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689: 是我失憶了,不是你!
「怎麼了?我喊錯了嗎?你不是說你就是我男人嗎?」
「沒錯,我就是你男人,你歇會兒,我去給你弄吃的。」
「好的,我男人,謝謝你哦!」
「……」司徒楓一臉迷茫的走出了房間。
幾乎他一離開,朱雀就噴笑出了聲。
「行啊丫頭,這演技去你們那個世界當個影后都綽綽有餘。」
「哈哈,我就想逗逗他。」
「別逗太過……他剛突破王者至尊,被天雷差點劈死了,身體還沒好全就去找你了,看到你滿臉血的模樣,差點沒嚇死。」
「那他怎麼不送我去那個世界的醫院啊?帶這裡來做什麼?」
「我讓他帶過來的。」
「啊?」
「他想和你成婚了,可你們那個世界你們還沒到合法年齡,我就想……這個世界沒那麼多束縛,那麼不然就在這裡舉辦一場先。」
這是司徒楓,復活之後的第一想法。
在天界兩次都沒有結婚成功,每到關鍵時刻就被人打斷。
在凡塵訂婚倒是順利了,可還沒訂完他就被帶走了。
可謂是沒有一次成功的。
他不甘心!
可此刻陳青青卻有些猶豫道:「呃……可這樣真的好嗎?」
司徒楓居然已經這麼猴急了。
不是都做好打算,大學畢業后就結婚的嗎?
她現在才十八歲呢!
雖然也算成年了,但誰一成年就嫁人的啊?
朱雀嘆了口氣道:「哎~!你們的事兒,自己去商量著決定吧!然後……你打算要玩他多久?」
「呵呵,也就想逗逗他而已,太久我也不忍心,他會擔心的。」
「好吧!好好休息。」
「好。」坐等著司徒楓來逗。
她臉上掛著愉悅的微笑,平躺在床上等著司徒楓給她弄的吃的。
本來之前還未他突然消失,隱隱有些擔心呢。
可這會兒親眼看到了,放下心來。
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容貌居然變了。
那麼帥那麼妖孽怎麼破啊?
一想象到他那張妖孽到極致的臉蛋,她小心肝就止不住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色女的潛質,快要被激發出來了怎麼破?
好想去一親芳澤怎麼破?
正想入非非著,司徒楓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他一襲白衣,古裝打扮。
頭髮被一根白色的髮帶別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飄然脫俗。
猶如謫仙一般。
感覺自己這個仙女下凡的人物,立刻被他給秒成名副其實的凡人了。
「丫頭。」
「嗯?」
「頭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有些暈。」
「我喂你吃點東西。」
「哦。」
他一邊動作溫柔的喂她東西,一邊說道:「真失憶了?」
「嗯,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那記起別的沒有?」
「什麼?」
「那些記憶之外的事情。」
比如他經歷了生死之後,就想起了天界之事。
那麼丫頭呢!
陳青青莫名其妙道:「我該想起些什麼嗎?」
難道除了我的記憶,我還擁有別的記憶?
「嗯,我們的初遇。」司徒楓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似察覺了什麼,卻不動聲色。
雲城機場?
「在一處很美的桃花林里……」
卧草!什麼時候?
司徒楓尼瑪你確定是說的我們的初遇?
不是別人?
陳青青感覺自己的神經要錯亂了。
本來想逗人的,現在是在被逗嗎?
司徒楓你確定不是在逗老娘?
卻聽他繼續說道:「那時候你還是一隻未化形的鳥兒,青色的……品種很稀有,我看見第一眼就喜歡了,想要養起來。」
陳青青:「……」尼瑪。
司徒楓!
是我失憶了。
不是你!
都說的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可他卻還沒完。
「你化形之後的模樣,跟現在的你還要美……所以不必覺得我變了配不上我了。」
「……」尼瑪!
司徒楓!!
讀心術!
天。
他居然會讀心術!
「沒錯,司徒劍本就是我缺失的一抹靈魂,我們結合到一體了,所以我的容貌才會變!丫頭……別鬧了。」
天!
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那司徒劍的讀心術,也結合到你身上來了?」
「嗯,還有一些預感能力。」
「你預感到我會出事兒,所以趕回去救我了?」
「嗯,幸好去得及時……丫頭,我們是下凡渡劫的,會經歷很多很多的磨難。」
「渡劫?阿音說的渡劫?那不是你嗎?」
「還有你……丫頭,我們可能還會經歷很多磨難,以前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所以……一切都要多加小心。」
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前一步了。
陳青青直接傻眼了。
表示信息太多,她接受無能。
「司徒楓,你確定你剛剛那些話都不是開玩笑的?」
「沒有,都是真的。」
「那……我是一隻鳥兒變得?」
「嗯。」
我去。
我居然是一隻鳥。
瘋了吧!
陳青青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卻聽司徒楓喊道:「鳥兒,你以前都喊我楓……」
那一句鳥兒,帶著無限的情意。
可陳青青卻皺起了眉頭。
因為她感覺……他是在喊別人,而不是她。
「丫頭,別瞎想!」
司徒楓突然皺眉道。
陳青青也皺眉道:「司徒楓,我現在警告你,不許對我使用讀心術!」
「不使用讀心術,怎麼知道你在胡思亂想?」
「那你告訴我,你嘴巴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
「不對!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你,不可能是我!」
「丫頭,你信我。」
「……」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讓老娘怎麼信吶?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把這些吃完。」
「吃不下去了。」
「怎麼了?」
「司徒楓……我感覺你心裡有別人了。」
司徒楓哭笑不得,覺得真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
他瘋了才會告訴她這些。
沒有親眼看到,任誰也不會相信好嗎。
可那些卻都是他的記憶,他和丫頭曾經初遇的時候,是他最珍貴的記憶。
他想和她一起分享,才會忍不住想讓她知道。
可。
「丫頭,別瞎想!我眼裡從始至今只有你一個人。」「但我感覺你這些話好像不是對著我說的,是對著別人!說!我是不是誰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