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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柺道太原會閻錫山

  第497章、柺道太原會閻錫山


  「你們都有點大將的尊嚴好不好,亂鬨哄的哇哇亂叫不已,當自己是還未出道的秦漢那些娃娃兵嗎?」


  孟遙嘴裡斥責著,但心裡卻還是十分的溫暖。


  「好了,大家也都不要再吵吵,假若我們在自己的基地還提心弔膽惶惶不可終日的話,偌大的世界,何處又是令我們徹底放心的桃花源呢?請你們幾位來,是有重任交付你們。」


  噢,果然沒有猜錯,閑得骨頭都生霉了,終於有活幹了。


  眾人眉飛色舞,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覃五柄,通知你的人,今晚派一個加強班過來,好叫大家都放心,免得晚上他們做惡夢。」


  覃五柄答應一聲,明顯長出一口氣地開門打電話去了。


  孟遙隨即一臉凝重地第一個看向特戰大隊的何剛、直屬近衛師的諸葛盾:


  「三日後我將離開基地,而且恐怕以後會在很長時間內都要釘著海島之上,所以,臨走之前,我要交給你倆一個重要而秘密的任務。」


  何剛、諸葛盾臉上也是一凜,起身挺胸道:「營長,保證完成任務。」


  「何剛今晚就出發,挑選160人的特戰精幹小分隊,迅速化裝潛入晉東南陵川一帶,以農民和小商小販身份為掩護,嚴密監控正在向中條山一線運動而來的華北方面軍鬼子動向。」


  「當地會有人主動與你們取得聯繫,曹飛彪也將全程給予你們協調。這是日寇在西北之地發動的最大一次陸軍集結和調動,將在年後給予蔣系直屬軍事主力以毀滅性打擊。你們要在日寇完成華北方面軍組建和調動、集結完成之前,迅速將完整的情報上報至統帥部,並聽候下一步的行動指示。」


  「諸葛盾,命你在三日之內抽調近衛師精銳,組建一個臨時特遣團,三日後隨我一起轉程趕赴太原,待我與閻錫山確定細節之後,你的任務將是秘密潛伏到明年的五六月間,無論屆時戰事如何發展,你都必須給我牢牢地釘在中條山夏縣的張店、太寨村和雷公廟這條狹長的山谷地帶,直到秦漢、萬古碑他們策應新編第27師出現為止。」


  「給你三條禁令,潛伏期間嚴禁與秦漢部發生任何聯繫,不得暴露目標。第二,在秦漢部未抵達你部堅守地帶之前,即使他們打光了,你部也不許有任何增援行為。最後,你部只負責接應秦漢部,其他被日寇擊潰之部隊無論多麼慘烈,都與你部無關,我自有安排。」


  諸葛盾越聽越是心驚,渾然忘了出聲領命。


  中條山一戰,可謂是近代中**事史上,刻在每個中**人心頭上的一個最大的恥辱樁。


  是役,蔣系直屬嫡系部隊,以第一、二、五三個戰區,整合、集結出七個整編集團軍總兵力,面對日本天皇第一次修正了他的對華作戰「不以蔣軍為主要打擊對象」諭令,在中條山外圍集結了63個大隊、七個師團的精銳力量,趁著老蔣重兵集結於中條山一地便防禦、便休整的戰略漏洞,成功地將老蔣牢牢地吸引在了這片寬約170公里、縱深50公里的狹長地域,並最終以不足萬人的傷亡,殲滅了老蔣的嫡系部隊18萬人。


  中條山一戰,是老蔣的武裝力量第一次被日軍以「正面戰場」而對之的一場大決戰。


  中條山一戰,同時也堪稱是中華民族陸上的第二次「鴉片戰爭」。


  中條山一戰,成全了日寇在對華作戰中「神一樣的存在」,但為之犧牲了的那18萬活生生的中**人的靈與肉,卻最終喚醒了整整一個民族的痛苦反思。


  從秦漢部低調地被派往中條山,諸葛盾便想到了突擊營一定會在中條山有一場大手筆。但他沒想到,第二次上場的,不過是他的區區一個特遣團,而面對那三條禁令,他更是大惑不解,並且難以接受。


  倘若突擊營全力以赴,中條山一戰,他們絕對有能力改寫歷史。


  但像這般一個團、一個營的上去,而且還根本不是空降師、武漢師那樣的突擊營真正的精銳野戰部隊,他們這樣一點點地被擠牙膏似的放上去,能做什麼,管什麼用?


