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打女人
. 我從不打女人
「幫主,怎麼辦?」遠處的角落裡,一個親眼目睹著這一切的中年男子,眼睛睜得滾圓,臉上一片白色,剛才的事情,他可是從頭到尾都看在了眼裡,難怪那四個老傢伙,不是他的對手,難怪了。
「不過,這個世界並不只是靠武力就能解決一切的,有的時候,腦子更重要。」那中年男子,陰冷一笑,「我們是對付不了他,但卻可以借刀。」
「借刀?」那馬仔疑惑地看著中年男子。
「我們這把刀殺不了他,那就只有用其它人的刀,哪一把刀能夠殺死刀,我們就用哪一把刀,我就不信,在我的地盤,我還收拾不了他一個外來者?」
那馬仔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中年男子的臉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幫主,剛才我們可是看到這小子和大圈幫的信少南走在一起?」
「哼,王金龍那老傢伙,越是越老越怕死,他現在整天龜縮起來,連影子也見不到,更何況,他們現在的人馬都被牽制在舊金山,紐約的事情他到是想管,可怎麼能管得了,而且我還聽說,信少南最近好像得罪了陳思國,嘿嘿,難陳大財神他都敢得罪,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活膩歪了。大圈幫雖然很強,但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足為懼,更何況,我相信王金龍是絕對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子就冒著和我們為敵的危險,別忘了,別人不知道,他王金龍不會不知道,我們毒龍幫身後站著的是誰。只要王金龍不出面,一個信少南,又能騰起多大的浪?哼,我活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狠狠地踩過,更何是一個外來的小毛頭,這口氣,我不能咽,咽了,以後,休想在紐約立足,走。」
…………
麻弊的!
竟然下雨了。
向雨峰站在一個超市外,一邊吃著剛泡好的杯麵,一邊抑頭看著那磅礴如粗強一般的雨絲。都說夏季的天是女人的臉說變就變,可這都立秋了,怎麼還這樣,剛才還月光明媚,星辰高照的夜空,眨眼間,便嘩嘩地下起了雨,本來雨下得還不算太大,向雨峰在雨中行走,倒是清爽的很,可這個念頭剛一興起,就見那本來如銀針一般大小的雨絲,頓時變成了麻繩把向雨峰打了個措手不急,無奈這定,向雨峰只好躲進了就近的超市,順便來了一杯熱騰騰的杯麵。
都說美國佬製造出來的東西,都是什麼高脂肪,高熱量的玩意,但不管是高肪還是高熱,至少都是非常的衛生,你就算想在杯麵裡面找出什麼亂七八雜之類的東西卻是比中六合彩還難,不像在國內,吃出一根毛,那都算是好的,什麼襪子呀,腋毛呀,三角褲頭呀,那就是一個稀鬆平常。
向雨峰好像有些惡了,這貨到真是朵奇葩,剛才才弄了那麼一場血腥的場面,這才眨眼間就能吃得下去飯,瞧著他地把小小的杯麵吃得是呼呼拉拉的,別提多個爽了,知道的人知道那是杯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向雨峰吃得是什麼山珍海味呢。
旁觀的幾個穿著火辣的美國小妞,望著向雨峰的模樣,時不時地湊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然後就是一陣的笑聲。
向雨峰抬頭詛咒了這好死不死的老天爺,把杯中的一口面吃下去后,順手抹了一把嘴。然後拍了拍肚子,扭頭便朝那旁邊那兩個美國小妞看去,那兩個小妞見向雨峰朝她們望過來,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相反地笑聲卻是更大了。
「麻弊的,再笑,信不信老子強j你們?」向雨峰對著那兩個女孩爆了句粗口,直到說完,向雨峰才意識到,自己用的是中文,這兩個美國小妞,貌似很難聽懂這麼高深的語言種類。向雨峰走到那兩個小妞的面前,當他看到那兩個小妞那碩大的咪咪時,不由地鄙夷了一聲,麻弊,你們家賣籃球的是咋?
