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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同床

  秦大輕皺眉頭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內侍總管陳泰後者馬上聞弦而知雅意扯開公鴨嗓喊道:「今夜晚宴到此為止請各位大人早些回府安歇吧!」


  此言一出原本鼓噪喧嘩的宴會廳內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紛紛互相攙扶著起立向秦大躬身施禮后魚貫退出廳外各乘車馬散去。


  秦大嘴角逸出一抹壞笑雙眸射出兩道毫不掩飾的欲芒盯向張好好無限優美的背影。此刻血管里翻湧的醉意刺激得這位好色皇子更加無法自持真想立即提槍上馬劍及履及。不過形成近千年的皇室祖規無法廢除那位儀態萬方的美女尚需經過宮廷女官細緻入微的檢查合格了才能跟准皇儲肌膚相親。


  秦大略感不耐地招來陳泰低聲耳語了兩句後者立刻一溜小跑地去敦促女官結束檢查莫要破壞了殿下難得的好興緻同時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公爵府後院走去。


  沿途迴廊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秦大前後左右也簇擁著不下百名精銳高手其中還囊括著十名武功不亞於愷撒黃金龍戰士的風雲衛。這等堅不可摧的防禦陣勢除非腦筋短路否則即便是天下三大宗師也萬萬不願輕試其鋒。於是他們平平安安地抵達了目的地——虎踞閣。


  鐵衛們自動留守一樓風雲衛自動留守二樓唯有四名貼身侍女跟上三樓伺候秦大寬衣洗漱完畢後秦大獨自登上了四樓進入卧室去與那位艷色傾城的美女張好好相會。


  閣外風雨飄渺閣內燈火搖曳除留下值班的十名鐵血衛端坐客廳四方外其餘人等皆入室內睡覺去了。


  鐵衛胡班由於晚上偷喝了兩壺美酒剛爬上床沒躺上一會兒就因內急匆匆蹬上皮靴朝閣外茅廁衝去。待他清空腹內存貨舒爽地哼著小調返回客廳時卻驀然覺氣氛有些不對因為實在是太安靜了!剛剛還在有一搭沒一搭閑聊的卓氏兄弟悄悄拿茶壺裝酒喝的鮑老三得空正襟危坐也能酣睡的譚胖子還有最喜喃喃自語吟詩頌對的小6還有……整整十名武功高強絲毫不亞於自己的同伴此刻一個個仍舊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原封未動可是渾身生氣全無。


  胡班心驚膽戰地抽出佩劍一步步朝著距離他最近的卓氏兄弟挪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蹭到二人對面時胡班看到了駭人聽聞的場面卓贗和卓真竟已七竅流血死去多時。他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想要脫口尖叫但是久經訓練的胡班瞬間又冷靜下來他知道大呼小叫只會讓兇手警覺逃走穩定心神馬上通知同伴聯手擒賊才是正途。


  當下他小心翼翼地穿過鮑老三、譚胖子、小6等人的屍體對他們七竅流血恐怖無比的死相卻不敢多瞅一眼徑直返回卧房準備喚醒同屋的小組長張橫。可是胡班馬上現了另一件差點使他精神崩潰的事情整間卧室內的九名同伴也統統氣息全無竟在昏睡中被人以重手法擊斃了而且那副死相居然跟客廳內守夜的諸人一模一樣。


  這麼劇烈的刺激哪管胡班神經再強橫也經受不住了。他想大聲狂呼宣洩心中的恐懼和悲憤但是話都噎到了嗓子眼兒里。不知何時一隻鐵鉗般的巨手扣住了胡班的咽喉轉眼間鋪天蓋地的黑暗能量就淹沒了他的五臟六腑奇經八脈。在腦域內他最後聽見的一句話就是:「我本想饒你一命是你自己又折回來自尋死路的。」繼而意識沉入無底深淵一直隕落下去……


  秦宓在追隨秦大的風雲衛中武功穩居第一早已臻達「天視地聽」的境界、練成敏感無比的第六感所以他最先覺察到樓下有些不妥。


  但是秦宓尚來不及示警二樓的燈火已驟然全滅那一瞬間的黑暗快如白駒過隙只要安然渡過像風雲衛這等級數的高手馬上即可調整屋內屋外的亮度反差恢復最敏銳的視力。但是高明如偷襲者需要的就是那電光火石的剎那光陰一眨眼的愣神功夫已經足夠他完成任何事情。