  然而,命令就是命令,尤其是作為營長身邊象徵的直屬近衛師,其前身又是突擊營原警衛排發展而來,諸葛盾自然深知其中利害,因而儘管疑慮重重,張口結舌,但還是最終在孟遙的一聲冷哼之後,馬上起身領命。


  「雷萬里,命你在三日之內,調集一百輛汽車滿載突擊營所產糧食,其中野戰食品不少於30輛車份,屆時隨我一起行動。」


  「錢如武,命你同樣在三日之內,準備直屬儲備金美金10萬元、法幣10萬元以及我們自己剛剛印製出的華幣10萬元。記住,全部要現鈔。」


  孟遙沒有在理會諸葛盾,快速發出兩道命令后,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岳軍身上。


  「你親自去安排一下,岳軍,即刻在所有電視節目、公開廣播頻道以及各大公共場地發布信息中,今晚與明日全天滾動播出如下文字——」


  「你的手袋掉在了那天的兩杯香茗之間,睹物思人,我已在你的住處將失物帶來等你。見信后請速回,我馬上就要離開此地。」


  岳軍忍俊不禁,險些沒有憋住大笑。


  哈哈,沒想到營長還有寫詩的潛質呀,看來以後可以拿一些自己的詩稿與他切磋一番了。


  就在岳軍使勁掐著自己大腿準備離座去安排時,孟遙又叫住了他。


  「此信息滾動播出,就限定在工業區之內吧,其他區無關。呵呵,倘若她真的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出了工業區之外,別說牛剛的警衛局,唐鎮的公安部,以及工業區的治安聯防軍、管理局都該下課,就是我們這個基地,也該拆掉了。」


  眾人轟然領命之後,很快一個個地走掉了,整個房間里頓時安靜極了。


  孟遙疲憊地搖了搖頭,下意識地便要伸手入懷準備摸出煙盒解解乏,一股淡雅的香氣卻忽然飄進鼻孔。


  嗯,好熟悉的味道,還帶著一些令人愉悅的回憶之感。


  孟遙聳了聳鼻子,這才想起自己從進屋以來還未好好觀賞一下人家的閨房吶。這間閨房的主人,算不算得上是他認識的女人中,最為神秘的一位呢?


  哈哈,迄今為止,他已有幸在四個女孩的香閨中長驅直入了,這份香艷和陶醉,是不是更令人愉悅呢?四個香閨,各有各的妙處。比如錢如雲濃濃民國大家閨秀的氣息,比如李雅麗青春洋溢而又不失書香味道的小小閣樓,比如周芳雨的冷艷和布置得到處都是井然有序的卧房,當然還有那位叫人隱隱作痛的於大小姐都市白領的金絲籠一般的三居室,只是記憶中的那些影像正日漸模糊。


  想著想著,孟遙突然有些驚悚而起。


  靠,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惡趣味了,沉湎與女孩的閨房遐想中幹嗎,這可不是什麼好苗頭呀,除非自己以後想做什麼昏君,呵呵。


  孟遙甩甩頭,急忙拉出自己的思緒,放眼向房間的四角望去。


  只一眼,他便是一聲驚愕的嘆息。


  這左芳的卧榻之地,是不是也太有點那個什麼了吧?嗯,不客氣地說,凌亂,邋遢,完全不事雕琢,這完全與她本人光潔、鮮亮和美麗照人的外表大相徑庭,這反差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吧。


  看了一圈之後,孟遙看得一陣陣心驚肉跳,只好將自己限定在了那張唯一還算整潔的圓桌和圈椅之間,悶頭抽起煙來。


  呵呵,到處都是絲襪,哦當然了,這是突擊營自己的產品,別人想擁有目前還沒上市吶。到處都是那個什麼、什麼,尤其是上面還不時散發出一些令人躁動不安的味道,那個什麼,不看也罷,免得春心萌動,自亂陣腳。


  朦朦朧朧中,孟遙聽到了覃五柄似乎在門外喊了一聲,想必是他已布置好了所有警衛工作,於是心神一松,不知不覺竟沉睡了起來。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他緩緩睜開眼睛,卻見四周入眼處儘是陽光閃耀。


  嗯,天都亮了?


