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代價
第八十章 代價
元旦放三天，喝了六頓，最厲害的一頓是一斤白酒，沒辦法，咱是學籃球的，標準的國家二級運動員.……老同學聚會，喝吧……
士兵、傷員、狼
這一腳的力量如果換成鐵棍或者刀片，恐怕天狼星的身體再強壯，能防彈，也要吃上點虧，現在，僅僅是被強大的腳力踢飛了出去，落在十米開外，壓根沒什麼傷害，翻身就站了起來。
段天星這麼一鬧，也只是延長了黑殺與暗割的生命，強化士兵將他踢開后，暗割的手槍很準確的連續擊中一名士兵的面部，四發穿甲子彈終於起了作用，幹掉了這個傢伙。
受傷的那六個士兵拖著腿，前四后二，距離三十多米，都在靠近。
王平被騰出手來的兩挺重機槍與四個強化士兵的近距離火力壓制的根本抬不起頭，而且還有隨時被火箭筒轟飛的可能，其實已經半飛了一次，借著火箭彈爆炸的衝力順便躲過了機槍掃射，只是腰部側面的防護合金被撕開個口子，幸好不影響活動，至於那些鑲嵌在生化皮膚表面的小彈片，就更不用提了。太歲的本體肯定還在模擬形態，而野貓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頂著機槍衝過車隊的封鎖，她只能饒個彎路去支援黑殺，因此，貓女還在路上。
段天星再撲！這次對方有了準備，只靠送掉自己的左手，就將天狼星的腦袋死死夾住，另外一個強化士兵抓住他的後腿！兩人合力將段天星壓在地上！任憑段天星怎麼努力掙脫都沒有效果！而且這些士兵的瞬間爆發力也是相當可怕的，天狼星的後腿就有逐漸被強行折斷的跡象！
黑殺躺在瓦礫堆里，還在努力用槍瞄準靠近的六名傷兵，暗割的鎖骨似乎骨折了，半跪在雪地上，顫抖的左手努力了兩次，都沒有將新的手槍彈匣裝上。
我們要完，黑殺想。
野貓趕到。
從強化士兵解決太歲的分身下車開始，一直到眾人紛紛受傷，段天星被擒獲，總共時間也就在二十秒左右，貓女利用間歇提速的方法，衝刺了不到三百米，終於在最危急的時刻，加入戰團，如果面臨重機槍的掃射，進入五十米範圍內，憑藉對槍口的動態估計，野貓受傷的可能性不大，反之危險就會大增，而現在，對付幾個只靠蠻力的士兵，還不是太困難的事情，畢竟，野貓的速度太快！
落在最後的兩名傷兵還沒感覺身後出現個不速之客，兩人脖子都從側面被人刺穿！順帶還擰了小半圈，保護喉結的裝甲板血淋淋地被野貓的衝力帶了出去，強化士兵的生命力自然很強，要害部位改造當然也很到位，這恰恰延長了兩人死亡的痛苦，失去喉管、氣管、動脈血管的兩個士兵，徒勞地用手捂著脖子，抓撓著野貓臨時拿在手中的破鐵條，緩慢地體驗起死亡的恐怖。
那兩名還在努力想掰斷狼腿的士兵，只感覺腳後跟一涼，阿基里斯腱被割斷！接著下肢就用不上力氣，雖然還是抓著天狼星不放，重心卻保持不住，翻滾著摔倒在地面的一塊霓虹燈廣告招牌上，壓碎了最後幾條殘留的霓虹燈管，段天星趁機脫身，順帶還擰斷了其中一個倒霉傢伙的脖子，另外那個強化士兵看情況不對，掙扎著要站起來，剛剛撐起上半身，後腦勺卻在近距離被終於裝好子彈的暗割準確命中，為了保護眼睛這樣脆弱的器官，所有強化士兵都帶著防護鏡，只是現在，後腦被碎連帶來的衝擊力直接將眼球拍碎在防護鏡里！混合著腦漿的晶狀體碎片順著防護鏡的縫隙流淌了士兵一臉，也算是老天爺為了他的歸天，特意為這個傢伙畫的殯妝。
剩餘四名士兵的反應要快一些，只是他們的移動受到了限制，黑殺與暗割的槍很准！目標在高速移動中，擊中其大腿部位的子彈無一不是穿透了肌腱部分！比野貓相差太遠的靈活度足夠要他們的命！野貓也沒客氣，壓根不給這些傢伙展現實力的機會，趁他們行動不方便，全都是從後腦下手！野貓的骨刃無法解決穿刺這些傢伙的皮下裝甲板，但是從六號基地帶出來的專用臂刀可就不一樣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這兩把刀可是一直被野貓帶在身上卻沒有機會好好開開葷！四個士兵正好呈現器字形排列，野貓躥進四人中間！一削、二旋、三撩、四剮！連續四刀！四張人臉飛上天！再閃到外圈，四下橫斬！四顆頭顱卻沒有象野貓預期那樣飛上天，他們的脖子全部被野貓從背後切開一半，頸部好高的硬度！可惜他們遇到野貓，基因改造外加後天藥物催化的變異人，即使能留全屍，即使心有不甘。
