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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昨晚怪我?不是你纏著我要?(第一更)

  裴莫行蹙眉,有點不明所以,「墓碑?什麼墓碑?」


  「墓碑上的字,呵呵呵裴莫行你被發現了,難道不會心虛嗎?」顧佳期眼睛里沒有焦距,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彷彿回到那個時候,她站在墓碑前,看見上面的那個字眼——「妻」,妻這個字眼多美好,一生一世一雙人,她是他的妻子,他們可以可以暮雪白頭。


  顧佳期忽然間覺著好難過,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叫道:「你這個傢伙快鬆開我!農」


  裴莫行那銳利的眸子猛然間一眯,將她的手腕直接拽起,讓她與他貼的極近,「墓碑上的字?你胡說什麼?顧佳期,如果這就是你消失四年的原因,我真是……遏」


  「怎麼了?那還不夠嗎?」顧佳期試圖用腳踢他,裴莫行直接用手按住她的腿,讓她分毫不能動彈,顧佳期的臉漲得通紅,眼淚開始從眼角滑落,「就這一個原因嗎?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說當時不是因為任輕盈死,你覺著沒辦法面對我,所以才想幫她報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見我!」


  裴莫行的手順著她漂亮的長腿曲線漸漸往上,然後落在那被褪了半截的雪白翹臀上,「如果我不承認?」


  「那你也給了我這樣的錯覺,你沒能讓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絕對不承認。」裴莫行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間已經擰成川字形,讓他看起來比往常要更加嚴肅。


  顧佳期怒氣沖沖的問:「我會看錯嗎?我會誤會你嗎?」


  「我想你沒有看錯。」裴莫行想到這些年的分離,想到培培那雙渴求的目光,又看見眼底顧佳期那不斷往下落的淚水,他低頭將她的淚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對我,一定是誤解。佳期,我就算要那樣做,也一定會和你說,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會這樣辦,只是我絕對不會有那樣愚蠢的做法你懂么?」


  顧佳期本來就糊塗,現在被裴莫行一說,就更糊塗了,「你、你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不用懂。」裴莫行唇角似是溢出不著痕迹的嘆息,他將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她懸空掛在他的身上,然後他抱著她轉身朝著樓上走。


  顧佳期感覺到有些困,於是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的問:「孩子他爸……」


  「嗯?」


  「你能不能別給培培找別的媽媽。」


  「好。」


  聽見肯定的回答,顧佳期笑了出聲,如果不是男人堅實的臂膀始終這樣抱著她,她覺著自己肯定能直接滑到睡著,後來她又追問了句,「那我們還有機會……再在一起嗎?」


  可是沒等裴莫行回答,顧佳期才輕笑了聲,「算了,我知道你不會理我的。裴莫行……」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幽謐的地方忽然間被一隻手指侵入,她瞬間僵硬了身體,可是身體的感受卻那麼清晰:她想要,她非常想要。


  她不是無知的時候,對於那方面一點都不懂,和裴莫行在床上的時候,那麼契合也那麼酣暢淋漓,以至於孤身一人午夜夢回的時候,她多少次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喊著裴莫行的名字。


  「莫行,是你嗎?」顧佳期感覺到衣服被剝開,整個身體如同嫩白的荔枝一樣,漸漸顯露最美好的全部。


  四年的光景,顧佳期也年近30,但一向保養得當的她並沒有四歲孩子母親的那種狀態,只除了小腹部上有一道傷疤。


  「是我。」裴莫行的回答讓顧佳期漸漸放鬆了身體,小腹上輕輕的搭上一隻手,他問:「培培是從這裡出來的?」


  顧佳期渾身上下又難受卻又睏倦,她舒展了身體在柔軟的床上翻滾了兩下,只是還沒來得及翻過去就別抓了回來,她揉著眼睛回答,「是啊。培培在38周的時候心跳有點問題,醫院就直接決定給她剖出來了。」


  顧佳期蹬蹬腿,忽然間囈語著,「莫行……我癢……我想……」


  「想什麼?」耳垂被猛然間吻住,覆在身體上的熱度是顧佳期非常喜歡的,她直接用手抱住,特別熱情的蹭了蹭。


  「我想你那個東西塞進來。」顧佳期無意識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越來越沸騰的熱度讓顧佳期已經有點迫不及待。


  裴莫行吻著顧佳期,吻的她皎白的身體不斷的輕搖著,一汩汩濕熱的液體落下,畫面極其yinmi。


  「多長時間沒做了?」裴

  莫行一口咬住顧佳期的耳垂,咬的她嬌聲叫了出來。


  她淚眼朦朧的回答:「好久。好久了。莫行,快給我。」


  被瞬間佔有的感覺令顧佳期終於忍不住喘了出來,而接下來,近乎打樁一樣的力度,一下又一下的令她無法忍受的哎哎直叫。


  這個晚上顧佳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次,彷彿幾年來的空虛就在這一晚上被盡數釋放,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全情投入,直到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


  一抹晨光從裂出的雲層流瀉而出,在地面上灑下一層白光。


  顧佳期感覺到渾身都疼,甚至於可以說是酸疼的連動一下手指都難,她感覺到有點不對,尤其是身子下頭那黏糊糊的感覺更是讓她的背部都滲出了汗水。


  發生了什麼?昨天晚上?


