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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孔雀夫人的嫵媚

  「妖帝曾去彼岸。*」朱丹不由喃喃地說道。這話從眼前妖王口中說出來,看來賈半仙所說並非是空穴來風。


  妖王輕緩點頭說道:「是的,聽祖上說,陛下曾在夜下遙望天際,吟此句。陛下曾到過彼岸,他麾下諸聖都知道。陛下的麾下有聖者曾聽陛上說過,在彼岸他曾有不少朋友,也有不少戰友,遺憾的是,種種原因,未聚於此。」


  聽到妖王的話,朱丹不由入神,好一會兒之後,朱丹不由問道:「彼岸是怎麼樣的,是在哪裡呢?」既然赤帝去過彼岸,那麼,彼岸肯定是存在。


  這讓朱丹心裏面產生極大的好奇,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他對彼岸也一樣充滿好奇,彼岸,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呢。


  「不知道,陛下麾下的諸聖偶聽陛下提到過,似乎與我們這裡相差不遠。」妖王說道。


  朱丹不由是怔了怔,與這裡相差不遠,難道,彼岸還是在這個世界,不由說道:「在五洲四海之內嗎?」


  「不,從諸聖所述來看,應該不在五洲四海之內,不過,應該是同在一片星空之下。」妖王徐徐地說道:「有聖者說,彼岸,在天之涯、地之角,曾有聖者說,五洲四海的盡頭,便是彼崖。」


  「天之涯、地之角,五洲四海的盡頭便是彼岸?」朱丹不由為之一怔,喃喃地說道。


  朱丹沉吟了好一會兒之後。虛心地向眼前妖王請教。說道:「前輩,小子見識淺薄,小子所知,東黎北域,有一部分是與中洲接壤,有一部分是與北穹接壤。而中洲北疆,有一部分是與北穹接壤,另一部分晚輩不知,聽說,東黎的南端與中洲的南端與也有與南嶺接壤之地。而東黎西行。過了中洲,便是西漠。小子見識淺陋,不知道南嶺、北穹、西漠、東黎各洲盡頭是在何處?」


  「在東黎北域最盡頭,事實上是個古戰場。是敗破之地,並非是直接與中洲、北穹接壤,過了這古戰場、敗破之地,才是中洲、北穹。北穹最北,乃是極地,也是極危險之所。東黎最南,有與南嶺接壤,也有荒蠻之地,南嶺有億萬里之廣,荒莽森林廣袤無邊。也未聽有人行遍,就算是中洲南端,也一樣是浩無邊際荒莽,有些人還以為那裡已經是與南嶺接壤,事實,那依然是中洲範圍。西漠一路往西,傳聞是登天高原,止於何處,不得而知。」妖王說道。


  「五洲之大,就算你是大聖。窮一生也不可能一一覽盡,更何況諸多險地,就算是大聖也是寸步難行。」妖王說道:「更何況東黎之外,更是有浩瀚大海,無邊無際。諸有聖者出海,終不得回。在這浩瀚大海中。也一樣是廣闊無邊,兇險無比。」


  「小子長見識了。」朱丹聽到妖王的解說,誠心地拜了拜,感謝妖王的指點。


  「天之涯、地之角,五洲四海盡頭,不一定真正是走到這世界的盡頭。」妖王搖了搖頭,說道:「此話只怕是有所指。陛下道崩之時,諸聖坐化的坐化,化道的化道,活者更是遠避帝劫,不出於世。傳聞,帝崩之後,諸聖中曾有人去探彼岸去路。」


  「按到沒有?」朱丹聽到這話,不由為之激動,忙是說問道。


  「不清楚。」妖王搖頭說道:「陛下道崩之後,帝劫鎮壓萬年,諸聖中更多的人是坐化,躲過帝劫者,更是遠遁而去,再難聚首,後來,遠走四方的諸聖也少聽有消息。」


  「原來是如此。」聽到妖王的這話,朱丹不由有些失望。


  「我祖上曾有言,就算知道彼此之路在何方,只怕也無用,祖上曾推測,彼岸道路兇險,就算是大聖,只怕也不見能平安抵達。」妖王說道。


  「看來,我是沒希望了。」朱丹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


  妖王笑笑,安慰說道:「你也莫灰心,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若你有心思,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