一樣要死！
重機槍瘋狂的轟鳴，車隊的機槍手赫然發現十個強化士兵竟然全都陣亡，兩名機槍手十分有默契的分工合作，其中一個調整角度，重新壓制已經沒有己方士兵的一側，重點照顧那個剛剛出現在視野里的嬌小身影，顯然是她幹掉了多數的強化士兵。對於己方強化士兵的戰鬥力，機槍手肯定是了解，他們被幹掉，而且是如此之快，卻出人意料，對敵人實力的恐懼讓機槍手的槍法超常發揮！
重機槍形成的彈著點相對於高速模式中的野貓，即使距離超過五十米，威脅性還不大，可是剛剛脫離高速模式的野貓卻因為**疲勞怎麼也躲不開了，貓女嬌小的身軀就在黑殺的喊聲、暗割的叫聲以及段天星飛奔抵擋卻因為狼腿被受傷而來遲半步的絕望眼神中，冒出了幾蓬血花，飛揚在探照燈銀白色的燈光下，也飛揚到眾人的心裡。
野貓重傷！
王平拚命告訴自己冷靜，天狼星的無線通信頻道並沒有關閉，他很清楚的聽到了朋友的叫聲，也估計出了野貓情況不妙，可是長毛男卻還是被對方的重點照顧壓制的抬不起頭來，那幾名強化士兵顯然是在射擊這方面進行過專門改造，槍法很准，動態視力也強，就連經驗都比王平這樣沒經歷過槍戰大場面的菜鳥要高許多，四個人，三槍一炮，再配合重機槍補缺，硬是沒給擁有仿生軀體的王平有任何出手攻擊的機會！
就在黑殺等人拚命把野貓拖到安全地方，段天星開始冒著重機槍掃射準備超導電磁炮，王平準備不顧一切的硬頂子彈，幹掉對方重機槍手的時候，槍聲突然弱了？！緊接著，兩台裝甲運兵車迅速啟動！在重機槍的掩護下，加速開跑！
『有人支援我們嗎？』王平有些發矇，但是這時候也顧不得對方到底出了什麼狀況，段天星的通訊也只是簡單描述全員受傷，追擊肯定是做不到了，長毛男起身就往對面的埋伏陣地跑去。路過四名強化士兵的掩體時，長毛男也只是匆匆看了眼，似乎四個傢伙都是渾身抽搐，無力行動。
太歲的毒終於起作用了。
以防萬一，王平順手搶起他們丟在旁邊的幾支步槍與火箭筒，確定這些傢伙全都沒有威脅后，匆忙離開大路，跑到野貓身邊。貓女已經說不出話了，她被重機槍正面擊中，腹部開了血口，大量失血，處於昏迷狀態，姍姍來遲的太歲只有上半身，看起來既恐怖又滑稽，正在用觸手和雙手在為她做緊急處理，黑殺靠在半塌的圍牆邊，看樣子最少斷了幾根肋骨，暗割的左手軟綿綿地垂下，估計不僅是鎖骨骨折，段天星趴在地上給野貓當枕頭，有一條狼腿不自然地扭曲著，骨頭沒斷電磁肌肉也差不多完蛋了。
久違的內分泌失控警告聲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王平並沒有發瘋，他忍住了。
貪心與輕敵，總要付出代價。
太歲的能力並不適合在這種寒冷天氣下使用，他所擁有的生物知識卻是所有人中最豐厚的，在沒有什麼醫療設備的情況下，先是給眾人處理了傷口，然後將那些屍體吃了個精光，邊吃邊分泌些激素，除了給受傷的隊員外用內服，止血、刺激傷口癒合、還現場弄了幾根骨針，直接進行簡單的肌肉注射，促進斷骨的再生，簡單治療后，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弄出了將近十個分身，搜集現場的武器彈藥，為了了解復甦會的情況，又分泌了一些解毒劑注射給還有幾口氣的四個強化士兵俘虜。最後將這些人都搬到卡車上，王平與太歲各開一輛重卡，其餘兩輛交給太歲的分身駕駛，拉上躲在大樓里的林洪，回到大廈邊，帶上那輛履帶吉普車與病毒箱子，在天亮之前回到了山林部落的居住地。
清晨，多日的飄雪天氣終於逐漸晴朗，連帶著空氣都變的乾爽凜冽，就如同北方的白酒，永遠適合燃燒男兒的胸膛一樣，這樣的天氣，應該在雪地里揚鞭躍馬，飲酒高歌，再打上幾隻山兔野雞，肯定會讓人豪氣萬丈。
王平現在坐的地方，是山林專門給這些朋友準備的最好的房間，難得的就是房間的玻璃還是完好無損的，因此房間里既安靜又溫暖，味道也沒那麼難聞。長毛男卻沒心思去看窗外的晴朗的天氣，野貓就躺在他旁邊的床上，還處於昏睡狀態中。
