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珍妮家的怪異

  看她隻是一味的哭。雖然柔兒已經夠堅強了。但那是在外人眼中，在他身邊一直都是脆弱的。雖然自己也很無辜，冷禦風隻有連聲哄著她，勸說著，安慰著。看哄她不成，隻有舉手發誓。


  他的話還沒說完，柔兒就一下撲在他懷中。對著他的胸口發泄的捶著，放鬆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


  看她沒有再不理他，冷禦風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抱著她，拍著她的肩膀連聲哄著。夜色更加沉濃，車廂著依稀有兩個相偎依的身影緊靠在一起。女的還在發泄的對著男人身前捶打發泄著……


  葉方回到家，打開房門。依然是一樣的冰冷沒人氣。想著他那個老婆，不由暗自歎息。


  脫下外套放在客廳邊，起身去臥室找醫藥箱。對著鏡子向嘴角擦藥水。


  一個大男人，難免笨手笨腳。看著鏡子中，嘴角明顯裂了大片，紅腫一片的麵孔。想著冷禦風打他那一拳的狠勁。


  “沒想到這小子出手這麽狠。該死的，不是看在柔兒麵上，我一定給你好看。”


  剛用棉花棒蘸了點藥水碰上嘴角的淤青處，葉方疼的齜牙咧嘴。怒聲說著，還是向傷處擦著藥水。


  他正擦著，門從外麵打開。


  珍妮一臉疲憊進來。放下包包，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沙發處。


  “怎麽？跟人打架了？”


  看葉方擦藥的樣子，假裝不經意地問。


  “回來了。不是說忙著陪客戶嗎？怎麽回來這麽早？”


  聽她問起，葉方放下手中的棉花棒。淡然說著，倒奇怪她今天回來的早。當然也有點，以前她回來好象不是這樣的，怎麽今天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


  “我回來早晚你有關心過嗎？在你心中林柔兒，遠遠比我重要的多。說真的，我不明白。她有什麽好，值得你們男人為她這樣專一？”


  葉方的低問，珍妮明顯不領情。當時就回眸哀怨反問。假裝無意的問，其實卻不知自己的醋意十足。


  “都這麽久了，你還追著以前的舊事。你不煩我還感覺煩。有完沒完了。至於她有什麽好，了解她的人都清楚。最起碼不像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看她提說以前的舊事，葉方沒來由火起。邊收拾著藥箱邊氣憤說著她。毫不客氣說落著對老婆的反感和不認同。


  “葉方，我倒問你有完沒完。以前的事，我確實有點過分，但你對我怎樣？我做的這一切還是不為了你，你呢？你倒說起我的不是了。怎麽？依然對她舊情難忘，對她忘不了，就去追求她呀。”


  被老公當麵噴中，珍妮臉上更是一陣青紅交加。原本疲倦的神情好象早因這幾句話給趕到了九霄雲外。潑辣站起來。對著葉方叫囂。


  “你，隻會跟潑婦樣，胡攪蠻纏。我對她怎樣和你沒關係。我對你怎樣？哼，那是你應該的，再問我之前，你先問下你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懶得跟你吵。”


  看她先挑起事端，如今他說了。她還一大堆理由和說辭，葉方對她更是無語。明顯不想跟她爭吵，氣憤說著。說完，毫不客氣回應她。


  “我潑婦？我胡攪蠻纏？怎麽，現在嫌棄我了。既然嫌棄當時怎麽還娶我？站住，你跟我說清楚，我到底那裏得罪你了，為何一直跟我過不去？”


  看老公這樣說自己，珍妮更是氣憤的想殺人。想都沒想，出口反問。看著葉方不理會她，轉身向裏走去的樣子，幾步上前攔住他追問，一副不給說清楚就沒完的樣子。


  “夠了，我下飛機不久，累了。不想跟你吵。我當時答應娶你，你要問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如果不是你父女兩唱的那出戲，我是絕對不會娶你的。至於我和你怎麽過不去，我自問我沒有。倒是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為了簽定單，你倒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