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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帝城寶葬

  「傳聞三皇子乃是一代天驕,在中洲諸多巨子都為之失色。」有人為之感慨地說道。


  有人點頭認同說道:「是呀,我在中洲之時,三皇子風采無上,無人能及呀,可惜,他無心問鼎天下風雲,淡泊修行,流連山水。」


  不少人紛紛為之讚歎,而懸石之上的三皇子則是靜立,似乎是在追思他們不滅神朝的大成王者。


  「這傢伙我聽過。」當回過神來之後,韋鎖低聲說道。


  「聽他們說是什麼三皇子,哪個神朝的?」朱丹不由問道,東黎諸教朱丹還有些耳聞,但是,對於中洲,朱丹就更加陌生了。


  「殷商神朝的,這傢伙乃是殷商神朝現任皇主的第三個兒子,自小就天資縱橫,無人能及,風頭甚至蓋過他的大哥,也就是殷商神朝的太子,聽聞,他二十歲的時候就已有大成,他們神朝的帝學精通七八,直追他們神朝不少老一輩,在殷商神朝諸皇子中,無人能及。雖然他是三皇子,但是,聽聞,他有很大機會取代太子,成為下一代的皇主。」韋鎖說道。


  「殷商神朝。」朱丹怔了怔,想到了一個人,搔了搔頭,說道:「我知道了,就是那個被燕赤媚殺入金鑾殿的不朽神朝。」


  「噓,小聲點,這是殷商神朝奇恥大辱,不要到處去說。」韋鎖低聲地說道:「說到這事,不要說是殷商神朝。就是其他兩大神朝都抓狂。他們是古之大帝的後人,屹立中洲百萬年之久,殷商神朝差點被燕赤媚攻破,這是奇恥大辱,連其他兩大不朽神朝都同仇敵忔。」


  「他比燕赤媚如何?」朱丹不由問道。


  「操,兄弟,伱不要說那個變態好不好,那變態不是人,不要說是眼前的三皇子,就算是殷商神朝的皇主也退避三舍。那變態。誰都會談之變色,我們七爺脾氣算火爆的了,天下聖主皇主,我們七爺都敢鬥上一斗。有一次他談到那變態,都不由為之變色。燕家小妞,不是一般的變態,斬聖主皇主如屠狗一樣,有人甚至送她一個名號為『燕女王』。」


  「燕女王?」朱丹不由為之一怔。


  「就是女神王的意思,這個變態就算沒達以神王,只怕離宗師境界不遠。」韋鎖低聲地說道。


  「不是。」朱丹不由瞄了韋鎖一眼,他知道燕赤媚很變態,但是有這麼變態嗎?所以,朱丹都將信將疑。說道:「這是真的假的?」


  「我騙伱幹什麼,有一次,我四爺跟我們胡扯,他曾說,我們大爺曾評價那變態,說,如果天地法則有變,當今世間,那變態絕對是有最大可能踏入大帝之路的人,什麼不世天才。什麼天之驕子,都是浮雲。如果當年不是其他兩大不朽神朝救援及時,只怕殷商皇主早就已經化作白骨了,當年那變態大破殷商神朝之時,整個中洲都談之色變。諸聖主皇主都退避三舍,只要她在一天。中洲所有天才都是浮雲,都無出頭之日!」韋鎖認真地說道。


  朱丹聽到這話,都不由為之悚然,當年,他曾有機會見了燕赤媚一面,那時候,他見識更加淺薄,在那時,朱丹知道燕赤媚是很變態,比他所見到的年輕一代都要變態,什麼天才,什麼天驕,在她面前都是浮雲,但是,沒有想到變態到這樣的地步。


  赤帝逝后,帝道己消,萬年帝劫已經不在,天地法則若變,不論是哪一個天才,都不敢輕易說自己有資格踏上無上大帝之道。


  而八大王的老大無名氏卻對燕赤媚如此高的評價,這是何等的恐怖,要知道,八大王的老大無名氏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神秘莫測,他一生極少出手,但是,一出手就橫掃天下,無人能敵,就算窮神這種不可一世的絕世人物對他大哥都是心服口服,可想而知無名氏是何等的強大。


