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0章 厲戰飛現身
祁玉成從瑪麗.瓊和殺手們的對話聽出來了,深秋蝴蝶很可能晚上攪得這座島上的人不得安寧,瑪麗.瓊才想利用他把深秋蝴蝶誘騙出來。
他皺眉想,那孩子會現身嗎?
厲戰飛和遲安寧在黑暗聖手幾個高層的房間里查找資料忙了半天。
如果直接從電腦里拷貝就很快,但由於南宮葉玫用黑客技術破壞了電腦主機,女王島上所有的電腦都是空白,厲戰飛只能找紙質的資料。
這些重要東西都放在密碼保險柜里,破譯密碼也不容易,他折騰了很久才打開。
外面站了很多保安,他們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能小心翼翼地翻找,這導致他們的動作很慢。
忙到天完全黑了,他們把覺得有用的東西收起來裝進包里,看看差不多了,正準備撤退,忽然聽見了瑪麗.瓊的喊聲:「老闆,你的親生父親到了……」
厲戰飛暗想,老闆的親生父親是誰?
這時,擴音器里響起祁玉成的聲音:「孩子,我是祁玉成,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出來吧,我帶你回家!」
厲戰飛心裡一個咯噔,他沒想到居然是死神親自來了!
可他之前向死神彙報過,老闆是整容整得像他,為什麼他還說是他兒子?
厲戰飛很快想到,死神很可能是專門來救老闆的。
但是聽瑪麗.瓊的語氣,她並沒有被控制,難道是死神被控制了?
雖然他相信,瑪麗.瓊和黑暗聖手的殺手不可能控制住死神,但不能不擔心,死神會不會為了救深秋蝴蝶隻身犯險。
不管是什麼情況,厲戰飛都不能眼睜睜看著首長陷於危險的境地而不顧,他馬上告訴遲安寧說:「安寧,我的首長來了,我要去看看。」
遲安寧忙拉住他說:「厲大哥,這一定是瑪麗.瓊故意引誘你的……」
「我知道,但我也必須去。」
「我跟你一起……」 「你不要露面,」厲戰飛把資料交給她說:「這些資料很重要,你一定收撿好,如果我那邊有情況,你想辦法到後山通知深秋蝴蝶,讓他設法離開這裡,再帶我們的部隊
回來。」
遲安寧只能點頭。
兩個人從房頂上匍匐著到了瑪麗.瓊喊話的地方,看見果然是祁玉成來了,他身後站著幾十個人,穿著G國士兵的軍服。
厲戰飛不由感到疑惑,按理說,G國士兵應該是來保護祁玉成的,那瑪麗.瓊為什麼安然無恙?
不管怎麼說,既然祁玉成在,他就必須現身保護首長,所以給遲安寧遞了一個眼色后,他滑下了房頂。
在黑暗中又觀察了片刻,厲戰飛才從容地走出來。
馬上有殺手向他舉起槍,大聲喝道:「什麼人?」
厲戰飛充耳不聞,大步往前走。
晚上燈光再亮,遠處看的時候也是朦朦朧朧的,瑪麗.瓊看不清楚是誰,想著必定是老闆現身了,命令:「讓他過來!」
殺手們後退,看著厲戰飛向瑪麗.瓊走去。
瑪麗.瓊盯著漸漸走近的人,只見他鬍子拉渣,頭髮長長的,像個流浪漢。
她沒有認出厲戰飛,只知道她才兩三天沒看見老闆,他的鬍子頭髮不可能有這麼長,厲聲喝問:「你是什麼人?!」
殺手們馬上緊張起來,又一起端起槍。
厲戰飛先還疑惑了一下,因為瑪麗.瓊應該是認識他的。
但隨後他想起自己從到這裡后就沒有刮過鬍子理過發,現在他的形象應該已經面目全非了。
他沒有理會瑪麗.瓊,大步來到祁玉成面前,向他行了一個軍禮,大聲說:「報告首長!厲戰飛前來報道!」
祁玉成意外地看著他:「戰飛?」
從厲戰飛走路的姿勢,他就認出了他,只是他滿以為瑪麗.瓊叫出來的是深秋蝴蝶,沒想到現身的是厲戰飛。
「是!」厲戰飛應道。
與此同時,瑪麗.瓊也吃驚地叫出來:「厲戰飛?!你沒有死?」
厲戰飛瞥她一眼,說:「我沒有死,爵爺很失望?」
瑪麗.瓊馬上笑道:「我不會失望,而且我很高興,因為我們是友軍!」
「你在說笑話吧?」厲戰飛好笑地說:「我怎麼會跟黑道人物是友軍?」
「我沒有開玩笑,」瑪麗.瓊說:「我是G國軍方秘密潛伏在黑暗聖手的卧底。」
厲戰飛覺得這比剛才那個友軍的笑話還要搞笑,卻見祁玉成一言不發,他不由把疑問的目光投向祁玉成。
「你不用看他,」瑪麗.瓊說:「他是你們Z國軍方最大的反派,因為他就是黑暗聖手秘密安插在你們Z國軍方的間諜。」
厲戰飛看向她的目光驟然變冷,雙槍同時抬起來指著她:「你說什麼?!」
死神是Z國軍中戰功赫赫的戰神,厲戰飛怎麼也不可能相信他是姦細,所以誰要誣衊死神,他立馬翻臉。
那群G國軍人馬上也把槍抬了起來,紛紛喝道:「放下槍!否則格殺勿論!」
黑暗聖手的殺手們被瑪麗.瓊那句「我是G國軍方秘密潛伏在黑暗聖手的卧底」的話驚呆了,他們不明白,爵爺明明是黑暗聖手的首領,怎麼成了軍方的卧底?
如果首領是軍方的卧底,那他們怎麼辦?
他們也不知道這些當兵的為什麼要拿槍指著厲戰飛,G國軍方和Z國軍方不應該是一夥的嗎?
殺手們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的槍該舉起還是該放下,一個個跟獃頭鵝似的傻站著。
「厲戰飛!」瑪麗.瓊厲聲說:「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祁玉成的事已經定性了,如果你選擇跟他站在一起,那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只要一聲令下,你們兩個都得死!」
「那你試試,看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槍快!」厲戰飛將子彈上膛暴吼道。
瑪麗.瓊看向祁玉成說:「祁玉成,你是打算讓你的兵們跟你一起陪葬嗎?」
「戰飛,」祁玉成叫住他:「把槍收起來!」
厲戰飛雖然心有不甘,還是服從命令將子彈退了膛。
那些G國軍人也把槍放下了。 祁玉成看向瑪麗.瓊問:「我兒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