「好了，你不用自責，當初輕敵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咱們兄弟倆個水裡火里都闖過來了，這種陣勢算什麼，再說，也不能怪段天星，他一個技術出身，就算有強大的計算能力和數據處理能力，對於資料庫里沒有的這些改造戰士，識別不出來也算正常，而且咱們這幫人也沒什麼生命危險，野貓的磁場狀態你也不是監控了嗎？這小丫頭的生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她是擁有那種自動恢復能力的傢伙，只要受傷到一定程度就自動昏迷，現在腹部的血也止住了，沒傷到內臟，人只是睡著了，休息兩天就沒事情了。」太歲拍拍王平的肩膀，一如以往，勸慰道：「黑殺與暗割的傷也不礙事，天狼星麻煩點，電磁肌肉損傷，不過只要能找到戰鬥用機器人的殘骸，給它補上一條肌肉纖維也不是難事，這次咱們的目的基本都達到了，還額外弄了四輛上好的越野重卡，兩車半的好貨外加四個俘虜，這不比什麼都強嗎？」
「別在這裡守著野貓了，去隔壁看看黑殺與暗割吧，對了，林洪那小子也在，你真應該看看部落里那些婆娘，見到乾乾淨淨的林洪，恨不得立刻吃了他，要不是黑殺在旁邊鎮著，連十歲的小姑娘都要撲到他身上。」太歲看看王平還是那種木然的表情，忍不住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傢伙心裡不好受，基本上醒來以後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其實太歲還想說的就是，這種日子也不壞，跟那些奴隸、妓女、以及絕大多數成天掙扎在死亡線上的普通人，王平的經歷已經夠幸福了，雖然危險點，起碼不會被餓死，或者被別人活活吃掉。象秦老頭那樣擁有龐大勢力估計全世界也沒幾個的老傢伙，到頭來還不是沒有善終？太歲很想把這些話說出來，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跟王平提起。
「我沒事了，不用擔心，咱們去看看其他人吧？」王平忽然也想通了，但是他想的卻與太歲的不一樣，長毛男是覺得這年頭就算自己不找麻煩，遲早有一天麻煩也會找上門，那麼在這之前，就要做好充分的準備，要不就是先出手，坦然接受後果，要不然就抓緊時間擴充勢力，保障周圍人的安全，安逸的生活也是建立在誰拳頭硬的基礎上！如果這兩點都想不開，那還不如直接給自己腦袋來上一槍的好！
兩人剛出門，就遇到了來送老鼠湯的山林，王平心思一動，先讓太歲把湯端進房間，拉著山林到旁邊小聲說道：「我想把這個孩子留在部落里，你看行不行？」
山林的臉上自然露出千肯萬肯的表情，這麼漂亮的孩子，用好了就是配種也是部落里的搖錢樹，可是隨即他又很肯定的搖搖頭，說道：「王先生，王隊長，不是我不想收留這個孩子，可是他太漂亮了，你看看部落里的婆娘和爺們，如果他們為了這個小崽子爭起來，你也知道，我當頭不是因為我拳頭硬，而是我的經驗老，能帶著大家求活路，到時候這種事情我可很不好壓住啊。抱歉，幫不上你的忙。」其實他還有個顧慮沒說出來，這孩子能在感染者中活下來，萬一他身上的病毒能傳染，或者哪一天他的病毒發作，這部落里的百多口人，還不是一盤菜？
其實帶著這個孩子，沒準也能在以後的路途上派上用場，但是王平也知道，就沖小隊現在這個情況，就算不惹事還有事找上頭呢，萬一遇到什麼危險，誰也沒心思去照顧林洪，到時候這孩子能不能活下來，很難說。
可是山林已經回絕了他的建議，長毛男也沒辦法，只能希望這個少年福大命大吧。
既然已經確定那些活動的病毒感染者都被解決，其餘地進入休眠狀態沒有危害，山林很乾脆地帶著人手去聚集地掃蕩，並且明言吃的他全要，武器彈藥盡量帶回來，王平等人先挑，為了不引人注意，那四輛重卡山林都幫著王平隱藏到樓后，只是借了貨車與太歲，拉著兩輛牛車前往，接近傍晚的時候才回來，用山林的話講真是手快有，手慢無，他們到那裡沒超過四個銷售，周邊那些小部落、小勢力也紛紛帶人趕到，連同馬妞都來了，看樣子昨天王平他們引爆的燃燒彈，驚醒感染者的同時，也讓附近的小勢力都派去了『觀察人員』，這些幫會、部落消滅感染者個頂個的『有心無力』，打起秋風來卻是當仁不讓。
