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被人暗中算計
小星辰白天玩的多了,晚上洗漱好,倒床就睡了下去。
江阮跟陸慎行靠在一起,陸慎行抱著香軟嬌妻,自製力有點繃不住,可又不敢在這個時候亂來,雖說大夫說沒什麽,注意點是可以同房,但江阮懷的是雙胞胎。
陸慎行為了江阮著想,都不敢亂來。
強忍了下去。
上半夜江阮睡的最香甜,陸慎行沒睡意,下半夜是江阮尿意萌生,想起來,可陸慎行睡的正沉。
江阮動了下,自己起身來,還特別注意沒想打攪到陸慎行。
在她剛要跨過陸慎行下去的時候,卻被陸慎行大掌直接按住了腰身。
“咋起來了?身體不舒服?”
“我想如廁,你別管我,繼續睡。”
“咋能不管你,等著,我先去掌燈。痰盂在床下,我給你拿出來。”陸慎行麻溜的起身,電燈,拿痰盂。
可江阮卻想去外麵。
“慎行哥,把燈給我,我想出去。”
“去外麵?我陪你。”
陸慎行這就抓起衣裳,先給江阮披上。
外麵的廁所在後院的一個犄角旮旯處,陸慎行看著江阮進去,他站在外麵等著。
卻在他等江阮的時候,發現院牆外有個影子,他擔心江阮就沒過去,而是從道兒上撿了一個石子,精壯的投了過去。
那爬牆的人,吃痛,手一鬆,撲通一下從牆上掉了下去。
之後就是窸窸窣窣的瑣碎聲音。
江阮解決好後,出來將陸慎行一臉認真的盯著院牆那處。
“
慎行哥,咋了?”
“沒事兒,回去睡覺。”
陸慎行伸手抓了江阮的手,帶著她進屋後,才將剛才在院子裏發生的事兒,跟江阮說了下。
“是小毛賊?”江阮覺著,應該是吧,在這小破地方,難道還有強盜不成?
“不確定,明日跟家裏人說一下,晚上多注意點。興許是你二哥掙錢了,眼紅的人多了。”
其實,還真是不是江阮跟陸慎行猜測的那般。
那三番兩次來爬牆的人,不是別人,是王家二女兒王元晴花錢雇來的人,目的不是偷竊,是來查江河的影蹤的。
鄉鎮中的宵小之人,沒多少伎倆,又沒什麽功夫,就是來村子裏,也不敢貿然行事,隻好蹲點。
可沒想到,卻被人發現了。
那被打破了腦袋的人,連夜就回鎮上去了,第二天早上,趕早去了王家。
王元晴瞧見了人,忙問,“可是打探出什麽消息來了?江家二郎,啥時候出門,具體會在什麽地方落腳?”
自那次他們從江家回來後,隔天,江家就送了一封和離書,家裏的王元寧是滿足了,可王元晴卻不甘心。
一直苦等著見不到江河,隨即就找了人前去打探消息。
那破了腦袋的男人,站在王元晴跟前,“二姑娘,我可是為了打探個消息,腦袋被砸破了,這個你得給我補償,十兩銀子,我就將我白天在江家聽到的事兒,全部告訴你。”
“王麻子,咱可說好了,我給你五兩銀子,你幫我查到江河最近的影蹤,你現在這是跟我坐地起價了?”
王元晴說來是在幫王家管生意,做賬本,可她每個月的存錢,是比較少的。
因為王元晴的爹,王員外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隻會存錢,不會給人花錢的機會。
王麻子一臉囂張,“您給錢,我就說,不給錢,我就走。反正,除了我,還有個別的女人一直在偷偷摸摸的在江家門口。”
“別的女人?是誰?”危機意識讓王元晴也帶了幾分緊張,啥話也是不說了,直接取錢,給了王麻子。
“快說,江家二郎最近會去哪裏,還有那個在江家門頭,偷偷摸摸的人,是誰?”
王麻子拿了錢,樂顛顛的將自己這幾天終於打聽到的消息,跟王元晴說了。
“江二郎最近要盤下錦繡繡坊,明日晚上有個酒席,就在鎮上的客滿樓,那錦繡繡坊的掌櫃的,好酒好色,明日去客滿樓,肯定會帶花樓裏的姑娘作陪。
王二姑娘想幹啥,我能猜測出來。”
王麻子說著,還摸了下下巴,笑的一臉猥瑣。
“你、你猜測的出來什麽,我……我隻是想跟江家二郎說個事兒。滾蛋,拿著你的錢,趕緊滾。”
王元晴像是被人戳穿了心思,惱羞成怒,將王麻子給罵了出去。
她坐在屋裏,想來想去,還是找了身邊侍女,合計了個主意,打算晚上出去一趟。
反正他們王家在鎮上,她出去回來,也是快速,加上有侍女做掩飾,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她要嫁到江家,要當江家二郎的妻子。
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後生,王元晴這是豁出去了。
……
隔天!
江河下午半晌出門的,江阮跟陸慎行,要帶著星辰回老家後溪村住上幾天,畢竟那也是陸慎行的老家,不回去,也說不過去。
陸家還有幾門戶的堂親在,至少也要讓他們知道知道,陸慎行這一家,現在過的可不是之前那般落魄不堪了。
江河收拾整齊,帶了小廝,要出門走,卻瞧見陸慎行扶著江阮往外走。
就停在了原地。
“小妹,你們現在就要回去?怎不在家裏多住幾日。”
“馬上還要去玉門關,現在回到陸家,等過過個兩日,我們就要離開了。倒是二哥你,這天都下半晌了,人都往家走,你這咋還出門去啊?”
江阮站在馬車前,陸慎行抱起星辰,先放到了馬車上。
“我有個酒席,出去談個生意。晚上就回來了。”
“嗯,二哥保護好自己,昨兒夜裏起夜,在院牆上瞧見了個影子,怕是小偷來的,家裏也主意下。”
江家二老跟江河、江錦去皇城,薛汀鈺不走,如此的話,這家裏的一切,都是要給薛汀鈺的。
江阮想了下,又跟二哥交代了幾句,說等他們去了皇城,就給四哥哥買幾個護院。
江河這次去談的繡坊,談下來的生意,也是想交給子鈺來管的。
這樣的話,子鈺有錢可收。
光靠他去教學,還要給那些沒錢的孩子出錢買書,買筆墨紙硯的,這樣的夫子,是掙不到錢的。
江河是為這個表弟著想,畢竟薛家就他一根獨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