  孟遙舒展雙臂,正要大伸一個懶腰,余光中驀然感覺一道人影,正靜靜地坐在自己對面,似乎像一道雕塑般一動不動地望著自己。


  一驚之下,孟遙馬上回過神來,連人還未看清楚,便自信滿滿地哼哼了一聲:

  「你總算肯露面了,呵呵,我很好奇,這幾天你用了怎樣的本事,竟然躲過了那麼多人的尋訪,和那麼多先進儀器的探查。不過,回來就好,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了——」


  說完,孟遙這才定睛向人影望去。


  不是左芳,又是誰呢?

  不過,在她那張曾經光彩照人的面容上,除了憔悴,還有一雙深陷下去的眼窩,正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孟遙嘆口氣,起身走到左芳近前道:

  「這些天恐怕沒怎麼好好吃飯吧,走吧,今天我請你好好吃一頓。」


  不過,話剛出口,他馬上又扶額想到了什麼,馬上又一個轉身走到電話機旁,一面拿起話筒,一面頭也不回地說道:


  「算了,看你的樣子估計也不想再動彈,我就動用一下營長的特權,給我倆交一份最高檔的早餐套餐上來,我們面對面共進一次黎明早餐吧。」


  就這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個人影忽然一閃,隨即一雙冰涼而顫抖著的柔弱手臂環繞了上來。


  此處無聲勝有聲呀,晨風吹拂中,窗帘微微閃動。


  一雙隱隱約約的人影,終於緩緩地相擁在一起。


  數日後,一個長長的車隊出現在了太原城外。


  城內外的士兵、百姓都嚇壞了,當然也有更多的竊喜和期待。如今的三晉大地,越來越多的中央軍嫡系王牌部隊湧入,駐紮,雖然讓晉綏軍變得越來越不像是這裡的主人,但有一點卻是每個士兵和百姓都不會否認的,那就是中央軍越多,他們的安全係數或許也就越有保證。


  但是,像今天這樣長得有些嚇人、氣勢又如此雄壯的車隊,除了上一次突擊營的那個車隊之外,好像也就再沒有第二家了。


  不,人家突擊營怎麼會沒事幹了,三天兩頭往這邊跑?聽說他們的士兵和百姓,第一不喜歡吃醋,第二不喜歡聞煤煙味,那三晉大地對他們還有什麼吸引力哩。


  乖乖,不會是重慶政府的那位蔣大人來了吧?

  早就聽說隨著中條山一帶集結了越來越多的大部隊,那位蔣大人一直都在說要來慰問一下部隊,或許這麼牛氣衝天的車隊,也只有他才配擁有了。


  一些頭腦靈活的人想著、想著,忽然發現他們的頂頭上司和土皇帝閻錫山,竟然也罕見地出現在了城門外,翹首相望。


  這下可算找到證據了。


  能讓土皇帝迎出城門之外的人,哈哈,除了那位蔣大人還能有誰呢?


  就在人們成群結隊亂鬨哄瞎猜之時,閻錫山在衛士的前呼後擁下,走到了站在最前方仰著脖子眺望的一名美女面前,先是裝模作樣地也踮著腳尖望了一會兒,然後擠出一絲看似慈祥的笑容,掏出上衣口袋的懷錶道:

  「孟賢侄呀,這個你可算把我瞞的好苦呀,若不是你父親親自前來,我至今都不知你們竟然都是他的兒女們哩。哈哈,一會兒見了孟將軍,我可要好好地訴訴苦啊。對了,孟賢侄,你父親應該快到了吧?」


  「當然,我們突擊營說好了什麼時間就是什麼時間,既不會可以提前,也不會故意遲到,閻長官儘管放心好了。」


  說話的自然就是孟點點,話未說完,便自信地將腦袋昂的更高了。


  閻錫山的副官搖搖頭,下意識地向圍在身邊的各個軍、師長看去。三晉大地如今到處都是中央軍,但更多的還有小日本鬼子。也就是突擊營這樣膽大的勢力了,敢這樣招搖過市地大搖大擺地穿行。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閻錫山一看他的副官、將軍們一個個要麼是垂頭喪氣,要麼就是萎靡不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地照著最近的幾個人屁股,暗暗就是幾腳。


  日你先人的,平時也就罷了,這個時候給老子這個熊樣,不是給老子臉上抹黑嗎?

  正解恨地踹著,地面突然被一陣陣雷鳴般的轟響,震得微微抖顫起來。


  「閻長官,他們到了——」


  只見幾匹快馬,飛也似地疾馳而回,嗓子失聲地狂呼亂叫著:

  「司令,司令,他們還、還說,車上帶的東西,一大半都是、都是送給您的禮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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