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黃河斷流
所謂的沉船葬乃是一種專門出現這水域當中的一種入葬手段,到底是什麼人第一次弄出這種入葬方式的已經無可探究了,但是故老相傳之間,但凡是沉船葬的,其中必然會有絕世的財寶。
不說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了,如果能夠從沉船葬當中倒騰出寶貝來,估計這輩子都不用再拼搏,整天吃吃喝喝就足夠了。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能不能行啊,真是的,能說人話嗎?快告訴老娘,這狗ri的沉船葬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這個時候,薛佳就表現出自己霸道的一面了,只見她擼著胳膊,一臉彪悍的看著徐三娘。
說實在的,這麼一個大美女哪怕臉上表現出來的表情再如何兇悍,但是其殺傷能力也是微乎其微的。
徐三娘滿臉無奈的瞪了薛佳一眼,說道,「我說大妹子,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彪悍的目光看著人家啊,人家可是會怕怕的呀,你瞧,病雞哥哥這不也知道嗎?為什麼你不對他用粗,讓他回答你啊?」
徐三娘這種坑隊友的做法頓時讓劉病已心中大為吐槽。
結果薛佳看了劉病已一眼,神色當中竟然出現了一絲羞澀,低聲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可捨不得。」
捨不得三個字一說出,不僅劉病已愣住了,就是一旁的夏塵都是渾身一顫,繼而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目光看著劉病已。
薛佳這丫頭是什麼樣的人劉病已他們或許不清楚,但是夏塵實在是清楚的很,甚至可以說一直以來他都受到薛佳的壓迫,這妮子不僅手黑,心也夠腹黑的,好些時候夏塵都快要被薛佳玩死了。
在夏塵的心中,薛佳絕對算得上是女魔頭,是惡魔。
但是以往他認知觀念里的惡魔居然做出了這麼一番小女子的姿態,哪怕夏塵知道個中的緣由,但是還是心中冒冷汗,神情當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薛佳嗎?
劉病已乾咳了一聲,說道,「那個啥,這沉船葬啊,其實……」
說話間,劉病已將曾經太公告訴過他的一個故事說了出來。
據說那是在唐朝時期,據說當年黃河流域曾經出現過大規模的斷流現象,黃河在華夏人的心目當中,那是母親河,有著深厚的情懷,它養育了一代又一代樸實無華的中華兒女。
而在黃河水域斷流的時候,這段河流域的村民便會捲起袖子褲腿,三五成群的進入這片斷流區域,拿著竹籃不斷的撿在河床上蹦躂的水產。
這是大自然對他們的饋贈,這是母親河對他們的恩澤,哪怕斷流了,依舊心心念念的想著自己的子孫。
哪一年人們還是如同往年那般下河,但是古怪的是,這一次河床上除了魚蝦之外,還有一處非常特別的地方。
大概在河床的中央位置,赫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土包,而且這土包面積非常大,裡面就好似埋葬著什麼東西似得。
很多老人都好奇的圍在這個圓形土包面前,因為在他們的印象當中,去年斷流的時候,河床上還沒有這麼一個土包啊。
當年的人迷信,覺得這東西沒準就是河妖弄出來的,當即人們紛紛離去,不敢在下河床,甚至還在河邊擺起了桌案,祭上了豬頭,希望黃河當中的水妖不要禍害村子。
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時候村子附近來了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在聽聞這件事情之後,便掐指一算,說是此中必有妖孽作祟,需要用大法/力才能抗衡。
那個時候的人聽到道士的說法,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給跪了啊,頓時一個個嘴裡喊著大師,想要道士幫忙擺平這件事情。
這倒是故作矜持的說了幾句,又裝模作樣的開始掐指計算,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副濟世模樣的答應了下來。
道士告訴村名,說是必須等到晚上施法,並且施法的時候村民們都不準離開村子,甚至都不能多看一眼,要不然的話,不僅驅不了邪,甚至都會給存在帶來滅頂之災。
劉病已說到這裡,不由清了清嗓子,停頓了片刻。
「我去,道士?你別告訴我這道士就是你們搬山道人?」徐三娘聽到劉病已的話后,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了這麼一句。
劉病已咧嘴一笑,說道,「自然如此,其實古時候我們搬山一脈的人數還是非常眾多的,並且通常會喜歡打扮成道士模樣,打著遊歷川澤的旗幟,在大山當中尋找古墓蹤跡,當然,如果真的遇到需要出手幫忙的事情,我們搬山道人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盜墓的人最迷信的就是鬼怪,他們相信因果報應,往往很多人在步入中年的時候就會出現一種大徹大悟有的感覺,覺得自己年輕時候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損陰德了,於是為了積德,讓自己死後能夠不受到地府鬼差的折磨,就會做一些行善的事情,同時他們也會告誡自己的孩子,多行善事。
這種情況,在搬山一脈尤為盛行。
徐三娘似乎對此說法大為不屑,撇了撇嘴翹著蘭花指說道,「切,不就是掘人墳墓這種事情做多了心虛了唄,還給自己找那麼多借口,這些人真的想洗白嗎?你想想看有多少人打著行善積德的名義,但是實際上還是在做著盜墓的勾當。」
對此,劉病已無力反駁,畢竟在他心中其實也是和徐三娘一般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嬌嫩的手掌緩緩的舉了起來,就好像是想要回答問題的小學生似得,弱弱的說道,「那……那個地方真的有鬼怪嗎?」
問這話的人便是薛佳,這妮子一直給劉病已的感覺就是心很大,當然胸懷同樣很大,之前在水天葬當中見到那麼多古怪都不見得害怕,沒有想到,此刻劉病已他們的聊天內容卻讓她害怕的有點不敢說話。
在劉病已看來,這實在是一個匪夷所思到無法用正常人的觀念去度量的女子,同時,他心中對薛佳的戒備也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