  「咔噠!」火摺子亮起點燃了樓心那盞吊燈。


  燈火掩映下一尊擎天柱地的魔神般的男子巍然屹立在下方冷冰冰地俯視著秦宓。他渾身覆蓋在漆黑幽暗的甲胄內不露一絲肌膚唯有頭盔上方間隙中兩隻厲眸散出深不可測的威芒。


  秦宓茫然地回顧了一下四周只見九名同伴無一例外地斷喉而亡不禁悲憤交集望向那名偉岸男子顫抖地問道:「你……你是何人?」


  那名男子嘿嘿冷笑道:「名震天下的風雲衛不過爾爾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令人失望透頂!」言罷也不答對方問話隨即揚起左手朝著秦宓虛按下去。


  這一掌度不快甚至慢到了極點彷彿什麼人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躲過或者接下。唯有秦宓這等級高手才知道對方已臻達「寓快於慢」的無上境界看似掌勢緩慢無比實則快逾閃電別說他剛剛硬接了對方一劍如今渾身真氣已經崩潰就算鼎盛時期也休想逃過這一劫。


  「蓬!」那一掌遙遙按中秦宓面容瞬間深陷數寸秦宓頓時哼也沒哼一聲即腦漿迸裂而亡。


  虎踞閣四層書房內秦大斜眼瞥著陳泰問道:「都辦妥了?」


  陳泰諂媚地道:「請殿下放心小人在茶中下了三顆『胭脂淚』張好好全喝下了包管她就是貞節烈女也會變成**蕩婦徹夜無眠地不斷向您求歡呢!」


  秦大哈哈大笑道:「我在京師就久聞張好好艷冠天下卻一直礙於宮規無緣得見。此番你硬是萬里迢迢把她從天賜府弄到這兒來這份苦心本殿省得定要好好賞賜予你。」


  陳泰聞言大喜骨頭都頓時輕了幾分連聲道:「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秦大微微一笑遂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陳泰趕忙躬身施禮緩緩退出書房可是剛過門檻卻又嘎然而止。


  秦大惱火地道:「陳總管你為何還不離去?」說完卻久久不見陳泰答應心中陡生警兆閃電般伸手探向左壁欲要拔出牆上懸挂的寶劍「海潮」。


  孰料為時已晚他的指尖距離劍柄尚有半寸光景的時候全身都被捲入波濤洶湧的黑暗浪潮里重逾萬斤的巨力從四面八方無聲無息壓至瞬間就製得他動彈不得。


  秦大驚駭欲絕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世間居然有人能在一招之內擒拿自己那種蓋世功力哪管「劍神」關山月恐怕也要遜色三分呢!


  此刻陳泰的屍體才蓬然摔倒在地書房內響起一把幽涼的嘆息道:「唉對手難求啊!原以為帝都十大高手多麼了得不想你卻只是浪得虛名而已。嘿嘿留你何用?」


  秦大張口欲要求饒卻猛然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制住自己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知道對方給他看到真面目的一刻即是他斃命之時因為刺殺准皇儲的事件傳了出去任是誰都無力承擔輿論的壓力呢!


  於是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來臨的時刻。


  ●●●


  張好好說是一個天生尤物絲毫也不過分。她皮膚白嫩散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美麗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彿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也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個子不是很高給人的感覺卻是修長秀美。


  今晚她穿著一件杏黃色的紗質短裙棗紅色的綢緞短衫。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酥胸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臀部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任何遮掩白嫩膩滑的**光裸著腳上是一雙小巧玲瓏的白色軟皮拖鞋。張好好有一股青春的氣息瀰漫全身那種少*婦般成熟的韻味和少女般清純的嬌容以及扭動起來的腰肢始終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當我推開門戶看見張好好豐滿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時不由一股熱流從下腹迅升起。


  張好好乍見到我也不禁微微一愣。原來她早從京師被陳泰帶來之初心裡就有準備知道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無法繼續得以保存了。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對於旁人或許是一種障礙但是對於身份尊貴的大皇子來說世間女子誰又能逃脫得了他的魔掌呢?另外張好好其實也很想找到一個可靠的歸宿雖然嫁給秦大將來做皇后她不敢指望但是做個貴妃憑藉她的智慧與容貌想必綽綽有餘吧!

