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好好伺候他
助理處理事情很快,十來分鐘的時間就打電話過來,告訴他,那個施暴的男人已經被抓到警察局了。
季灝霆喊來護士,讓她好好照看著溫念瓷,有什麼情況就聯繫他,隨後,他離開醫院,自己驅車前往警察局。
助理就在警局門口等著他,一見到他就立馬迎了上來,「總裁,警方現在正在審訊那個男人。」
季灝霆睨了他一眼,快步走進了警局。
一看到他,警局內的那些警察立馬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喊道:「季總。」
「人呢?」沉沉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警察。
一個警察立馬走出來說:「季總,人在審訊室,我帶您過去。」
審訊室內,對溫念瓷施暴的那個男人被手銬著銬著,臉上早已沒了醉意,面對警察,他毫不畏懼,狂妄的沖警察嚷嚷:「事情和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還不快把我放了。」
「有人目擊你對一個女孩施暴,怎麼事情就和你沒關係了?」警察冷冷的瞪著他,「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交代了,否則你沒法從這裡出去。」
「有人目擊?」男人嗤笑了聲,態度依舊狂妄,「那證人呢?」
「證人……」
警察剛要說話,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踹了進來,把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
季灝霆大步走了進來,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負責審訊的警察一見到季灝霆,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季總。」
那個男人認出季灝霆就是破壞他好事的人,想到自己挨的兩腳,心中怨恨難平,他沖警察嚷道:「警察先生,他打了我,快點把他抓起來。」
幾個警察都紋絲不動,彷彿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
男人不禁怒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爸可是市委書記,你們不作為,到時候讓你們通通回家吃自己。」
季灝霆抽出一旁的警棍,上去就是一腳,把男人連人帶椅的踢倒在地。
男人轉頭怒瞪著季灝霆,叫囂著:「你竟然敢打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季灝霆如帝王般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眼神冰冷,他抬起腳狠狠的踩在男人的臉上,嘴角勾著冷笑,「一個小小的書記就敢這麼囂張?」
他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屑。
「你們警察都不管的嗎?」男人沖站在一旁看戲的警察吼道,可那些警察一臉淡漠,完全不想管這事。
這時,男人才意識到季灝霆的不簡單。
季灝霆腳下一用力,男人痛呼出聲,眼裡滿是驚恐,「你……你是誰?」
他到底是誰?竟然聽到他父親是書記時,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季灝霆沒有回答,而是說:「我給你一個機會,是不是你下的葯?」
男人一聽,急忙否認:「不是的,不是我。」
季灝霆不相信,掄起警棍直接打在他的手臂上。
不大的審訊室里,可以清晰聽到一聲什麼東西斷掉的聲音。
「啊!」男人痛得驚叫,眼淚都流出來,他哀嚎著:「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一旁的警察心驚不已,他們沒有想到季灝霆會下這麼重的手,但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止他。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不是你下的葯?」季灝霆再次問道。
男人疼得臉色發白,額頭冷汗涔涔,可攸關自己性命的事,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含糊,強忍著痛意,語氣十分誠懇的說:「真不是我。我當時喝醉了,人都迷迷糊糊的,是有人告訴我她要送個女人給我,就在衛生間。然後我就去了。」
他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季灝霆皺了皺眉,然後把腳收了回來。
看著男人痛苦的樣子,他想到了溫念瓷被欺負時那絕望無助的眼神,頓時怒從中來,他再次掄起警棍又沖男人打了好幾棍。
男人以為自己解釋清楚了,他就會放過自己,卻沒想到他會再次動手,頓時,審訊室里響起了慘烈的哀嚎聲。
警察都不忍的轉過頭不敢看。
「不是你下的葯,也該死。知道你碰的那個人是誰嗎?那是我季家的人,敢動季家的人,嫌命太長嗎?」
季家?男人臉色巨變,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惹上季家?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一時色心起動那個女孩,都是我的錯,您就饒了我,求求您了。」
男人一隻手已經斷了,無力的垂落在地,一臉的驚恐的看著季灝霆。
他知道,季家想弄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的輕而易舉。他悔不當初,要是知道那個女孩是季家的人,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她啊。
這個時候,他只有哀求對方饒了他一條命。
看著男人狼狽的模樣,季灝霆才稍稍感覺到解氣,但他不可能就這樣饒了他。
扔下警棍,季灝霆轉身,對那幾個警察說:「他可是書記的兒子,記得要好好伺候他。」
幾個警察看著他陰沉冰冷的樣子,哪敢說什麼,只能一個勁點頭保證道:「我們一定會好好伺候他的,不會讓季總失望的。」
一走出警局,助理在他身邊說著:「總裁,你放心,那個下藥的人,我會儘快找到的。」
季灝霆面無表情的點頭,然後說:「你回公司,我要去醫院。」
說著,他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助理跟在他身後,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總算下定了決心,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問:「總裁,您要不要先回去換身衣服呢?」
季灝霆低頭,看到自己凌亂的胸前,之前在醫院司機有提醒過他,但一接到助理的電話說男人被抓到了警局,他也顧不得太多就過來了。
助理知道總裁一直都對二少夫人的事很上心,但也沒想到他會這麼不顧形象就過來,這要是被公司的員工看到了,肯定會顛覆他們對總裁的印象。
季灝霆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遇上那丫頭的事,真的是慌了分寸,連一向最在乎的形象都可以棄之不顧。
他低頭勾了勾唇角,看來那個丫頭對自己的影響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