158章 路遇匪徒
丁梅抬頭一看,只見不遠處路中間橫著一輛農用三輪,在它一邊還倒了一輛牛車。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了公路邊,雙手來回擺動,示意他們停車。
「難道是車禍?我們停下看看能不能幫上他們什麼。」丁梅說。
「我咋感覺這個男的不像好人呢,會不會搞事情的呀!」毛日天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停下了車。
那個魁梧男人有三十幾歲,一條髒兮兮的迷彩褲子挽著褲角,穿件格子襯衫敞著懷,露出裡邊黑黝黝的肌肉,像是一個農村的漢子。這人拉開毛日天的車門說:「兄弟,我們車撞人了,能不能幫忙送一下醫院,幫我抬一下就行。」
毛日天看看丁梅,丁梅向他點了一下頭。毛日天跳了下來,走到了三輪車旁邊,地上躺著一個人,也沒有血跡,車子也沒有損壞,車旁還站著兩個年輕人,二十幾歲的樣子,眼睛都盯著毛日天看。
毛日天心裡一驚:不好,這幫人來者不善!毛日天一看不對勁兒,趕緊往回走。但是已經晚了,魁梧漢子上了他的車,一把刀已經架在了丁梅的脖子上,威脅著丁梅也下了車,丁梅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
地上躺的傢伙也起來了,牛車上的那個農民打扮的人也下來了,這夥人一共是五個人,牛車下來的人手裡還拎著一隻獵槍,毛日天認識,那槍俗稱叫雙管洋炮,一共能放兩槍,都是鐵珠子,雖不及遠,但近距離殺傷力很強,這人下來就把槍對準毛日天了。
毛日天一看對方有槍,知道現在硬拼是不行了,還是靜觀其變吧。
毛日天問道:「哥幾個,有話好說,別動刀動槍的,嚇壞了女孩子。」
大個兒一手抓著丁梅的手腕子,一手用刀指著她的脖子,笑著說:「我們就是求個財,你也不用害怕,不會殺你的,不過記得聽話,把錢全拿出來。」
丁梅雖然心裡怕得要死,但還是強作鎮定,說:「錢在我車裡的包里。你們拿去吧,然後放我們走。」
大個子應該是他們中的頭子,向剛才躺在地上的傢伙說:「蠻牛,去把包拿下來。」然後又對沒拿槍的那個說:「別愣著,把這小子綁上。」
有一個傢伙過來就綁毛日天,說:「站……站……站好了,手……手……就背後邊來!」感情還是個結巴。結巴拿出繩子捆住了毛日天的手腕。
那個叫蠻牛的從車裡拿出了丁梅的背包,遞給了大個兒:「壯哥給你,就這一個包。」大個兒接過包,把丁梅推給了蠻牛,「抓著她,別讓她跑了。」
壯哥弓著腰,把丁梅的背包翻了個底朝上,只找到了五百多塊錢,罵道:「你媽的,跑長途就帶五百塊,錢都藏哪了?」
毛日天說:「我們是去要賬的,結果沒要回來,就剩這麼多了。」結巴抬手就打了毛日天一個耳光:「沒、沒問你……你接……就接……就接……」
矮胖的蠻牛在一旁聽得著急,說:「你接啥話!」
結巴說:「對!接……接啥話!」
壯哥翻出一部手機,看看也沒有信號,又放回兜子,又翻出幾張名片,念著:「湖山村煞子溝野豬生產基地總經理丁梅,這是你吧?」丁梅點了下頭。壯哥說:「這麼大的買賣,不可能不帶錢呀!」突然他看見兜子里有幾張銀行卡,不由眼睛一亮,於是獰笑著對丁梅說:「趕緊把這錢取出來,要不你就別想回家了!」
「已經匯走了,都是空卡?」丁梅說。
「你到底取不取?」壯哥過去就鉗住了丁梅的臉,丁梅想反抗,雙手卻被蠻牛死死地扭在了身後。壯哥用手裡的尖刀在丁梅胸脯上拍了拍,說:「小娘們兒長得是真不錯!你要是實在不想拿錢也行,那就做我老婆。」說著,用刀尖挑開了丁梅的一顆紐扣,裡邊的胸衣露了出來。
毛日天一看就急了:「大哥,都是道上混的,講點道義行不,她是我的老婆,你給兄弟留點面子,錢不是問題!」
壯哥冷笑著說:「她是你老婆?現在不是了,是我的了!」說著把丁梅纖細的身子摟在了懷裡,丁梅對他怒目而視,卻又無可奈何。
旁邊結巴又上來了,一手抓著毛日天頭髮,另一隻手用拳頭在他臉上狠擊了三拳,嘴裡還說:「讓你……讓你……讓你不聽話!」
毛日天被打的嘴裡全是血,牙齒都是紅色的了,但還笑著說:「大哥,出來混都是求財,不過要是禍害女人就太無恥了,你要錢我可以想辦法,你放了這女的,我給你當人質!」
壯哥說:「放屁,這女的是老闆,比你值錢,你別想騙我。」說著在丁梅臉上親了一口,引得眾賊哈哈大笑。
毛日天忽然飛起一腳,把拿著雙管獵槍的小子踹出五六米遠,進了壕溝。
然後雙臂一震,掙斷了繩子,一把抓過身邊的結巴,對著他就是三拳,叫到:「讓你……讓你……讓你打我!」
三拳把結巴給打暈過去了,毛日天一個箭步就奔壯哥。
壯哥放開丁梅,拎著匕首就奔毛日天,倆人對接在一起,這個壯哥還真的是好身手,躲過毛日天一拳,揮手一刀就扎過去了,毛日天一閃身,退到一邊,順手把那個叫墩子的一拳也打進壕溝里了。
這時候那個趕車的農民打扮的人忽然從腰裡扯出一隻手槍來,對著毛日天就是一槍。
毛日天不由吃驚,他媽的哪來的裝備這麼好的劫匪,居然這麼多槍。
他翻身躲開農民的一槍以後,再看大壯也從后腰拿出一支手槍來。
這時候被他踹下壕溝的那小子拿著獵槍也爬出來了。
毛日天身手再快也擋不住三枝槍呈三角式圍攻,趕緊一個跟頭跳進壕溝,順著壕溝跑出幾步,飛身跳出來就進了路邊的樹林子,身後子彈在身邊「嗖嗖」的飛,忽然間肩膀一疼,一顆子彈穿透了自己的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