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熏死了
“姐姐,姐姐,你快醒醒。”白鳳輕輕地搖晃著那位暈倒的美女,天呐,這麽近的距離看她,才知道她的確是個飛機場來的,好平哦,難怪剛才那個男人會對她下狠手了,要是她的胸部豐滿些,加上那張漂亮的臉蛋兒,興許不會被他要了性命吧,“她長得還真好看的。
”嗬嗬,長得這麽好看的女人,不摸摸她的臉,還真的……有點手癢的。
掐.……
哦賣鍋,怎麽會這樣的?
想不到捏了美人的臉蛋一下,兩根手指上就沾上了厚厚的一層粉,白鳳的額頭布滿了細細的汗,厚厚的粉是什麽鬼,為毛要塗上這麽厚的粉底?
是不是因為這粉底是別人送給自己的,不用自己掏錢,就這麽浪費,還是這粉有什麽神奇的功效,以至於美人需要撲上這麽厚的粉?
突然,財魚叫了聲白鳳,指著美人的手指還發著抖,白鳳覺得財魚未免有些誇張了吧,不就是女人嘛,長得比自己好看,也用不著手指也發抖的吧。
白鳳不想理會財魚,想著手指上沾著的粉是用什麽做的,古人做的胭脂水粉好像都離不開植物的,或許這粉有可能是和某些植物的葉片和花瓣參合搗亂做成的吧,於是把手指拿到鼻翼下嗅了嗅。
呃.……好難聞的氣味呀,餿餿的,古代的胭脂水粉不是防水的,遇上汗水,時間一長了,氣味變餿了,也不奇怪。
“三小姐,你看看,她的臉……好奇怪呀。”被白鳳掐過的地方不隻是掉粉這麽簡單,還有就是從掉粉的地方看她的臉,好像戴了張麵具似的。
奇怪?不覺得呀,可能是她撲上厚厚的粉,被她這麽一掐,掉了些粉,才會覺得怪怪的,等等,好像還真的有什麽地方是不太對勁的。
低頭靠近些觀察掉粉的地方,怎麽那個位置上的皮膚有些泛黃的,有幾條幾乎看不見的皺紋,像這樣的皺紋,應該是天天化妝,和沒有仔細卸妝才會產生的皺紋,不知道她整張臉,是不是都有這樣的皺紋呢?
被好奇心驅使的白鳳,敢在不認識的人的臉上弄花別人的妝容,用指尖輕輕地刮掉厚厚的粉,還不忘了用嘴巴吹走她臉上的粉,這一吹,把她臉上餿餿的氣味吹了起來,把自己熏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些許白沫。
天呐,想不到下麵的粉……比臭蛋還要厲害的,熏死我啦。
“三小姐,你怎麽啦?”財魚看到白鳳突然倒在地上,還口吐白沫的,把她給嚇壞了,“三小姐,你是不是癲癇發作了,你千萬不要咬自己的舌頭,要咬.……就咬自己的手臂吧。”財魚一把將白鳳的手臂塞進白鳳的嘴裏,還死死地壓住,不讓白鳳把自己手給抽出來。
我去,財魚,你這家夥是二五仔來的嗎?想要謀殺我了嗎?
恩恩,謀殺這條罪名是成立的,第一呢,那兩個人在打架的時候,財魚無端端的把自己給推了出來,幸好自己身手敏捷,不然就掛掉了,要是她真把自己當成小姐的話,在美女跟小姐兩者間選擇一個,怎麽都會選著自家的小姐吧,她呢,果斷將自己的小姐送出去,嘖嘖,有這樣的丫鬟就是倒黴,第二嘛,.……我是不是有癲癇病,你這做丫鬟的,應該知道的吧,我是被那美女的臉給熏倒的,不是我有病,把我的手塞進我的嘴裏,死死地壓著,這是什麽意圖?
財魚,你還不放手是吧,很好,我讓你嚐嚐百日發黴鹹魚的氣味是咋樣的。
白鳳用另一手把財魚拉到美女的身上,趁財魚抓著自己的手鬆開,自己趕緊站起來,現在輪到她受苦了,白鳳把財魚的兩隻手壓在背後,摁著她的頭貼在美女的胸上,讓她近距離的聞聞美女臉上的氣味。
“哇呀,好臭,小姐,快放開我,我,我要吐啦。”來不及了,財魚已經口吐白沫了,兩隻眼睛向上翻去,成死魚眼了。
“哼哼,看你還敢說我有病,還是人人厭惡的癲癇病,找死呢。”主仆一場,就應該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已經嚐試過了,怎麽都也該輪到你嚐嚐那臭氣的滋味如何的,彎下腰抓著財魚的腰部,將她推到一旁去。
“這個女人,還真是傻女人來的,為什麽不洗把臉才撲撲粉呢,堆積堆積的,不怕這樣很傷皮膚的嗎?”
白鳳隻顧著把暈倒的財魚拖去道路的一邊,沒有看到身後的那位美女已經醒來了,她剛才說的話全被她聽見了,她睜開眼睛緊緊地盯著白鳳,心裏念叨著白鳳說她是傻女人的話,她傻嗎?才不是呢,事情緊急,沒有足夠的時間給她梳洗,重新打扮,隻能用粉往臉上掉粉的地方撲了撲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