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孕中趣事,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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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哂笑一聲,「莫非你要逞強,拖著這具傷勢未愈的破身體跑去擋下雷劫?紅蓮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以你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做不到。」
紅蓮苦笑,無奈道,「我即使是想去,也要衝得出你布下的禁錮不是?」堂堂神君,現在被人暗算成這個模樣,想想都覺得如夢似幻,太不真實。
「知道就好。」男子有些懶散地坐到岩漿湖旁邊,拍拍身邊的空位,「坐下吧,難得你現在有清醒的時間,有什麼後事都交代清楚,免得哪天突然猝死,連遺言也沒留下來。」
紅蓮白了他一眼,氣餒地坐下,「你這傢伙說話還是那麼不中聽……只是沒想到多年不見,你這傢伙居然投入魔界的懷抱了。」
那人輕蔑地笑了笑,眼裡閃過冰冷的殺意,「正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投入魔界懷抱又如何?若是選擇仙界……呵呵呵,死一個宗明,這個教訓還不夠?天知道除了那個叛徒以外,還有誰潛藏暗處?但是身處魔界則不一樣……至少不需要擔心哪天被人弄死。」
紅蓮無奈地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在他眼裡,所謂神魔兩界的對抗和不死不休,無非就是信念不同,立場不同。但是這並不影響私底下的交情。
「照這個速度,我何時能出去?」紅蓮識趣地轉移話題,若是繼續糾結在神魔兩界,估計他們得談崩。那他強行醒來就失去意義了。
「你還是不死心呢,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我都不可能放你出去的。」男子以為他想要快點離開,堅決不鬆口,「我不是說了嗎,你現在趁時間還多的時候,快點留下遺言吧……」
紅蓮見他一口一個遺言,頓時也起了噁心別人的心思,「既然你那麼想聽聽我的遺言,那我就說了……幫我兒子渡劫吧。這可是遺言啊,總不會拒絕吧?」
男子:「……」
「呃……也許你已經知道了吧,神界雷劫池開始蠢蠢欲動……」雷劫池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整個神界三大凶地之首,孕育神界雷劫的地方,連他也不敢隨意亂跑。而引起雷劫池異動的居然是他的兒子……呃,以一個父親的角度來說,不自戀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不清楚那個女人是怎麼做到的,將數千年的孕期縮減到短短几年。但是我感覺得出,最近雷劫池的動作越來越大……由此可以猜想,再過幾個月那個孩子應該會降世。」
「你的意思,是想請我出手么?」其實他來也是為了這個,告訴紅蓮,你這傢伙終於可以當老爹了。但是沒想到他即使困在這裡,消息還是那麼靈通……
「確實如此。」紅蓮誠實地回答,「我的情況比較特殊,那個孩子自然也是。繼承我血脈的孩子……他要面對的雷劫不可能低的,若非神君層次的人出手,這孩子夭折無疑……而且我被困在這裡,也沒辦法找梓塬他們相助,能拜託的人就只有你了。」
其實就算找到梓塬他們,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小。一來他們的實力還有些不足,二來又身受重傷,要渡過那種雷劫根本是天方夜譚。
男子和紅蓮的交情很不錯,不然也不會冒著暴露的危險搶下他未散的神魂,用盡全力保住他。可是……可是一想到溫文卿腹中的胎兒是這個人的,心裡怎麼想怎麼膈應!先他一步當老爸,那個對象還是……
「看來你還真是吃定我了。」男子鬱悶地嘆了口氣,「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紅蓮見他答應終於鬆了口氣,無意瞥見指尖開始透明,內心苦笑一聲。照這樣的速度,等他徹底恢復了,恐怕早已滄桑巨變……也不知神界眾人還知不知道神君紅蓮此人?
