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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讓你們自相殘殺

  「嘖嘖嘖,看看來了個什麼人?嘿嘿,雌兒啊!」為首的光頭淫邪的吸了口口水,毫不掩飾眼中的*。


  「還是個學生妹。」另一個戴眼鏡的也淫笑著圍了上來。


  付縷回過頭,目光犀利地射向了老余,聲如寒冰道:「警官,難道你要將我與這五個衣冠禽獸放在一起么?」


  老余目光一躲閃,輕咳了咳聲:「最近牢房緊張,就這裡空著三張床位,考慮到你一個女孩子,所以安排的地方相對寬敞些。」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


  語氣中的譏嘲讓老余有些尷尬,他臉一板斥道:「別這麼陰陽怪氣,好好服從管理,爭取早日寬大處理。」


  說完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外面還發出了鎖鏈的聲音。


  「開門,放我出去,你們這幫混蛋!」腦中閃過一道光,她猛得拚命敲起了門,可是任憑她敲得震天響,門外靜悄悄的,一如她所料,根本沒有人理她。


  「哈哈,小美人,別敲了,也別喊了,你就算是喊破天去,他們也不會理你的。嘿嘿,你還是乖乖地跟著哥,只要讓哥舒服了,爽了,哥罩著你,一定讓你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不過你要是不聽話的話,你就等著被他們輪,等著吃甜糖肘子,辣椒爆魚。」這時坐在向陽處的一人,眼中放著色光,醜陋的舌饑渴地舔了舔自己的唇,陽光下一口黃牙閃著噁心的光。


  所謂甜糖肘子,就是用肘部狙擊人的腎臟部分,如果打得巧,被打的人就人腎臟被打破,連小便都會出血。而辣椒爆魚則是用濕的繩狠狠抽打人的身體,會將人的*打得皮開肉綻,骨肉分離。


  付縷慢慢地轉過了身體,臉上全無他們所以為的害怕,而是面帶淡笑,神情愜意地靠在了門上,雙臂抱著,眼眯成一條線掃向了室內的五個人。


  這五人長得一副爹不疼娘不愛的模樣,個個獐頭鼠目,淫邪醜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而他們的目光更是讓人噁心欲吐,那眼光彷彿就是看到了獵物,隨時就要撕開她的衣服一逞獸慾。


  「是不是還有雞蛋灌餅,隔山打牛?」付縷冷冷一笑,悠悠地接了口道。


  那五人愣了愣,不約而同的打量著付縷。


  不對,這不是一個少女應該有的表情,一般少女看到他們不是應該歇斯底里的大叫么?不是該驚恐莫名的躲在角落瑟瑟發抖么?

  怎麼這個女孩完全不一樣?顯得毫不在意,甚至還知道監獄中整人的術語?


  一定是裝的,對的,虛張聲勢!


  他們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十幾歲的女生還能有什麼作為!

  「嘿嘿,小美人,想嚇唬哥們么?」黃板牙豁得站了起來。


  他一步步地走向了付縷,離著十幾步口中的惡臭就撲向了付縷。


  付縷厭惡的扭過了頭。


  這種*裸的厭惡讓黃板牙一下沒了面子,他勃然大怒!

  「媽的,敢嫌棄老子,今兒個咱們就輪了你,娘希皮,本來老子還憐香惜玉,沒想到碰上個不知好歹的賤人!」


  光頭奸詐的一笑,應和道:「是啊,老大,這妞不懂規矩,該由咱們兄弟來調教調教了,而且一看就是個處,就由您拔個頭籌了。」


  「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不拔頭籌,還讓你佔先不成?」


  「嘿嘿,當然是老大第一個,不過後面得讓小弟我開了吧?」


  「切,王八蛋,明明有女人還喜歡走偏門。」黃板牙笑罵了一句,看樣子是答應了。


  光頭大喜,忙道:「老大,一會我們弟兄幫您摁著她,保證您欲仙欲死!」


  「嘿嘿,欲仙欲死?這麼久沒開葷了,今日真是老天有眼!」黃板牙笑得銀盪之極,齷齪之極。


  「是,是,嘿嘿,老大吃肉,我們喝湯!」


  黃板牙嘿嘿的淫笑著,摩擦著手猥瑣異常地就要撲向付縷,就快到付縷身邊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對身後兩個一直沉默的人道:「老二,老三,你們是要活的還是要死的?」


  「嘿嘿。」那老二,老三陰陰的一笑,目露兇殘的色光:「我們哥兒兩喜歡奸屍,享受那屍體身體里最後的一點緊縮,那是*一縮啊!」


  黃板牙聽了臉色有些不愉了,哼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女人,難道你們非要弄死不成?」


