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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寵的無法無天了

  從林元霸身後轉出一個臉色慘白的男人,這個男人約四十多歲的年紀,眼光透著一股森森的寒意。


  讓人的感覺就是——這個人是死人!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


  付縷微微一愣,看向了閻君,閻君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眉卻幾不可見的輕挑了挑。


  活死人!這個男人竟然是活死人!

  所謂活死人,其實是已經死掉的人,只是用了禁術控制了他的靈魂,讓他的靈魂依然附在他自己的身體里,而鬼差卻無法勾走他的魂魄!


  林家,嘿嘿,先是四大長老,后是這活死人,究竟林家有多少讓人無法捉摸的秘密?

  付縷不禁冷冷一笑,林家以為這世上沒有人能知道活死人的秘密,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跟著出來,可是他倒霉就倒霉在提前顯擺了,註定了他的這個秘密武器就要付之東流了。


  「你是什麼人?」


  在眾人都以為付縷會首先發問時,卻大跌眼鏡的是万俟邪情問出了這話。


  那男子見了万俟邪情深沉的目光,突然瑟縮了一下,畏懼之情溢於言表。


  「祥子!」林元霸見了目光微動,大喝一聲。


  他的聲音一下將那男子驚得回過神來,他語氣強硬道:「我是誰你們不用知道,你們只要知道林家不是能讓任人欺侮的!」


  他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可是從林元霸的稱呼里,大家已然知道他是林家的二子林祥,也就是林天賜的父親!

  林家共有四子,分明叫林吉,林祥,林如,林意,而林吉雖然娶妻數年卻未有子嗣,所以林祥的兒子才是長子嫡孫。


  林孝天就是林祥的長子。


  「原來是林祥林伯父!」付縷眼芒一利,沉聲道:「林伯父,按說您是我的長輩,您這樣背後偷襲是長者所為么?」


  「哼,對付你這樣的妖女不必講什麼情理!」


  「是么?」付縷突然意味深長地一笑:「活死人果然是活死人,不能以常理論之。」


  「你說什麼?」林祥的眼神變得陰鷙陰狠,死死地盯著付縷,這時的他說他不是死人都沒有人會相信,那眼睛充滿了死亡的陰沉,沒有一點的生機,任何被他看一眼的人都會禁不住了全身發冷。


  但這只是對別人,對付縷卻是毫無用處,她筆直地向前跨上一步,聲音提得更高,讓房間中的每一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活死人就是活死人!別以為靈魂鎖在身體里就是正常人!你是不是每天都感到自己的皮膚在脫落?是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將臉上掉下的零件一個個用強力膠組裝上去?是不是每天晚上要喝新鮮的血液才維持身體的需要?可是你以為這樣就能一勞永逸了么?嘿嘿,你錯了,不出十年,你就會腸穿肚爛,骨肉分離,到那時你的靈魂永遠住在一副骨架中,我看你還能象現在這麼囂張!」


  林祥勃然大怒,不可自抑地抖動起來,這時付縷惡作劇心起,手指微動,林祥的鼻子就這麼掉了下來,而他卻還未自知的喘著氣,那一對黑深深的鼻孔讓人看了噁心欲嘔!

  「啊…」眾人看了嚇得大聲尖叫起來,瘋了似得湧上了門處,只恨爹媽少給條腿!


  人就在瞬間走掉了一半!

  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所有的人都站在那裡,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女人,你難道不知道知道的太多就一條路,那就是死么?」林祥森然的注視著付縷。


  「嘿嘿。」付縷冷笑道:「你將滅魔刀都放出來了,難道不就是要我的命么?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客氣呢?」


  「那受死吧!」


  「哈哈,那就看到底是誰死吧!」她狂野的大笑,眸光清冷,劃過點點靈氣與淡淡狠戾,那張平凡的小臉竟然充斥著矛盾而和協的美!

  孤傲,冷漠,嫵媚,狡詐!

  「撲」一道強烈的寒光撲向了付縷,付縷輕巧地一躍,就在眾人眼睛一花后,竟然看到付縷跳上了那道寒光,搖曳於半空之中,這時的她墨發飛舞,衣袂飄飄,如仙如幻!


