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的溫栩風

  溫栩風坐在書房寫字,鋪開的上好宣紙上,筆鋒犀利,下筆有神。客觀的來說,除過**這一點,溫栩風算的上是舉世翩翩一儒將。雖說是新得了柳月蝶這樣一個美人兒,他卻仍然在筆耕不輟。 倏地,從窗外跳進一個人影,溫栩風頭都沒有抬,仍在鎮定的揮毫潑墨。 “啟稟主上,我等奉主上之命調查柳月蝶,結果發現……”那黑衣人跪在書桌麵前向溫栩風稟報他所調查到的有關柳月蝶的生平。 柳月蝶其人的確如她所說自幼父母雙亡於於五歲被人送到了學習樂曲的地方,但是卻是被賣到怡紅院,自小就開始被怡紅院的嬤嬤培養**,從未接觸過外客,直到三年年前,怡紅院的媽媽見她出落得花容月貌,便讓她出來參選花魁,用來幫助怡紅院招攬生意,隻是同個別客人談話聊天,卻很受得世家公子們追捧,其中就有整日花天酒地的溫家二公子溫鍾離。不過柳月蝶於一個月前被管家相中,贖進府中做歌姬。 溫栩風聽了點了點頭。這溫栩風雖然**,可是他卻將他身邊的任何人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才會使他現在有如此成就,小心使得萬年船嘛!他查出來柳月蝶的消息十分滿意,他不在乎她原先的身份,隻要柳月蝶不會影響他的大計。 跪在地上的人卻沒有像往常一般在溫栩風點頭之後就自行離開還是跪在地上。 溫栩風抬頭,見跪在下麵的人滿臉猶豫,於是厲聲喝到“還發現了什麽?說!” “是,侯爺。小的還發現,還發現,前幾日溫二公子去怡紅院,發現柳月蝶姑娘不在了,還大鬧了怡紅院,與其他人發生了衝撞。”跪在下麵的人吞吞吐吐的說,說完便一轉身就不見了蹤跡。 “這混賬東西!”溫栩風將粗大的狼毫用力扔在地上。溫栩風一方麵不滿意聽到溫鍾離爛泥扶不上牆的混賬模樣,一方麵又擔心自己與兒子共搶一個女人傳出去讓人笑話,他卻不願意將柳月蝶拱手讓人。 “來人!將二公子給我帶到這裏來!”溫栩風決定要好好教訓他這個幾乎沒有什麽機會教訓的二兒子。 “又怎麽了?”溫鍾離來到書房之後就用腳踢開了書房的門吊兒郎當的靠在門上,滿臉都不在乎。 “跪下!”溫栩風看著他的樣子恨不得分分鍾撕碎他。 溫鍾離抬起眼皮,見這個氣急敗壞的所謂父親,他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溫栩風所查到的一切都是他想要他知道的。溫鍾離鬆鬆垮垮的彎下腿,跪了下去。 “昨日侯府家宴,你在哪裏?”溫栩風從架子上拿出鞭子,狠狠的摔在溫鍾離麵前。 “家宴實在是無趣的緊,我實在無聊就去了怡紅院打發時間。”溫栩風聽著溫鍾離的話,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兒。“侯府家宴,你卻留戀於花街柳巷,是何道理?”說完一鞭子狠狠打在溫鍾離的背上。 “父親,你也應該去看看,那柳月蝶也……算了人都走了,不過那細影姑娘也是絕色的緊。”溫鍾離故意這樣說,讓溫栩風對自己的懷疑少一些,以為自己就是喜新厭舊的**之徒,柳月蝶才能更好的執行任務。 溫栩風聽著溫鍾離的話,下意識以為溫鍾離不過向往常一樣的**,與柳月蝶不過是其中一個女人,便鬆口氣,手下的鞭子卻一直沒有停止。還是在管家寬慰下才停止了手下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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