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受傷
聞言,屋內的人皆是一愣,秦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外的女孩,最後終是忍無可忍道,“五天?五天根本就不夠,我們已經和ST軍火集團周旋半個月了,隻差最後十幾天,我們便能夠讓ST軍火集團從此以後都不會出現在X國,五天,五天最多隻是能夠嚇得他們不能再對我們的勢力有什麽動作而已。”
秦峯突然炸毛,白譯言就算是想要阻止也來不及,隻好無可奈何的見好友立馬被凍得一批。
其實,就連他聽到塵說五天回國後心裏的不爽也是突然升起,毫無疑問,塵隻給五天的時間不過是因為那個女孩的原因。
他們可以在X國待得久一點,可是蘇落央不行。
不過,漸漸的他也壓下了心裏的不爽和隱隱上升的怒火,塵做的所有決定他們根本就不能也不可以說什麽,隻能服從。
就在秦峯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屋內原本就不高的溫度,此刻已經比得上萬古冰川了。
男人漫不經心的抬起深邃如同暗海的眸子無比淡漠的看著秦峯,薄唇輕啟,“怎麽……需要我再說第二遍?”
此時此刻沒有人能體會到秦峯現在到底在承受著什麽。
秦峯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最後妥協,“是!”
祁墨塵收回深邃眸光,站起身來,“好,今天就這樣,閻臨,準備下去。”
閻臨應聲,“是!”
應完後抹了把汗水,尼瑪,剛才簡直太嚇人了,嚇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經過今天,又讓他深刻的意識到,隻要和落央小姐有關,一切利益都是浮雲。
更何況主子在乎的,從來就不是X國這點利益。
秦少才是他們之中情商最負的,就主子剛才那眼神,真怕主子一言不合就和秦少打起來。
白譯言見秦峯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歎息一聲站起身走至秦峯身邊,一言不發的拍了拍秦峯的肩。
有些話說再多也毫無意義,隻希望他這兄弟別做什麽傻事。
秦峯雖然沉默少言,小駟那小子別看從一開始就是嚎得最凶的那個,也是最不同意的那個。
可是,以他對秦峯的了解,他才是那個最接受不了的人。
祁墨塵離開大廳走出門,此刻女孩已經在外麵堆好了兩個雪人,看見女孩,心裏的陰鷙頓時一掃而光。
此刻女孩正走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然後他便看見女孩三兩下就爬上了樹,還折了四個枝丫,顯然是想要給低下兩個雪人做手的。
女孩的一舉一動落在祁墨塵的眼中,就算是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這樣不雅的動作,由女孩做出來還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蘇落央一隻手撐在枝丫上,另一隻手拿著四根枝丫,精致的俏臉上揚起一抹傾城的笑意。
剛準備往下跳,突然一道光從她的眼睛略過,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隨即徒然睜開,朝不知名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眼便神色慘白,準備直接一躍而下的時候,‘噗’的一聲,一顆子彈在她的右肩炸開了一朵血花。
右肩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讓她克製不住的低呼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啊!”
右手撐在樹上的力道一鬆,身體就這樣直直的從樹上摔下。
原本在門口,歲月靜好的看著這一幕的祁墨塵,則是親眼看見女孩的右肩上炸開了一朵血花。
瞬間臉色大變,身形以自己從未有過的速度出現在了樹下,在女孩快要落地的時候將她攬入了懷中。
與此同時,一陣鋪天蓋地的戾氣瞬間迸發,男人瞳孔中最原始的野獸已經在緩緩的蘇醒過來。
但是在那雙頃刻間變得猩紅的眸子落在女孩身上的時候卻隻剩下疼惜和憐愛,在女孩從樹上掉下來的那一刻,他的心髒猛地縮成一團。
“祁……墨塵,快走,這裏有狙擊手。”說完,懷裏的女孩已經慘白著俏臉昏死了過去。
男人見她明明已經撐到了極限,現在竟然還來提醒他這裏有狙擊手。
屋裏的人也注意到了情況,白譯言他們快速的跑出來,便看見男人的懷中抱著一個人,兩人的身上都是一片血紅。
周圍躲在暗處的暗衛看見這個情況也被嚇了一跳,急忙全部湧出將主子護在中間。。
出來的白譯言他們看見,瞬間大驚失色,幾個健步衝過來,“塵!”
“主子!”
閻臨莫然他們也看見,差點被嚇得沒魂。
主子在這個時刻萬不能受傷。
等他們走到祁墨塵和女孩跟前時,才發現受傷的人竟是蘇落央,右肩上中了一槍。
此刻的男人懷中絕美的女孩臉色慘白,額間已經起了一層密汗,小嘴裏時不時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去請醫生。”祁墨塵抱著懷裏的人兒,大步走進別墅內,淡淡的丟下四個字。
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以他們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請不到醫生。
當祁墨塵抱著女孩上了樓,到了臥室後,懷中的女孩突然悠悠的醒了過來。
蘇落央伸出一隻手捏住了男人的胳膊,她剛才聽見說請醫生,她自己就是醫生不用請別人。
蘇落央在祁墨塵的注視下,因為右肩傳來的劇痛讓她視線模糊,但是她知道抱著她的男人正看著她。
蘇落央慘白著小臉,緩緩的搖了搖頭,“不……不要醫生,我……我自己可以的。”
祁墨塵心疼的喚了聲,“央兒?”
“我真的可以的,別的醫生肯定沒有我自己專業,你……你快把閻臨喊回來吧。”其實一方麵她確實能夠給自己處理子彈,另一方麵則是因為祁墨塵他們現在的處境不宜讓人知道。
雖然剛才有埋伏的狙擊手將她,說明祁墨塵他們的敵人已經盯上了他們,如果現在不快點處理,然後撤離,或許他們所有人都會有危險,叫醫生不但來不及,還會更將他們置身危險,這絕對不是她想看見的。
男人陰沉著眸子不說話,也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隻是大步走在床邊,將懷中的女孩放下動作輕柔得仿佛在放下什麽稀世珍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