  此時猛然瞥見一位比大皇子更具王者威嚴和英雄氣概的男子張好好不知是受到「胭脂淚」的藥力作用還是被對方英俊無匹的氣質所迷醉半晌未能回過神來。


  相隔良久我移步走到近前張好好才幡然省悟急忙略整了整裙擺控制著狂跳的心臟娉娉裊裊的站起。


  我微笑道:「久仰小姐色藝雙絕冠蓋京華輕侯這才冒昧連夜造訪希望未曾打擾芳駕休息才好!」


  張好好輕搖螓用低低的聲音道:「大人造訪賤妾有失遠迎要請您恕罪才對呢!您……」說到這兒她霍然抬起頭來杏眼定睛瞅著我一眨不眨張口結舌地道:「您說……您是常勝王柳輕侯閣下嗎?」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張好好剛剛所言不過場面上的套話罷了此刻說的才是心底迷惑。柳輕侯這三個字恍若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緊緊攫住了她的芳心。曾幾何時她早就聽說過這位帝國第一名將屢次挫敗愷撒侵略者殲敵數目高達數百萬的傳奇英雄。想不到今晚在一個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見到了心目中的偶像這怎能不叫張好好芳心狂顫呢!


  從前在京師的時候張好好面對諸多才子俊傑偶爾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糾纏下迷失、驚慌甚至於**隱隱萌動。可是她從來也沒有真正的不可自拔過也從來沒有誰能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滿心歡喜、彷徨而又意亂情迷……


  我欣然答道:「正是區區在下!」說著正準備近距離窺探這位絕代佳人的無雙姿容卻忽見她嬌軀一軟倒了下去。


  我哪敢怠慢趕緊伸手攙扶指尖碰觸之處張好好的肌膚玫瑰般嫣紅而且體溫滾燙口鼻間更出**蝕骨的呻吟之聲。


  「不好那所謂的『胭脂淚』藥力作了!」我不禁暗暗苦笑不已自古以來這種御用的頂級**就沒有任何解藥的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可是剛剛瞧張好好對我頗有情意根本無需「胭脂淚」助興即可達到歡愛目的此番我若趁著她中招之後佔了便宜名義上雖為救人但是卻很容易被對方誤會我是個卑鄙下流之徒呢!


  正猶豫間張好好兩條白嫩滑膩的手臂已不容分說地緊緊地纏上了我的脖頸並將嬌嫩的臉頰貼了過來尋找著溫存的目標。


  此刻張好好跟我距離為零透過領口的縫隙看上去她簡直就是全裸的把個玲瓏有致的美好曲線展露無遺。那雪白的腰身、秀氣的香臍和貼身的內衣都清清楚楚的顯示著這成熟少女的身段是多麼性感誘人。任何男人目睹眼前這香艷的一幕恐怕都會油然而生這樣的念頭——如此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根本就不應該穿著衣服。只有**裸的展現出一絲不掛的**才對得起上天賜給她的這副完美身材。


  張好好感覺到了我的雄偉矗立頓時霞燒玉頰芳心竊喜忸怩不安地扭動起嬌軀胸前飽滿之極的**也充滿誘惑的輕輕搖晃像是隨時可能裂衣而出。我只看得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慾火了遂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狠狠攬過她的腰身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張好好低低驚呼一聲還未完全回過神來一張熱乎乎的大嘴已經覆蓋住了她的雙唇重重的強吻著她。那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的櫻桃小嘴微啟地迎了上去用最熱烈的反應訴說著芳心中的漏*點。彼此的舌頭追逐交纏著、互相吸吮著對方的津液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強力的磁場一樣把兩張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樣也不願意分開。


  「嗯嗯……」張好好被吻得滿臉紅暈、嬌喘不止連呼吸都快透不過來了。她驀然間察覺到不知何時起我的手已微微顫抖地落到了她的酥胸上正在時而溫柔撫摸富有彈性的雙峰時而大力揉捏著**上部嬌嫩的胸肌那手掌燙的就像是一團烈火。


  「別這樣……你別這樣……」張好好自處女本能地推擋著我的雙手喃喃的呻吟著在慌亂興奮中又夾雜著某種不安。可惜回答她的卻是胸乳上傳來的一陣更瘋狂、更激烈的搓*揉儘管隔著內衣她仍然能體會到快感像電流般通進了自己的身體嘴裡不由漏出了甜美到無法忍耐的動人聲音來。


  「哦好好剛剛在宴會廳內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急切地巡遊著張好好豐滿白嫩的嬌軀夢囈般說道:「你……你是那麼遺世孤立、風華絕代……你的氣質傾國傾城讓人不得不甘心情願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挑揀著世界上最美麗動聽的情話傾訴著期盼張好好能夠早一點放棄心防讓我攻陷要知三倍的「胭脂淚」可不是說笑的事情時間晚了足以將人燒乾吧!


