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何老夫人3
“你哥說最近你媽給他零花錢少了,我可不能虧待了我孫子。”何老夫人說。
何天惠內心一陣鄙視,她媽給她零花錢少了真的,他哥哥一點也不少,這奶奶估計是想接濟她的好兒子吧!
之前她還能哄她哥兩句拿點零花錢,現在看來,她哥那也不好哄了。
正在這時,夏致靜進來了。
看到她婆婆在,女兒也在,“天惠,你看到你大舅舅沒?
他讓我到這邊,也不知道什麽事,難道你舅舅知道我生日馬上要到了,讓我挑件禮物。”
何天惠覺得她是她媽媽親生的,她想的好事,她媽媽也在想。
她說道:“媽,我也剛來,沒有看到大舅舅。”
何老夫人鼻孔“哼”的一聲,“有好東西就要先孝順我。”
“媽,那手鐲不是給你了嗎?你還想要什麽?”夏致靜皺了皺眉,她這婆婆也太貪得無厭了。
想想她的老公,除了年輕時有一張騙女人的臉什麽都沒,一直就是靠夏家才會過上那富庶的生活。
婚後沒過多久,就本性暴露,拿她的錢去養小三。
在她生下一兒一女後,基本在外多,沒錢了才會回家。
這婆婆還罵她沒本事管不住老公。
她心裏鄙視她婆婆,她管得牢,她公公也不會因為在外和有夫之婦睡在一起,讓人打傷了身子,早早過世了。
正想著,不經意間抬眸,看到那個熟悉的盒子。
在上前看到了票據,“媽,你這是做什麽,你要不喜歡就還給我,為什麽拿到這裏來,這不是給人看笑話嗎?”
正抱怨著,夏致遠也到了。
公司裏忙的要命,還要因為這些瑣事,放下工作跑來。
容總叫他,他不得不來。
夏致遠什麽人,他一看櫃台上的發票和手鐲就已經明白了,“說,到底怎麽回事?”
夏致靜看哥哥瞪著她,問道:“大哥你叫我來是不是給我買生日禮物嗎?
你之前送我的鐲子,我婆婆喜歡就拿走了。”
“你怎麽不說是給我買生日禮物?”夏致遠沒好氣的說。
夏致靜沒了聲音,他不說,她都忘了她哥哥的生日比她晚十天,她大哥馬上要六十大壽了。
夏致遠看到盒子裏的鐲子也就值個兩三萬的樣子。
“阿靜,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你看看你們都幹的是什麽事?”
何老太太有些發怒了,“你把你妹妹從酒店趕出來到小部門。
我老婆子隻不過是退點東西,礙著你什麽事了?”
她都早已忘了夏致靜跟她說過的話,手鐲是她哥買給他的。
這手鐲,包括他們何家現在擁有的一切,全是夏致遠給的。
夏致遠看到何老夫人的票據上麵是自己的名字,他皺了皺眉,“鐲子跟票據對不上。”
“我就是從他們店裏買的。”何老夫人斬釘截鐵的說。
“老夫人,你這話不對吧!”夏致遠不悅的說道:“東西是我給阿靜的,怎麽在你手上了?”
“這是我媳婦孝敬我的,送給了我就是我的。”何老夫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夏致靜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在邊上不敢吭一聲。
“奶奶,明明是你逼我媽要的,說不給就讓我爸跟她離婚。”何天惠在一邊嘀咕道。
夏致遠瞪了一眼妹妹,就會在他這個哥哥麵前要這要那,遇上何家人就蔫了。
他嘴角一抹嘲意,“難道我當初送你的是這個鐲子?”
何老夫人聽出話裏的言外之意,“什麽意思?”
“我送的明明是上好的和田玉,親家母你拿個假貨來這裏退錢是怎麽回事?”
白掌櫃在邊上終於出聲了,“還好夏總識貨,要不今天這事還真沒法說清。”
“我都跟老夫人說了,這東西不是我們店裏的。”邊上那店員怯怯的說道。
“白掌櫃,你說的那個鑒定的師傅什麽時候到?”何老夫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夏總是當初買這玉鐲的原主,沒有誰比他更有資格確認這玉鐲?”一直沒出聲的容塵瑾也開口了。
何老夫人,“可這明明就是我媳婦給我的那隻啊!”
何天惠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便想要往門外溜。
她身形剛動就見蘇孜薇擋在了她的跟前,身邊站著容塵瑾。
蘇孜薇說道:“何小姐,麻煩你高抬貴手,右邊的手。”
何天惠一聽到右手,豈會聽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她在那裏裝傻充愣,“蘇小姐,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
你有什麽事,需要我高抬貴手的,難道是說你們縱狗行凶咬傷我哥的事?”她故意把話扯到了她哥身上。
“什麽?”何老夫人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阿棟讓狗咬傷了?還是這女人縱狗行的凶?”何家棟那可是她的心肝寶貝,誰都不能傷他。
她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盯著蘇孜薇,“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麽如此惡毒?”
“老夫人,我覺得你這話應該是換個方向說,要朝著你孫女說。
大街上都看到了,那個狗並不是我的,我隻不過是個路人而已。
那狗咬了你孫子,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說是我路過,就要栽在我身上,那大街上那麽多人都有關係。”
“天惠說你就是你。”何老夫人蠻不講理的說道。
一旁的夏致靜看容塵瑾夫婦也像看仇人似的,“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想要報複我對我兒子下手?”
“當初你女兒吸毒是我們報警的,如果說要報複,也應該是你報複我們吧!
還有你以為你是誰?還值得我們報複,你也太抬舉你自己了。”
“什麽?當初天惠的事,是因為你們兩個報警才進的局子?”何老夫人的眼神更加凶狠。
在一邊的夏致遠聽得一頭是汗,他妹妹家這是要把他的最佳合作夥伴得罪徹底了。
“都住嘴!”他大吼一聲,聲音帶著嚴厲,“一個個都不好好反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剛剛蘇小姐明明說了,那狗不是她的,你們非得把事往她身上推,到底是什麽居心?
難不成她能操縱那條狗?你們有沒有腦子?”
何天惠低下了頭,她可不敢得罪她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