  尤其是她的神情,透著高雅的清貴,讓人彷彿看到了濯濯清蓮…。


  那寒光可不會為付縷的絕世之資所傾倒!

  它見付縷竟然敢騎在它的身上,勃然大怒,頓時翻滾如浪,猛如颶風!可是付縷的腳似站有粘性般,始終牢牢地騎在這道寒光之上。


  是的,這道寒光就是滅魔刀!滅魔刀本來只是一把寶刀,可是長期征戰飲血,慢慢地積累了靈氣,而該刀又隨著主人下葬入凶煞之地,飽吸了怨靈亡魂的戾氣,變得銳不可擋,經過幾千年的飲血食肉,已然遇魔殺魔,遇神傷神!何況一個小小的人類?


  它本以為能輕易地割破付縷的喉管,暢快的吸吮著付縷的鮮血,可是它卻錯誤的估計了付縷的能力,付縷竟然想制服於它!


  這一刻它憤怒了,它瘋了似得發出一道道寒光,欲割裂付縷的冰肌玉骨!

  那寒光星羅密布,交織成蛛網盤結,讓付縷左躲右支,有些力不從心。


  席定文大驚失色,就欲跨上前去。


  「你做什麼?」藍沐風抓住了他。


  「我要去幫她!」


  「你去只會幫倒忙!」一直在邊上默不作聲的閻君突然嗤之以鼻道。


  席定文氣得臉色一白,反言相譏道:「你倒是有能力,你為什麼不去幫?」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閻君淡淡道。


  「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需要?」


  「因為我了解她!不過你要實在想幫林祥的話,你可以試著去幫縷縷的倒忙。」閻君突然對著席定文一笑,那笑容中信心滿滿,讓人不敢稍有疑問。


  看了眼閻君顛倒眾生的笑,席定文心裡一氣,想了想,終究是沒有出手。


  可是待他抬頭時,卻發現了讓他驚得魂飛魄散的一幕,他看到了林祥突然一躍而起,揮動靈力攻向了付縷,一時間他與滅魔刀成了夾擊之勢,將付縷置於了兩股強大力量的包圍之中。


  閻君也臉色一變,眼光變得森然,如刀般掃向了林祥。


  付縷正忙著躲避滅魔刀的刀光,沒想到林祥這麼卑鄙,竟然趁機偷襲,她腦筋急轉,一股子倔強的狠勁終於爆發了,她情願受滅魔刀的一刀,也要讓林祥自食其果!


  「受死吧!」她的聲音冷如地獄中發出,眉眼之間更是戾氣頓現,那滔天的煞氣頓時瀰漫了整個室內。


  連滅魔刀都不禁驚嘆於她強大的氣場!


  無數的刀光沖向了付縷,付縷快如閃電的躲過了致命的攻擊,將身體不重要的部位暴露於刀光之下,而手中的靈力卻毫不猶豫的射向了林祥!

  「她瘋了么?她明明可以躲開的,卻要拼著受傷也要重創林祥?」藍沐風不禁驚訝地叫了起來。


  席定文看得肝膽俱裂,再也忍不住了,就往前衝去。


  沒想到閻君手微微一動,他竟然再也動彈不了。


  他驚懼地看著閻君,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愛她還是要害她?快放開我!我要去救她!」


  閻君理都不理他,只是皺著眉看著付縷與一人一刀之間的戰爭。


  這時只見漫天血雨飛濺出無數艷紅鮮梅,數十道寒光同時攻入了付縷的身體,一聲聲衣帛破裂聲后,十幾處的血道讓人觸目驚心!

  「啊…。」席定文再也忍不住了,目眥俱裂!他瘋了似得激蕩靈力,欲衝破閻君的靈力,可是閻君的能力哪是他能比擬的?他根本沖不過去!

  他絕望,他憤怒,他焦急,他痛恨!

