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極度羞憤
第二百四十三章極度羞憤
李明堂依言跨出浴池,俯卧到了按摩床上。文迪在身上塗滿浴液,也爬上按摩床,趴在男人的背後,用她胸前的碩大從上到下慢慢地揩抹男人全身。那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呀!
李明堂只感覺兩塊柔軟的肉團在脊樑上緩緩劃過,凸起的部分如同帶著電,刺激著他背心的穴道,令他舒爽得差不多哼出聲來。
擦完背後,李明堂轉了個身,仰躺在按摩床上。當文迪再次俯身壓下的時候,他可以看見那兩隻豐滿如兩團白色的巨浪一般砸落在自己胸脯上,因重力的擠壓而變形變扁,接著,一陣軟滑向下移去,劃過平坦的腹部,掃過矗立的堅硬,再接著由下往上推,兩峰之間深深的溝壑將自己的突起緊緊夾在當中,讓自己感覺暖乎乎的舒爽。
隨著文迪的軀體不停地上下蠕動,李明堂潛伏在內心的可望被完全撩撥起來,精神處於高度亢奮狀態,隨時有爆發火山的可能。
「怪不得別人說,凡是去泰國旅遊,只要洗過泰國浴,沒有不和侍浴小姐做那件事情的。原來……」心醉神迷之際,他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將站在一旁的姍姍攬過來,手指緊緊攥住女人圓潤的肉臀,喉嚨里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哎喲,李市長,你攥得人家好疼噢!」蘇珊珊嬌嗔地輕叫。李明堂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抱歉地鬆開手,一看,女人雪白的圓臀上已經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對不起,姍姍。」李明堂慌忙賠禮,「我剛才太粗魯了!不過,那是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誰讓你們長得太美,眼前的情景太讓我激動了……」
「嘻嘻,李市長真會說話。」蘇珊姍轉過身,柔軟的小手兒輕巧地撫弄著男人的胸脯,粉胯一挺,有毛的###差不多便遞到了男人面前。「我真的美嗎?」
「當然,我從來不說假話。」李明堂的心砰砰亂跳。他想伸手,卻又有些不敢的縮了回來,偷睨了蘇珊姍一眼,見她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好象在說:「來呀!怎麼變成膽小鬼了?」他猶豫片刻,終於咬了咬牙,微顫著再次伸出手,輕輕撥開遮掩著桃源勝景的萋萋芳草,蘇珊珊輕輕地閉著眼睛悶哼了一聲。
那真是令男人熱火焚身的靡靡一幕!李明堂的食指感受著溫熱潮濕,好像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吸引著自己的手指不斷的前進、前進……
「嗯!」的一聲低哼,蘇珊姍扭動嬌軀,欲躲開他魔手的襲擾,粉臉貼近男人的耳邊,低低的聲音道:「李市長,你現在很想要嗎?」
李明堂點點頭,她的呼吸不斷的加快,李明堂手指動得更快了。
「來不及了。林先生很快就會來接你,到時候弄得湯不湯水不水的,那多無趣呀!」蘇珊珊柔軟的身軀緊緊的靠在他身上,溫言軟語,「不如留到晚上,我們玩個痛快……」
「你們兩個在那裡嘀嘀咕咕說些什麼悄悄話,能讓我也聽聽嗎?」文迪支起身子,插話道。
「嘻嘻,我們在討論你的胸部是不是原裝貨。」李明堂從蘇姍珊的那裡抽出手指,s迷迷地望著文迪的胸前雙峰。
「是不是原裝貨,用手摸摸不就知道了。」文迪湊過來,故意挺了挺胸,那對碩大渾圓的豪挺頓時象裝了彈簧般顫動不止,上面翹立的凸起顏色比蘇珊姍的還要深一些。
李明堂坐起身,祿山之爪果然伸了過去,將一座白###抓在手裡。啊!那肉團柔軟圓潤,大得整個手掌蓋不過來,再加上沾有浴液,乍一碰感覺的滑不留手。李明堂用了點力,手指尖抓進肉內,才把大半個圓球握住。他揮了揮手,彷彿自己是籃球場上的戰神邁克爾。喬丹,單手抓住籃球,準備著衝鋒陷陣一般。
「喲!李市長,別抓得那麼緊嘛!人家的可不是原裝貨哦,弄壞了怎麼辦?」文迪嬌聲嗔道,但她的左手卻托起另一個肥挺,故意在男人面前炫耀似地慢慢揉摸著。
李明堂哪能受得了如此誘.惑,只感覺熱血上涌,情難自禁,乾脆來一招「雙龍出海」,將文迪的香軀整個兒擁進懷裡,也不管濕滑的浴液,雙手從女人的腋窩下穿過,交叉按在那一對欺霜賽雪的豪大上,使勁地掐捻###起來。
文迪被弄得###吁吁,香汗淋漓,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嗯哼……唔……嗯……」的嬌聲###。
