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章 醉舔杯
倆大男人站在門口正鬥嘴呢,這時候南楠出來招呼:「你倆有完沒完了,有啥事兒進來說吧,誰願意聽你們的是怎麼的。」
他們倆進來,大家在一起聊了一會兒,都知道毛日天失憶了一小塊,都覺得神奇,於木生說要給他找省里的醫生看一看,毛日天說:「等等吧,我不記得以前的事兒,忽然間知道,有一種暴發戶的喜悅,現在要是一下子想起來以前的事兒反而沒有了新鮮感,等等,不忙。」
南楠瞪他一眼說:「看來你病得不輕,不僅僅是失憶那麼簡單。」
大家聊了一會兒,狗剩子起身,要帶著白婧回去,讓毛日天也早點回去,白婧說什麼都不幹,非要和毛日天他們回去魚塘那邊住,狗剩子也拗不過她,只好讓她去了,自己回家睡了。
毛日天帶了柳小嬋,小雯還有白婧到了蓮花湖旁邊,看著一棟起脊房子,柳小嬋說是他蓋的,毛日天樂了:「這房子不錯,比我家的強多了,看來我真的有錢了,以前想翻蓋房子都蓋不起,這會兒居然買了這麼大一塊地方。」
進了門,海老頭一看毛日天回來了,跳起來說:「你回來啦,還以為你和大明星過上日子了,不會回來了。」
毛日天問柳小嬋:「這個丑老頭是誰?」
柳小嬋趕緊給他介紹,海老頭樂了,說:「失憶了好呀,我要重新在他心裡豎立形象,免得他老揍我。」
大賀小賀這功夫也過來了,毛日天認識他們哥倆,就是不記得在一起工作了這麼久了,聽大賀介紹了一下最近的情況,毛日天拍著他的肩膀說:「全靠你了,繼續工作,過年給你一個大紅包。」
海老頭伸著大腦袋問:「那我呢?」
毛日天回手一個暴栗彈過去:「現在就給你一個紅包。」
海老頭捂著腦袋躲開,罵道:「草,失不失憶都一個德行。」
晚會上睡覺了,海老頭和大賀小賀出去了,白婧她們姐三個也要回自己房間,這段時間三個女孩處的和姐妹似的,形影不離。
毛日天扯了白婧一下,問:「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公么,那你不陪我睡覺么?」
白婧臉一紅,就站住了,柳小嬋一把扯走了白婧,說:「你要是想讓我妹子陪你,得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做之後再說!」
柳小嬋拽走了白婧,白婧還低聲說呢:「我媽活著的時候說做人家老婆就要陪人睡覺的。」
柳小嬋說:「別聽你媽的,你媽在騙你呢,我媽就沒說過。」實際柳小嬋可不想毛日天摟著白婧睡覺。
毛日天一個人睡下,第二天一早,被狗剩子敲門敲醒了,招呼他說:「二妮兒聽說你還活著,讓你過去吃烙餅。」
毛日天一聽二妮兒烙餅,趕緊起來穿衣服,二妮兒老爸是廚師,老媽是麵食師傅,所以二妮兒深得真傳,廚藝肯定是沒的說,尤其是烙餅,什麼油餅,糖餅,絲餅,發麵餅,樣樣精通,而且自創了不少吃法,毛日天就喜歡吃麵食,所以從狗剩子結婚以後,沒少在二妮兒家混吃的。
毛日天出來,狗剩子已經去叫柳小嬋她們了,毛日天在外邊等著,大家穿戴整齊一起要往村裡走。
一早上天挺冷,狗剩子說:「小毛把你車開著,省著大夥挨凍。」
毛日天問:「我還有車?在哪呢?」
見狗剩子不是好眼神看著自己,毛日天使勁兒地想,就是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一輛車。
柳小嬋說:「在房子後邊,我去取。」
不一會兒柳小嬋開著一個麵包車出來了,毛日天「切」了一聲,說:「我還以為什麼好車,這車太破了。」
狗剩子笑道:「你自己的車還嫌破,嫌破換一輛好的,你不是有錢了么?」
毛日天說:「你一提到錢我還真的有個賺錢的路子,我這次去蛇島,學了一個釀酒的的方子,那酒很好喝,就憑這種酒開個酒廠都沒問題。」
狗剩子不信:「有沒有那麼好喝呀!」
毛日天說:「我還真的帶回來一葫蘆酒,是三狼硬塞給我的,我去拿來咱們來喝。」毛日天說著跑回屋裡拿了行李中的一個酒葫蘆,大家坐進車裡,狗剩子接過酒葫蘆打開,車裡頓時酒香四溢,狗剩子先嘗了一口,那表情頓時亮了,柳小嬋一看,趕緊搶過來也喝了一口,吧嗒著嘴說:「嗯,好酒,我從來沒喝過這麼香甜的酒。」
狗剩子一把搶回去,說:「大姑娘喝什麼酒,都糟蹋了。」說著一揚脖子,大半葫蘆就進去了。
這葫蘆不大,一共一斤多酒,毛日天趕緊制止:「別都喝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喝。」
狗剩子說:「我家裡有一桶酒呢,害怕你沒喝的!」
毛日天剛要奪過葫蘆,狗剩子又來了一大口,毛日天奪過來一看,裡邊就二兩多酒了。毛日天氣得又給他了:「你都喝了吧,這點玩意不夠潤嗓子的。」
狗剩子平時也就半斤多酒的量,這時候一斤酒下肚,還不覺得怎麼樣,只是有些暈乎乎的,飄飄然的感覺,接過來就一口都幹了,說:「小毛,這酒絕對好喝,你要是開酒廠,我給你當廠長去!」
毛日天看著一臉緋紅的狗剩子,罵道:「滾幾巴蛋,我怕你跳酒缸里不出來,沒見過你這麼貪杯的!」
這時候車門一開,一個大腦袋伸進來,問道:「什麼酒,這麼香?」
柳小嬋笑道:「不會吧,這麼大威力,把你個老王八都引過來了?」
海老頭一伸手就把狗剩子的葫蘆搶過去了,放嘴上吸溜兩口,拿下來晃了晃,一滴都沒有了!
毛日天把海老頭大腦袋推出去關上車門,告訴柳小嬋:「開車!」
柳小嬋腳踩油門出去了,從倒車鏡看看海老頭,把葫蘆都砸碎了,拿著葫蘆瓣用舌頭舔呢。柳小嬋說:「小毛,你要是開酒廠這就得名字我替你起好了。」
「叫什麼?」
「就叫舔葫蘆。」
毛日天搖頭:「有點俗氣,不如叫『醉舔杯』還含蓄一點。」
狗剩子說:「為什麼非要用舔字,聽著我身上就痒痒!」
毛日天看狗剩子已經有幾分醉意,就說:「你痒痒不要緊,一會兒二妮兒就會給你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