  而付縷卻完全不知般,只是揮動著手中的靈光如利刃揮向了林祥的血肉,一刀,兩刀,三刀,四刀……


  「傷我可不是沒有代價的!」付縷陰狠地切齒道:「傷我一刀,我還你百刀!今天我就讓你提前進入骷髏期!」


  「住手!」林元霸大驚,拿起了拐杖就要衝向付縷,可是衝到一半時,他才想起自己的靈力已然失去了,於是大喊道:「你們都是死人么?沒看到你們二叔快被她削成人棍了么?還不快給我上?」


  林吉,林如,林意及三代子弟才無可奈何的沖了上去,他們何嘗不知道救林祥,可是付縷的靈力已然進入了地術,他們上去送死么?

  這時付雲天眼神一厲道:「林元霸,你當我們付家沒有人么?」


  說完拿著拐杖擋在了林家眾人的面前,陰惻惻道:「要想上去幫忙先過了我這一關!」


  「那麼加上我呢?」白敬業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付雲天的對面,笑容里盡顯奸滑。


  付雲天微微一愣,有些猶豫,可是看到付縷一身是血的樣子,輕嘆了口氣,眼中精光直冒強硬道:「試試又何妨!」


  白敬業冷笑道:「沒想到平日里都說付哥與付縷之間不和原來是假的,這真是祖孫情深,今天既然付哥您得理不饒人,那麼就別怪兄弟不客氣了!」


  說完他揉身而上,一道道靈力沖向了付雲天。


  而這時林家的子弟與白家的子弟都上去幫忙了。


  付家的人卻個個縮在了後面,小輩中靈力高的也就只有劉茜,她卻更是躲得遠遠的。


  付雲天孤家寡人站在那裡面對著幾十個人的圍攻,心頭一陣悲涼,難道付家真要完了么?這幫白眼狼怎麼這麼自私?唉,要不是青山不在,付家豈容這幫下三濫的挑釁?


  他跺了跺腳,心頭一陣發狠,決絕地迎了上去。


  正在戰爭一觸即發時,空中傳來冷冷地警告聲:「你們誰敢打,就是跟我過不去!」


  眾人聽了心頭一驚,全部停下了,看著藍沐風陰沉的臉,大氣不敢出。


  藍沐風,這個世界巨富,竟然是靈異者!天啊,這真是太可怕了!他們情願相信自己是聽錯了,可是事實是不會錯的!他剛才輕輕一吼中蘊含了強大的靈息,將他們每個人身體里的靈氣震得七零八落!


  這是怎樣強大的存在啊!


  眾人都畏懼的眼光看著藍沐風,不敢稍有異動。


  付雲天淡淡一笑,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有藍沐風與席定文在一邊護著,他不相信付縷會出什麼事!


  可是想到滅魔刀,他不禁心頭一冷,滅魔刀連魔都殺,別說只是有地術的人類了,這時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閻君,這個莫測高深的男人,自始至終,這個男人表情一直不變,可是他卻有一種直覺,恐怕這裡最強大的男人就是這個叫万俟邪情的人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呢?怎麼和縷縷認識了?


  他這邊正想著,突然聽到了林元霸的痛惜的怒吼:「付縷,我們林家與你勢不兩立!」


  順著林元霸的眼光看去,連付雲天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皮陣陣發麻,騰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眼前的一幕可謂慘絕人寰!

  付縷,她…她…竟然將林祥削成了人棍,只聞到一室作嘔的腥臭味,隨著一道道白色的強光,一片片白花花的肉從林祥的身上掉了下來,而更為詭異的是沒有血!


  天啊,是人怎麼會沒有血?原來林祥真是活死人!


  想到這裡,付雲天只覺渾身一冷,第一次,他見到了活死人!