  「老大,不說我們說你,你以為把她送進來的人就是為了給咱們哥兒解饞的么?」


  黃板牙愣了愣,「嘶」了一聲,狐疑道:「什麼意思?」


  「嘿嘿,送她進來的人就是想咱們把她弄死!」


  「娘希皮,這不是讓老子背上殺人的罪名么?」


  「放心吧,老大,反正我們哥兒殺了這麼多女人了,也不在乎多這一個,你們儘管享受,只要別弄得太死,別讓咱們哥倆沒了樂趣就成了。」


  「好吧。」黃板牙不甘地看了眼付縷,想著好不容易來了個女人只能用上一次,心中大是不願。


  他走到了付縷面前,陰惻惻地一笑:「聽到沒,小妞,不是哥不給你活路,實在是送你進來的人不想讓你活!今兒個你就算是物盡其用吧,把咱們哥兒幾個服侍舒服了,等你去了,哥們出去后給你燒紙,免得你死都死了還過著窮日子。」


  「那我是不是要多謝你的好意?」付縷的臉上泛起了若有若無地笑意,那一對眸子卻如浸在了冰泉里般的冷得徹骨。


  黃板牙一愣,真是太邪門了。


  這個女生該不是嚇傻了吧?怎麼表現的這麼異於常人?


  正在他疑惑時,付縷突然道:「我突然很想知道甜糖肘子是什麼滋味!」


  話音未落,只見她快如閃電抬起了纖長的腿,一腳就踢向了黃板牙的腎臟部位。


  「啊…」黃板牙一聲凄厲的尖叫,人呈拋物線飛了出去,半空中,一口鮮血直噴出來,灑了一地的腥臭。


  「對不起,我實在嫌你臟,不願用手碰你,讓你嘗了嘗甜糖鞋底的滋味了,味道如何?」


  付縷依然背靠於門上,臉上綻開了冷魅的笑,那笑容彷彿死神歸來!

  「敢傷我老大,我們要你的命!弟兄們上,奸了這賤貨!」其餘四人一見情況不妙,都呼啦一下圍攻上了付縷。


  光頭敏捷地抽出了一根*的長繩,在手中綳的蹭蹭響,眼鏡則是抄起了一根木棍,而那老二,老三竟然一個從床底抽出一根手臂粗的鋼管,另一個抽出了一把匕首。


  四人一身殺意,毫不猶豫地沖向了付縷。


  付縷的眼更陰冷了,身體里充滿了戾氣,沒聽說關到監獄的人還能有兇器的,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個幕後黑手竟然欲殺她到這種地步了!

  笑在臉上凝結成冰!


  人在瞬間成了修羅臨世!


  「喀嚓」


  「砰!」


  只見付縷如行雲流水,腳尖微一抬間就將眼鏡揮過來的木棍踢成了兩斷,而那兩截木棍頓時成了殺人的利器,晃著尖銳的長刺,去勢洶洶!竟然如長了眼般襲向了老二,老三。


  只聽兩聲凄慘的叫聲,兩根木棍分別釘在了兩人身上最臟骯的東西上。


  兩人疼得冷汗直流,痛得面色慘白,不敢置信地看著牢牢嵌在腿間的兩截鮮血淋漓的棍子,血在重力的作用下順著棍子一滴滴地往下流,不一會兒就流了一小攤。


  兇器,他們手中的兇器則在那一瞬間脫手而去!


  更為詭異的是那一根鋼管則狠狠地撞向了光頭的腰點,穿過了光頭的側腰,余勢不減,一頭狠狠地扎進了牆壁,竟然將光頭牢牢的釘在了牆壁上,而露在外面的半截鋼管則還發出震動的蜂鳴聲!


  「撲啦」光頭疼得昏死過去,頭搭拉在那裡,就如被釘在牆上了死屍。


  匕首!


  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的是匕首!

  那把匕首竟然如同活了般,在空中瀟洒自如,揮灑出無數道凜烈的銀光后,竟然直衝向了眼鏡。


  眼鏡嚇得就在牢房裡上竄下跳,可是他跑得再快也沒有匕首快,那匕首如影相隨,一刀刀的割著他的肉,那每一片肉都均勻無比,在空中如雪花飄灑般一片片的飛著,透過燈光,肉片竟然如紙一樣的薄透。


  「有鬼啊!」受傷算是最輕的黃板牙驚恐莫名的叫了起來。


  他猛得越過了付縷,拚命的砸著門,大叫道:「開門啊,救命啊,開門啊,快來人啊,殺人啦!」


  付縷慵懶地站在那裡,冷如冰雪,唇間勾起譏誚的笑:「別喊了,就如你剛才所說,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黃板牙聽了頓時癱倒在地,驚懼地看著付縷,猛得跪在地上,拚命磕頭道:「小姐,不,姑奶奶,噢,不,大俠!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我還不想死!」


