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八章 回家
五天後。
桂孟軍送著蘇家一行人抵達了機場,由於二叔受了點輕傷,也沒有精力在往老九區跑了,所以大家依舊準備從南滬借道返回。
機場內,二叔等人率先通過安檢后,桂孟軍拉著蘇天御的胳膊,輕聲沖他叮囑道:「尺軍是關鍵,司令部那邊一再叮囑我,要關注趙巍虎的處境,你懂我意思吧?」
「明白。」蘇天御緩緩點頭:「康鼎煌確實一直想動我大哥,尺軍處境不太好,我回去跟他談談。」
「嗯,關於這方面的消息,我們保持溝通哈,有什麼變化,要馬上跟我說。」
「好勒。」
二人站在機場入口,簡單溝通了兩句后,桂孟軍才伸手沖他說道:「一路順風1
「走了1
二人握手后,蘇天御拎著簡單的行李,邁步走進了機常
至此相親事件結束,蘇苗苗和桂孟軍的婚禮訂在五月一號,此次回去稍微準備一下,也就該結婚了。
上午十點半,飛機啟程趕往南滬,在下午三點多鐘抵達,隨即眾人在南滬機場休息六個小時,乘坐晚班飛機又返回了龍城。
回到家后,蘇天御倒了一天的時差,才算徹底緩過乏來。
周二早上。
蘇天御起床吃完早餐,先去了協會那邊,見到大白,雙輝,餘明遠,費平生等人都在。
一進門,餘明遠就率先說道:「靠,你終於活著回來了,我們兄弟幾個差點沒帶隊去老三角打一場殲滅戰。」
「唉,別提了,這趟去的差點把命搭上。」蘇天御穿著海警制服,彎腰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太懸了。」
「怎麼回事兒啊?」孔正輝問了一句。
「我們剛到,浦總督不就去世了嘛1蘇天御之前在電話里跟眾人聊了自己的遭遇,但沒有說的那麼詳細,此刻他剛剛回家,順勢就跟這幫兄弟吹起了牛批。
大家聽完蘇天御的話后,餘明遠立即問道:「那整你們的范家?」
「范茗茗進去了,他們公司也被抓了不少人。」蘇天御點了根煙:「她很難活著出來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桂孟軍做的還行,起碼沒手軟埃」大白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
「唉,不談這些事了。」蘇天御擺了擺手,翹著二郎腿看向眾人問道:「咱們的大計劃籌備的怎麼樣了?」
話音落,屋內這幾個鬼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都看向了餘明遠。
「那批軍火加量了。」餘明遠壓低聲音:「據說,一區那邊現在是鐵了心的要支援老墨反叛軍,所以物資調配的數額變了,比之前更多。」
蘇天御撓了撓鼻子:「一區頻繁搞動作,我們都知道了,他們要支持反叛軍,那為啥老墨官軍沒動靜呢?」
「老墨官軍那邊在內鬥。」周同輝插手說道:「他們的人珉軍司令身體也不好,可能快嘎了,下面有想法的人多,我看啊,搞不好還是個軍閥割據的局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尺軍危險了。」費平生抱著肩膀說道:「上面沒精力照顧他,康鼎煌又只盯著這一塊,真挺難的。」
蘇天御皺眉思考一下:「我下午聯繫一下大哥吧,比要的時候,跟他見面談談。」
「對,你回來了,抓緊聯繫一下趙巍虎,他到底跟老墨官軍上層的關係怎樣,咱也不清楚,還是問問最終結果的好。」餘明遠看著蘇天御說道:「至於這批貨的事,我還需要兩天時間,才能拿到確切消息。」
「好1蘇天御立馬應了下來:「我一會去單位轉一圈,搞完就給大哥打電話。」
「妥,那就這樣,各忙各的吧。」餘明遠起身拍了拍手掌:「散了,散了1
話音落,眾人一鬨而散,蘇天御下了樓,邁步上了自己的汽車,而費平生和大白,也剛要搭他的順風車,餘明遠就走了過來。
「你倆單獨走,我跟六子說兩句話。」餘明遠喊了一聲。
「行行,你坐吧。」大白擺手回了一句,拉著費平生就去了停車常
餘明遠上了六子的汽車,順嘴說道:「先送我去一趟龍口1
「不順路,大哥!你自己開個車不行嗎?」
「我有事兒跟你說。」餘明遠催促了一句:「快走1
蘇天御無奈,駕駛著汽車離開了協會大院。餘明遠坐在副駕駛上點了根煙,突然問了一句:「你聯繫上天南了嗎?」
蘇天御扭頭看向了他:「他聯繫我了1
蘇天南出來這事,或許能瞞住蘇家的親友,但肯定瞞不住餘明遠這群兄弟,他們在警務署部門也都朋友無數,哪怕就是不特意打聽,肯定也聽說了這事。
「前天,一區那邊來人了。監獄的,調查組的,找我們幾個談了話,你在河內那邊,我怕你著急上火,就沒跟你說。」餘明遠吸了口煙:「天南出來之後沒多久,一區的康爾尼小鎮發了一起槍案,從河內跑過來的很多政治犯,全被當場打死了。」
「這我知道埃」蘇天御點頭。
「調查組的人過來后,暗示我說這事可能天南也參與了,他不是單純越獄的性質,可能還跟境外某些政治組織有聯繫。」餘明遠如實回道。
蘇天御聽到這話愣祝
「天南如果要是1
「不可能,這事兒絕對跟我大哥沒關係,調查組的人就是嚇唬你。」蘇天御立馬打斷道:「他們可能懷疑人是咱們自己救的,你明白我意思嘛。」
餘明遠吸了口煙:「最好是這樣,天南可千萬別犯糊塗!說句不好聽的,就越獄這事,咱們只要願意砸錢找關係,那總歸還有運作的可能,但一涉及到境外,只要出事了,神仙也救不了。」
蘇天御聞言皺起了眉頭。
歐盟三區,某市郊別墅內。
一位亞洲面孔,操著棒子口音的中年,低頭看著蘇天南用英文說道:「放鬆,調整一下呼吸!面部整容手術一旦做了,就沒有辦法後悔,我給你三分鐘考慮時間,如果你還堅持,那我們開始手術。」
蘇天南躺在病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不考慮了,做吧。」
門外,張桃桃穿著無菌觀察服,攥著拳頭喊道:「加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