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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劃地宗!

  第二百二十八章 劃地宗!

  花開兩枝,各表一朵。


  這兩天唐瑾就在水月宗待著了,也沒有出去。


  楚憐天天一有時間就會來找唐瑾。一來是怕唐瑾自己沒意思,二來楚憐對唐瑾也有太多的好奇,想要去探索、發掘。


  唐瑾小屋外的草地上,楚憐正與唐瑾在一起散步閑聊。


  「唐大哥,」楚憐忽然蹦到唐瑾面前,捻起唐瑾胸前的白色雙鬢,好奇問道:「你著兩縷頭髮為什麼是白色的啊?我看你的面容也不過才二十齣頭的年紀吧?」


  這兩天楚憐與唐瑾在一起,兩人越來越熟了,言語動作之間也就隨意了好多。若是放在剛認識的時候,楚憐是絕對不會與唐瑾如此隨意,問唐瑾私人問題的。


  「鬢角嗎?」看著楚憐被捻起的那縷鬢角,唐瑾心神恍惚了一下,楚憐與柳絮的影子漸漸重合,讓唐瑾恍然看見了幾年前,柳絮挑起自己頭髮吹著玩的樣子,心口止不住的一痛。


  「對啊,」點了點頭,楚憐見唐瑾的目光黯淡下來,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頗為古怪,連忙放下唐瑾鬢角的頭髮擺手道:「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我隨便問問的,隨便問問。」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都是一些記憶了。」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唐瑾苦笑一聲道:「我是大唐天朝的人,五年前,我為了追殺一個人,來到了大唐天殺省柳家,遇見了一個女孩,她叫柳絮,我對她一見鍾情……當時,我只顧得絮兒,根本沒有發現那支箭,待我察覺的時候,絮兒已經擋在了我的身前。絮兒,希望替我擋住那支箭。可是,箭矢刺過絮兒后卻並沒有停止,又刺進了我的胸口。箭頭進入我的身體之後,便化作了萬千毒刺,封住了我的全身血脈靈力,我的神識混混沌沌,自己都以為自己要死了,卻,卻沒想到,絮兒竟然將我事先給她的保命丹藥喂進了我嘴裡,將活下來的機會留給了我。後來,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絮兒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屍體都已經冷了。我只感覺我的腦袋都快炸了,血氣全湧進了我的腦中,我的雙鬢瞬間就白了,再然後……」


  唐瑾從頭到尾,毫無遺漏的為楚憐說了他與柳絮的事情,甜蜜、苦澀、幸福、悲傷、希望、絕望,絞在了一起,唐瑾雙眼通紅,一旁的楚憐也是潸然淚下。


  「對,對不起啊,唐大哥,勾起了你傷心的回憶,我沒有想到你的這段回憶這麼悲涼辛酸。」楚憐在一旁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你跟絮兒姐姐的愛情,好曲折,好偉大啊。不過,絮兒姐姐也很幸福呢,能為自己愛的人死,唐大哥還這麼愛她,想念著她。」


  苦澀的笑了笑,唐瑾並沒有回話,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慢慢的向前走著,忽然,楚憐抬頭看向唐瑾好奇的問道:「唐大哥,那絮兒姐姐也應該很漂亮吧?不然,唐大哥怎麼會對她一見鍾情,甘於為她去當一個小小的雜役呢。」


  一見鍾情?是吧。唐瑾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看著楚憐,就像在看當初的柳絮,失神道:「是啊,她很漂亮。就像你一樣。」


  「啊?」感受到唐瑾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在聽到唐瑾的話,楚憐雙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不好意思道:「唐大哥,你說什麼呢,我,我怎麼能跟絮兒姐姐比呢。」


  「不是跟絮兒比。」唐瑾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天空上,緩緩道:「你跟她長得很像,非常像,以至於我第一面見到你時,以為是絮兒復活了。」


  「這樣么?」楚憐抬起頭,將手撫在臉上,獃獃的問道:「這麼巧嗎?」


  「我也很迷茫呢。」唐瑾喃喃回答道,也不知是在說給楚憐聽,還是在說給自己。


  兩人站在了原地都沒有再說話,一個看向左邊的天空,一個看向右邊的大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呼!

