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日寇的高射炮
第255章、日寇的高射炮
可憐的謝菲爾德先生,直到這時方才弄明白,日本人為什麼要請他過來喝茶了。原來,他們是要那樓頂上的大鐘構造圖,以及拱頂的建築示意圖。
這些猴子們,要這兩種圖紙幹什麼,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要對付突擊營。
不過,他卻猜不出他們就是要去了圖紙,能在上面鼓搗出什麼?瞭望哨,觀察點還是別的什麼?報紙上不是都說了嘛,他們的飛機,包括航母上的艦載機,早就溜之大吉去了,連它們的屁股都看不見了,他們還要這個制高點幹什麼。
謝菲爾德先生此刻看上去雖然十分可憐,可他的頭腦卻一點也不笨,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圈,心中立刻便冷笑了起來。
這群猴子,竟然盯上了傳說中的那種「會飛的坦克」,哦上帝,他們可真能異想天開啊。
「閣下想清楚了吧,那就趕快把圖紙交給我們。」
「我很抱歉,女士。」謝菲爾德優雅地聳著肩膀,居然還微微一笑道:「你所說的這些圖紙,不歸我管。它們都在我們的一個工程師手中。但遺憾的是,這個月他正好在度假。所以,如果你們繼續的話,也許可以去美國問問他。至於鄙人嘛,那就無能為力了。」
「芳子少佐,你的讓開,這樣的事情,女人通通的不行。」
佐佐木說著,突然撕去了一臉的偽善,惡狠狠地盯著謝菲爾德,一揮手,便從他身後招來了一對面無表情的軍官。
「看來我們的總經理閣下,腦袋十分需要清醒清醒。」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解釋的還不清楚嗎,圖紙在工程師手中,這件事我的確無能為力。」
「不要聽他的廢話,帶走——」
佐佐木兇狠地揮著手,蹬蹬地向七樓爬去。
來到樓上,已有許多日本工兵以及工程師模樣的人在那裡忙碌著,有些牆體和結構已經改動,十幾門經過拆卸的高射炮七零八落地散布在地上。這,更加證實了謝菲爾德的猜測。
一看見佐佐木,一個工程師急忙跑過來,興奮異常地低頭敬禮道:「將軍,我的準備工作全部就緒,四個方向360度的射擊死角也不存在問題了,只要圖紙一到,我的就能完成將軍閣下交給我們的任務。只要支那人的神秘飛行物經過,它就會死啦死啦的。」
「喲西,」佐佐木點點頭,一屁股坐在日本工兵諂媚送上的座椅上,冷冷地盯著謝菲爾德:「總經理先生,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更不要無視大日本皇軍的意志和決心,最後一遍,圖紙在哪裡?」
謝菲爾德苦笑不已,無可奈何地張開雙臂:「將軍,我、我真的很抱歉。」
可惜很快,謝菲爾德的嬌妻和女兒,蓬頭散發地被推搡著也被帶到了這裡。不同的是,她們卻不是跟他呆在一起,而是——忽然被一群臭汗淋漓並且衣衫不整的日本兵圍在了中間。
「達令,快救救我,達令。」
「爹地,爹地,我怕——」
謝菲爾德突然瘋了一般撲到佐佐木面前,指天發誓道:「將軍,將軍,我向上帝發誓,圖紙真的不在我手上。不,如果它在這個大樓里,我願意接受上帝的任何懲罰。」
不早不晚,一聲清脆的槍聲突然劃破了周圍冰冷的空氣,並帶著旋轉不已的餘音在天空中不斷飄舞。
一個大佐臉色一變,低頭湊近佐佐木焦灼地道:「閣下,他們開始進攻了。」
嗯——
佐佐木絕望地一揮手,指著謝菲爾德的嬌妻陰測測狂吼一聲:「帝國士兵辛苦了,而且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就在這裡,讓親愛的總經理先生一起,欣賞我們帝國士兵的盡情縱樂。」
「至於她,你的寶貴女兒,我會將她親手交到我們的第13師團長閣下手上,我想,我們的中將將會十分樂意幫你好好調教一下你的寶貝女兒的。」
「不,將軍,請聽我說,」謝菲爾德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你不能這樣做,這是很不人道的。我請求將軍大人,我發誓……」
「你沒有時間了,我們更沒有時間了。」
佐佐木彷彿也很可憐地搖著腦袋,嘶嘶吸著冷氣無助地望著謝菲爾德,不停地喃喃道:「要麼交出圖紙,要麼交出你的甜心和女兒,我們之間都沒有第三種選擇,你的明白?」
槍聲如炒豆一般在無數的大街小巷中爆響著。
孟遙盯著炮手的動作,眼睛同樣沒有離開主控台的電子顯示板。從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戰士,已經推進到什麼位置,戰況又如何。