「李市長,別弄了,林先生很快就要來接你的,我們還是抓緊點時間吧。」蘇珊姍在一旁提醒。
「好好好,我這就抓緊點時間。」李明堂說道,但他的左手仍然緊按著文迪的豐滿不放,卻鬆開右手,一下子將蘇珊姍也攬了過來。頓時,兩美入懷,左摟右抱,李明堂低下頭,順勢噙住蘇珊姍酥胸上那兩個嫣紅的花蕾,勾舔###,忙了個不亦樂乎。
兩女欲拒還迎,嘻哈嬌笑,熱氣氤氳的浴室里翻騰起陣陣乳波臀浪,雪股與玉臂齊飛,紅唇與花蕾共艷,一時間,看不盡滿室生香……
房間里的燈火亮如白天,外面的寒風被厚實的玻璃門窗嚴嚴的擋住,房間裡面溫軟如春。
司馬天豪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奶黃色的襯衣,脖子上的領帶在剛才換衣服的時候也早就已經解除。看著黃晶晶身材玲瓏的曲線,他不由得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剛才在酒宴上,那個叫做水冰心的女人那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誘人心魄,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把目光追隨在她的身上。尤其是在喝了兩杯酒以後,她那艷如桃花的一張俏面是那樣的使人陶醉。
眼前的這個黃晶晶居然和她長得有七八分神似,除了那一身高傲的氣質外,幾乎就是水冰心的翻版。
「老闆,請喝咖啡!」黃晶晶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正在一門心思的拿自己和而另外一個女人做比較,恭恭敬敬的端上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然後後退了一步,低聲道:「老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回房間了。」
生活秘書,居然要二十四小時住在老闆的家裡,黃晶晶在應聘和培訓的時候,總以為三十八歲的老闆家裡肯定會有一個和他差不多年齡的女主人,在加上孩子親眷等等,一大家子怎麼也不會少了五六個人住在一起。
可是等到正式上班她才知道,這位老闆真的是與眾不同,一個人獨居一棟高檔別墅,除了兩個年齡在五十左右的老夫婦侍候湯水看守門戶之外,這麼大的一棟房子裡面只住了老闆和自己兩個人。
幸好,老闆的房間在三樓,自己住在二樓,還能免除一點心裡的尷尬。要不然的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堅持下去。
「把今天送來的文件拿過來,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你。」司馬天豪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呷了一口,語氣輕輕的說道。
黃晶晶答應著,扭動身軀走到了辦公桌前,利用身子的遮擋,纖細的手指飛快的伸進胸口,拿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把它夾在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摞文件中間,這才雙手捧起了那一摞文件,拿著它走了過來。
輕輕的把那摞文件放在了司馬天豪身前的茶几上面,居然面色如常,一點兒都讓人看不出她在那摞文件裡面動了手腳。
「你先回房間休息吧,沒事的話我就不叫你了。」司馬天豪擺了擺手,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順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黃晶晶轉身離開,心說一會兒你要是不叫我才怪。
一份一份文件慢慢的看著,一杯滾燙的咖啡就要見底。終於,司馬天豪的手指摸到了黃晶晶剛才夾到文件中的那個信封。
「這是什麼東西?」憑著手指的感覺,司馬天豪知道這裡面好像是一盤磁帶,他順手打開了信封,果然在裡面掉出來一盤卡帶。隨著卡帶掉出來的,還有一張二指多寬的紙條:「想看更精彩的內容,在窗台上面擺一盞紅燈。」??司馬天豪不由得就是一愣,拿著卡帶走到了靠牆的桌子跟前,那裡有一台日本三洋的錄音機。他把卡帶放進去,裡面先是一陣吱吱啦啦的忙音,緊接著裡面就傳出了一個女人的笑聲……