  而此時的付縷如地獄中走來,冷冰冰毫無表情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了嗜血的瘋狂,她眼中慢慢風暴凝聚,有種狂亂在演繹…。


  「嘔」四大家族的女性都忍不住地吐了起來。


  終於最後一道靈光,將林祥削得只剩了骨架,而裡面的內臟都完全裸露在了眾人的眼前,任誰看到這種噁心的場景都會吐得稀里嘩拉的。


  頓時嘔吐聲此起彼伏,這次不但是女生在吐了,連一些男的也吐了起來。


  林祥的骨架站在那裡,他的一對陰沉的眼掛在眼眶之中,來回晃蕩著。


  他兇狠地盯著付縷,一字一頓道:「我要你死!」


  說完骨架飛了出來,那烏黑的內臟在動作的波動下起伏不已,而與此同時滅魔刀也配合著與付縷纏鬥起來。


  這一戰是天昏地暗,讓天地變色,付縷左突右支,雖然她已然達到了天術,可是她根本不能抵禦滅魔刀的威力!

  可是她卻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她不相信她會輸給一把刀!


  哪怕這刀是有靈氣的,她也不能認輸!


  何況她看中這把刀了,她一定要將這把神兵利器收服,將它契約成自己的兵器!

  「想要我的命么?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空中飄蕩起付縷的冷笑聲,突然她身體里射出無數道強光,發出嗚嗚地破空之聲,閃著森冷的寒光不對抗滅魔刀卻是反身刺向了林祥!

  「不要,縷縷!」席定文悲傷地大叫,她這麼做無疑是將自己的最薄弱的部位暴露給了滅魔刀!


  滅魔刀是什麼?是遇魔殺魔的利器啊!它比林祥要可怕百倍,殺傷力要強上千倍,可是付縷卻顧此失彼了,為了逞一時之氣,她竟然不惜身受重傷也要殺了林祥!

  「嘿嘿,想殺我,你等下輩子吧。」林祥桀桀怪笑,突然一股陰魂飄出了原來的身體。


  它飄在空中,冷眼看著付縷將那具身體用靈力燒成了灰燼。


  與此同時,滅魔刀所有的刀光都刺入了付縷的身體里。


  「不!」席定文失聲尖叫,他拚命的掙扎,卻無法衝破閻君的禁制。


  他怨恨無比地看著閻群,怒吼道:「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縷縷真是瞎了眼,竟然跟你這種人當朋友!」


  「你再叫,別怪我不客氣!」閻君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冷冷地丟了句話,就再也不理他了,而是神色更凝重地看著付縷。


  而放在腰側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握了起來,手心裡全是汗,其實他也是緊張的!

  而席定文怎麼會受他的威脅呢,罵得更起勁了,他只想激怒閻君,只要閻君一怒之下解了他的禁制,他就可能去幫付縷了。


  他瘋了似得叫罵著,可是閻君卻充耳不聞,彷彿並未聽到,直到他罵得聲嘶力竭,看著付縷「呯」地一下倒在了地上了,他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也閉上了嘴,淚一滴滴地從他的眼眶裡掉了出來,順著臉頰滑入了他的唇,那滋味是這麼的苦,這麼的澀,這麼的痛……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殘忍地看著她被人殺害?為什麼?我還沒有向她表白呢?她怎麼這就死了?」席定文神情恍惚了,語無倫次的低喃道。


  「誰說她死了?」閻君森然道:「我不讓她死,這天下沒有人能讓她死!」


  席定文聽了頓時眼睛一亮,第一次,高貴不已的他低下了頭,哀求道:「我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去看看她。」


  「看與不看一個樣,你幫不了她!」


  「混蛋,你這個王八蛋!道貌黯然的偽君子!」席定文破口大罵。


  閻君面不改色的聽著,突然道:「你知道為什麼你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么?」


  席定文一愣,不由自主道:「為什麼?」


  「因為你不了解她!」


  「不了解她?」


  「你不知道她需要什麼?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她的過去,更沒有參與過她曾經的經歷,所以你不知道她最驕傲的是什麼?所以你註定了是失敗的,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愛!」


  「不,你胡說,你這是嫉妒!你自以為是,你了解她么?」


  「我當然了解她!」


  「了解到見死不救么?」席定文反言相譏道。


  「所以說你不了解她,不知道她是多麼的驕傲,多麼的自尊,她需要的是憑自己的實力去取得想要的東西,哪所是頭破血流,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她需要是的強大,而不是男人為她遮風避雨,把她當成金絲鳥養著!」


