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
溫鍾離可不是讓他們兩個來這裏吵架的,而且他們這個樣子,一看就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要是讓他們兩個打嘴仗,就是問再多也問不出來結果。
“你們兩個都說看到對方了,有什麽證據嗎?或者有誰能替你們作證嗎?”
寧五倒覺得這兩個人不一定知道他們在做什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誰是真正的執行者,幕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溫鍾離可沒有那麽好的耐性,而且這兩個人當著自己的麵居然吵了起來,還是嫌棄他這個地方沒有人圍觀是吧。
“你們兩個別吵了,最好是一個個的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兩個人除了互相指責根本沒有別的用,而且兩個人的嘴裏麵根本不承認,就算找人來作證,那也是與他們關係比較好的。
寧五見到如此情況,連忙在旁邊拉了拉溫鍾離,要是再這麽下去,別說找人了,就是等到林顏死了,他也不一定能找到線索。
“你就讓他們講,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天放火的人是不是他們兩個?”
溫鍾離沒想到寧五這麽狠,但想想失蹤與放火這件事情肯定有必要的聯係,不過現在就讓他們吵,指不定還會說出什麽來。
這兩個人雖然在一起吵架還是仔細的關注著溫鍾離與寧五的動向,隻要發現他們兩個說的話題自己聽不明白的時候,立刻就會降低了聲音。
“要是他們兩個都不開口的話,那麽阿顏就根本找不回來了是吧。”溫鍾離覺得自己為什麽會如此,明明安排好了一切,可是現在阿顏還不見了。
寧五拍了拍溫鍾離的肩膀,自己隻是看到大致,具體是怎麽樣的他根本不清楚。
“你們兩個說到底是誰,還有你們兩個不會是一夥的吧。”溫鍾離說的時候,猛然間掃向了這兩個男人。
他們聽到主子如此講,立刻就驚呆了,這件事情他們真的不清楚,而且林姑娘到底是怎麽失蹤的根本不明白。
“不是一夥的,主子,我真的看到他了,而且當時他就背著個東西看樣子是往外麵走的,當時我還跟上前去看了一會,可是過了一會,他就回來了。”
其中一個站在這裏,見到另外一個咬著自己不放,也就將自己看到的全部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呢,明顯就是在誣陷,我什麽時候出去過,根本沒有人看到,而且這樣的小身板怎麽可能扛得動那麽重的東西,再說了,你就是把自己人幫的事情要嫁禍在我的身上。”
“明明是你做的,你就是不承認,還想狡辯。”
“是你,我看的一清二楚,就是身邊沒有人能給我作證,而且我發現你出去的時候,跟我們找的不是一個地方,我看到你出城了。”
兩個人吵了起來,也就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且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覺得氣氛不對,可是發現了站在那裏的溫鍾離與寧五,好似發現了什麽。
“你們兩個慢點,我想先問問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怎麽聽你們的意思,好像是你們都看到了彼此,這樣吧,你們要是說的是真的,我就放你們回去,要是說的是假的,那就麻煩你們在這裏多留一段時間。”
溫鍾離與寧五兩個人是不是找到了事情的真相,而且他們兩個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會有關係的。
兩個人都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就打算將自己知道對方的事情都說得一清二楚,而且還要給他身上扔點黑料,反正整個府裏麵,誰不知道他們兩個不合,要是真的像主子說的,他們兩個要是聯手想來,根本就不會將對方給供出來。
“我先來,我先來,反正我看過好幾次了,他就是不像府裏麵的那些人在街上麵找著,就是在四處亂逛,我還發現他就出城了,也不知道去做什麽了。”
這人也不管主子同不同意,自己就先說了出來,反正主子這樣子,要是自己提供的線索對於找到林姑娘有用的話,主子肯定會給自己些獎勵的。
溫鍾離和寧五看著這個人,一起問著,“你有什麽話說,他說的到底對不對,現在林姑娘不在,你是怎麽想到她在外麵的?”
這個人看到麵前的情況,也不可能就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隻是轉了轉眼珠子,看起來十分的靈動,想了想說著,“主子,這事情可不怪我,咱們府裏麵這麽多人都在大街上麵找,可是找了那麽多天,根本沒有發現林姑娘,我想著不在城裏麵,那肯定是在城外麵了,怎麽著都應該是這樣子。”
溫鍾離與寧五可不相信這樣的話,要是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有誰會跑到那裏去的,更重要的是,他們想的是,林顏真的是在城外麵嗎?
“明明就是你拎著東西去城外麵的,你以前可是說過,你的家人都在城風景點麵,就算借著那些時間回去,也應該在城裏麵,可是城外麵你拿著東西想去做什麽?更何況,兩個人一組的,我就看到你一直將人給甩了,自己一個人跑了。”
這個人十分得意,他說的時候還將腦袋昂得高高的,這可是自己看了那麽長時間,原本就想抓到他的把柄,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自己可以一吐為快。
男人沒想到有人會盯上自己,平時也不過與他隻是嘴巴上麵的事非,他居然懷恨在心,反而緊追不舍,自己到底是怎麽得罪他了。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林姑娘的失蹤與你有莫大的關係吧,別再找借口了,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自露馬腳,也多虧你平時的舉動。”溫鍾離想到這裏,看旁邊的那個男人也越發覺得有些順眼。
這個男人十分開心,能得到主子的賞賜,自己也是決定要收拾他的,沒想到他居然會自尋死路。
“我沒有將林姑娘帶出去,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主子,您就相信我一次,真的不是這樣子的,而且他才是真正的那個人,要不然他怎麽會說的一清二楚,他就是為了讓我被趕出府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