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央兒不乖乖的,我就動手了
祁墨塵撂女孩裙擺的動作一頓,看向女孩,“你覺得我會把你交給別人?”
蘇落央臉頰微紅,她的傷全都在前麵,那祁墨塵每次給她換衣服上藥的時候,豈不是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把她給看光了。
蘇落央毫無征兆的大叫了一聲,一把扯回祁墨塵手中捏著的裙角,然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啊啊啊,祁墨塵,你流氓。”
祁墨塵雖然很想多看幾眼女孩害羞窘迫,但此刻這些都不是終點,拉住被子的一角扯了扯,“不鬧了,小心傷口又裂開,先上藥,你的傷口很嚴重必須要兩個小時換一次藥。”
蘇落央:“……!!!”
啥,還兩個小時換一次藥!
那她豈不是一天都得被這人看好幾次!
如果是晚上還好,燈一關,雙眼一抹黑什麽都看不見,可是這青天白日的,根本就不可能關燈上藥。
感覺到有人在扯被子,被子裏女孩的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死死的抓緊了被子,“不,我不出來!”
外麵扯著被角的祁墨塵,麵色掠過無奈,卻又不敢真的使勁,怕傷著女孩,隻好聲音放柔,語氣寵溺的道,“乖,不鬧了!”
沉默ing……
祁墨塵鬆開被子,捏了捏眉心,站直身體道,“央兒,你如果想身上留疤,那我走了!”
聞言,縮成一團的被子這才終於有了點反應,然後就見被子裏蠕動了好一會兒,從某個角落探出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
女孩此刻就像是受驚卻又想粘著主人的小貓兒,俏臉微紅,“那你……你把藥放下,我自己上藥!”
祁墨塵睨著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的女孩道,“你一個人不方便換藥,動作大一點容易扯到傷口。”
一句話,把蘇落央找的所有借口扼殺在了搖籃,“……”
話落,祁墨塵就跟拎著小貓兒似的將女孩從被子裏拎了出來,然後拿出枕頭讓蘇落央靠坐在床頭。
隨即又轉身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中端著一盆水,走到床邊放置一邊。
忙碌過後,祁墨塵看著女孩,沒有說話。
蘇落央哪裏懂不起他的意思,這意思不就是想讓她自己乖乖的把衣服給脫了嘛。
祁墨塵走至窗邊,將窗簾給拉上,然後轉身回到床邊站立,隨即慢條斯理的將袖口卷起,突然說道,“央兒不乖乖的,我就動手了!”
蘇落央:“!!!”
咳,不就是上藥嘛,有什麽好害羞的,脫就脫。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脫衣服的時候還是自己鑽到了被窩裏這才把睡裙給脫掉了。
因為受的鞭上嚴重,身上除了穿著一件脫換方便的睡裙,裏麵幾乎什麽都沒有穿,就纏著一圈一圈歪歪扭扭的繃帶。
不想想就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都被看了那麽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脫掉衣服後探出腦袋來。
“那個,門關好了沒啊?”蘇落央憂慮的看了一眼門那邊。
祁墨塵也看了一眼門那邊,“他們不會進來!”
“噢!”祁大大都說了沒人會進來那肯定就不會進來了。
屋內開著暖氣,蘇落央從被窩裏出來也沒有感覺到涼意。
祁墨塵將女孩身上纏著的紗布一圈一圈的打開,當看見自己身上的那些鞭傷後,蘇落央也顧不得害羞而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時就不應該就那麽殺了那個男人,太便宜他了。
蘇落央正憤憤的想著,而祁墨塵的臉色則是在看見女孩臉上那縱橫交錯的深褐色傷口後,那眸光深沉得宛若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女孩肩上,鎖骨還有下麵一點,全是一些縱橫交錯的鞭傷,許是因為修養了一兩天的原因,那些傷口已經在慢慢的結痂,因為處理得當,所以沒有嚴重到化膿。
蘇落央從憤憤然走出來,結果發現男人盯著她目不轉睛的,雖然知道他看的是傷口,可是就這樣什麽也沒穿的被人看著,很羞澀的好不好。
蘇落央麵色尷尬,“別,別看了,快換藥吧。”
祁墨塵點了點頭,“嗯!”
等換藥之後,祁墨塵又去衣櫃拿出一件幹淨的睡裙給女孩穿上。
這中間,男人的眼中除了心疼沒有摻雜其他的東西。
換藥之後,蘇落央突然感覺自己犯困,還未說話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祁墨塵沒有告訴她,這藥裏有安眠的成分。
女孩睡著後,祁墨塵在一旁逗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等蘇落央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外麵寂靜無聲,此刻應該是半夜,她是被疼醒的。
身體裏麻藥的效果已過,蘇落央感覺自己的身上就好像被萬千的刀子一下一下紮在身上那種錐心刺骨的疼。
靠,那鞭子到底是用什麽材質做成的,竟然會這麽痛。
蘇落央被疼得冷汗直冒,可是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塵!”女孩嚶嚀出聲,下意識的叫出此刻自己最想見的那人的名字。
眸光瞥到一旁安靜躺在櫃子上的手機,微微顫抖著手想要去拿起手機,可是剛碰到手機因為她實在是被疼得沒有力氣了,‘咚’的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
蘇落央立即彎腰想要去撿起來,卻感覺腦子裏一片眩暈,整個人直直的摔到了地板上。
蘇落央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甚至連伸手想要去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祁墨塵端著東西,歐陽駟跟在他的身後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觸目驚心的一幕。
祁墨塵嚇得心髒聚然一縮,‘哐當’手中的東西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神色驚恐的朝摔倒在床邊的女孩跑過去。
“央兒——”
歐陽駟也被嚇了一跳。
祁墨塵過去將女孩抱在懷中,然後動作輕柔的放在床上。
女孩好像在承受著什麽巨大的折磨,嘴裏一直發出無助的嚶嚀。
祁墨塵忙朝歐陽駟看了一眼,歐陽駟立即走了過來。
歐陽駟過來,祁墨塵準備起身離開,可他剛一動作,床上的女孩卻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