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3 那不可能是我
原來是這樣嗎?你喜歡的人是叫念瓷是嗎?所以你才剛剛教的不是我,是另外一個人,你是因為沒有見到她所以才找我來的吧!溫念瓷心裡怨憤的想到。
她將手上的季灝霆隨意地往沙發上一扔,任由他倒在上面,而季灝霆在強烈的撞擊下,反而又被撞到了地上,同時整個人好像還被撞清醒了一點。
溫念瓷抱著手臂坐在另外的單人沙發上,拿起了酒杯細細品著,季灝霆左右的看了兩眼,終於將瞳孔聚焦在眼前的溫念瓷身上,他仔細的打量著,突然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向溫念瓷,溫念瓷仍舊坐著不動。
季灝霆一個撲身到溫念瓷的身上,然而,溫念瓷一腳又將季灝霆踹到了一邊,溫念瓷現在不想看到將合同的那張臉,否則她會忍不住打人的,你說好好跑過來結果被人抓住叫成別人,更重要的是,溫念瓷心裡對於季灝霆喊得名字是個女人的名字更是格外的介意。
剛剛在季灝霆的嘴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溫念瓷瞬間皺起了眉,她的心臟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樣,還以為會是自己,結果白高興一場,轉眼又變成了其他女人的名字。
那一刻,溫念瓷就立刻明白了,季灝霆的心裡應該是有著其他的女人的,季灝霆心裡一直藏著的那個人可能就是他剛剛說的那個人。
也許那個女人就是導致了他這兩年來頹廢的原因,也許,那個女人就是季灝霆所有掩藏在心底的故事的女主角,他們之間可能以前有著美好的過往,而且,說不定會一直延續到以後。
溫念瓷看著被她踹到一旁在不停的吐著的男人,此時的溫念瓷心裡五味陳雜,她沒有想到,這一次偶然的醉酒事件就讓她知道了季灝霆心裡的那個女人。
既然季灝霆的心裡有了別人,為什麼又來招惹我呢?溫念瓷在心裡不停的說著,可是看著眼前的醉鬼,溫念瓷知道就算問了出來,也沒有任何的答案。
突然,敲門聲響起,溫念瓷複雜的心緒也等到暫停。
「進來吧。」溫念瓷有氣無力的說道。
服務員推著一個小推車進來:「喬小姐,這個是季總專門給您訂的玫瑰和甜點,季總說,您是女孩子,不能喝太多的酒,所以我們也給您準備了新鮮的檸檬汁,請享用。」
聽著服務員的話,溫念瓷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知道了,謝謝了,你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
看著服務員走出去,溫念瓷的心裡也快亂成一團亂麻了,季灝霆他為自己準備了這麼多,她很高興,但是,溫念瓷扯了扯嘴角,如果是在我知道之前,聽到那句話之前,恐怕我會更高興的。
不一會兒,敲門聲又起。
溫念瓷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了?又有什麼事兒?一次說清楚。」被她的態度嚇到的服務員戰戰兢兢說道:「喬小姐,我看季總一直在吐也不是辦法,就拿了點東西過來,您看需要我送進來嗎?」
小服務員說完也就沒有任何動靜了,像是站在外面,靜靜的等待著溫念瓷的指示,溫念瓷思來想去,看著差不多都要把苦膽都要吐出來的季灝霆,轉頭對外面喊道:「進來吧。」
服務員將推車裡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在了桌子上,對溫念瓷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喬小姐,一切就拜託你了,」出去了。
溫念瓷看著扔下東西就走的服務員傻眼了,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你不幫他弄完再走,就讓我一個人怎麼弄得動他!
溫念瓷在心裡腹誹這個酒吧的服務員,還號稱洛寧市最好的酒吧,就把東西給了顧客就轉頭走了,這是什麼服務啊?哪天我倒要去給他們的領導去投訴去。
溫念瓷將手裡溫熱的毛巾鋪在季灝霆的臉上,替他細細的擦拭著臉上的污漬,從他的額頭開始,到他的眉毛,眼睛,鼻樑,嘴巴,下巴,溫念瓷十分仔細的擦著。
可是在擦拭的同時,溫念瓷也在看著季灝霆的那張被人稱為最完美的臉,不可否認,確實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就連溫念瓷她自己也差不多要沉醉在季灝霆的美色之下了。
溫念瓷用自己的手指細細描摹著季灝霆的面孔,像是要在心裡永遠的刻畫下來一樣,無比的用心。
突然,睡著的季灝霆一把抓住溫念瓷的手指,臉上突然浮現出笑容,那是如同看到心裡最喜愛的物品露出的毫無瑕疵的純真的笑容。
溫念瓷也跟著他笑了笑,沒想到,外面的人無比的敬仰的那個男人也會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可惜,溫念瓷又一次的聽到了那個令她心神不寧的名字,在季灝霆嘴裡不停的叫著,溫念瓷的心裡也就不停的經受著折磨。
為什麼我聽到他叫別人的名字我會這麼的心酸,我的心就像是被撒上了一把酸酸的檸檬汁一樣,酸的我都要哭出聲來了。
溫念瓷此時很像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她知道,就算離開了這裡,季灝霆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隨之斷開。
溫念瓷在心裡告訴自己,既然,季灝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心愛的人,那麼她和季灝霆之間就不應該那麼的親密了,這樣會讓人說閑話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溫念瓷自己心裡也會過意不去的,可是,溫念瓷心裡還是覺得無比的委屈。
溫念瓷在心裡努力的說服自己,告訴自己什麼都可以就是絕不能當第三者,如果那樣的話,溫念瓷就連我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季灝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再也不要有其他的接觸了吧,一切就截止在這裡吧,我希望你可以找到你的那個真名女子,但是那不可能是我。
溫念瓷急忙地打開包間的門,跑了出去。
包間內的季灝霆還在幸福的沉睡著,時不時地砸吧著嘴,全然不知道,溫念瓷,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已經把他快要從自己的世界里一腳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