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好戲就要開演了
這樣傷痕纍纍的雙手,如果被遲小童的母親和姐姐看見了,她們的心一定會疼得揪緊。
就算她的粉絲們看見了,只怕也會心痛得流淚!
忙了幾個小時,遲小童才刨出了一條新的小溝。
她用泥土堵住原來的溝,那股水被導入了新小溝,但她還擔心水太大的話會分流,那有一股水還是會流進陷坑裡。
於是她繼續把溝挖大挖深。
傾盆大雨中,這座小島的後山上,一直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忙碌,時而跪著,時而趴著,時而站起來後退幾步,全然無懼肆虐的暴雨!
*
無名島上,瑪麗.瓊等祁玉成的時候,她並沒有閑著,而是命令小K:「你派人把蘇勝男、蘇緩和葉紅棗、小兔崽子都帶過來。」
小K大惑不解地問:「前天才把蘇勝男母子接到少主島,為什麼現在又要帶過來?」
瑪麗.瓊回答:「前天把他們接到少主島,是為了避免南宮葉玫把他們救走,現在帶過來是因為祁玉成要來了。你就跟他們說,有人來接他們了。」
「那為什麼要把葉紅棗也接過來?」
「葉紅棗是黑暗聖手的二號人物,她自然要過來指揮這一次的行動。」
小K更不解了:「葉紅棗什麼時候成了黑暗聖手的二號人物?」
瑪麗.瓊白了他一眼:「就是剛剛!現在!我現在就讓她成為黑暗聖手的二號人物,你明白了嗎?」
小K一臉懵逼地搖頭,他完全不明白。
瑪麗.瓊罵道:「所以為什麼你哥能夠當……而你只能當替身,你的聰明連他十分之一都沒有!」
她相信,暗夜鷹王完全明白她讓葉紅棗成為黑暗聖手二號人物的用意,但這個小k,就算她解釋了,他還是不明白,她也就懶得解釋了。
小K不服氣地說:「那是,如果我有我哥那麼聰明,我也不會只做你身邊的一條狗了。」 「你還知道啊?」瑪麗.瓊譏諷地拍拍他的臉:「說真的,你也就這一個優點:聽話!嗯,不對,還有一個優點,你在床上比你哥厲害。你哥不知道是公務太繁忙了,還是
年紀大了,現在遠不如以前持久。」
小K聽見後面的話,冰山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說:「那你還是捨不得我的吧?」
「我當然捨不得你,你哥給我們打江山,你替他給我暖床,兩全其美呀!」瑪麗.瓊哈哈大笑著說。
小K也笑了,又問:「那為什麼要把少主也帶過來?」
「因為小兔崽子是黑暗聖手的三號人物。」
小K扳著指頭數道:「葉紅棗是二號人物,少主是三號人物,你那會兒說地獄天使是四號人物,那一號人物是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好了,」瑪麗.瓊轉過話題說:「你趕緊安排人把他們都接過來。」
「是。」
「另外,」瑪麗.瓊說:「你去少主島上守著,不要輕易出來,直到我通知你,你再出來。」
小K迷惑地問:「為什麼不讓我跟你在一起?」 瑪麗.瓊嚴肅地說:「因為祁玉成來了后,我要和他鬥智斗勇,但不知道誰勝誰敗,如果我贏了,我們皆大歡喜,如果我輸了,我會相當危險,只要我向你呼救,你就馬
上過來。」
「好。」
「另外,」瑪麗.瓊說:「你讓少主島的兄弟們都好好獃在房裡,不管外面有什麼動靜,也不許出來,直到我發令才能出來,聽見沒有?」
「不是要巡邏嗎?」
「今天就不用巡邏了,讓他們在屋裡休息。」
小K很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
瑪麗.瓊嚴肅地說:「祁玉成是一個極為狡猾的人,他一旦發現少主島上有人,就會帶大部隊攻上來,到時候我們連退路都沒有了。」
「哦,」小K恍然大悟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全部隱蔽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少主島上有人?」
「對!」瑪麗.瓊點頭說:「直到我回來,你們才能出來。」
「明白了。」
「去吧,嘖!」瑪麗.瓊給他做了一個飛吻。
小K也回飛了一個,說:「你小心一點,早點回來。」
瑪麗.瓊點點頭,小K轉身走了。
等小K走遠了,瑪麗.瓊回想起他那張酷酷的冰山臉做飛吻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自言自語地說:「沒有這個傻小子的干擾,我辦事方便多了。」
她拿起海事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恭敬地說:「戴爺,祁玉成要到了,您要過來見他嗎?」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瑪麗.瓊回道:「是,我馬上準備。」
掛斷電話,瑪麗.瓊的臉上浮起冷笑,自言自語地說:「老妖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然後她又給林蘿打電話,說:「蘿蘿,無名島上今天有一處好戲,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什麼好戲啊?」林蘿問。
「你過來就知道了,還沒有開演,不過也快了。」
林蘿嘟囔著問:「這麼大的雨怎麼演戲啊?」
「演戲的在雨里演,我們看戲的不用在雨里。」
「對哦,大雨里演戲肯定很好玩。」
「是啊,你來看看吧,就要開演了。」
「好啊!好啊!我馬上過來!」林蘿開心地應道。
無名島上的船被炸了,少主島和女王島還有船,只不過比無名島的船管理得更加嚴格,依然只有瑪麗.瓊和暗夜鷹王才有權力調動。
當然事實上是小K在調動,不過別人不知道他是暗夜鷹王的替身。
然後瑪麗.瓊開始布置接下來的行動計劃,有些計劃,連小K都要避開。
*
葉紅棗在女王島好吃好喝地呆了兩天,每天晚上她都聽見槍聲,可惜她根本出不去。
她只能著急地想,是誰在這裡開槍啊?是不是老闆?是不是瑪麗.瓊在追殺老闆?
她大聲喊叫:「有沒有人?是誰在開槍?我害怕……」
沒有人理她。
她很希望老闆能闖到她呆的這個房間來,有時候聽見槍聲都很近了,但隨後又走遠了,讓她又失望又擔心。 現在她忽然又被帶出來,眼睛依然用黑布蒙著,什麼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