  「你這是狡辯!」席定文心裡突然感覺到自己確實是不了解付縷的需求,反而是這個冷漠的男人才是最了解付縷的人,可是他卻不甘心這麼失敗,禁不住反擊閻君。


  閻君不置可否的一笑。


  這時聽到林祥對滅魔刀大聲命令道:「滅了她的魂!」


  滅魔刀愣了愣,發出嗡嗡的聲音,從刀里傳出來不滿的聲音道:「滅魔刀下不滅已死之人,這是對刀靈的污辱!」


  林祥聽了氣急敗壞道:「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須聽我的!」


  「你現在沒有靈體了,不能命令我!再說你不是我的主人!」


  「你…。」林祥氣得不可自已,他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看到了林元霸,於是對林元霸道:「爸,以後就委曲你了,反正你也沒有靈力了,你的皮囊就給我吧!」


  說完化為一股輕煙飄向林元霸的身體。


  林元霸大驚失色,怒吼道:「孽子,你敢!」


  林祥卻不管他,使勁的往林元霸的身體里鑽,這林元霸雖然沒有了靈力,但身體本質是強勢的,他的靈魂怎麼可能讓別人的靈魂佔了自己的身體呢?


  於是兩個靈魂在身體里打了起來,那身體則痛苦的叫了起來。


  林家的子弟目瞪口呆地看著,不知所措。


  「嘿嘿,真是父不父,子不子,孫不孫,一窩子不忠不義不孝的無恥之徒!」


  空氣中傳來清脆而冷清的聲音,眾人聽了嚇得都倒退了幾步,只見他們以為已死的付縷,竟然慢慢地站了起來,滿身是血,一身戾氣,眼睛里卻布滿了譏誚之色。


  「你居然還活著?」滅魔刀發出驚訝地聲音。


  「是的,我還活著,不過你卻不妙了。」


  「哼,大言不慚。」


  「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如果你鬥不過我,那麼做我的契約者如何?」


  「哈哈,你作夢!你能打得過我么?」


  「你不也為林祥所用了么?」


  「那是因為他把我從墓中找出來了,我答應他只要他的肉身存在,我就聽命於他!」


  「那現在他的肉身沒有了,正好你換個主人!」


  「切,我傻么?」滅魔刀嗤之以鼻地哼了聲,隨後森然道:「女人,今天是你命大,在林祥失了肉身後活了過來,既然這樣,我放過你,以後你見到我離得遠遠的。」


  「恐怕不太可能!」就在這時,付縷陡然從手中飛出一隻紫色的鼎爐來。


  「天啊,她要做什麼?」


  「難道是煉丹么?」


  「咦,這不是上次從魔界長老手中得到了紫金鼎么?」


  「對啊,難道她以為拿了個紫金鼎就是能煉丹的丹師么?」


  鄙夷,不屑,辱罵蜂湧而來。


  只有席定文,藍沐風與閻君含笑看著她。


  就連付雲天也驚疑不定,他可不知道付縷會煉丹!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中,那紫金鼎被付縷以最完美的手法扔上了半空!


  「轟」指尖一股白色的光芒沖向了鼎爐,將鼎爐團團的圍在了一起,而這時付縷漫不經心地走到了閻君的身邊,隨意道:「拿還魂丹來。」


  閻君的唇抽了抽,有這麼要東西的么?也不知道撒個嬌什麼的!


  唇間劃過寵溺的笑,從懷中取出了還魂丹。


  此言一出,眾人再次驚呆了,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閻君,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就連席定文與藍沐風也不淡定了,他們知道閻君定是不平凡的,沒想到不平凡到這種地步,連還魂丹都有!


  還魂丹是什麼?只要聞上一聞,就是死了十天的人都能再活!


  而他竟然能這麼毫不動容的就拿出來給付縷了,這份氣度,這份大手筆,相信是任何人都不能有的!

  連席定文都自嘆不如,他一直自詡愛著付縷,可是如果他手中有這麼一顆還魂丹,付縷就這麼漫不經心地問他要,他也不可能不聞不問就遞了出去,至少他要問問她的用處吧!