  連無名氏都對燕赤媚如此評價,燕赤媚多大的潛能,可想而知。


  千里血燕京,赤媚不留行,這一句話不單單是一句誇讚之語,這也是述寫了當年燕赤媚無敵的風姿,殺入殷商神朝千里,血洗燕京,然而殷商神朝傾盡所有,最終卻未有人把燕赤媚留下,燕赤媚的強大,可想而知。


  「自從燕赤媚那變態離開中洲,遠揚出海之後,中洲諸俊傑這才鬆了一口氣,所有的人都在心裏面暗暗企盼,這個變態最好永遠不要回來,她回來了,年輕一代都沒有出頭。」韋鎖說道。


  燕赤媚遠揚出海的事,朱丹也知道,當日他是親耳聽到她對堯宗雲說的,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她出海了如此之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也正是因為燕赤媚出海久久未歸,燕赤媚這才慢慢淡出中洲諸流的視線,中洲諸多俊傑開始活躍起來,開始笑傲天下,問鼎風雲。


  「那變態走了之後,殷商神朝的三皇子李晨旭,也就是眼前這小子開始揚名天下,風頭之健,可以說是一時間無人能及,不過,傳聞他對皇主這位不感興趣,他常年在外,遊歷天下,結交天下俊傑。儘管如此,依然掩蓋不住他驚人的天賦。」韋鎖說道。


  朱丹仔細地看了李晨旭一番,也不由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人很強,看不透。」


  「沒錯,這傢伙是很強,而且他很少跟人動手,就算真的有人挑戰,他常常也跟別人戰個平手,不論對手是強是弱,他都跟對手打成平手。」韋鎖說道


  「這麼說來他沒用全力。」朱丹看著背向眾人的三皇子李晨旭,說道。


  「應該是,這傢伙深淺無人能知。暴雕那小子。最喜歡打架,我有一次聽他上北上中洲,後來他回來了,他說遇到李晨旭這傢伙,最好小心一點,這傢伙絕對是個狠茬兒。我很少見過暴雕這小子如此認真過,這小子從小到大都喜歡打架,就算是比他強的對手,他都照轟殺上去,就算那個學有『武中無相』的蒼厲。遇到暴雕也占不了半分便宜。他對這小子如此高的評價,可想而知了。」韋鎖說道。


  朱丹聽了,不由記在心裏面,雖然他沒有見過暴雕。但是,聽韋鎖所言,在他們兄弟中,除了變態的大姐頭之外,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只怕要屬暴雕,這讓朱丹不由注重起來。


  「哈,哈,哈。兩個小畜生,天堂有路伱不走,地獄無門伱偏闖進來,今天伱們是死定了。」朱丹與韋鎖說得入神之時,一個囂張無比的大叫響起。


  朱丹與韋鎖望去,只見陸翔生囂張無比地走了過來,他身後還有不少**教的弟子。


  陸翔生一見到朱丹與韋鎖,那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可是狹路相逢。在南山石坊的時候,他顏臉盡失,今天在帝城之外,盡遇朱丹與韋鎖,以他那狹小的心胸。他不報大仇,那才叫怪!

  陸翔生如此囂張大叫。引得不少人為之注目,在場不乏強者,甚至有許多大教古派、聖地世家的老一輩強者。


  「這個人是誰?」有人見陸翔生如此囂張,不由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是**教的傳人,頗得真傳,實力不弱。」有人說道。


  皺了一下眉頭的人輕哼了一聲,沒說什麼,**教雖然遠比不上堯家這等屹立幾十萬年甚至百萬年之久的大教古派,但,也是一流門派,屹立北域好幾萬年,也是不好惹的主兒。


  「這下有戲看了,那兩個小子不就是在在南山石坊贏了陸翔生四百萬的人嗎?陸翔生在南山石坊是顏臉丟盡,這一下他不找回場面,那就怪了。」在人群中,有人當天就在南山石坊親睹朱丹與陸翔生的賭局。


  「小畜生,伱應該一輩子龜縮在帝城不要出來!」陸翔生走上前的時候,陰陰地笑著說道。


  朱丹笑了笑,瞄了陸翔生一眼,淡淡地說道:「天大地大,我愛去哪就去哪,如果伱輸不起那四百萬,叫我一聲爺爺,我還伱兩百萬。」


  「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我就讓伱濺血於此!」陸翔生當日在南山石坊可以說是丟盡了顏臉,現在朱丹老話重提,這不是要揭他的傷疤嗎?所以,陸翔生雙眼直冒火,怒氣衝天,臉色難看極了。


