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一狠心把褲子給脫了(求月票!)
「呃……」顧榆看向顧曇,「哥,多多沒有嗎?」
顧曇小臉罕見的紅了,「當然沒有了,所以說她是女孩,我們是男孩。」
葉多多用手戳了戳泥人,給戳掉了,顧榆急了,「多多,你咋給弄掉了?」
她大氣的擺手,「沒事的,我再給沾上一個就是了。」
於是,葉多多自己弄了一條很長的泥條粘在泥人的兩腿間,都跟泥人的腿那麼長了。
「沒有這麼長!」顧榆抓狂。
將葉多多的給扯了下來,自己弄了一點點重新弄了上去。
葉多多不解了,「阿榆,你們尿尿的地方真的有那麼短嗎?」
「…………」
顧榆沒好意思說了,站起來,哼道,「才不是呢,不信我脫了褲子給你看看!」
顧曇沖他使了一個眼色,「你回房午睡去吧。」
顧榆走了。
「多多,我們去洗手。」
葉多多甜甜的應了聲,「好,可是阿曇,我身上弄了好多泥。」
「那我送你回家吧,回去換上一身衣服,下午還要來上課。」
「嗯。」
兩個人一起回了葉宅,去了洗手間,葉多多個子比顧曇低了半個頭,雖然她比顧曇還要大幾個月,但個子明顯的處於低勢。
顧曇便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讓她夠的著水龍頭。
葉多多洗了洗手,然後將上衣裙子給脫掉了,穿著小內內,赤著上身拿出一套衣服,邊穿邊說,「阿曇,我麻麻說讓穿裙子不準盪鞦韆,說我跟你們身體結構不一樣,是不是就因為你們長了長長的東西,而我沒有。」
顧曇一本正經的回答,「姨媽不讓你穿裙子盪鞦韆是好的啊,你想啊,你穿著裙子盪鞦韆,一盪鞦韆,那個裙子啊就會飄起來,然後,你下面就會走光了。」
「啥叫走光?」
「就是……」他抓了抓頭,「就是你的小內內只能露在我面前,別人面前都不可以,如果讓別人看見了,就是走光,多多,記住哦,千萬不可以。」
「那我粑粑麻麻可以嗎?」
「現在可以,長大了就不可以了,尤其是你粑粑。」
葉多多不解,「為什麼呀,那可是我親粑粑。」
「因為我們長大了,只能給我一個人看了,我長大要娶你的。」
葉多多點點頭,「阿曇,我好好奇哦,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那個…………」
顧曇臉瞬間爆紅,他不自在的皺眉,「你真的要看嗎?」
葉多多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給你看我的,好不好?反正我們長大要結婚生寶寶的。」
「多多,我們太小了,等長大了好不好?」
「阿曇,我好奇。」
見他還是不動,葉多多乾脆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阿曇……你不讓我看,我去看阿榆的好了……」
顧曇看著她眨著無辜的小眼神,心瞬間化了,又想著她要看弟弟的,他只得說,「那……好……吧……」
葉多多興奮不已,一把將他拉到自己的卧室,門給關上。
這架勢……
葉多多滿懷期待的盯著他,顧曇思想本來就比同齡孩子要早熟很多,懂得也多,他渾身的不自在,好像是要上刑場一般的感覺。
最後,還是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他一狠心將褲子給脫了。
葉多多上前靠近,伸出手竟然觸摸到了,顧曇渾身繃緊,說不出的怪異。
「原來就是這啊,好醜…………」
好醜……這倆字在顧曇的腦袋裡天旋地轉,瞬間,他一把提起自己的褲子,火燒一般的臉,鼻子哼了哼,「你也讓我看看行不?」
葉多多扭捏,「等我長大了給你當花媳婦的時候,再看唄。」
「我又吃虧了。」
「…………」
「我回去睡午覺了,你也睡吧,下午我們還要上課呢,昨天考試,我覺得今天下午就要念分數了。」
「好。」
下午上課的時候,老教授手裡果然拿著昨天下午考試的試卷。
他坐在將桌邊兒上,看著手中的試卷,緘默不語。
「老師,我們昨天下午考的怎麼樣?」
老教授睨了一眼顧榆,「你想知道嗎?」
「當然了,不然我幹什麼要問你呢。」
老教授頓時笑了,「顧榆小朋友,若不是你跟你哥是雙胞胎,我都不相信你倆是親兄弟,咋差距這麼多呢? 一個父母所生,數學你哥考一百分,你能考一分,語文你哥考一百分,你考十分,英語你哥考98分,你呢,零分,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麼答題的,老師上課你到底有沒有長耳朵聽?」
