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
下堂王妃要改嫁,溫香軟玉
慕容航一仰脖子,喝掉手上白玉酒樽里血紅色的葡萄美酒,豪放至極的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酒漬,將酒樽隨手一拋,這才慢條斯理的答道:「本王為何要去?本王就在這清風閣里陪著愛妃你豈不是妙事一件?」
南宮婉柔淺淺一笑,晶瑩如玉的雙頰上各有一個淺淺的小酒窩若隱若現,燭火下顯得越發的迷人。舒璼殩璨正了正半依在慕容航虎軀上的身子道:「王爺,這可就是您的不是了,清歌姐姐畢竟是您的正妃,大喜之日至今,您尚無一次踏入清歌姐姐的秋寒院,如今清歌姐姐抱恙在身,王爺若還是不去,恐怕外人還不知道如何說呢!」
慕容航劍眉一挑,不屑的一撇嘴回道:「此乃我王府家事!何人敢說三道四嚼舌根?莫不是欺本王手中鋼刀不利否?!」慕容航畢竟是武將出身,沙場征戰多年,雖說如今不太過問軍事,然而武人的彪悍之風無改分毫,開口閉口離不開打打殺殺的。
南宮婉柔風情萬種的白了慕容航一眼,食指改畫圈為點,輕輕點在慕容航的額頭上,嘴裡嗔怪道:「王爺啊,您這樣可是陷妾身於不義之地啊!」
「此話怎講?」慕容航隨口問道。
南宮婉柔側身將酒樽斟滿,縴手一抬,送至慕容航的嘴邊,這才柔聲解釋道:「王爺如此待王妃,妾身不敢置喙,世上無不透風的牆,外人聞知如此,自不敢責怪王爺的不是,恐怕最終皆會傳言妾身如何擅妒專寵云云,這等罵名,妾身如何承受得了?」
說著,玉掌輕掩慕容航欲要張開說話的嘴唇,泫然欲泣道:「王爺是虎將,大楚戰神,自是不懼那區區流言碎語,然而妾身終是一弱質女流,與郡主姐姐同入家門已是妾身之幸,如今卻還專寵於前,這……妾身如何擔待得起?日後民間流言四起,皆言妾身善妒專寵,置王妃安危於不顧,妾身……妾身該如何是好?」
慕容航靜靜聽南宮婉柔分說半晌,末了悠悠一嘆道:「本王豈不明其中道理?只是若論善妒,顧清歌恐怕勝你百倍千倍!安樂郡主跋扈之名路人皆知,如今我若不將她打壓一番,日後這寒王府,又豈有你之容身所在?」
說著,起身揮退一眾歌女舞姬,負手來回踱了幾步,接著說道:「至於方才紅玉所言,本王又豈會當真?寒王府戒備森嚴,府中下人護衛,包括廚子等人,無一不是當年隨我征戰沙場之百戰親兵,忠心與能力無不是頂尖之輩,又怎會讓清歌在我寒王府出現中毒這樣的荒唐之事?」
「那?紅玉方才所報皆是謊言了?」南宮婉柔眨了眨靈動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上的淚珠顫了顫,紛紛滑落而下。
慕容航嘴角微微一撇,冷冷開口道:「若是本王所料不差,那不過是顧清歌玩的一出小把戲而已!」
南宮婉柔聞言嬌柔的點點黔首,長長出了一口氣,恰到好處的輕聲道:「既是清歌姐姐無事,妾身也就放心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