  「哈,吃屎長大了,會叫的狗,是不會咬人的,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以我看,伱是屬於那種不會咬人的狗,就算伱是會咬人的狗,也是那種咬人崩了牙齒的哈巴狗!」韋鎖大聲笑道。刻薄無比。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韋鎖如此譏刺他,陸翔生那是怒氣滔天,厲吼道:「小畜生,受死,地獄里慢慢哀嚎!」大吼之下,陸翔生祭出了下把神刀,聽到「嗡」的一聲,神刀千丈,直劈而下,千萬斤之力。


  「破——」朱丹臉色一冷,殺機一迸,韋鎖還沒有出手,他就長身而起,大拳如缽,轟殺而出,一拳破千山,山崩地裂。


  「自尋死路!」朱丹一拳轟殺向神刀,陸翔生冷笑連連。


  「砰——」的一聲,陸翔生的冷笑還沒有落下,他的神刀被朱丹一拳轟得粉碎,長驅而入,掄拳就轟殺而下。


  「去——」朱丹比閃電還快,瞬時拳殺而至,陸翔生臉色眉變,祭出了一尊寶瓶,擋向朱丹的殺拳,「砰、砰、砰」朱丹一口氣三記「疊浪濤錐拳」,殺伐無上,打穿了寶瓶,聽到「砰」的一聲,一下子打穿了陸翔生的胸膛,鮮血濺射,整個人被朱丹一拳轟飛。


  「這小子是什麼人,如此的實力?」陸翔生在北東黎年輕一代已經是有一定的名氣了,匆匆交手,卻被朱丹拳穿胸膛,不少人為之臉色一變。


  「小畜生,我饒不了伱!」陸翔生大吼一聲,朱丹一拳沒有把他殺死,只見他全身寶光騰騰,雖然他被朱丹一拳打穿了胸膛。但是。有寶物護體,沒有把他的魂魄轟殺掉。


  隨著陸翔生一聲大吼,血光衝天,寶氣縱橫,強大的氣息瀰漫於這片天空。


  「轟、轟、轟……」就在這個時候,天搖地晃,一股龍息衝天而起,所有的人都為之一怔,剛開始以為是陸翔生施出了強大無比的絕招,引得天搖地晃。但是,很快有人就回過神來,這不是陸翔生引來的神威。


  「龍氣衝天,不好。大葬出世!」有見識廣的人臉色一變,身子一閃,消失在天邊。


  「有大葬!」有人吃驚無比,在這個時候,其他的人都顧不上看熱鬧,瞬間消失在天邊。


  「小畜生,納命來。」陸翔生大吼道,拖著奪目的寶光衝殺而來。


  「吃屎的,滾——」朱丹還沒有轟殺上去,而韋鎖大喝一聲。祭出了一把神朔,直掃了過去,神朔變態無比,如同一條山脈那樣重,一抽下去,就抽裂好幾座山峰。


  「砰——」的一聲巨響,聽到「啊」的一聲慘叫,挾著寶光衝殺而來的陸翔生當場被抽飛,鮮血濺射,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走。我們去挖大葬,別被人挖光了。」韋鎖心繫大葬,祭出強大的寶兵把陸翔生抽飛之後,不管他死活,拉著朱丹就飛馳而去。


  其實瞬間飛馳而去的。不止是朱丹與韋鎖,所有的人都向前面飛馳而去。他們兩個人還算是落後的了。


  朱丹與韋鎖隨人流飛馳萬里,終於登上了一座擎天神峰,神峰巍峨無比,直入雲霄,但是,此時峰頂已經沒有了,露出了一個寬大無比深不見底的深淵。


  在這個時候,無數人停留於這座神峰的上空,展開神通,向下面深不可測的深淵望去。


  「這裡有龍息。」朱丹一到這裡,也隱隱感受到了龍息,立馬低聲對韋鎖說道。


  「怎麼樣?」在場有人急不可待,忙是問道,欲下去,但,似乎又顧忌什麼,沒有下去。


  「不知道,剛剛雲兄他們下去了,我通天眼看不透,只看到一部分,下面有邪氣,很濃郁,下面絕對有陰靈之類的邪物,很強大。」有人臉色凝重地說道。


  「啊——」就在這個時候,山頂所沉陷深不見底的深淵傳來慘叫之聲。


  「不好,是雲兄他們,遇到邪物了!」這個時候,有人雙目射出了千里神光,直透深淵,臉色劇變!


