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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噩耗連連入京師

  PS:本章還差幾百字,先發了,會儘快補齊

  朝陽初升,光芒璀璨,照耀著巍峨雄壯的大漢京師。

  城中車水馬龍,繁華錦繡一如往昔。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突然,一騎自南門匆匆而入,馬背上的騎士嘶聲高呼著,「八百里加急……阻者死……逆者亡……」

  眾人慌忙閃躲避讓,人潮熙攘的御街上頓時就亂做了一團。

  只是,眼見那騎士匆匆遠去,先前還亂做一團的行人便又紛紛議論了起來。

  「又是八百里加急?怎麼連著四天都有八百里加急啊?」

  「唉……這天下怕是真地要亂了!」

  「還要亂了?早就已經亂了,只因俺們有幸生在了天子腳下,這才保住了一份安寧……」

  「怕是也要不安寧了啊!聽說南陽黃巾越鬧越凶,司空大人都敗了……」

  雖然只是些市井中人,但是生在了天子腳下,自然也不乏那消息靈通之輩,早已知道了張溫在南陽戰敗的事。

  張溫敗於宛城的消息早在三天前便以八百里加急傳進了宮中,直接給正躊躇滿志的劉宏當頭澆了一盆冰水。

  他本以為煉製出了震天雷,又正好遇上了張角暴斃,黃巾餘孽旦夕可滅,不成想噩耗竟來得這麼快——張溫敗於宛城,三萬步騎僅余千餘逃回育陽。

  但噩耗遠遠不止與此,此後幾乎每天都有一封八百里加急軍報入京,都是從南陽傳回來的:育陽城失守……冠軍城失守……博縣、穰縣和安眾城失守……

  南陽局勢已經完全糜爛,爛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個個噩耗接踵而至,直讓他身心俱疲,今天乾脆和皇后躲在合歡殿中,連早朝都罷了。

  當朝皇后姓何,雖然出身屠戶人家,但自小便生得國色天香,入宮前便艷冠南陽郡,因而入宮之時得劉宏親自賜名一個「艷」字。

  這何艷不僅生得國色天香,爭寵鬥豔也頗有些手段,雖然入宮已經八年有餘,卻依舊能三宮獨寵,將劉宏迷得神魂顛倒。

  眼下,劉宏心灰意冷,便只想摟著這個美人兒在合歡殿中醉生夢死了。

  何艷才不管天下已經糜爛成了什麼模樣,她一個婦道人家,伺候好了劉宏就行,見劉宏罷了早朝也不規勸,只是儘力承歡,把原本蔫茄子似的劉宏逗得樂不可支。

  可是,正當兩人在殿中飲酒做戲,弄得你儂我儂兩相歡愉之時,中常侍張讓便邁著小碎步匆匆地闖了進來,「陛下,有八百里加急……」

  只是,劉宏這幾日最聽不得的就是「八百里加急」這幾個字,不待張讓說完,便是臉色一沉,「嘭」地將手中的金樽擲在了地上,破口大罵,「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但凡他張溫、皇甫嵩能頂半點兒事,這些破事也無須朕來煩心!該殺!張溫、皇甫嵩……還有那王允、士燮、郗儉……通通都該殺!」

  張讓只是垂首肅立,靜靜地等著劉宏將胸中的怒意完全宣洩出來后才輕輕地回了一句,「陛下,今日這封加急軍報是從漢中來的!」

  「漢中?」

  劉宏一愣,旋即又是怒意勃發,「漢中又怎麼了?這天下難道就沒有能讓朕省心的州郡了嗎?」

  張讓沒有搭話,只是躬身上前,將手中捧著的那個火漆竹筒高高捧過頭頂遞向了劉宏。

  八百里加急!

  看著竹筒上那四個火紅的大字,劉宏渾身一松,頹然地躺回了身旁何艷懷中,無力地沖張讓擺了擺手。

  張讓連忙直起身子,打開那火漆竹筒,取出一封信來,默默看了起來,看罷連忙回稟,「五日前,漢中巫妖張修糾集教眾萬餘人攻打郡縣,連破成固、西城二縣,正在圍攻郡治南鄭!」

  聽罷,劉宏愣怔良久才苦笑著擠出了一句,「巫妖!又是巫妖!他日攻破廣宗,朕定將張角那廝掘墳鞭屍,挫骨揚灰!」

  很顯然,在劉宏看來,這張修就是在效仿張角,所以,張角才是罪魁禍首,若無張角那廝,那些升斗小民便是餓殍滿地也沒膽子揭竿而起,這天下又怎麼會亂?