  「不……不行……求求你……人家……人家不要……張好好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產生了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和期待的矛盾心理此時此刻恐怕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實的想法了。


  「嗯給我……給我吧!我會很溫柔地對你一點都不會痛……啊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語無倫次地訴說著把張好好的短衫紐扣一顆一顆的解了開來。敞開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誘惑著我的眼睛。我毫不猶豫地把手從內衣邊緣伸了進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渾圓綿軟滑膩的**。


  胸前敏感的禁區被襲劇烈的刺激使張好好一下子就融化癱軟了她像是待宰羔羊般馴服了腦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雙手此時反而繞到了我雄厚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襟不斷顫抖的身體主動的靠了上來好讓我更加順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當張好好閉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態的進一步展時我卻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沒有繼續再吻她、再撫摸她了。我只是依舊抱著她同時捉住了她的一隻柔荑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嘴裡反覆的重複道:「好好我不能趁人之危你……你被秦大下了『胭脂淚』我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你。」


  其實在青樓楚館生活了十多年的張好好焉能不知此刻自己身體的異常只是眼前恰好是自己心愛的男子所以故意裝糊塗罷了。現在聞聽我毫不掩飾的直白即使是早被磨練成功的鐵石心腸也不禁霎時動情流下熱淚。她一言不的把我的頭緊緊摟在豐滿且彈力十足的胸前輕輕地摩挲著那濃密的黑用無限柔美的嗓音道:「傻瓜人家知道著了道的……唉現在這個姿勢好難受你把人家放到床上吧!」


  外面天快亮了我懷著複雜忐忑的心情把張好好抱到了床榻之上。從門口到床榻的幾步路乃是我這輩子走過的最漫長的旅程心底真後悔剛才為了裝正人君子給自己設置的無形限制。


  「他***熊這不是自己沒事找罪受嘛!直接劍及履及把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解釋也不遲啊!現在可倒好……」我暗暗嘀咕著終於完成了搬運的差事卻厚著臉皮不鬆手。


  張好好彷彿並未察覺似的任憑我那麼情人般親密地摟抱著。片刻后我見她俏臉上毫無慍色乾脆大著膽子張開雙臂把她帶到了懷裡不停的吻著她的雙唇。結果張好好只是象徵性地迴避了兩下就溫順的軟倒在了我強勁的臂彎里。她微微仰起粉臉濕潤的紅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我的大嘴完全覆蓋著神色嬌羞而迷亂表情動人到了極點。


  兩人熱吻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彼此分開。


  張好好體內的「胭脂淚」作得更厲害了雙頰火一樣艷紅。她和衣躺在我舒適的懷抱里輕輕閉上雙眼只覺得腦子雖有些沉重神智卻異常的清醒。從她被眼前這個男人抱在懷裡那一刻起不也許應該說是從她看到柳輕侯第一眼起她就已隱隱約約的預料到未來將要生什麼事情。


  對這一切她心裡既感恐懼同時又充滿了期待。眼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個男子身上聽天由命般的、靜靜的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那一刻終於來臨了他的呼息漸漸急促起來小腹下突兀的矗立也更加雄壯強勁了。張好好全身的每一條神經也全都綳直了她緊緊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地顫動著俏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想像的出有一雙瘋狂的眼睛正在貪婪的注視著、欣賞著自己嫣紅的粉臉動人的表情和曼妙玲瓏的身段。等到那股熾烈的氣息慢慢的、一往無回地湊近時張好好知道一切都已經不可避免了守護多年的童貞即將遠去自己馬上就要從青澀少女變成成熟少*婦了。


  正思忖間那片灼熱的吻突然就落了下來像雨點一樣落在了她光潔的額上、唇上和頸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圓潤的耳珠。一隻寬厚的大手在她肩頭來回的游移那溫柔的撫摸就彷佛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焰把身體里隱藏的**一點一點的喚醒、激、點燃她的嬌軀已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慄呼吸已變的急促、心跳也已加劇可是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也不敢去瞧對方。