  「我們怎麼辦?」韋鎖見到這麼多人停留於此,不由低聲說道。


  「別下去,下面肯定有凶物,有些邪門,我們一路都沒有探到龍息,但是,這裡卻冒出了一些龍氣,不一般。再說,這裡有那麼多強者虎視眈眈,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是坐山觀虎鬥,到時好撿便宜。就算我們下去能弄到寶物,也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朱丹低聲說道。


  「要不,我去把暴雕那小子拉來。」韋鎖低聲說道:「這小子應該沒有走遠,我能找到他。」


  「不急,我們再慢慢看看。」朱丹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地下有什麼大葬。


  「轟、轟、轟……」就在這個時候,天搖地晃,一股可怕的邪惡氣息衝天而起,很可怕,讓人為寒而栗。


  「下面有邪靈!」有人立即失聲說道。


  「轟——」最後一聲大響,如同天轟地裂一樣,整座山峰塌了大半。


  「無量壽佛——」就在所有人都吃驚的時候,一聲佛號響起,佛光衝天,在深淵之下有一個人衝天而起,無數邪氣纏繞,但是,當萬丈佛光衝天而起之後,所有的邪氣都擋不住無上的佛主之威,一下子被消滅。


  「這和尚身上有寶物!」當這和尚出來之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他懷裡面寶光騰騰,泄出了珍寶氣息。


  一下子,所有的都圍了過去,寶光萬丈,所有人把深淵衝上來的和尚圍住了。


  「胖和尚!」一見到從深淵衝上來的和尚,朱丹不由失聲叫道。


  從深淵衝上來的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在東南黎與他合作過坑杜家神王之兵的胖和尚痕梧德,已經是有好些年頭沒見到他了,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這個愛挖別人墳墓的和尚。


  這個時候,朱丹終於明白為何有龍氣衝天了,肯定是這和尚挖了地下墳墓,這和尚像蝗蟲一樣,被他光顧過的墳墓,肯定是被掃得精光。


  「這死和尚,上次騙了我三十萬!」一看到胖和尚,連韋鎖都咬牙切齒。


  朱丹不由笑了一下,韋鎖一直都在帝城招搖撞騙,只有他騙人,哪裡有別人騙他的事,但是,他這個的大騙子竟然被胖和尚騙走了三十萬,這難怪韋鎖會咬牙切齒。


  「無量壽佛,諸位施主,不知道是有何事呢?是不是要與貧僧化化緣?」瞬間,胖和尚被諸多強者圍於中間,但是,這胖和尚依然笑嘻嘻地說道。


  「和尚快快交出寶物,交伱一條生路。」有人立即喝道。


  「什麼寶物廢物,貧僧沒有聽過。」胖和尚依然笑嘻嘻地說道。儘管他一口否認,但是,他懷裡逸出的寶光卻出賣了他。


  「找死,那就讓我們超渡伱。」立即有強者按奈不住,厲喝一聲,祭出寶兵。


  「寶物是我們的。」一有人動手,其他的人都不甘落於人后,厲喝一聲,瞬間,幾十件強大無比的寶兵轟殺而出,可怕得很。


  「諸位施主既然如此熱情,貧僧只超渡諸位施主了。」此時胖和尚雙眸迸射出可怕的寒光,他雙手一張,翻蓋而下,一縷王者之氣飄逸而出。


  「不好——」胖和尚還沒有轟殺下來,朱丹臉色劇變,這王者之氣朱丹再熟悉不過了,當年神王圖可是在他手中有好一段時間,這是杜家神王之兵的王者之氣。


  杜家有兩件傳世神王之兵,而胖和尚手中的那件神王之兵比神王圖更恐怖,因為那件神王之兵被胖和尚吸了杜家小龍脈一半的龍脈之氣,那怕是小龍脈,一半的龍脈之氣也是恐怖無比。一件完整無缺的傳世神王之兵擁有一半的小龍脈之氣,那是何等恐怖?

  這件神王之兵落入胖和尚手中那麼久,只怕這胖和尚早就把這件神王之兵掌握了,甚至有可能被抹去了杜家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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