  就在唐瑾兩人沉默站在原地,場面有些尷尬的時候,天邊忽然有一個人影向兩人飛了過來。


  那人飛行的時候雖然聲勢很足,不過看起身形歪歪斜斜,速度時快時慢的樣子,也就是剛會飛不長時間罷了。


  初入金丹期。


  那人影直直向兩人衝來,就在唐瑾考慮有沒有必要護在楚憐身前,以防那人撞到楚憐的時候,那人從空中落了下來,卡了兩個踉蹌后,正好到達兩人面前,還不待兩人說話那人便指著唐瑾搶先向楚憐問道:「楚師妹,他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他?你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那人一身白衣,唇紅齒白,長相也還算是英俊,只是現在其一臉鐵青的顏色,如同是塗了染料。


  「金師兄,你出關了?金丹期了?」見到那白衣男子,楚憐面上一喜,對著身旁的唐瑾介紹到:「唐大哥,這位是我的師兄,金銘。金師兄,這位是唐瑾唐大哥,咱們水月宗的客人。」


  本來聽到楚憐問自己修為,金銘還很高興,可是在接著聽到她對唐瑾的介紹后,心情又糟了下來,陰沉著臉道:「唐大哥?你哪來的唐大哥?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還咱們水月宗的客人,一個築基期的修者罷了,也配當咱們水月宗的客人?」


  因為這兩天小鈺的不斷消磨,唐瑾身上的封印再次消去了一點,唐瑾現在修為已經恢復到築基期了,所以那金銘才會說唐瑾是築基期,而不是練氣期。


  聽到金銘毫不客氣,敵意頗深的話,唐瑾臉色淡然的看向楚憐,問道:「這個金銘是你的師兄?指腹為婚還是早有婚約?」


  「哎呀,唐大哥,你說什麼呢,我跟金師兄只是兄妹關係罷了,哪裡有什麼婚約。」楚憐先白了唐瑾一眼,然後才又對金銘道:「真的,金師兄,唐瑾真的是咱們水月宗的客人,不信你去問師傅,我不騙你。」


  「沒有婚約?那他管的也未免太寬了吧?別說我跟你沒事,就算我跟你有什麼,又礙他什麼事?什麼東西。誰家的狗窩沒看嚴,把他放出來了,到處咬人。」唐瑾似是沒看到金銘一般,只是對一旁的楚憐說話,完全是視金銘如無物。


  聽唐瑾如此說話,楚憐看著金銘由黑轉紅的臉色使勁拉著唐瑾,剛想說什麼,那金銘卻先忍不住了,指著唐瑾大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跟我說話!當我還不知道,被師妹救回來的雜碎,還真當自己是我水月宗客人了?不過區區築基期修為罷了,今天我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一下,怎麼樣尊重長輩!」


  金銘是水月宗的大師兄,資質又還算不錯,很得江心蘭的喜愛,從小在水月宗便是萬眾矚目,極為受寵,從來都只有他罵別人的份,何時被別人如此羞辱過?他罵唐瑾兩句出出氣,又哪裡想到唐瑾敢還嘴?還說的如此難聽!

  金銘右手一招,換出自己的法寶金煥搶,也沒顧一旁楚憐驚慌的表情,毫不猶豫,全力一槍便向唐瑾刺去!

  金煥搶上鮮亮的金色靈力洶湧澎湃,看那威勢,竟是想將唐瑾至於死地!

  「不要啊!師兄!」見金銘竟然想殺死唐瑾,楚憐不禁驚叫道,張開胳膊,抬腿便向唐瑾擋去,希望金銘能夠看在自己擋在了唐瑾面前的份上,停止攻擊。


  在金銘和楚憐心裡,唐瑾也只不過是築基期的罷了,有怎麼可能擋得住金銘金丹期的全力一擊呢。


  眼見著楚憐向自己身前擋來,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就如同是那天柳絮看見飛速向唐瑾逼近的箭矢時表情一模一樣,讓唐瑾就如同重溫了一遍那天的場景一般,心如刀絞。


  冷眼看著不斷向自己逼近的金煥搶,唐瑾左手抓住不斷掙扎的楚憐,右手竟然向那金煥搶的槍尖抓去!

  被唐瑾抓住后,楚憐只能不斷呼叫著,希望金銘能夠停手。金銘卻越來越興奮,眼見著金煥搶與唐瑾越來越近,金銘的眼中閃過一抹血腥和冷酷。


  鋥!

  就在唐瑾右手抓住金煥搶槍尖的時候,讓楚憐和金銘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楚憐和金銘想象當中血肉分離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那金煥搶竟然被唐瑾的手抓住,讓持槍的金銘使出了吃奶的勁也刺不進去,更抽不回來。


  看著對面面色憋得通紅的金銘,唐瑾冷冷一笑,不過一件中級法器罷了,還想刺傷自己?