  「小子多謝前輩。」聽到妖王這樣說,朱丹站了起來,感激無比,拜了拜。


  「這大禮,我可受不起。」妖王笑了笑,扶住朱丹,然後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去找孔雀,孔雀祖上是陛下麾下諸聖中最強大的一員猛將,乃是得大道造化的一尊聖靈,強大無比。陛下道崩之後,他遠走他方,傳聞,他曾探彼岸之路,若是諸聖中誰最有可能探得彼岸之路,那非孔雀祖上不可。」


  「孔雀明王。」朱丹喃喃地說道。他不是第一次聽人提到孔雀夫人的始祖,那是一尊得大道造化聖靈,孔雀明王,也有人稱之為孔雀大明王。


  如果古之大帝不出,只怕是聖靈無敵,就算是諸聖也難敵。世間想出一尊極難,一尊得大道造化的聖靈更加難上加難!百萬年都難出得一尊得大道造化的聖靈。


  「是的,正是孔雀大明王。」妖王說道:「如果你想知道更仔細,應該去問問孔雀,或者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多謝前輩。」朱丹再三拜了拜。


  「你再三大禮,我可是不敢坐在這裡了。」妖王笑著說道。


  「那小子就不叨擾前輩清修。」朱丹深深稽首,與妖王告辭,然後離開山峰。


  水氣氤氳,熱氣騰騰,回到住所之後,朱丹泡在巨大的浴桶之中,整個身子泡在熱水中,說不盡的舒暢,但是,此時,朱丹腦袋中卻是亂糟糟的一團。


  他除了為孔雀翎發愁之外,還不由為另外一件事發愁,那就是彼岸的事,妖王說過,孔雀夫人的祖先孔雀明王曾去探彼岸的去路。但。時光流逝,孔雀夫人不見得知道彼岸的去路,就算知道,她也不見得會告訴自己。


  這讓朱丹有些頭痛,說實在話,面對孔雀夫人,朱丹是有些頭皮發麻,這位傾倒眾生的尤物絕對是難纏的角色,也是一個讓的捉摸不透的人物。


  「唉——」朱丹嘆息一聲,不論怎麼樣。就算孔雀夫人再難纏,明天也要去問問她,就算她不願意說,也要問一下。


  「喲。一個人呆在桶裡面唉聲嘆氣幹什麼?」就在朱丹嘆息的時候,一個甜到讓人骨頭髮酥的聲音突然響起。


  「啊——」朱丹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往後靠,但,立馬感到不妥,把身子泡在了水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孔雀夫人已經是站在浴桶旁邊了,而朱丹卻一點察覺都沒有。這不單是把朱丹嚇了一跳,而且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孔雀夫人是敵人的話。取他性命,簡直就是比翻掌還要容易!