  張讓自然明白劉宏對張角的怨恨有多深,只是不動聲色地移開了話題,「陛下勿憂,奴婢無意中聽小天師張魯提起過,那張修本是他祖父張道陵的弟子,源出正一盟威道,卻背師棄祖另起爐灶成立了一個五斗米教,每每說起那妖巫,小天師便是咬牙切齒,恨不能將之……」

  說著,張讓偷偷地瞥了劉宏一眼,卻見劉宏正似笑非笑眯眯地望著自己,頓時神色一緊,連忙又低下了頭。

  劉宏豈能不知道張讓的底細,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真是你無意中聽到的?」

  張讓連忙躬身一禮,誠惶誠恐,「陛下明察秋毫,奴婢確實收過小天師百兩黃金……」

  說著,見劉宏沒有搭話,他連忙又補了一句,「眼下戰事綿延,開銷甚巨,奴婢稍後就把那百兩黃金送進內庫!」

  劉宏這才展顏一笑,「如此說來,那小天師似乎也是可用之人吶!」

  能求到張讓頭上的人不是想免罪就是想謀個差事,如今那黃金歸了內庫,他劉宏自然要表個態。

  聞言,張讓連忙又是一禮,「陛下慧眼如炬,小天師雖然年少,但在煉製震天雷一事上卻居功至偉,是個可造之材啊!依奴婢想來,他既與那張修有仇,又想謀個官身,陛下何不物盡其用呢?」

  劉宏眉頭一皺,卻一仰頭望向了何艷那光潔的下巴,「皇后以為如何?那小天師張魯可堪大用?」

  何艷明媚一笑,聲若黃鸝出谷,「臣妾只是婦道人家,如何識得人?陛下慧眼如炬,明查秋毫,自當乾坤獨斷!」

  她那一笑直讓劉宏心神蕩漾,她那一番恭維直讓劉宏眉頭舒展,轉眼一望張讓,「那小天師頗有些道行,可以用,卻不堪大用!這樣,給他個益州中郎將的差事,讓他即刻趕往益州協助劉焉平叛!」

  張讓頓時眉開眼笑,連忙又是一禮,「陛下聖明!」

  不知他贊這聲「聖明」是否真心實意,但那欣喜的表情卻無半分虛假。

  劉宏自然將他那一臉的喜色看在眼中,也明白張魯肯定沒少給他好處,卻只是笑著擺了擺手,「快給他傳旨去吧!」

  要想馬兒跑,哪能不給馬兒吃草?

  他雖然不算慷慨,但對身邊的一眾心腹還是很大方的。

  眼見張讓喜滋滋地出了合歡殿,劉宏也一掃先前的頹廢之氣,猛地翻身坐了起來,整了整冠帶,站了起來,「今日南陽無事,朕心甚慰,當重整旗鼓,再議平亂之事……」

  說著,見劉宏沒有搭話,他連忙又補了一句,「眼下戰事綿延,開銷甚巨,奴婢稍後就把那百兩黃金送進內庫!」

  劉宏這才展顏一笑,「如此說來,那小天師似乎也是可用之人吶!」

  能求到張讓頭上的人不是想免罪就是想謀個差事,如今那黃金歸了內庫,他劉宏自然要表個態。

  聞言,張讓連忙又是一禮,「陛下慧眼如炬,小天師雖然年少,但在煉製震天雷一事上卻居功至偉,是個可造之材啊!依奴婢想來,他既與那張修有仇,又想謀個官身,陛下何不物盡其用呢?」

  劉宏眉頭一皺,卻一仰頭望向了何艷那光潔的下巴,「皇后以為如何?那小天師張魯可堪大用?」

  何艷明媚一笑,聲若黃鸝出谷,「臣妾只是婦道人家,如何識得人?陛下慧眼如炬,明查秋毫,自當乾坤獨斷!」

  她那一笑直讓劉宏心神蕩漾,她那一番恭維直讓劉宏眉頭舒展,轉眼一望張讓,「那小天師頗有些道行,可以用,卻不堪大用!這樣,給他個益州中郎將的差事,讓他即刻趕往益州協助劉焉平叛!」

  張讓頓時眉開眼笑,連忙又是一禮,「陛下聖明!」

  不知他贊這聲「聖明」是否真心實意,但那欣喜的表情卻無半分虛假。

  劉宏自然將他那一臉的喜色看在眼中,也明白張魯肯定沒少給他好處,卻只是笑著擺了擺手,「快給他傳旨去吧!」

  說著,見劉宏沒有搭話,他連忙又補了一句,「眼下戰事綿延,開銷甚巨,奴婢稍後就把那百兩黃金送進內庫!」

  劉宏這才展顏一笑,「如此說來,那小天師似乎也是可用之人吶!」

  能求到張讓頭上的人不是想免罪就是想謀個差事,如今那黃金歸了內庫,他劉宏自然要表個態。

  聞言,張讓連忙又是一禮,「陛下慧眼如炬,小天師雖然年少,但在煉製震天雷一事上卻居功至偉,是個可造之材啊!依奴婢想來,他既與那張修有仇,又想謀個官身,陛下何不物盡其用呢?」

  劉宏眉頭一皺,卻一仰頭望向了何艷那光潔的下巴,「皇后以為如何?那小天師張魯可堪大用?」

  何艷明媚一笑,聲若黃鸝出谷,「臣妾只是婦道人家,如何識得人?陛下慧眼如炬,明查秋毫,自當乾坤獨斷!」

  她那一笑直讓劉宏心神蕩漾,她那一番恭維直讓劉宏眉頭舒展,轉眼一望張讓,「那小天師頗有些道行,可以用,卻不堪大用!這樣,給他個益州中郎將的差事,讓他即刻趕往益州協助劉焉平叛!」

  張讓頓時眉開眼笑,連忙又是一禮,「陛下聖明!」

  不知他贊這聲「聖明」是否真心實意,但那欣喜的表情卻無半分虛假。

  劉宏自然將他那一臉的喜色看在眼中,也明白張魯肯定沒少給他好處,卻只是笑著擺了擺手,「快給他傳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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