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4章 狗剩子的獨家療法
狗剩子說:「你看你怕什麼!二妮兒你也見到了,你知道二妮兒為啥會那樣么,她可不是天生的,她也是被瘋子咬了,而且她的病毒是一手的,不是二手的,當初咬她的那個傢伙是第一個病毒攜帶者,毛日天當時都給二妮兒和那幾個被咬的都治療了,不過只剩下二妮兒一個沒有瘋,知道為啥么?就是因為我給她治療了!」
香秀看看狗剩子一臉焦急的樣子,不像是存有輕薄心,再看看外邊遊盪的瘋子們,可真的是不想變成那個樣子。於是輕輕轉過身,趴在桌子上,自己解開了腰帶。
「嗯,這就對了。」
狗剩子走過來,幫助她把褲子褪下來,露出傷口。
狗剩子打量了一下圓潤雪白之中的那一圈牙印,咬的挺深,都滲出血來了,牙印的周圍有些發黑,明顯的中毒表現。狗剩子用手指碰了一下傷口,香秀身子一抖,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這個位置太靠下,整個不願意被狗剩子看到的地方都露出來了,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為了活命,這時候既然已經豁出去了,索性也不顧的羞了,問狗剩子:「你看能治么?」
狗剩子說:「我來試試!」說著,低下頭就爬上去,用嘴吸住了傷口!
香秀下的又是一抖,趕緊支起身子問道:「你要幹嘛?」
狗剩子伸出兩手把香秀又按在桌子上,狗剩子的力氣不是常人能比的,香秀被他一隻手按住就像被車床夾板夾住了一樣一動不能動,何況是兩隻大手,被壓住根本抬不起來,不由得就要高聲叫,狗剩子這時候鬆開嘴說:「別出聲,不想被瘋子衝進來咬死就老實一點。」
香秀勉強回過頭看看窗戶外邊的瘋子,有兩個瘋子似乎察覺了什麼,側著耳朵靠近過來,趴在窗戶上,香秀趕緊把聲音憋了回去。
狗剩子再一次吸住了傷口,一口一口往外吸污血。
香秀這時候明白了狗剩子的意思,不由感動不已,這種療法是最原始,最古老的療法,不過施救者有著中毒的危險,不是十親九靠,最親近的人,根本沒有人願意這麼救一個人。
狗剩子接連吸了十幾口,咬痕中已經再吸不出血液來了,這才放開香秀。
香秀紅著臉回過頭,提上褲子,對狗剩子說:「謝謝你……你……沒事兒吧?」
狗剩子擦了一下嘴,說:「沒事兒,我壯著呢,這才第一步,這樣不足以完全驅除你的毒素,最主要的還有下一步。」
香秀剛系好褲腰帶,聽一聽還要來下一步,不由楞了一下,又把腰帶解開了。
狗剩子說:「不用了,這一回不是我吸你的血了,是你來吸我的血。」
「啥?你也被咬啦?」香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狗剩子的屁股那邊,心說,如果狗剩子被咬了屁股,一定是在電梯井裡往上推自己的時候的被咬的,他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自己一定義不容辭,幫他吸傷口,不過一想到趴在狗剩子身上去吸允,不由心裡忐忑不安,是在是難為情。
不過狗剩子說了:「我沒受傷。」
「那你讓我吸什麼?」香秀用眼睛撩了一眼狗剩子,以為他在開玩笑。
狗剩子說:「我是讓你喝我的血解毒!你要知道,二妮兒之所以沒有瘋,就是因為喝了我的血。如果當初二妮兒中毒的時候我知道我可以解毒,早就第一時間給她喝我的血了,不過也不算是晚,至少她現在對我死心塌地的愛著!還離不開我了!」自從二妮兒中毒已后,二妮兒不再在狗剩子面前誇獎毛日天,這是狗剩子感到最欣慰的。
香秀一個勁兒搖頭:「那可不行,我哪能喝你的血,那我不是成了吸血鬼了!我在這中藥房再找一些解毒的成藥吃了,估計應該能躲過這一劫吧!」
狗剩子說:「應該什麼呀應該,應該的事兒多了,結果都不應該了。我說怎麼地就怎麼,你要聽我的話,准沒有你的虧吃!」說著,把胳膊一抬,遞到了二妮兒的嘴邊,說:「快咬!」
香秀看著狗社剩子傷痕纍纍的胳膊,哪裡下得去口。
狗剩子急了:「你能不能快點,別磨嘰,小毛還等著我們拿了葯回去呢!」
香秀被狗剩子擠在桌子邊上動不了,狗剩子的身子僅僅靠在她身上,她都感受到了狗剩子身上的體溫了,本來就很害羞,這時候被他一逼,更加臉紅脖子粗了。
狗剩子舉著胳膊放在她的嘴邊,就等著她下口,害怕她不咬,還說:「快點咬吧,又不是苦的!」
香秀被逼不過,張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下,「哎呦」一聲,說:「太硬了,我咬不動!」
「嗨,我就是皮糙肉厚,你咬的又不像二妮兒那樣出力,二妮兒晃著腦袋咬也得咬一會兒能咬出血來。」說著拿過來放在自己的嘴上,狠勁兒咬了一口,咬破了皮膚,一股紫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再次送到香秀的嘴邊,香秀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不由有些噁心,但是被狗剩子硬逼著塞進了嘴裡,就不得不吸允起來。
狗剩子的血本來是含有毒素的,蒼蠅落在他的血上都中毒,但是卻能夠以毒攻毒,正好是血紅的剋星,他可以剋制血紅在身體中散發,所以單獨要是喝了狗剩子的血,或許會有中毒的可能,但是一旦身體上含有了血紅的毒素,兩毒相頂,反而就沒事兒了。
二妮兒當初被十一咬了,一來是十一的毒性較大,像狗剩子說的一樣,是一手的,不是二手的。二來就是當時毛日天並沒有想到二妮兒會中毒,只是幫她治療了一下皮外傷,沒有深度清除毒素,所以二妮兒和那幾個客人還是中毒了。要不是二妮兒一犯病的時候就喝到了狗剩子的血液,恐怕現在的二妮兒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
香秀小小地喝了一些狗剩子的血,就推開狗剩子的胳膊,說:「可以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