  「你,你,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朱丹泡在水裡面,臉色漲紅說道。


  「來了好一會兒了。」孔雀夫人嬌笑地說道,風情萬種,嫵媚動人,實在是讓人心神搖曳的尤物。


  「你。你,你來幹什麼,有,有,有什麼事嗎?」朱丹光著身子。泡在水中,有些尷尬地說道。


  「洗澡呀。怎麼樣?」孔雀夫人嫵媚地一笑,秋波盈盈,勾人魂魄。她話一落下,已經是跨步邁進浴桶,一下子入了浴桶之中,浴桶極大,完全是可以容納兩個人。


  一下子,熱水濕透了孔雀夫人的衣裳,她穿著素衣,當熱水濕透了她的衣裳之後,隱隱可以看得到她那修長**。


  當孔雀夫人半蹲之時,大半衣裳都濕透了,只見衣裳緊貼著孔雀夫人那豐腴的玉軀,一雙**豐富怒放,胸前的一抹嫣紅,無比誘人。欲隱欲隱的風姿,可以說是無比勾動人的心弦。


  特別是兩個人同一個浴桶之時,眼前的美人兒靠得如此之近,如麝如蘭的體香在鼻端縈繞不散。


  朱丹都不由有些不爭氣地吞了一口口水,不免是有些緊張。


  「小男人,怎麼,沒見過女人不成?」孔雀夫人秋波盈盈,驚心動魄地瞅了朱丹一眼。


  「誰,誰說的。」朱丹尷尬無比,別過頭去,臉色通紅,辯說道。


  「看來我們的小男人的確是沒有偷過腥。」孔雀夫人靠了過去,吐氣如蘭,在朱丹的耳邊輕笑,濕潤的熱氣讓朱丹有些痒痒的。


  「你,你,你別胡說。」朱丹臉色漲紅,孔雀夫人還真的說中了朱丹的要害了,不論是在前世,還是這一世,他還真的沒開過葷。


  對於男子漢來說,在這一方面可以說是最要虛榮,就算是真的,也打死不承認。


  「是嗎?」孔雀夫人嬌笑起來,如花枝亂抖,此時,她已經靠近朱丹了,那勃漲豐腴的**已經頂著朱丹的胸膛,這般的挑逗,讓朱丹心頭一熱,而更要命的是,此時孔雀夫人在朱丹耳邊吐氣如蘭,輕輕地說道:「若是小男人真的是男子漢,那就讓姐姐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你,你,你別逼我。」朱丹臉色漲紅,急聲地說道。


  「喲,小男人,我逼你怎麼樣?」孔雀夫人嬌笑起來,孔雀夫人的玉指若有若無的在朱丹胸膛划著,讓朱丹心痒痒的,她笑靨如花,嫵媚動人,說道:「難道姐姐還怕你吃了我不成?」


  「我——」朱丹剛欲說話,但,立馬臉色一變,失聲說道:「你要幹什麼!」就在這一瞬間,孔雀夫人已經出手把朱丹給制住了,他動彈不得。


  這一下把朱丹嚇得魂飛魄散,如果孔雀夫人是**著身子,他還不會魂飛魄散,但是,此時此刻,朱丹卻被制住了,一動都不能動,這怎麼不讓朱丹魂飛魄散。


  「嘻,嘻,小男人,誰叫你想入非非,這一下你可落入我手中了。」孔雀夫人嬌笑起來,秋波盈盈,瞥了朱丹一眼,**無比。


  但是,此時朱丹沒有那福氣消受這樣的**,他是被嚇得魂都飛了起來。臉色劇變,說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孔雀夫人依然是嫵媚無比。是讓人發狂的尤物。嬌笑說道:「你說呢?」說著,孔雀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朱丹一遍,嬌笑地說道:「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你吃掉,把你鮮血吸光,然後把你的肉煮著吃了。」


  聽到孔雀夫人這樣的話,這把朱丹的臉色都嚇白了,失聲道:「你,你,你。你不是來真的吧?」


  「小男人,難道我跟你開玩笑不成?」孔雀夫人嬌笑起來,在朱丹耳邊說道:「我還沒有嘗過神聖體的鮮血,讓我嘗嘗是什麼滋味。」說著。孔雀夫人的丁香小舌若有若無的舔了朱丹脖子一下。


  這讓朱丹全身發寒,這個時候,朱丹彷彿看到了自己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肉,此時,不是怎麼樣宰割的問題,而是怎麼樣吃的問題。


  「我,我,我的鮮血又腥又臭,我的肉又硬又難吃,一點都不好吃。」朱丹急忙說道。這把朱丹嚇得不輕。孔雀夫人真的要吃他的話,那就死定了。


  「是嗎?那我嘗一嘗,是不是真的又硬又難吃。」說著,孔雀夫人張嘴就向朱丹的肩膀吃去。


  「啊——」朱丹嚇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這個時候,他能想象自己鮮血被孔雀夫人吸乾的情景,也能想象自己的身體被她剁成八塊煮著吃的驚景。