  右手一抖,那金煥搶自槍尖到槍身猛地一陣劇烈抖動,將金銘持槍的手給震了開來,唐瑾持著槍尖稍稍用力一甩,那槍身便打在了金銘胸前,在金銘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其打的飛了起來。


  金銘飛了起來之後,唐瑾握著槍尖的手向身後一抽,在金煥搶就要倒飛出自己手心的時候又驟然握住槍尾,甩動起來,讓槍身向剛剛飛起來的金銘後背迅速拍去!

  嘭!

  金銘剛剛被拍在胸口倒飛出去的力道還沒有散去,便又被唐瑾給拍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大蓬塵土,兩道力道相疊加,金銘「噗」的一大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就這,還是唐瑾怕楚憐為難手下留情了呢,要不然,只怕這兩下子就能將金銘打死!

  「好了,好了,唐大哥,你別打了,別打了,金師兄他就是一時在氣頭上,他本性並不壞的,求求你別再打了,放過金師兄一馬吧。」果然,在看到金銘倒地吐血之後,楚憐一冷后,便連忙為其求起情來。


  看在自己手中不斷掙扎的楚憐,唐瑾搖頭嘆了口氣,將手鬆了開來,任由楚憐跑到金銘身旁,為金銘查看起了傷勢。


  看了一眼手中通體金燦燦的金煥搶,唐瑾撇了撇嘴,一手握住槍的一頭,輕輕一折,那金煥搶便斷了開來。


  噗!

  在金煥搶被折斷的同時,金銘心神受損,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白的嚇人。


  「金師兄,金師兄!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啊!」半跪在地上,將金銘的頭搭在自己腿上,楚憐急切的叫道,見金銘只是目光渙散的盯著虛空處,眼中毫無神采,楚憐不禁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唐瑾。


  啪啪啪!

  又是幾聲金屬斷裂的聲音響起,唐瑾愣是將那金煥搶折成十好幾節才罷手扔在地上,看著如同一條死狗般癱軟在地上的金銘,冷笑一聲道:「男人,敢做就要敢當,他敢抱著殺我之心攻擊我,就要準備好被我殺!」


  唐瑾說完,楚憐不禁面色巨變,見此,唐瑾才接著安慰道:「不過,看在楚憐你的面子上,今天我放過了他一次,讓他好自為之吧。剛剛我那兩槍並不重,只是輕傷罷了。他現在只不過是因為本名法寶受損,有些心神不穩,修養一陣就好了。」


  「呼!」聽唐瑾這麼說,楚憐才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看唐瑾,然後才攙著金銘走了。


  唐瑾和楚憐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金銘被楚憐攙起,轉過身背對唐瑾的那一剎那,眼中閃過的怨毒。


  今天一早上唐瑾都有些心緒不寧。


  倚在床邊,看著小屋的門口方向,唐瑾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焦急。


  按照這幾天的習慣來說,楚憐一大早就應該找唐瑾來了,今天怎麼一上午都快過去了還沒有來?

  「難道是因為昨天我打傷她師兄而生我的氣了?不會吧,我已經留手了啊……」皺著眉頭,唐瑾喃喃自語,頗有些鬱悶的感覺。


  又過了一會,到了中午,終於,唐瑾房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可是,進入唐瑾房內的卻並不是楚憐,而是一名唐瑾不認識的女弟子,看來是給唐瑾送飯來的。


  「嗯?楚憐呢?今天怎麼不是她來給我送飯?」見來送飯的不是楚憐,唐瑾不禁急切問道。


  「怎麼,我給你送飯你不滿意?」有些嗔怪的白了唐瑾一眼,那女弟子白了唐瑾一眼,見唐瑾是真的很著急,才有些不情願的回答道:「楚憐師姐可是走了好運,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地宗掌門的三兒子看上了,今天劃地宗的掌門帶著他三兒子和彩禮上我水月宗求親來了,要求馬上就按照迎娶的規格帶楚憐師姐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著急。這不,楚憐師姐正收拾呢,準備一會跟著劃地宗的人走。哎呀,你說我怎麼就沒這運氣?那劃地宗可是一個一流門派啊!包括我們水月宗所屬的萬里地界,都歸那劃地宗管……嘿,人呢?什麼時候走的!」


  那女弟子一邊將托盤的菜端出來一邊為唐瑾說著,待將托盤的菜全端出來之後,卻發現床上已經不見唐瑾的身影了。


  劃地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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