  這時讓人再次心跳停止的話從閻君的口中吐了出來:「要不要我幫你來點地獄之火?」


  「好吧,如果你實在閑的無聊!」


  好吧!聽聽,這話多麼勉強!搞得人家万俟邪情是吃飽了撐得似的!

  眾女的嫉妒的眼神快把付縷淹死了!

  搞什麼搞,這是地獄之火啊!能化腐朽為神奇的火啊,用它燒的水,聽說喝了能長命百歲啊!

  要不要這樣么暴殄天物啊?


  可是人家万俟邪情卻樂在其中,根本不以為意,只見他抬起修長的手,那手美得如青蔥玉筍,讓人炫目不已,看得那些少女們個個心頭直跳,如果說眼神能殺人,付縷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但見那指尖迅速射出一團鮮紅的火焰,那火焰是如此之正,如此之美,如此之妖嬈,讓人看之心動。


  他的火焰是紅似朝霞,美不勝收。


  她的火焰是亮如晨晝,耀眼奪目。


  兩股火焰在紫金鼎下竟然出其的和諧,慢慢融匯成一股桔紅的火光,鮮艷得讓人恨不得掬一把來放於手中玩弄。


  這時付縷手中疾射而出無數種藥材,快如閃電,讓人根本無法看出是什麼東西,就全然被紫金鼎收入進去。


  就在熊熊焰火的燃燒之下,鼎內發出一陣陣地清香,那清香讓人聞之一爽,所有的人都露出了貪婪之色。


  而就在這時,在眾人來不及阻止之時,付縷將還魂丹射入了鼎中,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惋惜之色,尤其是四大家主更是表現的如喪考妣。


  他們本來還想趁著付縷不注意時搶了過來,沒想到還未實施,就被付縷毀了。


  不,還有丹藥,對,將丹藥奪了過來,用還魂丹煉的丹藥,定然是比還魂丹還要厲害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垂涎三尺地看著紫金鼎,目光居心叵測!

  就連藍沐風這樣的人也現出了激動之色。


  付縷冷冷一笑,騰了收回了手,就在這裡,紫金鼎快速地飛到了她的手中,從鼎中露出了一顆火艷似火滴溜溜的丹藥來,那丹藥異香撲鼻,一看就知道是絕世好葯!

  「把丹藥給我!」滅魔刀首先開口了。


  「憑什麼?」付縷清冷的眸子看向了滅魔刀,卻將丹藥放在指尖滴溜溜地轉著


  所有人的心都為之牽動,直待這丹藥掉在地上,就瘋狂的搶奪。可是他們不禁有些害怕,有滅魔刀在,他們搶得過滅魂刀么?

  「憑什麼?就憑我的實力強!」滅魔刀不可一世的叫囂道。


  「實力強?哈哈,你認為你在這裡是實力最強的么?」


  「難道不是么?」


  「當然不是!」


  「那是誰?難道是他么?」滅魔刀的刀鋒指向了閻君,閻君的眼光陡然一厲,那滅魔刀禁然有些害怕。


  它立刻移開了刀尖。


  「他自然不是你可比擬的,不過殺雞何必用牛刀,我的奴僕就比你強!」


  「哈哈哈,你說什麼?」滅魔刀大笑,鄙夷不已道:「人類,你是不是瘋了?」


  「不,我沒瘋,我們打個賭,就以這個丹藥為賭注,如果你能打得贏我的人,那麼我就把這丹藥給你,如果你贏不了我的人,那麼你就跟我契約!」


  「好,不過我要加一條!」滅魔刀森冷地看著付縷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輕視我,竟然要契約我,如果你的人輸了,那麼你就要以生命為代價!」