「法克油。」向雨峰對著那兩個女孩來了一句,這下子你們能聽懂了吧。可誰知道,那兩個女孩不但不生氣,相反笑得卻是更加地放肆的,其中一個還把朝向雨峰拋了個媚眼,那模樣,別提多騷。
向雨峰打了個寒顫,麻弊,老子雖然對女人是百無忌妒,可也得好胃口不是,大洋馬裡面,也有高低之分,這兩個妞兒剛才遠看還成,可這距離一瞧,那皮膚燥的和蛋皮似的。
「麻弊,別碰我,再碰我,信不信,我咬你。」向雨峰見那美國小妞不僅拋媚眼,還想動手動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玩夠了沒?」
不知何時,一輛賓士的小車停在了超市門口,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不是何采瑩是誰。
何采瑩打著一把傘,好像剛剛才洗過澡一般,開著的那輛賓士車,就是之前,向雨峰開過的那輛。
何采瑩是明顯洗過澡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前的那件了,一件短腰風衣,把她的腰身襯托的更加纖細,膚色潔白細膩,彷彿蒙著一層淡淡的光暈,秀眉彎彎,黑長的睫毛上沾著水汽,讓她的一雙美眸顯得如夢似幻。
向雨峰的目光落在她粉紅色的柔唇之上,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唇,心中忽然生出強烈衝動,想要親吻何采瑩的柔唇。
向雨峰眼前一亮,又瞅了瞅旁邊的那兩個美國小妞,這什麼東西最怕的就是比,一比保證出事,剛才看這兩小妞就像個豆腐渣,現在再看,就像一坨屎。那兩個美國小妞怕也是被突然出現的何采瑩給刺激到了,儘管何采瑩開著一輛賓士,可瞧著那有亞洲人的面孔,兩個美國小妞底氣立刻足了起來,張牙五腳地對著何采瑩就是一陣美國式的國罵。
向雨峰一聽有人罵他的女人,那還得了,直接甩手就是一把嘴吧子,抽得其中一個小妞,跌座在了地上,另一個小妞剛想對向雨峰動手,就被向雨峰又一個嘴吧子給抽到了一邊。
「麻弊,老子從不打女人。」向雨峰丟下了一句話,哼一聲,朝何采瑩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向雨峰走到何采瑩的身邊,老實說,雖然他與何采瑩分別的時間,還不到二個小時,可對於何采瑩的突然出現,卻還是相當的驚醒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四大喜,就是外旱聞甘雨,向雨峰就是那旱,誰是雨自己個瞅著明白就成。「是不是被我征服了?」
何采瑩從他灼熱的眼神中已經識破了他心中的想法,淺淺一笑,俏臉之上露出兩個醉人的梨渦:「上車再說!」
向雨峰撐起雨傘,將何采瑩籠罩在這方寸空氣之下,夜雨很好的掩護了他們,他的手落在何采瑩的纖腰之上,何采瑩順勢靠在了他的懷中,仰起俏臉,向雨峰迅速而有力的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一下,何采瑩的手臂圈緊了向雨峰的身體,這種滋味讓她沉醉,讓她欲罷不能,她想要永久的留住這種感覺。向雨峰附在她耳邊道:「我想那啥,」
何采瑩紅著俏臉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兩人偎依著走入風雨之中,腦海中不由得想起在香港的那個夜,那條街。
進入賓士車,賓士車在雨夜中行駛沒多久,便靠著一個挺僻靜的路邊停了下來,何采瑩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爬到向雨峰的懷中,摟著他的脖子,車內的空氣突然變得溫馨而曖昧,一切都在無聲之中默默進行。車頭的賓士標誌宛如風中的花瓣。快速而細微的顫抖著
何采瑩宛如脫力的羔羊,靜靜趴在向雨峰的懷中,向雨峰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一刻,兩人還在地下停車場內,向雨峰伸出大手撫摸了一下何采瑩的秀髮,柔聲道:「是才剛吃過嗎?怎麼還這麼餓?」
「不餓」
向雨峰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何采瑩俏臉一熱,起身擰住他的耳朵:「你這個壞蛋!」
向雨峰道:「你不會想要玩車震吧,告訴你,我可是一個傳統的男人,我不幹這麼刺激的事情的!」
何采瑩在黑暗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打開遮光板上的化妝鏡,看到自己蓬亂的秀髮,潮紅的雙頰。
轉身望去,向雨峰笑得很曖昧很無恥。可是在何采瑩看來,卻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紐約的雨夜極其靜謐,向雨峰和何采瑩坐在車中,車緩緩地行駛㊣(7)著,就這麼地靜靜地坐著,不知道為什麼,兩人這一刻都彷彿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聲,雖然沒有月光的沐浴,不過可以聽到雨點敲擊玻璃的聲音,可以看到遠處朦勝的夜景。
何采瑩所說的房子,位於紐約市外快三十公里的地方,說是有個湖,其實只是一座水小型的水庫改造的,幾經改建成了現在的小湖,小湖的北岸分佈著四十多棟別墅,這些別墅並不是由開發公司統一規劃,都是業主自行設計,所以蓋得風格並不統一,何采瑩的別墅位於臨水湖畔,位置最好,她平時只要來紐約,就會住在這裡,將汽車駛入院落之中,向雨峰望著這足有一畝地大小的院子,不禁讚歎道:「你太懂得享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