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靈七躲在鄉下
「他又比小媳婦兒強,不惹事,不怕事,責任心強,忠心耿耿。」厲戰飛對蘇辰寒毫不吝嗇誇讚之詞。
「沒錯,」南宮葉玫贊同地說:「蘇大哥真的是大好人。」
厲戰飛笑著說:「不過我真沒看出來,辰寒還有這麼腹黑的時候,而且用在他的親弟弟身上。」
「是啊,蘇大哥告訴我的時候,可把我笑壞了。」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停下來,厲戰飛說:「看來這次你的懷南市之行,對辰寒的幫助很大,或許他跟家裡的矛盾很快就會解開。」
南宮葉玫搖搖頭:「不好說,我覺得蘇大哥主要是跟他的父親和繼母有矛盾,跟他爺爺奶奶沒有矛盾,而且對他爺爺奶奶是很牽挂的。」
厲戰飛說:「既然他已經回家了一次,跟他父母的關係緩和也是遲早的事,況且還有一個岑海,他一定會在辰寒回家這件事上努力。」
「岑海還會幫蘇大哥嗎?」南宮葉玫表示懷疑:「這一次的事情,他對蘇大哥很生氣,說蘇大哥把他坑慘了,一直罵蘇大哥卑鄙無恥。」
「能把毒舌岑海氣成這樣,辰寒只怕要得意很久。」厲戰飛笑著說:「不過岑海這人雖然嘴巴毒舌,但本性不壞,辰寒回家這件事,他一定會出力。」
南宮葉玫想了想,說:「也是,他對他爺爺奶奶和父母還是很恭敬的。」
「這說明他是有家庭觀念的人,所以他會爭取讓辰海回家,讓蘇家大團圓。」
「這樣最好了,」南宮葉玫嘆了口氣,說:「我真的很希望蘇大哥能回歸家庭,解開心結,得到他缺失了很久的幸福。」
「他既然回過一次家了,這樣的日子就不會太遠。」
「也希望他早點找到心儀的姑娘,有合適的,我還是幫蘇大哥介紹一下吧。」
厲戰飛嗯了一聲,卻想起蘇辰寒說和一個姑娘發生關係的事。
他知道,蘇辰寒的心扉關得很緊,很難有姑娘進駐,唯一有希望的,就是和他發生過關係的那個姑娘了。
既然蘇辰寒肯把這事告訴他,就說明他對那姑娘有不一樣的情愫,這種情愫不是愛情,而是基於一種責任,但對他來說,也難能可貴。
這種責任,可能會讓蘇辰寒走出陰影,獲得一份遲到的幸福!
只是,那姑娘在哪裡呢?
這時候的蘇辰寒還沒有睡。
他下午離開厲氏豪霆的時候就心事重重,想把他和靈七發生關係的事告訴厲戰飛,可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覺得現在說這事沒有什麼意義,如果說出來,只怕厲戰飛會以為他是想幫女殺手求情,求他對女殺手網開一面。
之前他跟厲戰飛說過,他和一個女人睡了,還說想對那個女人負責,厲戰飛一直很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如果知道他睡的就是女殺手,不是讓老大為難嗎?
靈七雖然被他睡了,可那是他的責任,該賠償還是該負責,是他蘇辰寒的事,和厲戰飛無關。
而靈七綁架厲戰飛的孩子,她就是厲戰飛的仇人,該報仇還是該報警,就是老大的事,與他蘇辰寒無關。
蘇辰寒不想讓厲戰飛兩頭為難,所以這件事不說比較好。
他決定設法抓到靈七,把欠她的還了,就把她交給厲戰飛處置。
從厲氏豪霆出來以後,蘇辰寒本來想在街上去找找靈七,但轉念一想,現在女殺手的處境可以說非常危險,黑白兩道都要抓她,她不可能白天出來。
想來想去,他決定先回公司處理公務,等晚上再出來找找她。
差不多二十天沒回來,公司里確實堆了很多事務需要他處理。
蘇辰寒處理完公務后,出公司天已經黑了,在街邊隨意吃了點東西,他不抱任何希望地在街上遛達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發現。
這段時間和南宮葉玫東奔西跑,白天有些累,晚上就睡得特別香,他以前那種黑白顛倒的日子已經糾正過來了。
這時候差不多到了往天睡覺的時間,他覺得有點困,就回去睡了。
所有人都在找靈七的時候,她這時候卻躲在鄉下。
那天晚上靈四和靈六四個人伏擊靈七,靈七雖然中槍了,但並沒有傷在胸部。
靈四瞄準的的確是她的左胸,只是他開槍的時候,靈七正好轉身逃,胳膊揮了起來,所以那一槍打在了胳膊上,她的腳下打滑摔倒在了地上。
眼看他們追過來了,她翻身爬起來,捂住胳膊拚命跑。
來租這裡的房子之前,靈七就打探過了附近的地形,知道這裡是城鄉結合部,小巷子特別多,地形複雜。
她租在這樣的地方就是為了逃的時候方便,靈四和靈六對這裡的地形顯然是不熟悉的,所以最後她還是順利逃脫了。
雖然傷在胳膊上,靈七也知道,她必須儘快取齣子彈,不然感染化膿就麻煩了。
但正規醫院不敢去,私人診所姚千千必定派人監視著,她一露面就可能被打死。
所以靈七根本不敢呆在城裡,當天晚上她連夜跑了很遠,一直跑到了鄉下。
到了鄉下她也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更不敢去醫院,她這是槍傷,Z國又嚴禁槍支,一顆子彈也能讓人驚慌失措,並引起轟動,一旦有人報警,也會引來麻煩。
所以她只能躲在人煙稀少的地方,自己取子彈療傷。
靈七的外公是自學成才的老中醫,他喜歡研究中醫,但只是給家人治療,也給熟人免費治療,沒有開診所。
她小時候,外公經常帶她一起出去采草藥,告訴她什麼草藥可以止血,哪些草藥能夠消炎,什麼草藥消腫止痛,什麼草藥可以退燒止泄等等。
她學會了不少,只是她還沒有長大,外公就去世了,所以她沒有把外公的醫術學全,也沒有走上行醫治病這條路。她外公只有母親一個女兒,母親對學醫不感興趣,外公過世沒幾年,父母也過世了,她被暗夜鷹王帶走,每天都在殘酷地訓練,再也沒有碰過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