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挫挫他的銳氣
不光蘇遠山期待,祁玉峰和齊玉成也想要快點看到厲戰飛跟祁志豪最後的決戰。
第六天,傳奇和幻影白天開始打起來,藍色趁機偷襲這兩隊,兩個隊又分兵攻打藍色,到處都在咻咻咻地飛子彈,十分熱鬧。
神話特戰隊沒有子彈,無法加入混戰,只能分散隱蔽,坐山觀虎鬥的看著他們三方混戰。
打了一天,各隊的人都犧牲了不少。
傳奇特戰隊的整體戰鬥力強,但幻影的祁志豪太強大,他一個人點射,每一槍都很准,一槍都沒有放空,導致傳奇隊員被他的火力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最讓傳奇隊員氣憤的是,幻影的子彈特別多,四十發子彈,打得太爽了,哪像他們,必須節約著用。
久兒到這時候也看出幻影的子彈多了,傳奇隊員被幻影壓著打,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原來是幻影搶了她們的糧食和裝備!六號晚上,厲戰飛要求停戰,他喊話說:「我們四個隊攻,雷霆戰神隊守,如果我們再自相殘殺,明天差不多全部陣亡,那就攻不下母子山了,這對我們四個隊來說都是恥
辱。」
祁志豪豪氣地說:「誰說我們會全部陣亡?陣亡的是你們,我一定會拿下那面旗幟!」
厲戰飛說:「你知道雷霆戰神隊有多強嗎?你一個人怎麼攻?」
「任他們有多強大,我也不懼!」
祁志豪在幻影那場比武,他拿了第一,後來和幻影隊員訓練的時候,他覺得只有蘇辰寒和何鳳歌勉強可以和他抗衡,其他的都差得太遠了,漸漸有些驕傲起來。
也難怪,他卧底十多年,遇到危險的時候,沒有人幫他,他只能靠自己,所以他每天都小心翼翼,每天都必須勤學苦練,稍微有一點鬆懈,就可能命喪黃泉。而幻影的隊員雖然單兵作戰能力也強,但一個人面對危險的時候畢竟不多,執行危險的任務總有戰友協同作戰,也講究的是團隊意識,所以單獨訓練的時候確實趕不上祁
志豪。
今天白天的混戰,祁志豪彈無虛發,他一個人「打死」的人,比幻影其他人加起來的還多。
這是因為他把控了大部分子彈,才有了這樣的戰績,卻讓他更加得意起來,覺得這麼多人,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厲戰飛也未必能贏他。
厲戰飛又說:「祁隊長,雷霆戰神隊個個都是精英,我們如果不聯合行動,很難取得最後勝利,只要幻影隊同意聯合行動,由祁隊長做四個隊的總指揮……」「厲隊長,」祁志豪打斷他說:「你沒有弄明白我的意思,我沒想做什麼總指揮,也不是想搶你們的功勞,更不想借你們的力量來立功,我是要憑我的實力贏取最後的勝利!
」
厲戰飛見祁志豪如此傲氣,不由想起祁玉成之前跟他談的話。死神說:「志豪是一棵好苗子,這樣的好苗子走上正路,就能服務於百姓,一旦走上邪路,會對百姓造成極大的危害。我們要防止黑川的事情重演,一定要把志豪帶上正途
,讓他具備一個特戰隊員該具備的優秀品質,我也希望你能幫我訓練他,先狠狠挫挫他的銳氣,再引導他成為一個優秀的隊員!」
厲戰飛立正保證:「首長請放心,我一定把志豪帶上正道!」
想當年,厲戰飛也是從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成長過來的,他深知,越有本事的人越心高氣傲,只有比他更有本事才能征服他。
他了解祁志豪,知道他本性不壞,只要讓他敗得心服口服,他就會死心塌地地服從。
他耳邊迴響著祁玉成的聲音「先狠狠挫挫他的銳氣」,決定借這次演習好好挫挫祁志豪的銳氣。
久兒聽見厲戰飛的話,不由覺得他說得對,他們四個隊必須聯合起來,才能攻下雷霆戰勝隊駐守的母子山,摘下「閃電」的旗幟。
她來到厲戰飛的駐地問:「既然你知道我們必須聯合起來才能贏得這場勝利,為什麼一開始沒有提出來?」
厲戰飛回答:「開始每個隊都有很強的實力,都對這場演習勝券在握,不可能聯合起來。」軍演開始的時候,他本來想跟南宮葉玫和久兒談聯合行動的事,但兩個姑娘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讓他打消了念頭,他知道葉玫好勝心強,憋著氣想跟他一較高下,所
以他當時說了也沒有用。就是在那時候,他看見岑海帶著幻影的三個人偷偷來搶神話的糧食和裝備,他沒有提醒,一個是提醒的話算演習作弊,另一個是他覺得讓女兵受點挫折,後期才好談合作
。
於是他看著岑海四人跟蹤那四個女兵,想像他們必定會從最後一個開始,一個一個把女兵抓住綁了,偷走糧食和裝備。
他又嘮叨地叫久兒和葉玫不要相信任何人,才轉身離開,卻因此讓南宮葉玫誤以為是他的人偷了她們的糧食裝備。
那時候連女兵都不跟他合作,幻影和藍色就更不可能了。
他突襲幻影,也是想先把他們的力量削弱之後,才好跟他們談合作。
久兒明白了:「那我們派人來炸你們糧食的時候,你也知道,是故意讓我們炸的?」
厲戰飛點頭:「我們要跟你們合作,就必須和你們站在同一起點上,不然你們認為我們沒誠意。」
久兒笑道:「現在大家都傷亡慘重,你提議聯合,我們很大程度上會同意。」
「對,除了幻影。」「幻影現在的實力和傳奇不相上下,甚至比你們強,犧牲的人數都差不多,他們的子彈比你們多,還有一個炸藥包,不想跟你聯合行動也是正常的,因為他們一定想跟你們
一較高下。不過其他隊員或許會同意,畢竟幻影里有不少都是你帶出來的兵。」
久兒停了停又說:「大概只有這個新來的兵不願意。」
厲戰飛問:「葉玫有沒有跟你說,這是她哥哥?」「說過,」久兒笑道:「也就是我堂弟,不過他在我眼裡還是新來的兵。新兵這麼傲氣,我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