  顧佳期聽見不遠處傳來沐浴的聲音,那種酒後亂X的場面頓時間侵入到顧佳期的大腦。


  她嚇得捂著被單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卻發現是她和裴莫行以前的家。


  顧佳期愣了下,腦子裡又有點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醫院和夏夢喝了點酒嗎?怎麼會發展成和裴莫行約.炮的節奏?

  顧佳期打了個激靈,總算是回過神來,什麼、什麼情況?裴莫行?

  她直接下床,險些兩腳一軟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將浴室的門拉開。


  站在花灑下頭的裴莫行轉過身來,一身結實的肌理、鍛煉良好的身材,還有那銳利嚴肅卻又不失俊朗的面容,令顧佳期呆愣在那裡好半晌。


  忽然間,她憋紅了臉指著裴莫行就說:「你昨天晚上!你居然!」


  話還沒有落音,她就直接被抓到了裴莫行面前,花灑的水直接落下,將她從頭澆透到尾,手裡頭拿著的浴巾直接掉在地上,雙唇被吻個正著。


  顧佳期嗚嗚了好半天,直到她被水澆和親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裴莫行才放開了她。


  「昨晚怪我?」裴莫行挑眉,「不是你纏著我要?說什麼……」


  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把你的東西塞到我那裡。」


  顧佳期瞬間僵硬了身體,她幾乎是立刻就惱羞成怒的回答,「不可能,那不是我!」


  「你確定你喝完酒不是這樣?」也或者是生理上總算被狠狠的滿足,裴莫行心情不錯,和顧佳期的你來我往變得比以往輕鬆很多。


  顧佳期紅著臉,卻沒發現裴莫行的手又漸漸下滑,而後覆在她下面的小小山丘上,兩隻手指並在一起送到了裡面。


  見顧佳期的眼睛赫然間又瞪大了,他沉聲和她說:「先幫你洗乾淨。」


  「不用我自己洗。」那手指在裡面的進出越來越快速,顧佳期根本來不及阻擋,身子已經癱軟在他的臂彎間。


  裴莫行沒理會顧佳期的掙扎,他的力氣比她大太多,顧佳期幾乎毫無反抗的力量。


  直到顧佳期忽然間一陣抽。搐,她直接癱。軟在他的臂彎間,顧佳期小嘴微微張開,嫣紅的唇瓣上還有他昨夜肆。虐的紅。腫。


  這樣的畫面令裴莫行又開始蠢蠢欲動,他直接伸手將顧佳期翻過身來,讓她背朝著他,而後用力的擠了進去。


  「不要!不要!」顧佳期忽然間猛烈叫了起來,她這樣劇烈的反應令裴莫行愣了下。


  他彎腰將她抱在懷裡頭,冰涼的唇貼近她的耳朵,「怎麼,昨晚做了那麼多次。」


  「喝醉了和清醒是兩碼事!」顧佳期乘著裴莫行呆愣的剎那,終於甩開他的手,直接沖了出去。


  她胡亂擦了下自己的身體,從地上撿起脫了滿地的衣服,正凌亂的穿著的時候,裴莫行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你在逃避什麼?」


  顧佳期的手頓了頓,好半天她才回答,「沒有……我沒有……」


  裴莫行一步步的走到顧佳期的身後,將她雙肩按住直接提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他的眸子分外認真,認真到顧佳期根本挪不開眼睛,他低聲說:「你不記得昨晚上和我說了什麼了么?」


  顧佳期愣了下,她當然不記得,她喝醉了一般都不是自己,「我說了什麼?」


  「那墓碑,不是我設的。我做的,我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承認。或許在那個時間讓你受到委屈了,但我已經用四年的空窗向你償還,所以佳期,我們應該好好考慮下將來的事情了。」


  顧佳期眼睛一點點的紅了起來,她沒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更沒有想到裴莫行居然說那墓碑和他無關。


  「不是你設的,那是誰?」顧佳期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有誰能那麼巧,在我去的時候,立上那樣的字?」


  「你不信我?」


  顧佳期看著裴莫行的眼睛,自己的眸中反而是一片茫然,「不,我信……」


  可那是誰做的?


  幾乎是在立刻,她的心裡浮起一個人的名字,如同夢魘般的名字:杜唯真。


  四年了,這個人幾乎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四年,陡然間想起,令顧佳期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下,杜唯真逃走了吧應該?當年的縱火案包括後來的很多起事件,還有杜雲森這個大佬的死都被驗證是杜唯真的手筆,這天羅地網的追蹤應該讓他再無暇顧及他們了吧?

  「在想什麼?」裴莫行知道顧佳期心中的擔憂,他握住她的手,低聲說:「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依賴我。」


  用力的將這個女人的身子骨揉進自己的懷中,那種熟悉的馨香撲鼻,裴莫行也覺著非常放鬆,「我想,我們不應該再錯過了對不對?」


  顧佳期腦子裡很亂,她知道她應該答應裴莫行,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又或者是不是為了培培,可她總覺著她和裴莫行之間缺了點什麼,那種不確定性難道不是他們因此分開幾年的原因嗎?

  顧佳期墊腳摟著他的脖子,柔聲說:「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裴莫行手緊了緊,問:「陸成淵?」


  「嗯……」顧佳期點頭,「我需要處理好他那邊的事情。」


  「我知道。」裴莫行鬆開手,骨節分明的手掌托住顧佳期的下頜,讓她看著他,他一字一句的說:「從你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籌劃針對陸成淵的一系列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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