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地心之火
眾人聽道無不驚奇,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要知道仙藥宗一向隻看實力說話的。
“你們倆跟我來。”大長老手背在後麵,轉身進了宗門。
方文韓兄妹也跟著進去。
“哇!這裏好大呀!”方若秦感歎道。
“當然大,這可是有著上百年底蘊的宗門。”方文韓解釋道。
“小子,你說錯了。我們仙藥宗可是有這10萬年底蘊的宗門。”大長老微微一笑,難道自己的宗門看上去就那麽萌新嗎?就連一個四宗門那至少也得有著百年底蘊啊,更何況是仙藥宗這樣的一流宗門。
方文韓聽這麽一說,隨即恍然,感覺自己還是井底之蛙啊!隨之又問道:“前輩,能說說仙藥宗的起源嗎?”
聽方文韓這麽一說,大長老也來了興趣,清了清嗓子,說道:
“仙藥宗坐落於仙藥大陸仙藥山,之所以為什麽要叫仙藥不叫其他的,要從百萬年前說起。
傳說從前這片大陸荒無人煙,之所以為什麽會這樣無人知曉,隻知道後來這裏來了一個人,也就是仙藥宗的老祖宗,一手開辟出來了這個宗門,之後又將這片大陸劃歸於門下,又花百年時間移植綠色生態,漸漸地因為靈氣充足,越來越多的修士來到這片大陸,安居立業,老祖宗也不反對,漸漸地形成的小型宗門,而仙藥宗也成了這片大陸的統治者,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我們的宗門,宗門也壯大了起來,老祖宗將一生的煉丹之術傳授給了弟子,弟子學習的煉丹之術後又為那些人煉丹,幾經輾轉也就成了習慣,每隔一月就會出手煉丹一次,然而修煉一途不可缺乏丹藥,各個大小勢力都要來巴結討好甚至聯姻,直到幾百年前老祖宗突然失蹤,很多高品階的丹藥都已失傳,慢慢的巴結的勢力也少了起來,我宗門的前輩一生癡迷於煉丹,修煉時間很少,招收弟子從此不要求修為,隻看煉丹天賦,也與世無爭,直到如今,哎!這片大陸的統治者的這個寶座已經不複存在,從龍頭霸主轉變成了一流勢力,雖然我們宗門也有像我一樣實力高強的長老,甚至太上長老,但基本上從來不問世事,除了重大事宜基本上不會出來,即使是招收弟子最多也隻派核心或者親傳弟子。”
“那前輩,那您的修為究竟達到了什麽境界呢?”方文韓問道。
大長老貌似有點為難,這可是關於宗門的底蘊的,不泄露還沒什麽,要是泄露讓其他勢力知道,那後果不堪設想。“可否保密?”大長老問道。
方文韓一聽有戲,連忙發誓,大長老見方文韓發過誓了,那就幹脆告訴他吧,深吸一口氣,說到:
“凝丹中期。”
方文韓大吃一驚,凝丹中期!那是什麽樣的存在?不敢想象啊!一個眼神就可以滅了自己的存在。
之前方文韓為了加入仙藥宗,很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各個門派的實力都認為知道一些,雖然都不知道他們的底蘊,但唯獨仙藥宗因為與世無爭,不顯山不水的,連實力都是模模糊糊,世人也是靠這幾百年間他們做的事兒來斷定他們的實力,畢竟這是土方法。
“如今這片大陸的龍頭勢力,雖然不敢明麵上跟我過不去,但暗地裏越來越囂張,就因為他們有一個高階煉丹師,在這幾百年間他們的弟子飛速發展,掌門更是有點實力了,以為已經能遮住一邊天了,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哼!想到就來氣,他們以為自己多麽厲害,實際上在我們眼裏屁都不是,我們派一個親傳弟子就可以瞬間秒殺他們長老。”大長老恨恨的說著,根本沒注意方文韓那吃驚的表情,太讓人震撼了吧!
講著講著,大長老意識到自己泄露了太多事情了,趕緊閉口不言,然而方文韓又開口了:
“前輩,您要帶我到哪去?”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大長老神秘的笑了笑。
直到走了兩個小時,報名已經結束了,方文韓和方若秦不禁著急起來,要知道他們可是沒報名啊。
大長老貌似知道他們心中想著什麽,用隨和的語氣說道:“小子,別想了,我早給你們報名了,直接跳過外門弟子考核,進入內門弟子考核,三天後,做好準備。”
方文韓兄妹倆大吃一驚,裏麵意思也就是說不管怎麽樣,即使考不上也沒關係,依然是仙藥宗的弟子。
“謝謝前輩!”方文韓感謝道。
“前輩?”大長老眉頭一皺。
“不不不,大長老。”方文韓趕緊糾正道。
大長老笑了笑,“小子挺聰明,孺子可教也。”
話題一轉,大長老介紹道了仙藥宗:
“如果我們把仙藥宗看做一座普通的山,那就大錯特錯了,老祖宗看上這座山一定有他的道理,原因是這座山底下有著地心之火。”
“地心之火是什麽?”方若秦疑惑的問道。
“火,也是有著三六九等的,除了普通的火焰,和修士達到凝丹期凝成金丹的丹火,那就是煉丹用的火焰了,目前我所知道的有:三昧真火,岩漿之火,地心之火,天降之火。地心之火為地底深處千萬年不滅的火焰,用來煉丹可事半功倍。”大長老解釋了解釋,接著說道:
“地心之火在山頂最為茂盛,因此宗門裏不同身份的人住的地方也會有所不同。剛剛你們報名的地方便是外門,半山腰下麵一點的便是內門,上麵一點的便是長老殿,在上麵一點便是元老殿,直到頂峰的仙藥殿。”
原來一座山也有這麽多的門道,真的大開眼界了。直到來到半山腰上麵一點停了下來。
“這裏是長老殿,以後三天你們就住在這裏了,有什麽需要就說。”說完之後,大長老指了指一間屋子,又跟方文韓和方若秦聊了聊就走了。
“哥,大長老葫蘆裏賣著什麽藥?”方若秦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要不是對我們有害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