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4 你喜歡他,不喜歡我
夜晚就是這樣來臨了,太陽公公結束了他這一天的忙碌的工作,換上了月亮婆婆開始值班。天空中被月亮照的透亮。月光也隨之灑進了溫念瓷和希伯來所在的房間。
房間裡面溫念瓷已經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是睡的非常的香甜。可是希伯來卻輾轉反側,空氣中瀰漫著念瓷身上的味道,愛是一種淡淡的甜甜的牛奶糖的味道,顯得非常的清新,那是氣味順著空氣傳入了他的鼻孔,呼吸的那絲香氣。
希伯來閉上眼睛都是念瓷的面孔,終於在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希伯來實在忍受不住困意才緩緩的進入了睡眠,屋內的兩個人都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隨著蛙聲一起,為這個夜色增添了不一樣的平靜。
第二天一早醒來起來希伯來和溫念瓷就要向奶奶告辭了,他們將去森林裡度過一天,雖然有些東西沒有帶,暫時寄存在老奶奶家。老奶奶開口阻攔他們。勸告他們森林裡有些野獸,還有許多的蟲子。
「奶奶,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會照顧好自己的,不過倒是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要小心一點。」溫念瓷細心的囑咐著。一想到老奶奶自己孤獨的過了這麼多年,溫念瓷心裏面就不是滋味。
「你們不需要擔心我,我早就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啊,住在這房子裡面能守著自己的家,很好。」老奶奶用沙啞的聲音回答著,聲音裡面充滿了滄桑。
「你放心,奶奶只要有時間,我們就會回來看你的,我們只是過去一天罷了三天剩下的兩天時間啊,我都陪著你。」溫念瓷說話的聲音甜甜的,喜得老奶奶直說,好好好。
和老奶奶告別之後,希伯萊和溫念慈踏上了旅行的道路。他們在野外支起了一家帳篷,靠著帳篷的地方支起了燒烤架,溫念瓷用熟悉的手法,做出了許多美味的燒烤這讓希伯來非常震驚。
「念瓷,你這也太厲害了吧,你什麼時候學習過做燒烤?這燒烤烤得筋道有力,真的非常好吃,簡直是讓我饞死了。」希伯來一邊吃著溫念瓷烤的烤肉,邊豎起大拇指讚美著。
希伯來突然的發問卻讓溫念瓷沉默了。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怎麼了?念瓷,我是不是問了自己不該問的問題?」希伯來困惑著。只能說現在的他腦子沒有轉過彎來。
「沒有什麼能說不能說的,只是以前灝霆我們兩個人也出來烤過燒烤,那時候我烤的還不好吃,一切都是灝霆準備的。可是後來……我就自己學習了一下。」溫念瓷默默的低下了頭,眼中有淚光閃過。
希伯來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問念瓷這件事情。
反而是溫念瓷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既然都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那你也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才好。」雖然她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顯得很淡然。
可是希伯來還是能夠通過他這淡然的表情,發現她內心的憂傷。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想要繞開這些話題,可是,溫念瓷卻開始陷入了她和季灝霆的回憶當中。
「希伯來,你知道我喜歡季灝霆什麼嗎?其實啊,我覺得他有些地方,不對是很多地方。都不如你……」
「對呀,他很多地方都不如我,可是他比我最好的一點就是你喜歡他,不喜歡我。」希伯來露出一臉苦澀的表情。
隨便裝作不在意的說出一句話,可是這句話卻讓溫念瓷沉默了。「或許吧?或許……這確實是他比你好的一點,可是拋開這些不說,當時我喜歡季灝霆。
不是因為他家裡有多麼有錢,不是他這個人長得有多好看,也並不是他對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而是他把他能給的一切,都給了我。」溫念瓷緩緩地說著。
「我也可以把我能給的一切都給你啊,念瓷,我甚至可以為你獻出我的生命,你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呢?」希伯來撕心裂肺的叫喊,情緒顯然有些激動。
「不,希伯來你不懂,這完全是兩件不一樣的事。季灝霆他可以把他能給我的全部都給我,包括他的生命,而你愛我,是附加價值的。可能你自己沒有察覺到。」溫念瓷坐在石頭上緩緩地說著。
因為溫念瓷自己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愛上希伯來。所以他也不想再浪費,希伯來的時間,他應該會遇見更好的人,而不是跟她這個有夫之婦不斷的糾纏。
溫念瓷緩緩的說著。這也是她一直以來不論希伯來怎麼對她好,她都無法愛上他的原因。
「有什麼附加價值?念瓷,我聽不懂你說的事情,我只知道我非常非常喜歡你。」看到他情緒這樣激動的樣子,溫念瓷也不好繼續,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去。
只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好了,我們不談論這件事了,不是出來遊玩的嗎?就把那些煩心事都放下,誰都不要再提起了。」希伯來剛張開嘴說著什麼聽到溫念瓷這句話,最終還是沒有吐出來任何一個字。
氣氛瞬間沉默了下來,兩個人都不說話了。一起靜靜的看著月亮,今天的溫念瓷好像格外的憂傷。總是提起以前的事,雖然希伯來很不想提起季灝霆,但是為了能使溫念瓷敞開心扉,他還是強迫著自己去聽溫念瓷的話。
「希伯來,你看今天的月亮好看嗎?」溫念瓷沒頭沒尾的說出了一句話。希伯來被問的有些懵懵的。
「怎麼了?挺好看的啊?你不喜歡嗎?」希伯來反問著,雖然他根本不知道溫念瓷想表達什麼。
「是啊,挺好看的,我們兩個人也是在這樣的月色下動情的,那天季灝霆晚上在月亮的照耀下和我告白了。」溫念瓷看著月亮,緩緩地吐著內心裏面的思念。
「然後呢?你答應他了嗎?那他一定很開心吧?」希伯來心裏面很酸很酸,可是他不想再對溫念瓷疾言厲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