  「天啊我……我該怎麼做?是聽之任之還是馬上阻止他?」張好好無聲地問著自己在即將失去最寶貴事物的前夕。她目前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腰帶正在緩慢的褪下她身上的短裙。


  裙衫下是大片從未被太陽曬過的白嫩肌膚現在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裸露了出來夜風輕輕地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覺得有些寒冷可是胸腹間卻是一片火熱細密的汗珠正大量地沁出肌膚潤濕了貼身內衣也漸漸粉碎她抵抗的意志。


  「啊我……我終於要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兩行清淚從張好好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憎恨的淚水還是歡喜的淚水?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內衣也已離體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胸正赤條條的袒露著毫無遮蓋地展現在那個英俊威武的男子眼中。


  當看到眼前這片夢寐以求的傲人酥胸時我的目光亮起來了儘管曾經無數次欣賞過多位絕代佳人的玉峰但是如今張好好如此真實地出現在咫尺之近的美景仍遠比我想像中還要迷人百倍。


  她細膩的肌膚透出了一種瓷器般的白玉色兩座豐滿的**渾圓而白皙即使在躺下來時也依然是巍峨高聳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對顆粒飽滿的粉嫩**。那嬌艷欲滴的暗紅色澤和蓬勃堅挺的誘惑形狀足以讓世上的任何男子為之瘋狂。


  我再也無法強作斯文了就像一頭飢餓的野獸略帶粗暴的扯掉了張好好身上最後一縷遮羞的布片。當那條白色褻褲被沿著線條柔美修長的**剝離脫落時張好好竟連絲毫抵抗的念頭都沒起過她只是軟弱的躺在床上不聲不響的任憑他剝光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成熟**就像是擺上祭壇的小羊羔般白膩、聖潔而晶瑩剔透令人不禁油然興起強烈的征服**。


  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這具雪白豐腴的橫陳**嘶啞的低呼了一聲撲上去抓住了張好好輕輕起伏的胸脯。挺拔飽滿的**被我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手掌上傳來的是一種乎想像的柔軟感覺使得我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張好好豐滿的**之中極富彈性的雙峰就如同急劇膨脹的氣球一樣從指縫間鼓脹了出來。


  「哦……天哪……」敏感的**被肆意的捻弄張好好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不由得半張著小嘴輕微的喘息一頭烏黑的秀已散亂垂在她嬌俏動人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我只看的慾火大盛彎下腰壓在了張好好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座**的頂端把擠出來的**含進嘴裡使勁的吸吮著出了旖旎之極的啾啾之聲。


  張好好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她的**微微分開纖腰在忘我的扭動渾圓結實的臀部向上翹起腿股間柔細稀疏的叢林里已開始濕潤泥濘。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使得自己沒有呻吟出來。


  「不……不能……絕對不能喊出聲……太羞人了!」張好好的雙手死死掐著床單眼睛仍然閉著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她在心裡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住一點點最後的女性尊嚴才能欺騙自己說她是在誤食**未醒時無奈**的而不是心甘情願地投懷送抱。


  可是情況的展證明這種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沒多久我強行分開了張好好的雙腿將手指探到了濕透的桃源中肆意活動。當我撥開了神秘的桃源熟練的刺激著尚未開墾的神秘地帶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擊穿了張好好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大聲高叫道:「啊……啊啊……不要……」


  話音未落兩團豐滿的臀肉一陣劇烈的抖動甘美的蜜*汁就泉水般噴了出來濺的我滿手都是。張好好的身體痙攣般顫抖著脆弱的防線完全崩潰了。她驀地張開水汪汪的雙眼把我的頭按在酥胸上拚命地擠壓著雪白苗條的腰身也不斷挺起熱切的追逐著肆虐的手指嘴裡出了一連串動情**的呻吟。


  我滿意地笑了迅撤掉身上累贅的衣物然後翻身騎到了張好好的嬌軀上亮出了早已矗立如山的絕代兇器。


  張好好眼睜睜地且充滿好奇和敬畏地望著它滿臉都是暈紅之色嬌軀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燒著。有生以來她總算看到男人的雄偉長的是什麼模樣了但沒想到的是這根令她心搖神馳、**難耐的東西竟然是如此的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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