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3章 欠揍的醫生
戴一龍剛才被邪魂燒的有些喪失理智,只看小福子媳婦的屁股了,沒去想她半夜鑽進柜子里幹什麼。這時候一看手機上的簡訊,當時就火了,回頭要殺人,卻被白婧緊緊抱住了。
戴一龍想要擺脫白婧,那只是一用力的事兒,但是這時候邪靈發作,感覺被白婧抱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一時不想掙脫,眼看著小福子和他媳婦從眼前逃跑了,回頭一把抱住白婧。
白婧問:「你要幹嘛?」
戴一龍也不知道自己抱住白婧幹嘛,只是覺得這時候把白婧抱在懷裡很舒服,就是想抱著她。
白婧看戴一龍眼中一流邪氣,不由害怕,趕緊掙扎,但是戴一龍的力氣並不比毛日天小,憑著白婧的力氣根本掙扎不開。
白婧像一隻被老鷹抱在懷裡的小雞仔一樣,「撲隆撲隆」的,就是跑不出去。
戴一龍如果要是一個普通男子,嘗過男女之歡的男人,此刻早就把白婧按在地上「叉叉叉」了,不過戴一龍是一個幾百年的奇男子,不但定力極高,而且對男女之間的事兒從來不感興趣。所以現在抱著白婧,既不非禮,也不放開,傻傻地看著白婧拚命掙扎。
這時候,只聽外邊喊聲連天,外邊一大群村民手拿手電筒,砍刀,已經衝到門口了。
白婧說:「你還不放手,警察來了!」
戴一龍這時候冷靜一些了,說:「不要緊,我帶你出去!」
戴一龍把白婧扛在肩膀上,推開門出去,頓時十幾道光線照過來,同時幾條棒子打過來,戴一龍一聲怒吼,閃身過去,一隻手按在白婧的腰上,把她固定在肩膀上,另一隻手連拉帶拽,雙腿連蹬帶踹,先上了的幾個村民都飛出去了。
白婧在戴一龍肩頭一個勁兒叫喊:「大家讓一讓,你們打不過他,快閃開,快閃開……哎呀!」正喊著呢,忽然一隻棒子打在她腦袋上,白婧頭一暈,不再叫了。
戴一龍一時沒留神照顧到身後,讓白婧挨了一棒子,回頭一看白婧暈了,頓時怒火中燒,奪下一隻棒子,輪開的打的這些村民骨斷筋折,不一會兒就倒下一片,剩下的人遠遠地用手電筒照著,誰也不敢過來了。
戴一龍大踏步走出去,看見馬廊裡邊有一匹黑馬,牽出來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他騎馬出了村子,上了公路,這時候天已經亮了,後邊有一輛麵包車開過來,一看戴一龍扛著一個人,騎著馬,不由指著他大笑,問道:「大哥,你穿越來的呀?」
戴一龍一撥馬頭,就橫在前邊,麵包車司機趕緊剎車,頓時火了,指著戴一龍罵道:「你他媽找死呀!」
戴一龍翻身下馬,過來拉車門。裡邊一共倆人,一看戴一龍拉車門,馬上跳下來問道:「你想幹啥?」
戴一龍一拳一個,全打倒了,一腳踩在司機頭上,司機頭疼欲裂,叫到:「大哥,你想幹啥呀,你就說就行了,不用動手。」
於是戴一龍上了麵包車,這倆小子成了他的司機和傭人。
戴一龍把白婧抱在懷裡,見她頭在流血,昏昏沉沉,問道:「好點了么?」
白婧說:「頭疼的厲害。」
「忍著點,前邊有個鎮子,我們到那裡幫你包紮。」
車開了十幾公里,前邊果然由一個鎮子,直接開到了鎮醫院,戴一龍下車,放走了麵包車,把白婧橫抱在懷裡,走了進去。
急診科沒人,上了二樓外科有一個中年大夫,正打電話,戴一龍進去把白婧放在他面前,說:「我妹子頭破了,幫我包紮一下。」
大夫撩了一下眼皮,繼續打電話。
戴一龍又說了一遍:「我妹子流血了,你幫著包紮一下。」
大夫不高興了,有一隻手捂著話筒說:「去去,到急診科,找護士幫你處理一下!」
戴一龍伸手把他手裡的電話奪過來,直接扔垃圾桶了,說:「我說讓你幫她包紮一下,別讓我再說一遍!」
大夫可是火了,在這個鎮子自己可是專家級別的,院長都對自己禮讓三分,戴一龍穿著土氣的衣服,竟然敢對自己這麼無禮,他一拍桌子就站起來了。
戴一龍一伸手,揪住他一個耳朵,用一拉,這個大夫當時就來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耳朵被撕開一半,疼的「嗷嗷」叫喚。
戴一龍說:「如果我不是想讓你給我妹包紮,你的兩隻手我都給你扭斷了!起來!」
大夫一邊往起爬,一邊招喊:「來人呀!」被戴一龍一記耳光,頓時就沒有了聲息,半張臉就好像沒了一樣,木木的沒有感覺。
白婧嘆氣說:「大夫,你快找點紗布給我包上吧,然後自己也把耳朵包一包,再被他扯一下就掉了!」
大夫這回害怕了,趕緊哀求著說:「大哥,我這屋真的沒有用具,這樣吧,我們到處置室去,我親手給她包紮。」
戴一龍嗯了一聲,把白婧扶起來,跟著大夫往出走。
走廊里的護士一看大夫半張臉紅腫,另一邊耳朵流著血,都趕緊來問,大夫苦著臉誰也不理,帶著戴一龍他倆到了處置室,告訴護士:「你們都出去。」
實際上白婧傷得並不重,護士給包紮一下就行了,但是這個大夫害怕戴一龍當著護士門的面揍他,那就太沒面子了,平時自己對這些護士呼來喝去的擺足了威風,這功夫被人打得和孫子似的,哪能讓她們看見。
他親手給白婧包紮了一下,說:「傷口不大,癒合就好了。」
戴一龍點頭,說:「以後給病人看病痛快點,不然就想一想今天!」這個大夫嚇得連連點頭,從那天起,這個大夫一見到有患者來,笑臉相迎,馬上就站起來迎接,後來被縣裡評為最有醫德的醫生。大家都以為他是品德高尚,卻不知道他被戴一龍嚇破了膽,總以為這個患者是戴一龍派來試探他的,所以有求必應。
戴一龍帶著白婧出了鎮醫院,白婧問:「我們已經出了山了,是不是就應該各走各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