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坑爹的強化
作者:天際驅馳\t
阿焰眉毛一挑,說:“我就是要讓阿嬌知道,你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我要讓善心婆婆知道,我阿焰比你阿強強,比你有本事。”
我懶得跟阿焰再爭執了。
自從上次為了阿嬌打架後,阿焰其實早就跟善心婆婆求過親,想讓善心婆婆把阿嬌改許給他。甚至還搬出他的司鼎老爸來親自求親。
我也曾經暗地裏希望善心婆婆改變主意,把阿嬌許配給阿焰——以我目前這種情況,阿嬌跟誰都比跟著我強。以阿焰對阿嬌的癡迷程度看,我並不擔心阿焰會辜負阿嬌。
可是善心婆婆就跟吃了稱砣似的鐵了心,完全不給司鼎大人麵子,斷然拒絕。
我和阿嬌並沒有男女之情,想她跟阿焰相好,也隻是私心裏這麽想想。天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別人公然挖自己未來媳婦的牆腳!簡直是公然挑戰我的尊嚴。
阿焰看我不吭聲,再次挑釁道:“哈,你怕了?你不敢了?也是,這樣出風頭的事,你阿強是做不到的。”
切,我有什麽好怕的?說:“帶路。”
阿焰帶著我直赴瓦洛道:“阿焰,你想把我帶哪去?”瓦洛道隻通向一個地方,那就是瓦當鎮。
我站在瓦洛道前,止步不前:“我不會回瓦當鎮。”莫非阿焰想用這種方法故意騙我回去?
阿焰道:“你不回去就算了,把刀給我,我一個人去。”
我後退了一步。
阿焰又挑釁地嗤笑道:“怎麽?怕我拿著刀跑了?”
我把刀遞在阿焰手上,說:“小心。”。阿焰揮了揮手便在黑暗中踏上了瓦洛道。我叫阿焰小心,小心什麽呢?我說不上來。
第二天,我還沒醒,便被阿焰從床上抓起來:“我把一屋子的強化露水都用了,隻成功了五次!”阿焰一臉憔悴,眼神渙散著,搖晃著我說:“十多萬瓶,隻成功了五次!”然後嗚嗚哭了起來。
那是十多萬次失敗帶來的崩潰!
阿焰把刀塞進我懷裏,他自己蜷成一團,倒在我床上,微微抽泣。
十多萬次強化,隻成功了五次,那是什麽樣的概率?連續承受十多萬次失敗的打擊,也難怪阿焰會崩潰。
阿丹被阿焰吵醒了,起來看:“十多萬次強化?他上哪去找十多萬瓶強化露水?”阿丹在麵對問題的時候,往往都從金錢方麵入手著眼。
但是阿丹的看法往往很本質,這本是一個經濟社會。阿焰那十多萬瓶強化露水從何而來?我默默地把天一裏出售的強化露水的價格乘上十萬,那也是個天文數字!
但看阿焰那麽崩潰,也不好問他。阿焰哭著哭著便睡了過去。
阿丹照例一早出去練功了,我等到中午,阿焰才醒來,問他:“那十多萬瓶強化露水哪來的?”
“我爸天一倉庫裏放著啊。”阿焰說得滿不在乎。皇家的天一專賣店,都是由司鼎衙門直接領導。天一專賣店裏要出售的商品都存放在衙門裏專門的天一倉庫裏。
我有些擔心:“你把天一倉庫裏的強化露水用了,會不會有問題?”十多萬瓶啊,是要拿來賣錢的!司鼎大人便想補上這個窟窿,也是很大一筆錢啊。
阿焰依舊是滿不在乎:“沒事,我爸有辦法。”
“你擅自把強化露水用了,司鼎大人知道嗎?”
阿焰看著我,一臉“這事需要說嗎?”的表情。
花費了十多萬瓶強化露水,綠色苗刀也僅僅隻被強化了十八次:“等下個月,強化露水運到了,我再繼續,我就不信強化不到二十去!”
第五天,阿焰被兩個捕快帶走了,帶去了瓦當鎮。
阿丹和阿毛跑回瓦當鎮打探消息。
阿毛帶回來的消息是:不知道為什麽,瓦當鎮司鼎被人告發貪汙虧空了十多萬瓶強化露水,皇家立即組建了專案小組前去調查。打開天一倉庫的情形是驚人,司鼎大人當場就癱倒了。阿焰對那十多萬瓶強化露水的使用供認不諱,但是拒絕透露到底對什麽東西進行了強化。
好在皇家並沒有追查下去,雷厲風行的三天就結案了,阿焰因為貪汙,被流放去了西涼城,阿焰的父親則因為教子無方,也被貶去了西涼城做司鼎。
西涼城,聽說那是一個幹旱得長不出一棵草來,隻有漫天黃沙的荒蕪小城。瓦當鎮雖也是偏僻小鎮,終是中原地方,不似西涼城那般荒蕪淒涼。
瓦當鎮迎來了新的司鼎大人。
那把綠刀,我沒有再進行過強化,綠刀的強化次數就永遠的定格在了十八次。
一則,我沒有能力進行大規模強化,二則,我自問沒有連續承受十幾萬次幾十萬次甚至上百萬次失敗的心理承受能力,強化令阿焰那麽強悍囂張的人都崩潰,我不會那麽自不量力。
為了給綠刀強化,阿焰不但坑了自己,也坑了他爸。他在他爸的寵愛下長大,他一直很敬佩他爸,卻沒有想到他會親手害了他爸,害得他爸陪著自己謫貶西涼。這給他的打擊和衝擊是巨大了。他開始沉默了。
阿焰從瓦當鎮啟程去西涼城的那天,我沒有去送他。因我不想回瓦當鎮,我特意的叫阿嬌代我相送。
阿焰流放西涼城雖不是我害的,多少我也覺得有些負疚,畢竟他想爭取阿嬌,想在阿嬌麵前露臉,想跟我賭氣。也許,憑他官二代的氣焰,便沒有這些原因,他也會擅自動用天一倉庫裏的強化露水,以為他老爸無所不能,可以幫他擺平一切事情。
我在太學女院門口等到阿嬌回來,她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與阿嬌見麵的次數很少,一年也沒有幾次。
阿嬌漸漸地出落成了漂亮的大姑娘。自然,我跟普通男人欣賞美女的角度是不一樣的。美女看美女,總是看對方有哪裏比自己不如。與我未穿越前相比,阿嬌幾乎沒有什麽地方比我差,唯一比我差的也許便是她眉眼間的稚氣,也可以看作是不解風情。但是我喜歡阿嬌稚氣而木訥的樣子——她要是能解風流,我肯定早就吃不消了。
“阿強哥,你又不差他什麽,幹什麽非要叫我去送他?聽他說那些混帳話!”阿嬌在我麵前垂著頭,低低地抱怨。
我笑了笑:“嗯,謝謝你代我送他。算我欠你個人情。”我與阿焰到底是幾年的兄弟,雖然有打鬧爭吵,終究也是兄弟,他被流放去那麽偏遠的地方,在情在理,我都應該去送他。
“誰稀罕你的人情了?”阿嬌微微嘟著小嘴走進了女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