因為消耗,他的身體快速虛幻直至消失不見,僅僅留下一句話,「謝過了。」
男子見紅蓮回去養傷了,也興緻缺缺地站起身離開這個地方。一隻腳剛踏入空間通道,他似乎想起什麼事,向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你想出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你孩子的母親有辦法修復那具身體的靈根,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助你恢復。」
沒有人回答他,那紅色空間的景色依然單調如昔。除了冒泡的咕嘟咕嘟聲,什麼生氣都沒有。
他當初救下自爆的紅蓮,用特殊的方法將他碎裂的神魂聚在一起。可惜,他不是無所不能之人,重聚后的神魂非常不穩定,除此以外,他靈根的損傷和肉體的毒素也是亟待解決的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就想出一個冒險的辦法,將紅蓮的神魂剝離,一分為二,一部分封印在這個地方,另外一部分封印在肉身上。
和設想的一樣,這樣做后,神魂凝聚的速度加快不少,神魂也漸漸穩定下來。真正復活紅蓮的希望近在眼前,可惜,等他開始著手收拾那些毒素之時,那些毒素就像是得到指揮一樣,全體聚集在一處,將肉身那部分的神魂徹底鎮壓。也就是說,他若是想要動手解毒,極有可能真的毀掉紅蓮的神魂……
他投鼠忌器,只好將紅蓮的身體放置在斷魂山脈的隱蔽處,自已又埋頭研究。沒等他弄出個所以然來,紅蓮生前的怨氣凝聚出的陰魄又弄出了那樣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紅蓮那個小子居然要當父親了……呵呵,若是孩子的母親不是她的話,興許我也會為他感到高興……」
在漆黑的通道里,男子這般自言自語。但讓人奇怪的是,這句話中竟然有咬牙切齒的意味?就是不知道這種情緒到底是沖著誰的……
刀鋒山
自從真的顯懷以後,溫文卿的睡眠質量那真的是呈直線下降。時不時做個噩夢,半夜夢魘驚醒,偶爾失眠睡不著……
她頂著一雙明顯的黑眼圈,萬分委屈地抱著自己的肚子,對著毓清抱怨起來,「姐姐最近真的好可憐吶,墨墨。吃什麼吐什麼,半夜腳心總是痙攣,然後四肢浮腫,夜不能寐……」
還是那副純真模樣的毓清也狀似認真地聽著,等溫文卿說完了他才緩緩開口,「墨墨最近也好可憐,姐姐。那些甜食總是不翼而飛,半夜總會摔到床下,或者被子突然消失不見被凍醒……」
毓清每說一點,溫文卿便心虛一分。雖然大師兄準備的葯膳都是極好的,但她就是吃不下,每天看著小傢伙的甜食默默流口水。然後起了歹心,偷吃他的零食。至於半夜被子消失,還被踹下床……這個,懷孕以後,她的睡相好像糟糕不少……呃,她不是故意的……有人會相信嗎?
毓清天真似的說完,然後仰著頭問她,「姐姐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不跳字。
溫文卿:「……」
被刀鋒山四個男人「教導」,天天耳濡目染的毓清算是徹底黑了。
好似沒有看見溫文卿欲哭無淚的表情,小傢伙繼續說道,「三個大哥哥都說姐姐是最乖巧聰明的,那麼這個問題也難不倒姐姐吧?」
溫文卿:「……」她錯了,所以能不能別在糾結這個問題?
小傢伙見溫文卿徹底敗退,這才滿足的低下頭安安靜靜地剝瓜子。事實上,毓清剝瓜子已經剝了好幾個時辰,神情嚴肅而認真,好似做著什麼嚴肅神聖的事情。
他剝好了也不吃,將瓜子肉放到小碟子里,然後繼續剝下一個。
「墨墨,你要吃的話可以找姐姐啊。一個法術下去,保證那些瓜子都乖乖地脫下『衣服』……」溫文卿為了彌補自己損失的「面子和節操」,很哈皮地向小傢伙建議。
「不用了。」毓清認真地看著溫文卿的眼,說道,「老頭子爺爺說過了,老奶奶生下老三哥哥之前,他都親自剝瓜子給老奶奶吃,一共剝了三萬顆瓜子……然後老三哥哥就順利生下來了……呃,墨墨也要這樣做,據說老頭子爺爺說,這樣做很靈驗。」
「呃……」看著神色嚴肅認真的小傢伙,溫文卿很想告訴他,青雲子當初說的「親手剝瓜子」十有八九是他故意糊弄人,欺騙小孩子的。以青雲子那副德行和脾氣,怎麼可能靜下心做這種事情?
但是面對小傢伙的一片真心,溫文卿也沒辦法說出事實,只能換了個問法,「那麼……你剝了多少了?」
沒記錯的話,這個孩子從早上就開始剝了,即使睡意湧來他也強撐著不肯睡去。而且,小傢伙的速度也不慢,可是那小碟子里的瓜子肉並沒有多少……
毓清看看那隻碟子,嘟著小嘴抱怨道,「是老頭子爺爺啦……原本墨墨已經剝了很多很多……」小傢伙畫出一個大大的範圍,表明口中的「很多很多」是多少。
「呃……這個和師傅有何關係?」
毓清耷拉下腦袋,猶豫說道,「老頭子爺爺說,要想真的靈驗,需要開壇做法什麼的。那些剝好的都被老頭子爺爺拿去做法了……」
溫文卿瞬間秒懂。
給一碟瓜子肉開壇做法?青雲子的哄騙手段越來越奇葩了。但是更加奇葩的是,這個小傢伙居然信以為真,傻乎乎地剝了一天的瓜子。
至於那些瓜子的下落,溫文卿不用想也知道,估計已經進入某人的肚子了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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