  「嘻,嘻,嘻。小男人,你這也未免太小膽了吧,傳聞你是膽大包天,今天怎麼一點兒膽量都沒有?」然而,孔雀夫人並沒有吸朱丹的鮮血。只是不輕不重地在朱丹肩膀上咬了一口而己。


  「你,你。你想幹什麼!」好不容易,朱丹才回過神來,他被孔雀夫人嚇得魂都飛了起來了,臉色發白。


  「考慮一下從哪裡咬一口,吸你的鮮血比較快。」孔雀夫人嫵媚地看了朱丹一眼,吃吃地嬌笑說道。


  「你就別嚇他了,再嚇他,就把他嚇壞了。」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燕輕眉已經站在門口了。


  「輕眉——」一見到燕輕眉,朱丹簡直就是見到救星一樣,急忙叫道。


  「殿下,你的夫君可真是壞,見色心起,竟然非禮起我來了。」孔雀夫人嬌笑起來,嫵媚動人,在這個時候,她玉手輕輕一拂,就解了朱丹的禁制,笑吟吟地站了起來。


  「不,不,不是,不是我非禮她。」惡人先告狀,被倒打了一耙,這讓朱丹比什麼都還著急。


  「喲,小男人,敢做不敢當喲,難道是我非禮你不成?」孔雀夫人全身濕透,站了起來,身子的衣裳又幹了。她嬌笑起來,盈盈地看了朱丹一眼。


  「呃——」朱丹被她這話堵了過來,一時間無話可說,孔雀夫人非禮他,說出去,別人都不會相信,這是鬼話連篇。


  「我,我,我,她,她,她……」朱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擇詞比較好。


  「以姐姐修行,他那點本事就算他有心思非禮你,他也只能是想想而己。」燕輕眉貴胄無雙,帝姿盡顯,微笑地說道。


  「我,我,我,我沒那個想法。」朱丹被燕輕眉這麼一說,臉色漲紅。


  「俗話說,閨女長大了,胳膊往外拐,這話說得在禮。」孔雀夫人嬌笑地說道,然後嫵媚地看了朱丹一眼,輕笑起來,說道:「殿下,你夫君可要好好管教,嘻,嘻,嘻,那可不是一般的壞。」說著,孔雀夫人帶著一縷甜香消失在夜色中。


  「輕眉,我,我,我……」這人時候,朱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在燕輕眉面前,給他一百張嘴,他都解釋不清楚。


  「先穿好衣裳吧。」燕輕眉只是笑了笑,然後出去了。


  朱丹穿好了衣裳后,急忙趕出去,燕輕眉還沒有走,朱丹忙是向她解釋,說道:「輕眉,你,你,你聽我說,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不是那個樣子,又是怎麼樣的一個樣子呢?」燕輕眉露出恬和的笑容。


  「是,是,是,是這個樣子,是這個樣子……」朱丹結巴了大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要我把孔雀姐姐賜給你,做你的暖床婢女呢?」燕輕眉微笑地說道。


  「輕眉,不,不,不,我,我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你聽我說,我,我,我們兩個人之間,不是,不是那一回事,你,你,你聽我說,是,是,是這樣的……」朱丹一著急,說話都結巴,說了大半天,都說不清楚。


  「孔雀姐姐不是要吸你鮮血,她是要看你鮮血。」朱丹說了大半天,解釋不清楚,最後,還是燕輕眉一句話解了朱丹的焦急。


  「看我鮮血?」朱丹不由為之一怔,不明白說道:「為什麼要看我鮮血?」


  「因為你鮮血有其他的東西。」燕輕眉緩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朱丹一眼,說道。優雅貴胄,風儀無雙。


  這話聽在朱丹的耳中,朱丹心裏面一震,他與燕輕眉可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燕輕眉這深深的一眼,一下子讓朱丹明了。


  「帝血——」最後,朱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


  他身有帝血,這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只有那個神秘莫測的賈半仙才看穿了朱丹身有帝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燕輕眉微笑,盈盈的秀目望著朱丹,沒有責怪之意。


  這讓朱丹不由為之慚愧,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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