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知走向戰前布局(二)
張玉潔笑道:“哭泣國雖然渣,但我的手段不渣,我的‘太昊’組織也不渣,他們不上進,自然會嚐到鞭笞的味道。再說了,我本來就打算到時候給他們騰籠換鳥,在南美慢慢換出個華人國家來,我估計你也會有這樣的念頭。順便你記住,我在這個世界建立的‘太昊’,以後就是華人世界的共濟會,更是漢家守護神,日後會交到你手裏,你隻要稍微學到我一點皮毛,掌控這個組織就綽綽有餘了。”
“這麽說,你來見我之前,已經幹了這麽多事情?”張子銘愕然。
“是的。”張玉潔點了點頭,“為了它日後能夠按照我預設的路線走下去,我必須為它找一個和我三觀差不多的掌舵人,而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能和自己的三觀更吻合呢?”
張子銘揉了揉額頭:“我真感覺有點鴨梨山大。”
“等你學到些真本事了,藝高人膽大,執掌區區一個世俗世界的組織,那就是輕而易舉了。”張玉潔微微笑道。
張子銘想了想,突然正色問道:“話說,現在的你,內心深處到底哪個才是你的祖國?華夏,還是西陵?”
張玉潔道:“我有一半的西陵人的靈魂和記憶……雖然它很大比例上其實是造的,但畢竟已經影響我的認知和情感了。這麽說吧,華夏是我的‘娘家’,西陵是‘婆家’,這樣或許比較合適些?”
張子銘聞言笑了笑:“那麽,大多數情況下,終究還是娘家才是自家人啊。不過,這麽說來,我的三觀和你的三觀,其實還是有差異的。”
張玉潔點頭道:“這是自然。按照我的判斷,由你來執掌‘太昊’,才最能貫徹我的想法。這個世界現代漢族民眾的待遇,就和我以前那個世界差不多,別的民族是需要團結的統戰對象,可以加分,可以鬧事,聚眾鬧事之後官方還給他們甜頭;老外是國際友人,更是要拍馬屁的對象。我覺得,我應該為自己的‘娘家’做點事。我不會在這個世界久留,所以以後就看你的了。”
張子銘問道:“那麽,我們該怎麽開始?”
張玉潔笑道:“你的修真之路,當然是由我親自領你入門,否則的話不知道還要遷延到猴年馬月呢。”
她又說道:“你先去洗澡,洗完澡了休息,我來對你進行催眠,讓你在催眠狀態下進行學習。”
“所謂的‘潛意識’運用?”張子銘問道。
須知張子銘以前也看過不少有關的書籍,知道一些人在深度催眠狀態下釋放出了潛意識,往往能夠做出在完全清醒狀態下都無法辦到的事情。
比如說有人在深度催眠之後依靠潛意識可以幾分鍾幾下幾千個單詞,而清醒時根本不可能有這樣強大的記憶力;
比如說有人發現自己有夢遊的毛病,為了阻止自己夢遊,他將大量的桌椅堵在門窗後麵,在房間裏拉滿係著鈴鐺的線,即使是清醒狀態下也無法避免在取下桌椅的時候被砸到或者觸碰係鈴鐺的線,但是他晚上夢遊的時候卻輕而易舉就避開了所有的鈴鐺線有條不紊地取下了所有擋門的桌椅,順暢無阻地出門去了;
更有甚者,據說日本有人在實驗中將對方進入了更深層次的催眠狀態下,用竹筷觸碰實驗對象的皮膚,告知他那是火炭,實驗對象的皮膚上很快就出現了真正的燙傷。而張子銘曾經看過的一個泰國懸疑恐怖片《鬼肢解》裏麵,更是有一個綽號“巫婆”的心理學女教授在課堂上對某個女生進行催眠,使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身上不斷憑空出現鞭笞的傷痕。
想到潛意識的神奇,再結合張玉潔自帶的修真神通,他不由得心中充滿了期待。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待會兒我再來幫你入門。”張玉潔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露台上,朝著夜色裏的城市展開雙臂,“這個地方這座城市真是久違了啊!”