  「不想死?」付縷的眼猛得一眯,聲音尖銳道:「那些被你們污辱的人就該死么?如果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生,那麼我就該死么?」


  「我錯了,不要殺我,我改…我一定改,求求你,不要殺我!殺了我會髒了你的手的!」黃板牙拚命地磕著頭,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不一會他的腦袋上就鮮血直流了。


  「是會髒了我的手!」


  聽到付縷的話,黃板牙心中一喜,彷彿看到了曙光,他連忙道:「只要你放過我,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哼,相信你這種人的話,母豬也會上樹!」付縷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殺你還用我下手么?」


  說完她犀利的眼光射向了眼鏡,眼鏡正被匕首追著跑呢,而就在付縷看向他時,那匕首竟然停了下來。


  眼鏡一見,瘋了似得沖向了付縷,拚命磕頭道:「饒命啊,女俠,饒命啊,我就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您放了我吧。」


  「想活命么?」


  「想!」


  「好,那麼拿著這匕首殺了你們的老大!」


  「啊…。」眼鏡嚇了一跳,呆在那裡。


  「你敢!我殺了你!」黃板牙沖著眼鏡狠狠地瞪了一眼,神情十分兇殘。


  眼鏡瑟縮了一下,眼中露出又恨又怕的神情。


  「記著,你們只能活一人,所以你們…。」說到這裡她微一停頓,笑得如罌粟般冶艷,聲音輕柔而飄緲,卻又邪惡無比:「看著辦吧。」


  頓時不管受傷的還是重傷的,還是身上被割了十幾片肉的光頭,都瘋了似得拿起了武器,他們紅著眼,逮誰就打誰,他們知道現在誰都是敵人…。


  血肉橫飛!

  血腥滿屋!

  這裡是修羅戰場,沒有人性,只有獸性!

  這幫亡命之徒為了自己活命,全然不顧往日里稱兄道弟的情份,紛紛用最狠的招術對待曾經親密的朋友。


  付縷一動不動看著,眼中自始至終是冷漠。


  這些人死不足惜!

  一個倒下了,又一個倒下了……


  人接二連三的倒下了,付縷看到了一縷縷的幽魂慢慢地浮出了他們的身體,而牛頭馬面拿著招魂幡飛快的招去了一個又一個。


  看到付縷后,牛頭馬面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付縷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然後牛頭馬面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最後一個還未死去的人,在他們看來只是時間問題,因為馬上還未死透的光頭就會拿起匕首給眼鏡致命的一擊。


  「快開門!」門外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喊。


  付縷的臉微微一變,牛頭馬面面面相覷了一會,飄然而去了。


  門猛得被打開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沖門而出,外面的人頓時嘔吐出來。


  而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猛得推開了眾人,如風般沖了進來。


  看到付縷筆直地站在那裡,英俊非凡的臉上現出了欣慰,喜道:「小狐狸,你沒事吧!」


  付縷翻了個白眼,這個獃子真是無孔不入,而且每次見到他都壞她好事!


  眼見著這些人都要死絕了,他卻沖了進來。


  於是沒好氣道:「我能有什麼事?」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他怎麼會來了!

  「你怎麼來的?」


  「我接到一個不知姓名的電話,說你被關在了這裡,我嚇了一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跑了過來,那個該死的老余還跟我虛與委蛇!」


  電話?付縷腦子飛快的轉著,這到底是不是又一個陷阱?

  這時她的餘光看到了那個胖女警,胖女警對她作了個暗示,她恍然大悟,原來是胖女警從她的手機上查到了端木岱孜的電話,所以打給了他。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打了幾個人呢?

  「我沒事。」她淡淡了說了句。


  這時老余沖了進來,看到這個血腥的場面,嚇得腳都打軟了,他轉頭看向了付縷,結巴道:「你。你…。殺了他們?」


  「我有這本事么?」


  「那他們怎麼會這樣?」


  「他們為了爭奪我,所以決定決鬥,贏的人就可以得到我的初夜!」


  「什麼?」端木岱孜聽了一下跳了起來,他臉色鐵青地瞪著老余,咆哮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居然把女人和男犯關在一起?而且這些兇器都是哪裡來的?」


  「這個…這個…。」


  「不用這個那個了,我這就跟你們獄長打電話,我要他對此事做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等等。」老余哭喪著臉拉住了端木岱孜,把他拉到一邊小聲道:「不瞞您說,這是上頭的意思。」


  「放屁!」一向嚴謹的端木岱孜第一次爆了粗口,他的臉脹得通紅,斥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給我們軍人抹黑!今天的事你們一定要給我一個交待,現在我先帶她走。」


  「不行,您不能帶她走,她是殺人犯。」老余突然變得強硬了。


  「殺人犯?」端木岱孜雙目冒火:「是誰審的,在哪審的?哪個法院判的?」


  「這是屬於機密,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泥人也有土性,端木岱孜火冒三丈,沒想到這裡敢這麼枉顧法律!


