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這是什麽意思?
黎寒眸光微閃,淡漠道,“嘖,真癡情!”
“阿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到我的身邊!”米衡道。
聞言,黎寒笑不可遏,“你覺得,可能嗎?”
“為了一個女人,值得……”米衡話還未完黎寒打斷了他的話。
黎寒淡淡道,“相信剛才的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別將事情扯在一個人的身上,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一條毒蛇嗎,毒蛇在離開之前反咬一口,這不是正常的嗎!”
米衡終是打消了將這個兒子拉回來的念頭,他冷聲道,“阿修,殺了他!”
“是!”
應完,米修臉上的表情徹底的變了,從那個看似無害的少年瞬間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他手中拿著一把匕首朝著黎寒而去,黎寒雖然受了傷,但是有歐陽駟給的膏藥,止住了血,雖然歐陽駟的膏藥沒有什麽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但卻能在最短的時間能讓傷口好一大半。
所以黎寒在和米修交手的時候也沒有太過吃力。
對於歐陽駟做的藥膏,蘇落央是服氣的。
米修和黎寒纏打在一起,米修的每一招,若是被他擊中,不是死就是傷。
黎寒畢竟受了傷,蘇落央朝夜祺麟看了一眼,“哥哥!”
夜祺麟點點頭,“明白!”
話落,夜祺麟便準備朝纏打在一起的米修和黎寒而去。
這時,米衡開口了,“夜祺麟,這是我們之間的家事,你就不要進去摻和了吧,你的對手另有其人!”
夜祺麟眸光中掠過一抹寒光,“哦,老雜毛,你說的是你自己嗎?”
“那倒不至於,你的對手……另有其人!”話落,米衡朝後方看去。
蘇落央等人同時抬頭眸光落到米衡的身後。
見從米衡身後山坡出現的人時,蘇落央瞪大了眼睛,那是……
祁墨塵!
跟著祁墨塵一起走來的還有好幾個四長老的人。
祁墨塵的目光依舊很空洞,落到他們身上的目光依舊很陌生。
四長老不是讓他們去滅了祁族,怎麽會突然對他們動手,而且還有祁墨塵……
米衡走到祁墨塵的身邊,他看向夜祺麟道,“夜祺麟,你的對手,是他!”
見米衡走到祁墨塵的身側,夜祺麟的臉上當即就變得凝重起來。
蘇落央眸光落到那其中兩個黑衣男人的身上,正是帶他們去山頂見四長老的那兩個男人,她冷聲道,“四長老這是什麽意思?”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開口道,“大人說了,想要覆滅祁族,你們必定要拿出點實力來,若是你們能夠打敗我們所有人,那麽你們便可以下山了!”
“為什麽要有祁墨塵!”蘇落央的聲音已如十二月寒霜。
這個問題,黑衣男人並未回答,而是直接揮了揮手讓身後的十個黑衣人直接將蘇落央他們幾個團團圍住。
這是,祁墨塵也一步一步宛若沒有靈魂的機器走了過來。
祁墨塵以掌為刀,直接朝蘇落央而去,就在祁墨塵的手離女孩麵頰一寸,一隻手橫插過來,猛的擊打了一下祁墨塵的手腕。
夜祺麟抓住祁墨塵的手腕,扭過頭看向蘇落央快速的開口道,“祁墨塵交給我,你們對付其餘的人!”
蘇落央麵色凝重,“哥哥,小心點,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們都不要受傷!”
夜祺麟嘴角勾起,“放心吧,可能打不過妹夫,不過拖住他絕對沒問題。”
“嗯!”蘇落央點點頭。
現在還隻剩下奧一,阿放還有閻臨。
對於奧一和阿放,她還是比較放心的,隻是不太放心閻臨。
這裏十個人,他們不過才六個,而且還有米衡在一旁虎視眈眈。
閻臨看見蘇落央的視線,當即道,“主母,你別擔心我!”
這時,奧一開口道,“嫂子,我和阿放一人對三個沒有問題!”
蘇落央也深知他們並不是誇大,這情況若是誰先解決自己的對手,再去幫另外一個人就是了。
蘇落央,“不管對幾個,小心一點!”
“嗯!”
應完,奧一和阿放同時主動進攻。
他們確實不愧和祁墨塵同出一門,祁墨塵能將他們兩個叫來保護她自然是有原因的。
這倆小子,一人對三個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這些黑衣人的身手也不低,一時之間也是難分高下。
蘇落央的身形一閃化為黑影和兩個黑衣男人戰成一團,剩下兩個則是交給了閻臨。
此時此地,唯有米衡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觀賞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大可等蘇落央他們這些人在累了之後再將他們全部都給收拾了。
米衡眸光落到蘇落央的身上,開口道,“夜央,其實……從頭到尾,我也隻對你一個人感興趣而已,若是你自殺,我可以考慮放他們所有人一條生路,包括你哥哥。”
蘇落央專心致誌的對付著兩個黑衣人,並未理會他。
“噗——”
“噗——”
這時,黎寒和米修兩個人同時受了對方一掌,自口中吐出一口血來。
米修的臉色要好很多,黎寒的狀態就不是很好了,畢竟之前就受了米衡一刀,還差點刺進心髒,和米修對戰,終是落了下風。
米修乘機取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黎寒,他淡淡道,“抱歉了。”
黎寒抹去嘴角的血漬,抬眸看著米修,嘴角傾瀉出一抹弧度。
見此表情,米修蹙了蹙眉,食指收緊準備開。
可是,手槍中並未有子彈打出來,米修愣了一下,試了好幾次,打開彈匣才發現子彈不知何時一顆都沒有了。
“你在找這個嗎?”黎寒嘴角掛著淺笑,攤開手掌,即可子彈躺在他的掌心中。
黎寒看著米修道,“米修,你可知為何你處處不如我?”
米修臉色變幻,變得極為難看,他吼道,“我沒有處處不如你,你不過就是比我強了那麽一點點而已,你得意什麽,就算是我不如你,今日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
黎寒繼續道,“其實我們之間的關係沒那麽糟吧,你為何一定要執著的把將一切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這麽多年我們為他做了多少事,可他又可曾有一次去見過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