臉皮又不能吃，為了生存，要它做什麼？
五個小時的差距，也足夠山林等人滿載而歸了，食品、武器裝了滿滿三車，所有人都是步行回來的，至於其他勢力看著眼紅，卻也沒膽量動手，光瞧見貨車上架著的一挺轉輪機槍就夠這些人害怕的，更何況還有山林老小子從王平那裡借去的火箭筒。何況今年的聚集地人口比往年要多許多，這還要感謝流浪樂園的混亂，因此就算山林帶走了這麼多東西，剩餘的湯水也足夠周圍那些小勢力吃的。
最終他們帶回了上好的突擊步槍二十七支，都是使用無殼子彈，口徑也都一樣，彈匣是普通的半彎曲型，手槍都是盡量挑選使用同樣子彈的，結果普通的九二式十一把，一零式二十把，普通的對步兵地雷六十九枚，tnt**連同雷管四十公斤，各類雜牌**總共一百多公斤，無殼子彈一萬六千餘發，同口徑有殼子彈七千餘發，火焰噴射器五副，外帶三十個十二公斤瓦斯罐，重機槍兩挺，機槍彈四千發，這種重機槍竟然竟然可以是機槍彈與無殼步槍彈兼容使用，使用機槍彈的時候，有效射程一千米，使用步槍彈有效射程七百米。最讓太歲高興的是山林給他找到了一整套完好的lg榴彈發射器，外加一千發榴彈！
王平也不客氣，地雷、**、榴彈發射器外加重機槍以及有殼子彈，他全都要了，但是也不白要，兩挺轉輪機槍給山林留下，tnt**不適合在地下室以及密封的地方使用，留給山林三十公斤，外加貨車與三輛重卡。山林賺了這麼大一個便宜，當然樂的合不攏嘴，雖然沙漠南邊的部落火力要遠強於北邊，有些幫會部落也兼職做強盜，但是憑著剩餘的這些武器，開春他只要找個好地形，自己弄個山寨頭子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還有些小東西，太歲認識，山林不清楚，包括電子地球儀，完好的筆記本電腦，攜帶型的衛星電話等等，反正現在車大，這些零七八碎的也不佔太大地方，也都帶回來了。
忙活起來，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傍晚，包括林洪在內，這個小隊所有人都不是正常人，恢復能力自然也是驚人的，僅僅過了十二個小時，黑殺與暗割的傷口就已經不影響正常行走了，當然，全靠太歲的生物激素起作用，野貓還不能下床，不過吃東西什麼的也沒了顧及，唯一麻煩的就是段天星的腿，後腿的電磁肌肉勉強修補上了，輸出功率下降到原來的四分之一還多，基本上只能走，如果一定要跑，瘸腿也沒辦法使力，左右出力不平衡，速度根本提不起來。至於王平，不愧是隊長，除了身上的特殊合金隨便補補，其它的傷口，小傷口被生化皮膚自動修復，外皮的大傷口乾脆就切掉失去活性的部分，簡單修飾一下就當是傷疤了，有兩個臉上的傷口實在沒辦法解決，生化皮膚無法再生，露出了銀灰色的面骨，也只好隨它去了。
為了防止那兩輛裝甲車帶援軍回來，給山林的部落帶來麻煩，王平幾個人商議后決定，明天一早就按原定計劃往西南的航空實驗基地進發，當然，他們的目的地是不會告訴山林的。
夕陽餘輝，眾人正準備晚上與山林好好聚聚，尤其是知道他們明天要走，有幾個婆娘為了誰能坐在黑大個旁邊，差點火拚，黑殺也不去阻止，就站在旁邊看笑話，還是暗割覺得太丟女人的臉，掛著弔帶衝上去踢了幾腳，結束了這場鬧劇。
這邊虎妞大姐剛剛結束『調教』，樓外就有人大聲喊道：「山老頭在嗎？我是馬妞，找你談筆生意！如何？出來見見啊！」
正在與太歲閑聊那些小物件的山林也沒在意，轉身趴到窗台上，問道：「馬侄女，怎麼有時間來看你大爺啊？有事情就說吧！」
「我是代表天堂城來的，天堂城缺人手！想讓你的部落入伙！」馬妞很直接地說出了她來的目的，「只有一個條件！交出你手上的那幾個新人！當然，你也可以不同意！不過和天堂城作對的後果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