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與貂蟬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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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給貂蟬解釋了下天成來此的原因之後,也正式接受了貂蟬這個義女身份。貂蟬滿臉不可相信的看了看天成,又看了看彷彿是得道高人的左慈,心中是亂如麻,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最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王夫人,希望她能夠為她指點迷津。貂蟬一時間也許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做,而是因為她知道,就算她真的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表達出來的,在這個時代,女人是沒有話語權的,更何況她還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義女。她們只能默默承受著一切,就算想反抗,最後也只會遍體鱗傷。
最後,貂蟬含羞著低下頭,對王允道:「一切聽從義父的安排。」
天成看著她這個摸樣突然覺得很無趣,又有些悲痛,想起了一些往事。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王允絕對會將她送給自己,然後好好利用她達到自己的目的。
本來這也是自己的目標,天成本來就算為了貂蟬而來的,現在似乎是唾手可得了。但天成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跟眼前這個可伶又無法反抗的傾城佳人談談。
天成打斷了準備開口說話的王允,道:「王大人,我想與任小姐單獨談談,不足可否方便。」
如果是其他人,那當然是不方便了,但是現在的對象是天成,王允沒有理由拒絕,他笑道:「也好,那太師就與小女好好談談吧!我們先行出去了。」
王允等人都出去之後,大廳之中只留下天成和貂蟬二人。
看著貂蟬,天成心中感慨萬千啊,這是一個被命運玩弄的美女,終其一生都是命運的一個棋子,她從來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別人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她也無法去反抗去爭取。
先是無奈地被送入宮中,隨後就被王允當做棋子殺了董卓,最後不得不跟著愛慕她絕世容顏的呂布。最後呂布死了,她也許成了曹操的侍妾,也有可能被關羽殺了,或許是出家當了尼姑。不管如何,她都沒有選擇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利,就跟這個時代的其他女子一樣,她們都是沒得選擇的。只不過,她過得更加悲慘,誰叫她是那麼的美麗,生在亂世之中,女人的美麗就是一種天大的罪過。
人們往往喜歡拿呂布跟項羽比較,也許是因為這兩人都是失敗者,而且都是勇武過人的失敗者,並且身邊都有一位絕世佳人。其實這兩個人完全沒有可比性,呂布除了勇武可能與項羽一爭高下之外,他還有什麼東西值得與項羽相較。權勢地位?取得成就?還是戰績?就連女人其實也是無法比的。貂蟬也許比虞姬更加漂亮美麗,但是她不可能想虞姬愛項羽那樣愛呂布,呂布對她也只有慾望而沒有愛,當他們第一次相見時,她就知道這個呂布不會是她的「霸王」。
天成看著貂蟬許久都沒有說話,貂蟬只是低著頭,也同樣沒有說話,就這樣沉默了許久。
天成打破沉默,道:「你想過如果你剛才不拒絕的話,那麼你將會嫁給我,成為我的小妾。」
貂蟬沒有說話,還是一動不動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成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給我,沒有人願意嫁給一個才剛剛見過一次面的男人,雖然那個男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英俊瀟洒,那麼的有權勢,而且霸道無情。但是你沒的選擇,因為我看上了你,你義父王允也希望你能夠嫁給我,從而取悅我,那麼你自己呢。」
貂蟬淡淡地說道,聲音哀怨異常,道:「既然太師知道我是一個不能自主的可憐人,那麼還要問我的意思做什麼,不管我答不答應,我還不是要成為你的侍妾,成為你玩弄的對象,作為取悅你的工具。結果已經註定,我一個悲苦的弱女子還能夠怎麼辦?太師,那請你可以告訴我嘛,我該怎麼辦、、、」
天成走過去,抬起貂蟬的頭,看著她絕美的面孔,盯著她幽怨的眼神,沉聲道:「我看中的女人是不會放手的,就算她並不愛我,我也不在乎,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跟你說,如果你不能改變過去,或者選擇現在的時候,那就好好的把握自己的未來吧!未來是你唯一可以掌握的,如果你不想自己以後還是孤苦無依的過一生,那就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吧,明白嘛?」
貂蟬當然不可能明白,思想差異太大,她輕聲道:「奴婢不明白,還請太師名言,教教奴家該怎麼做。」
天成手指親親劃過貂蟬光滑雪白的肌膚,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管你是想拒絕也好還是任命也罷!這是無法改變的,這就是你現在無法抉擇的東西,所以你不用徒勞無功了,還是安心接受吧!」
天成接著道:「而你現在想的應該是婚後的事情,也就是未來的事情,那是你可以自己規劃,可以自己掌握抉擇的東西,所以你要想明白你將來想要什麼,或者想變成怎樣的一個人等、、、當你想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時候,你就慢慢去實現它就行。不要等將來的某一天,自己還是很迷惑的時候,又被迫做各種無法抉擇的問題。」
看著還是非常迷糊的貂蟬,天成也不感到意外,他所說的一切可不是這個時代所能接受的思想,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的。不過,當有一天,貂蟬突然明白的時候,那也就不枉費天成的這番口舌了。天成之所以說這些,其實就是想改變貂蟬,想讓她從以前的思想中解放出來,如果她真的可以的話,那麼將來對自己,對她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貂蟬對天成所說的把握未來的事情是沒有聽懂,但是對於他現在想要得到自己的決心卻是十分清楚,她也沒有想過反抗。她問道:「左慈道長所說的預言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子,會與你相伴一生?」
天成抱住貂蟬,強吻了下她的嘴唇,笑道:「如果你相信,那麼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如果你不相信,那麼又何必在意他所說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