  「今天你就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都得帶她走!」


  「端木中將,這是監獄,不是軍隊!我們是兩條路線,這裡不歸您管,請您不要過了界!」


  端木岱孜眼陡然眯起,從眼縫裡射出殺人的怒意,他掏出了手機便欲打電話。


  這時走廊那頭傳來冰冷的聲音:「那麼我要帶她走呢?」


  老余連忙抬起頭看向來人,但見來人一臉寒霜,滿身風雪之意,就算眼下是六月盛夏,在他的威壓之下都欲凝水成冰。


  「您是…。」老余也是有眼力價的人,口氣變得謙遜不少。


  「席定文」


  只簡單的三個字就如泰山壓頂讓老餘喘不過氣來了。


  他雖然在監獄當官,並不代表無知,這從上到下的要人他都門清,何況是這麼頂頂有名的人物?

  他的臉色頓時變了,沒想到關了個女生,竟然惹來兩尊菩薩!本來以為是一個普通的女生,死了也就死了,正好還了個人情,可是哪想到卻是捅了個天大的摟子!


  端木岱孜還好說,畢竟軍政不是一條線,而且上頭之間也有些不對付,他還能疾言厲色的拒絕。


  可是席定文卻是他們頭上BOSS的BOSS,他敢么?!

  他抹了把冷汗,心中恨死了陳隊,到底給他惹的什麼樣的麻煩啊!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骷髏死的事爆了光,還不如這個事捅的馬蜂窩厲害呢!


  「這個。自然行!」


  席定文看也不看他,徑自走到了付縷面前,柔聲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付縷搖了搖頭,目光犀利地看了眼老余后,對著席定文道:「不過你有事了!」


  「呵呵,你真是得理不饒人!」席定文寵溺的笑了笑,對老余彼有深意地一瞥后,沉聲道:「這裡是該整頓了。」


  說完拉著付縷的手往外走去。


  付縷不著痕迹的收回了手,對端木岱孜道:「獃子,你不走么?難道你想留在這裡吃飯么?據說這裡的伙食不是太好。」


  老余聽了付縷的話腦袋一炸,冷汗直流。


  端木岱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好歹我急巴巴地來救你,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么?」


  付縷亦沒好氣的哼道:「多管閑事!」


  「你…。」端木岱孜臉色一變,氣呼呼地瞪著付縷道:「好心當作驢肝肺。」


  「你也知道你的驢肝肺么?」


  「你說誰是驢肝肺?」


  「你!」


  兩人爭爭吵吵地走出了監獄,而席定文則在一邊笑眯眯地聽著。


  直到走到外面后,他才對端木岱孜道:「木頭,你也是中將怎麼跟一個女生一般見識?」


  「廢話,你都看到了,她是一般的女生么?」


  「咦?你們認識?」


  「認識!」


  「不認識!」


  「到底認識不認識?」


  席定文與端木岱孜互看了一眼后,異口同聲道:「不認識。」


  「好吧。你把車鑰匙借我一下。」付縷對席定文道。


  席定文將車鑰匙遞給了她,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她拿起了車鑰匙走向了席定文的車,打開車門后,猛得關上,搖開車窗對席定文道:「你的車借我用一下,你跟獃子一起回去,好好認識認識吧。!」


  說完揚長而去,留下兩個長得風度翩翩,英俊瀟洒卻臉色鐵青的男人。


  「她這是什麼意思?」席定文道。


  「忘恩負義的意思!」端木岱孜毫不在意地吹了個口哨,突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很好,似乎付縷沒有和席定文一起走讓他很滿意。


  「切。」席定文不屑的哼了聲,坐到了副駕上:「先送我去老頭子那裡,今天的事我得跟他說說。」


  「嗯,是該說說了,否則我們的形象都被這幫敗類給抹黑了。」


  「嘖嘖」謝宛宛看到走入付家主宅的付縷,不懷好意地笑道:「這下付家可長臉了,付家出了這麼多有名的人還是第一次出了個殺人犯!還被抓到監獄去了,嘿嘿。」
——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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