顧榆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懶散的說,「我對讀書不感興趣。」
老教授無力的點頭,「你對讀書不感興趣,老師知道,但是,顧榆同學,語文後面的一段三百字的家庭介紹,你就不能有點創意嗎?」
「我覺得我這個寫的挺好的啊,家庭介紹很簡單啊,爸爸媽媽,我和哥哥,沒了。」
「你跟顧曇你倆親兄弟,為什麼你哥寫的就很好,將家庭介紹的很全面,你就寫這麼幾個字人物,唉,你是要氣死我啊。」
「老師你別生氣,你氣死了誰如意?」
「…………」
「老師,我的分數咋樣?」葉多多舉手發言。
老教授將顧榆的卷子放下,看向她的。
「你的,比顧榆強點,但也強不到哪兒去。」他看了看,隨後說道,「語文28,數學,18,英語8。」
顧榆哈哈笑了,「三個八,三八。」
葉多多瞪了他一眼,「你比我高嗎?零分,一分和十分的同學!」
顧榆果然不笑了。
「好了,剛才顧曇的我也念了,第一名非他莫屬,第二名就是多多了,第三名的是顧榆,我們考試之前是怎麼說來著,誰得最後一名,誰上來給大家唱一首歌。」
顧榆磨磨蹭蹭的上了講台,「老師,其實我唱歌一點也不動聽,歌詞也記不住,唱歌是多多的強項。」
「誰讓你考了倒數第一呢。」
「那是因為我們班人數太少了,只有三個人,要是在別的幼兒園,我最起碼也得是個倒數第二。」
「…………」老教授吹了吹鬍子,「趕緊唱,唱完,我們繼續上課。」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唱一首了。」
他深呼吸,乾咳幾聲,隨後唱出聲來,「蒼茫的天涯是菊花開,夜夜奔騰到處馬兒來,什麼樣的女人是最可愛,什麼樣的菊花是最盛開,路的對面走來一位美麗小女孩……啦啦啦啦…………」
老教授揮揮手,「行了,位置上坐好去,你再唱下去啊,我都要被你給啦啦暈了。」
顧榆訕訕一笑,「老師,其實是,我沒歌詞了,編不出來了,只能啦啦啦啦了。」
「…………」
***
安惜朝發現顧珍珍有些變化,有些變化是顯而易見就可以看出來的。
比如,不怎麼給他打電話了,之前一天最起碼要打幾個電話,現在一天基本一個也不打電話,他回來,她也懶得開口,鬱鬱寡歡的模樣。
下午下班回來,他一進卧室便看見她站在窗前,依靠在那裡,似乎在看天空,安靜的出奇,一點不像是她的風格。
「你怎麼了?抑鬱症了?還是憋壞了?」
顧珍珍回頭,「天天悶在家裡,不是抑鬱症都要得抑鬱症了。」
「那你出去散散步,找你的朋友聊聊天。」
顧珍珍苦笑,「我有朋友嗎?」
安惜朝坐在沙發上,半眯著眼,「你現在懶得找人聊天了,誰跟你做朋友啊,要多出去結識新的朋友。」
顧珍珍似笑非笑,她開口,「我覺得公公找的這個女的真是不一般的噁心,天天早上兩個人嘴對嘴的喂,時時刻刻形影不離的在一塊,我看基本不出家裡的大門,真的有這麼相愛么?」
安惜朝懶得回答,「人家那才是真愛。」
顧珍珍反問了一句,「是嗎?」
安惜朝沒再說話,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們現在像是相敬如賓一樣,但是天知道,顧珍珍打心眼裡有多麼的惱恨他,她頓頓吃藥,過幾天還要去醫院重新檢查一下。
而這一切,都是他帶給自己的。
吃過晚飯,兩個人躺在一起,顧珍珍躺在最裡面,安惜朝看她,不解,「距離我這麼遠幹什麼?我是怪物還能吃了你不成,還想不想要孩子了,要的話就過來。」
顧珍珍不知道怎麼解釋,她現在還不想跟安惜朝翻臉,因為,還不到時候。
「改天吧,我這兩天在吃中藥調理身子,醫生說吃完了葯再同/房,保准生兒子。」
安惜朝嗯了一聲,隨後,躺了一會兒,可能是睡不著,又起身披上衣服,臨出門對她說,「我去跟哥們喝酒。」
顧珍珍沒任何異常,「好,早點回來。」
她最大的異常就是太安靜了,如果是之前,她一定會問朋友是男的女的,在哪兒喝酒,會讓女人陪酒嗎?等等之類的。
現在,她似乎心已經死的透透的了,再也不會死而復生了。
安惜朝見狀便直接出了門,顧珍珍緊接著下了床,帶上錢包從後門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