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9章 夜晚又偷襲
媺娖見白婧躺在了刀菁菁的身邊,側著身子,雖然大半的床都讓給了刀菁菁,不過還是躺的下的,就自己躺在了長條沙發上,問白婧:「你說咱們住在這裡他們還會找上來么?」
白婧說:「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我很小心,確定沒有人跟蹤的,刀菁菁的手機卡都拿出來了,即便是刀文斌給她定過位,也不會找到了。」
媺娖又問:「你的手機會不會被定為?」
白婧搖頭:「這個不會,刀文斌再有本事,他又不是警方,不可能隨便定位每個人的手機,何況我的手機是狗剩子的身份證買的,他查不到的!」
媺娖和白婧聊著天,後來倆人都困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夜時分,媺娖忽然被一些細微的聲音驚醒,抬頭借著月光一看,白婧已經蹲在門口的電視柜上,側耳傾聽。
三人這次漲了記性,睡覺誰也沒脫衣服。白婧打手勢讓媺娖叫醒刀菁菁,然後推開窗子,看好下邊的落腳點。
白婧說:「外邊的人應該至少四五個,有沒有把握抓住他們?」
媺娖抖了一下木劍,說:「要是他們不用你說的那種很厲害的電棍,我就有把握!」
白婧說:「我們可以偷襲,你從這裡跳下去,繞到他們後邊,我在這裡吸引他們!」
媺娖雖然本事不小,但是性格隨和,沒有什麼主見,聽白婧說了,身子在窗口一躍,輕飄飄就飛躍下去。
刀菁菁看的好羨慕:「她的本事真好,換了我至少『噗通』一聲,滾個前滾翻才能站穩了。」
白婧說:「別羨慕了,我倆大聲爭吵,吸引他們,要他們知道屋裡有人就行。」
刀菁菁說:「我和你也沒有啥可爭吵的呀!」
白婧忽然大聲罵到:「刀菁菁你這個小賤人,想和我搶男朋友,不照著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刀螂的脖子蜘蛛的腿,金魚眼睛蛤蟆嘴的!」
刀菁菁氣得叫到:「我哪有那麼丑!」
白婧一笑,低聲說:「你也可以罵我!」然後從背包里拿出來晚飯後在外邊草地收集來的毒蟲,到了門口,聽聽外邊的人好像在低聲議論什麼,接著,有人把鑰匙捅進鎖頭,但是鎖頭被白婧塞死破壞了,只有在裡邊打得開。
刀菁菁叫到:「就你好看么,小小的個子沒有螞蚱子大呢,毛日天會喜歡你么,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德行,給人提鞋正好,戴帽子你都夠不著!」
白婧一愣,回頭說:「誰讓你提毛日天了?」
「不行么?」刀菁菁問道,看見白婧竟然含淚了,趕緊說:「對不起,你一說男人我就想到他了。」
「沒事兒,」白婧冷靜一下,「繼續,提誰都無所謂!」
這時候外邊的人開始撞門了,門鎖並不結實,幾下子就破了,但是裡邊有個電視櫃當著,一時半會推不開。
外邊響起一個男人聲音,「你是什麼人?」接著「哎呀」一聲,就聽見媺娖的聲音,「看招!」就又有一個人「哎呀」一聲,顯然是偷襲得手了,接著有人喊:「她拿的是木頭劍,不要怕,亮傢伙!」
白婧飛身跳起,雙腳一字馬打開,正好蹬在兩邊的牆上,對刀菁菁說:「推開電視櫃,叫他們進來!」
刀菁菁趕緊把電視櫃推開,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撞門了,刀菁菁一把拉開門,大叫:「我就在這,來抓我呀!」
走廊里出現了幾個大漢,正是白天追他們的幾個,有幾個拿著電棍去和媺娖纏鬥,有兩個還在門口。
一看房門開了,刀大小姐就在屋裡,那兩個回身就衝進來了。
白婧手裡拿著瓶子等在上邊,對準頭一個進來的人的頭頂,十幾隻甲蟲蜈蚣蜘蛛倒了下去。
臨時在犄角旮旯收集來的蟲子,並不太大,也不能聽指揮,不過用來嚇唬人還是可以的,瓶子里的蟲子甩在第一個頭上,白婧雙腿一收,落下來正騎在後邊這個小子的肩膀上,手裡的瓶子掄圓了,狠狠打在他頭上。
刀菁菁也已經抄起一個煙灰缸來,過來幫忙,第一個進來的已經嚇得連竄帶蹦的往下划拉毒蟲去了。
第二個進來的被這倆人連瓶子帶煙灰缸的砸的抬不起頭,摔倒在地。
外邊走廊里,媺娖一個人打三個,被他們要挾來開門了的服務員早就跑了。
媺娖的一柄木劍已經把三個男人手裡的電棍都打落了,要是換了真的寶劍,這三個人手腕都被砍下來了。
三個大漢一看這女人手裡的木劍如此神出鬼沒,嚇得都不敢近前了。媺娖如果換做呂四娘,這時候就會乘勝追擊,直到制服三個漢子,但是她從小受到仁義禮智的教誨熏陶,不敢隨便傷人,看著一個大漢捂著手脖子一臉痛苦她還問呢:「傷得重不重?你快去看大夫吧!」
三個男人回頭看看屋裡又跑出一個一腦袋蟲子的,知道今天是討不過好去了,回身就要走,到了樓梯口一看缺了一個人,就又回來了。
屋裡那個已經被白婧和刀菁菁給打昏過去了,白婧和刀菁菁一起出來,和媺娖擋在門口,白婧手裡拿著電話說:「我已經報警了,你們不要跑!」
刀菁菁一個煙灰缸飛過去,頓時又有一個頭破血流的。
白婧看見地上的幾個電棍,趕緊撿起來,一手一個,招呼一聲媺娖刀菁菁,就追了過去了。
四個大漢本來想回來帶著那個走的,結果被她們一嚇,不敢逗留了,回身就跑!
刀菁菁將這幾個跑了,回頭指著屋裡躺著的那個,問道:「這個咋辦?」
白婧說:「我自有辦法。」然後回來,從兜里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取出一隻黑色的小蟲子,又細又小,就像一條蚯蚓一樣。
白婧把它塞到這個暈倒的大漢的耳朵里,這隻蟲子直接往裡爬去。
白婧拿出拳頭大的小鼓,緩緩敲動。
刀菁菁和媺娖問道:「你在幹嘛?」
白婧說:「我要用蟲子壓住他的腦神經,讓他失去抵禦的思維,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