  「好!」


  「不要!」


  就在付縷毫不猶豫答應時,席定文驚恐地叫了起來。


  付縷不為所動,對滅魔刀道:「立誓吧!」


  滅魔刀立刻劃出了個奇怪的刀式,與此同時,付縷也作出了手勢,這時兩人之間流動出金色的光芒,誓言形成。


  「哈哈哈,女人,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價!」滅魔刀桀桀怪笑。


  「是么?」付縷毫不在意地一笑,朱唇輕啟道:「德古拉,你出來吧。」


  頓時一道黑影從付縷的手中射了出來。


  在眾人的視線下,化成了一個美貌絕倫的男子。


  「天啊,這不是那個吸血鬼么?」


  「是啊,這個吸血鬼不是被付安琪收伏了么?」


  「對啊,怎麼會在付縷手上呢?」


  「難道付縷就是付安琪?」


  「切,你胡說八道什麼?付安琪這麼美,付縷跟她比是雲泥之別!」


  「那她們是什麼關係呢?」


  「也許都是付家的人!你看林家都有這麼多深藏不露的暗招,付家一直穩坐在四大家族之首,難道沒有自己的秘密武器么?」


  眾人猜測不已時,德古拉已然走到了付縷的身邊,目光森冷道:「是誰傷了你?我的主人!」


  「有人想要我的命!」


  「是么?」德古拉目色俱厲的看向了滅魔刀,不屑道:「一把沾了鬼氣的魔刀而已!」他又打量了一會滅魔刀后,才道:「你一直沒有趁手的兵器,這把刀雖然威力小點,你倒也可以湊和著用!」


  這太污辱人。噢,不,是太污辱刀了!

  滅魔刀氣得咯吱地響,不停地跳躍著發出蜂鳴之聲,可見它是多麼的憤怒。


  可是它卻不敢發火,它雖然可以遇魔滅魔,遇神傷神,遇人誅人,可是卻是無法抗拒吸血鬼,因為它們刀族幾萬年前就被吸血鬼一族收伏了,受到了吸血鬼族的禁制,如今雖然過了這麼多年,那禁制早就失效了,但潛藏在刀靈里的懼意卻是無法消失的。


  「說吧,是我打到你伏,還是你自己認輸?」德古拉驕傲無比地看著滅魔刀,隨意地問道。


  滅魔刀看了眼德古拉,突然想到德古拉竟然稱付縷為主人,付縷的實力不過如此,那麼德古拉就算是吸血鬼又如何?


  於是口氣變得強硬,不屑道:「不過是被人類契約的吸血鬼,有什麼能力對付我么?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打服誰!」


  「哈哈哈…」德古拉不怒反笑,英俊的臉上陰霾深現:「好,有志氣!」


  他嘴上說好,眼中卻身出了殺意,頓時張開了巨大的翅膀,露出兩顆尖銳的牙齒,襲向了滅魔刀。


  滅魔刀連忙閃著無數道刀芒,迎著德古拉射了出去。


  這時德古拉的翅膀里現出無數的黑線,將所有的刀芒纏繞在一起,那刀芒根本無法近身!

  「你…你到底是什麼吸血鬼?有這麼高的力量怎麼會被人類契約?」滅魔刀膽戰心驚,他沒想到能被人類契約的吸血鬼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德古拉冷哼一聲,目光更加兇狠了,被人類契約是他這輩子的恥辱,雖然現在他是心服口服,可是他討厭別人這麼問他!


  「蜘蛛手!」


  冷冽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吐出,充滿了威儀,霸氣十足!

  隨著他的一聲斷喝,翅膀上湧出了無數道黑線,如春蠶吐絲般吐出千絲萬縷,如弦之箭沖向了滅魔刀。


  滅魔刀大驚失色,拚命抵抗,從刀里射出的寒光更盛了,也更密了,只見到無數黑線里裹著密密麻麻如牛毛般的冷輝!


  「砰」隨著一聲巨響,那黑線包裹的銀芒終於爆炸了。


  無數的銀光,無數的黑線化為漫天飛雨彌散開來,飄飄幽幽,到地上后,終於化為虛無。


  這時德古拉又甩出了如幕布般緻密的黑霧,這次不但捲走了滅魔刀所有的刀芒,更是將滅魔刀如蠶繭般緊緊地裹了起來。


  滅魔刀起初還拚死掙扎,可是漸漸地卻再也無還手之力了。


  德古拉冷笑一聲:「討打的胚子!」


  陡然將滅魔刀甩到了最高處,又讓它自由落體在地上,發出了砰砰的聲音。眾人都驚恐地看著德古拉暴力的場面,他們哪知道德古拉被關到滅魂戒里都快發霉了,現在有了好玩具還不玩個不亦樂乎?