司馬天豪越聽眉頭皺的越近,當那裡面傳出了女人似蘇暢、似痛苦的###聲時,司馬天豪的五根手指緊緊得攥在一起,手指發白的沒有了一絲血色。
「黃晶晶,拿一盞紅色的檯燈來。」果然如同黃晶晶想象的一樣,這才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司馬天豪就大叫著要黃晶晶拿燈。
過了十幾分鐘,在司馬天豪的耐心就快耗盡的時候,黃晶晶終於穿著一身睡衣,手裡拿著一盞檯燈走了過來。
「插上電源,把它放在窗台上面。」司馬天豪氣喘吁吁的命令道,在這一刻,他的心幾乎都碎了,一張儒雅的俊臉也因為極度的羞辱而扭曲,手腳都有點微微的顫抖。
雖然錄音帶的效果不是很清晰,可是他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那是屬於自己妻子吳夢麗的叫聲,在極度蘇暢時候的大叫。雖然自己從心裡都沒有喜歡過這個女人,雖然他只是自己為了振興家族才不得已娶了她,可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妻子,在外人眼中的司馬家族的正牌兒媳婦兒。
這個丑,司馬家絕對丟不起。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女人的出軌總是不可原諒。男人就算是自己在外面整日尋花問柳,也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更何況,像司馬家族這樣的顯赫人家,每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被人放在顯微鏡之下仔細的觀察,這件事情要是泄露出去,那就不僅僅是自己的顏面掃地,而是整個家族蒙羞。
可惡!司馬天豪一邊在痛恨著讓自己羞憤的吳夢麗,一邊在暗中思索著,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既能抓抓吳夢麗和人偷情的把柄,還能順利的把東西送到自己的面前?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是想訛詐金錢還是另有目的?
不對,要是想訛詐的話,這些東西就不會是送到自己這裡來了,直接給吳夢麗,還怕那個女人不乖乖的拿出錢來么?不是想要錢,那他是想要什麼,或者說他想通過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目的?
通常一個男人在知道自己老婆在外面偷人的情況下會幹些什麼事情?
把老婆抓起來狠狠地打一頓,然後離婚?還是……
不,這樣都不是自己該採取的措施,對方顯然也不會只是想看自己打老婆耍威風。那麼,就是想擾亂自己的心神,他要對付的人不是吳夢麗而是自己?!
司馬天豪在一瞬間就已經想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那麼,接下去的事情就很好想了,擾亂自己的心神以後對誰最有利?李軍。那個整天看上去牲畜無害的面年輕人。難道真的是他乾的?
要是真的是他,那隻能說這個年輕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不管怎麼說,即便自己知道了原因後果,自己依然還是要生氣,還是要爆發。因為,自己的老婆實實在在的偷了人,這口氣自己咽不下去。
也許,自己的這種反應也在對方的算計之中吧?想到這裡,司馬天豪的心裡沒來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黏在喜登成大酒店裡,因為表弟糾纏郝娜娜,張亞東給自己打了電話,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他,見到那個年輕人的時候第一眼就讓自己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要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一直到今天還不敢對他放開手腳正面相對。
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腦海裡面一年多了還久久不散,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才讓自己把他當作了頭號大敵。
不是司馬天豪太小心翼翼,實在是司馬天豪太相信自己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