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
那幾位紈絝子弟接到了溫鍾離發來的貼子時,感覺自己好似在做夢,可是看到上麵清清楚楚明明白折寫著的,也就策馬前來。
溫鍾離看到了他們陸續趕來,也就請他們去了後花園,讓人將早就到的舞*請了出來。
柳月蝶就是跟著這些人一起進了候府,而且她早就接到了公子的暗示,現在就等著熱鬧起來,自己偷偷溜進書房好查找證據。
外麵正書房守著的這兩個家丁聽到了從後花園傳出來的絲竹聲音,又聽到那些舞女的笑聲,他們都能想象得到曾經看過的情況。
柳月蝶看到這兩個家丁居然撤離職守,看準了時機一個閃身就躲進了書房,而且動作十分的輕巧,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倒是剛去外麵看了一眼的家丁,好似看到門輕輕的被合上了,想想候爺走的時候,可是叮囑過他們,讓他們守好門,不能讓人進來。
“我去看看有沒有人。”家丁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轉了一圈之後,發現屋子裏麵沒有任何人,難道是自己剛才眼花了,看錯了。
“現在很多人都去那邊看歌舞表演,根本沒有人過來,要不然你守著我去那邊看看,一會再換你。”
後花園的音樂響聲,勾得他們兩個在這裏都有些恍神,平時也沒有人敢這個時候闖進書房。
“不行,候爺走的時候可是說過了,咱們必須守著,書房重地不允許任何人前來。”另外一個倒是死腦筋將候爺的話牢牢記在心裏麵。
在書房裏麵的柳月蝶,剛才就在書桌下麵躲著,也幸好是放在桌子底下的紙張多一些,擋住了她的身形,而且這些家丁也沒有進來仔細搜查。
柳月蝶就在書房裏麵開始查找起來,手腳非常的輕,而且動作十分的緩慢。
翻過的任何東西,都小心的放在一邊,而且還要按著順序不以亂了。
柳月蝶一邊翻找著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要是外麵有什麽聲音,她會立廖躲起來。
“找到了!”
看到了這張紙上麵寫著的東西,柳月蝶眼睛猛然間一亮,再看看上麵的東西,越發覺得自己真是來對的。
既然能找到這個,就能發現別的證據,又埋頭在屋子裏麵找了起來,看到了花瓶底下好似有什麽東西。
柳月蝶先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情況,這才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輕輕地將花瓶給拿了起來,看到了底下的那封信,還看到放在旁邊的那些文件,將這些全部塞進了衣服裏麵。
“不行,你不能進去。”
柳月蝶聽到了外麵的爭吵聲音,連忙將東西全部放好,這就閃身躲在了上麵的屋角,她可是從小接受暗衛訓練。
外麵的爭吵已經停了,看起來人已經走運了,柳月蝶大著膽子從上麵飄了下來。
又翻找著書房上麵的紙,就連廢紙簍都不會放過,而且她十分仔細,隻要是與這次事情有關的,她都收集了起來。
書房的側麵的窗戶居然開著,柳月蝶不敢再找下去,聽到外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來是溫候爺回來了。
柳月蝶立刻從書房裏麵一個縱身跳了出去,她控製過了自己的落角點,屋子外麵根本沒有人聽到任何聲音。
溫候爺原本在跟幾位官員商量著事情,卻又想到府裏麵隻剩下溫鍾銘一個人,有些不放心,所以快速的趕了回來。
“沒有人來過書房嗎?”溫栩風問著門外麵的這兩個家丁。
“回稟老爺,剛才二公子的朋友想進書房,被我們給擋了,除了他以外沒有別人。”家丁老實的回答道。
溫栩風嗯了一聲,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他一進書房倒沒有發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再看看自己擺放著花瓶,好似被人給輕輕挪動過。
而且放在帝邊的廢紙簍好似有什麽東西不見了,又在桌子上麵翻了翻,最近寫的東西倒是一點都沒有丟。
“難道是我老了,記錯了?這些都這麽放著?”溫栩風倒是仔細的回想了起來,看到後麵的窗子打開著,想著是昨天晚上離開時,自己燒了幾張紙開窗透透風。
溫栩風檢查完之後,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異樣的情況,這才放下心來,他打算親自去溫鍾離看看,他所謂的詩會到底是什麽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