  滅魔刀被甩得頭暈眼花,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叫道:「不要甩了,不要甩了,我認輸了!」


  德古拉微微一笑,看向了付縷。


  付縷點了點頭,那黑氣頓時散了開去。


  她緩緩的走到了滅魔刀的身邊道:「服了么?」


  滅魔刀萬般不情願地看著她,不甘心的震動著。


  「怎麼?你想反悔?」付縷的聲音變得森然了。


  滅魔刀想了想,才無可奈何道:「我願意與你契約!」


  「不,不行,你是我的!」正在林元霸身體里與林元霸搶身體的林祥大驚失色,當下顧不得身體了,猛得沖了出來。


  「你該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了。」閻君突然說了句,讓林祥渾身發抖,這時他驚恐地看到隨著閻君唇角的翕動,牛頭馬面飄然而來。


  他們看到他后,先是一愣,隨的面如土色的跪在了閻君的面前。


  閻君將指對著林祥一點,林祥只覺身上一輕,禁制竟然被消除了,這時牛頭馬面凶神惡煞地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


  「不,我不要煙消雲散啊!不…」他絕望的掙扎著,這時他才明白,這個万俟邪情原來是真正的閻君!可是他知道的太晚了,再也沒有機會後悔了。


  這一切除了付縷與閻君沒有人能看到,其餘眾人只看到林祥的魂魄在瞬間消失了。


  沒有了干擾的滅魔刀,面無表情的對付縷道:「契約吧。」


  付縷淡淡一笑,將指往刀上一劃,一滴血流入了刀體,一道道契約符進入了它的體內,這時它竟然沒有被契約的痛苦,而是通體舒坦。


  它驚異地看了眼付縷,心潮有些澎湃了。


  「知道主人的好處了吧!」德古拉這時在一邊戲謔道。


  滅魔刀刀體一紅,瞬間化入一道無形的利刃隱入了付縷的體內。


  這時付縷拿出了那顆丹藥,就在眾人摩拳擦拳的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入了唇間。


  「唉,這次煉得味道不好。下回重煉!」


  有沒有這麼惡劣了?要不要這麼囂張?


  眾人氣得快吐血了,這樣的丹藥她還嫌好嫌壞么?


  而下面一句更是讓人差點滿臉是血,只聽她對閻君道:「下回再給弄顆還魂丹來,我要煉更好的。」


  她以為還魂丹是樹上結的果子么?居然再弄一顆?這世上據說就十顆,全是鎖在十八層地獄里,能這麼好弄么?

  眾人就等著閻君回絕她時,卻聽到了讓他們再次暈倒的話:「好的,只要你想,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摘來一塊不藥引!」


  沒有天理啊,哪有這麼寵人的?

  人比人氣死人啊!

  白芷羨慕嫉妒恨地看著付縷,那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將付縷化為灰燼了!

  為什麼?憑什麼付縷這麼長相平凡的人得到這麼優秀的男人的寵愛?而她呢?她卻被自己的未婚夫當成工具?

  就在眾人憤憤不平時,李峰推開了門,表情嚴肅道:「大小姐,警察來了。」


  「什麼事?」付縷迎上了一幫子面色鐵青的警察。


  「你是付縷么?」


  「是。」


  「那好跟我們去趟警局」


  「為什麼?」


  「被你打傷的秦雲,今天早上不治身亡,所以你有殺人的嫌疑,跟我們去警局吧。」


  「等等」席定文走到了為首一人面前,沉聲道:「吳局,我擔保付縷不可能殺死秦雲的。」


  「對不起,席少,這次是老爺子下的令,一定要查出真相,所以我愛莫能助。」


  「不可能,我爺爺怎麼會知道這些小事?」


  「那您得問老爺子」吳局面無表情的回了后,又道:「現在只是請付小姐協助調查。」


  席定文還要再說,付縷制止道:「沒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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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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