張玉潔這座別墅小樓位置是在龜山的半山上,前方的樓房不乏比小樓更高的,但因為地處在平地的緣故,根本無法遮擋這裏的視線。站在露台邊緣極目遠眺,遠處長江對岸林立的高樓上燈火通明,在飄蕩的江水中投下搖曳扭曲的倒影,夜風陣陣,吹得人心曠神怡。恍然之間張子銘竟然有一種超脫於塵世的錯感。
張子銘洗澡回來,隻見張玉潔保持著姿態在露台上獨自跪坐著,雪玉般的肌膚在夜光裏顯得格外瑩潤,仿佛真正的冰雕或玉器一樣微微泛著光澤,她的雙手十指交纏結成一個怪異的手印很自然地擺在自己小腹下方的位置,鼻間基本上完全聽不到呼吸的聲音。張子銘看著她那古怪的手印也有意模仿,結果發現自己的手指根本無法像她那樣彎過來,更不要說結成那種繁複的手印了。
張子銘洗完澡,換上睡衣,便在那床鋪上躺了下來。張玉潔住處的紫檀木大床睡起來很是舒服,不過第一次在這裏睡覺的張子銘免不得感覺有些局促,卻見張玉潔從外麵露台走過來,隨手一指點在他的眉心,張子銘隻覺一陣倦意襲來,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淩晨時分,自己腦海裏已經有了一整套的修煉方案,周身有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在流轉不息。雖是黑夜之中,但室內物體卻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纖毫畢現。凝神時卻連隔壁姑娘的鼾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哦,還有那印第安大叔不知是剛做了什麽夢,這一大晚上竟然在和五姑娘約會,直教張子銘感覺一陣惡寒……
從床頭坐起來,隻見張玉潔一個人放了把安樂椅在露台上,躺在椅子上擺著二郎腿。
張子銘走了過去,隻聽得她問道:“感覺如何?”
“呃……我在想啊,這修煉有成以後視覺聽覺什麽的都強化了,很多以前看不出的聽不到的都能聽到,應該很苦惱吧……”張子銘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張玉潔淡然道,“所以平日裏沒事的時候我都收斂心神。你有顯微鏡,但你不要拿著顯微鏡對著人家毛孔看,大概就是這樣吧。”
“嗯。”張子銘也很同意她的看法。
張玉潔又說道:“我今天開的那輛車,以後你來開吧,其實我是不需要什麽代步工具的,甚至可以說大部分代步工具還沒我自己快。”
“不過我沒駕照,怎麽開?”張子銘問道。
張玉潔隨手扔過來一個皮夾子,他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個寫著他自己名字的駕照。
“話說,這是培養馬路殺手麽?”張子銘道。
“現在的駕考,很多方麵都太過死板了些,比如場地駕駛考試裏麵,倒車過程中有0。03秒停車就會被判失敗實際上駕駛操作過程中有倒車的時候不準停的規定麽?相比之下,我倒覺得應該駕考的時候寬鬆點,但是新手期內新人司機的行車速度必須被壓製在一個很低的車速限製之內讓他逐步在實際開車過程中熟悉駕駛技巧會比較好。當然由於國內人口多城市擁擠,這樣幹不大現實。”張玉潔淡淡地說道,“不過呢,雖然你連科二都還沒有考,不過開車的操作你都已經知道了,加上你現在有修為道行在身,身體協調性神經反射速度動態視覺都遠遠超過普通人,就算你是個新手,照樣會比老手司機還熟練。”
“一樣的道理,你的足球水平非常業餘,但你要是現在去踢球的話,吊打所有職業球員什麽個人技術什麽團隊配合,在你超越普通人極限的動態視覺和神經反射速度麵前都是個笑話。”
張子銘笑道:“所謂藝高人膽大,以前我自信心不足,現在倒是覺得世上沒什麽難事了。”
張玉潔聞言笑道:“沒有難事?那麽你替我完成一樁心願,去把宋穎泡了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