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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拉哲痛定思過

  金烏女神點頭道:「姐姐說得不錯。」


  「譬如現在,我要想幫助王子打敗烏斯曼,恢復滄溟大陸過往的安寧。」


  「救出玉逶山被被大智者下了寒冰結界的爹爹,都還要繼續提升自己的靈力。」


  「並且,只有我的靈力不斷提升了,王子才會更加強大。」


  賀蘭忍不住問道:「女神要怎樣才能提升自己的靈力呢?我覺得你已經夠神奇的了。」


  拉哲嘆息道:「賀蘭將軍哪裡知道,你要是和我們一路走來,看見滄溟那些無奇不有的法師,那才叫神奇呢嗎。」


  「他們提升靈力這種事情,實在是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的啊。」


  李鈺彤點頭道:「當真如此,他們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真是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我們還沒有隔山隔海呢,真是亂力怪神,匪夷所思。」


  「等阿妹好些了,一定要她好好給我們說說。」


  賀蘭雖然並沒有親眼目睹太多的神奇之事,但眼前的一切也足以讓他知道。


  西秦之外,的確還有許多神秘的異域。


  所以,他只是大睜著眼睛聽著。


  金烏女神說道:「是啊,如今的四海八荒,仙凡似乎早就有些隔絕了。」


  「父神高高在上,等閑並不肯賦予凡塵之人神奇之力。」


  「大荒之中,曾經具有神奇靈力的部族已經式微衰落。」


  「便是這最後一個神跡之國滄溟,一般法師提升法力都要靠努力和機遇。」


  「便是我和王子殿下,已經被父神賦予強大稟賦。」


  「可若是想更加強大,則要靠吸取吞噬對手的靈力。」


  拉哲立刻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女神是說,您和我們殿下必須要不斷的打敗對手,吞噬他的靈力,然後就會變的更強大?」


  金烏女神立刻便微笑了,並且點點頭。


  拉哲頓時很得意,把方才的沮喪也拋在九霄雲外了。


  阿原見拉哲這麼快就好了瘡疤忘了痛,不禁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金烏女神見狀,便說道:「不僅僅是我和王子殿下會靠打敗對手強大自己。」


  「在這裡,便是曾經和我們一起上過玉逶山的將士們,同樣可以靠打敗對手,強大自己。」


  阿原一聽,立刻轉怒為喜。


  對金烏女神撫胸道:「女神,您是說,我們將來都可以不斷變得更強?」


  金烏點點頭:「是的,只要肯衝鋒陷陣,擊敗對手,自然便可把對手的靈力納為己用。」


  阿原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追隨王子殿下,一定要獲得足夠的法力。」


  「保護我驅獅谷,再不受人欺辱,任人宰割。」


  拉哲的臉孔一下子就塌了:「法師真小心眼兒,不是說過不提了嗎?」


  「法師放心,那種混賬的事情,拉哲從今以後再會去幹了。」


  阿原冷笑一聲:「我不是怕將軍,我只是怕自己原本出身低微,年紀又輕。」


  「再不好好歷練,法力不足以擔負守護一城之責,辜負了殿下期許。」


  賀蘭趕緊打斷他們,向金烏女神問道:「女神可知道,那些對手什麼時候會出現呢?」


  「這裡看起來如此祥和安寧,難道馬上便會有戰爭?」


  金烏女神抬眼看向遠方,輕輕地說道:「是的,他們已經在集結強大而又極其邪惡的力量。」


  「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了。」


  …………


  也是因為我的緣故,炎伏羅的軍隊在驅獅谷休整了三天。


  期間,拉哲還鬧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多虧了客將賀蘭和李鈺彤在裡面反覆和稀泥,最後不了了之。


  拉哲鬧了半天,非但無趣,且差點被阿原用匕首捅了。


  倒是那些驅獅谷法師,白白的挨了一通鞭子。


  雖然憋屈,因為是投降者,又懼怕龍皇之威,只能含恨隱忍了。


  事後,雖然拉哲厚著臉皮去給王康賠了不是。


  但王康卻依舊冷著臉,不置可否。


  拉哲無可奈何,只得訕訕而退。


  炎伏羅也意識到,他最近只顧行軍打仗,幾乎忘了嚴明軍紀。


  便專門的抽出時間,對包括拉哲在內的所有隨軍將士,進行了一番嚴厲的訓誡。


  嚴禁再有人敢胡作非為,無故橫生事端。


  在賀蘭和李鈺彤的一通言語點撥下,拉哲也想通了。


  他作為炎伏羅手下最高級的將領,應該想盡一起辦法,讓這些多國部隊團結起來才是正事。


  而不是帶頭為所欲為,苛虐那些投降者,做出一些令人心寒的事情。


  這樣的行徑,和烏斯曼軍中將領又有何異?


  從那以後,痛定思過的拉哲就像變了一個人。


  不再趾高氣揚,雙眼看天。


  而是放下先頭耀武揚威大將軍的架子,竭力親近阿原。


  不但克制自己的行止,還忙前忙后的協助阿原,去維持好駐紮在驅獅谷里那些各式各樣的兵士。


  眾人見拉哲如此知錯能改,紛紛去炎伏羅面前替他好言,炎伏羅方才怒氣漸熄。


  阿原原本就是個率真耿直的小夥子,性情似火。


  見拉哲這般通達,便也主動冰釋前嫌,不再計較。


  這兩個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如拉哲和先頭的甘丹一樣了。


  我趕不走簡淵,只好由著他留在這裡。


  這個人除了陪著我,不厭其煩的細心照料我,就是陪前來探望我的炎伏羅聊天。


  他們會坐在離我床榻稍遠的地方,長時間低聲傾談。


  我聽見炎伏羅總是很虛心的向這位已經稱帝的男人請教一些如何才能避免戰爭,讓天下老百姓安居樂業的問題。


  而一向不苟言笑的簡淵,似乎很樂意為這個異族的王子之師。


  儘管簡淵仍舊保持一貫的言辭斟酌,緩緩而談。


  但我也可以聽得出,他對炎伏羅的懇切請教,的確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這兩個人很有共同話題,常常相談甚歡,幾乎談得忘了旁邊還有別人。


  而他們所談的帝王之道,社稷蒼生,侍立一旁的人簡直一句也插不上嘴。


  大家都和我一樣,只有默默靜聽的份。


  只從阿原托李鈺彤把那把失去了刀鞘的匕首還給我,並且告訴了我金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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