無數閃爍的亮點顯示,儘管人數遠遠少於敵寇,但突擊營先進的小組戰術配合和先進武器的搭配,即使在這種近距格鬥中,也是相當的遊刃有餘。
「營長,渣打銀行就來了這麼一下子,怎麼突然就啞巴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
炮手有些疑惑地說著,指揮車護衛排長崔有權忽然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崔有權,你怎麼一個人就敢往回跑,不要命了。」
孟遙嘴裡責怪著,手底下卻忙不迭地扔過去了一條幹毛巾: 「趕緊擦擦,完了喝口水再說,是不是有什麼新情況?」
崔有權點點頭,卻只把毛巾抓在手裡,滿臉焦急地脫口就道:「營長,還有煙嗎,來一根。耳麥說不清楚,所以我必須當面給你彙報。營長,我們的情報和偵察可能都有問題。前方渣打銀行這個日軍主要據點,根據我們已攻上去的六個戰鬥小組現場反饋,裡面的敵人絕不止一個小隊那麼簡單。」
孟遙不動聲色地扔過去將一整盒香煙扔給崔有權,點頭示意道:「我聽著吶,損失了幾個戰鬥小組,又上去了多少戰鬥小組,繼續說。」
「具體還不十分清楚,六連長也撤回親自開始指揮了。」
作戰參謀看了看渣打銀行示意圖,「營長,像這種非中國古建築文化的洋玩意,損毀了也就損毀了,了不起以後咱們再依葫蘆畫瓢造一個。乾脆叫陸航大隊第7編組上來得了,直接把小鬼子埋在裡面,看他還橫。」
「不可,這時絕對不能盲目呼叫編組上去。」崔有權說著,還狠狠瞪了參謀一眼:「我們一個狙擊手發現,敵人在樓上拱頂有很多人影閃動,好像還有工兵的模樣。六連長懷疑,鬼子肯定在上面有什麼大名堂。」
「行啦,馬上呼叫華夏號無人機——」
孟遙毫不遲疑地命令道,隨手又抄起話筒呼喚起來:「六連長嗎,我是孟遙,馬上命令所有攻擊渣打銀行的戰鬥小組撤出戰鬥,等候下一步命令。」
六連長很快在那邊高興地答應了起來:「是,營長,我也是這個想法。另外,我沒來得及給你彙報,我讓崔有權的三排全部撤回去了,還派了五個戰鬥小組也機動回到指揮車附近。營長,你先別罵人,我這裡已經初步估計,據點裡的日軍很可能是一個加強了的中隊,絕不會少於180人,我擔心你那邊人太少了。」
在一陣陣衣衫撕裂的聲響中,謝菲爾德夫人開始不斷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但她的慘叫聲不僅換來同情,反而更加激起了所有脫下了褲子的倭寇的集體獸性。
脫下衣裝的禽獸,往往比從不知道什麼是遮羞布的真正野獸更加兇惡和無恥。
而集體性的獸性一旦出籠,將比世間任何可怕的洪水猛獸更為可怕。
就這樣在禽獸一般發出的陣陣狂笑和洩慾之後的呻吟中,更大的罪惡也被突然點燃。在無數軍官的請求下,耳邊聽著四周越來越強烈的槍炮聲中,倭寇們所熟悉的三八大蓋和小鋼炮的回擊聲,變得越來越像蚊子哼哼那般微弱,佐佐木惡狠狠地一揮手,地下室里的所有女性,頓時全部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慘呼聲中,這個昔日聞名於世的金融重地,剎那間成了一個人間煉獄。
謝菲爾德徹底崩潰了,一面哭喊著,一面爬到佐佐木兩腿間,兩眼發出賊亮賊亮的光芒,大聲喊叫道:「將軍,將軍先生,我有個好主意,你們可以把這個鐘樓一股腦炸掉,不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
「八格牙路,那樣的話,還有什麼意義——」
佐佐木看著謝菲爾德,齜牙咧嘴地嘶嘶吸著冷氣,緩緩抬起一隻皮靴,照著他的大鼻子重重地一腳踹了下去。
「芳子小姐,芳子小姐——」
謝菲爾德連滾帶爬地撲到這個已成為魔窟而唯一平安無事的女人身旁,可憐巴巴地仰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小聲乞憐道:「請你看在聖母瑪利亞的份上,看在你們都是女人的份上,救救她們,救救我們吧。」
不料,這個叫芳子的日本女人,不僅沒有一絲憐憫,反而厭惡地掃了他一眼,突然將一口帶著濃重煙味的痰啐在他的臉上:
「與大日本皇軍的無敵航母艦隊相比,與無數英勇的帝國士兵相比,你們所有人的生命,都死不足惜。」
說著,她忽然仰頭狂笑起來,指著四周清晰可變的聲聲皮肉撞擊之動靜,開始瘋狂地揮舞著雙臂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著:「為什麼要把我生在一個可惡的滿族中,為什麼要讓我是一個女兒身?你——」
芳子突然低頭惡狠狠地指著謝菲爾德,咬牙切齒道:「如果我不是你說的女人,現在在你的女人身上,你會看到,那也一定有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