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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遇刺

  慕容痕看著一直不理他的女子,伸手將桌上的書拿走,咧著嘴對著終於回頭看他的女子。


  蔣玉蓉平淡地看著笑得傻氣的慕容痕,不發一語,直看得某人嘴角放平,主動地把書翻到剛剛看的那一頁擺在桌子上。


  “玉兒,別生我氣,別不理我好不好?”慕容痕拉了拉又轉過頭去不看他的女子的衣袖。


  蔣玉蓉沒有轉頭,看著書上的一個‘恕’字,靜默了一會兒,道:“沒生你氣。”


  慕容痕聽著,卻沒有開心的笑,傾身將人輕輕環住,腦袋擱在蔣玉蓉肩膀上,討好地蹭了蹭,道:“玉兒在生氣,你的聲音不一樣。我不會再這樣對玉兒了,玉兒不要再生氣,別不理我。”


  蔣玉蓉想發脾氣,可這人這麽跟你服軟,又一副這麽委屈可憐樣兒,誰受得了?裝了一晚的高冷差點破功,抬手輕推擱在她肩膀上的大腦袋,溫和卻也平淡地道:“別想那麽多了,沒有不理你。”


  慕容痕聽著,心中有些煩躁無措又無奈,玉兒還是在生他的氣,他聽出來了。“玉兒……”


  “不早了,去休息吧。”


  “那玉兒呢?”


  “我不困,晚些再休息。”


  “我陪玉兒。”


  ……


  皇宮裏,慕容淵醒來已是隔下午,看著守著他的吳氏和站在一邊的妃嬪們,才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母後失蹤了!眼裏迸發出駭饒戾氣。


  “皇上您醒了?快叫禦醫。”如妃見著慕容淵轉醒欣喜地搶在吳氏之前道。


  宮人領了命去傳召禦醫。


  潘亦如這才意識到自己越過了皇後傳命令,帶著歉意對著一臉平靜的吳氏墩身道:“臣妾逾越了,請娘娘寬恕。”


  “無礙,如妃也是關心陛下。起來吧。”吳氏平淡地道。


  “是,謝娘娘。”如妃站了起來,看著一臉冷意的慕容淵,有些不解,想開口問,卻又覺得不該她問,正想開口問慕容淵可覺得哪裏不舒服就聽到宮娥的聲音。


  “娘娘,陳太醫到。”那宮娥走了進來道。


  “出去,除了皇後,其餘的都出去。”慕容淵忽然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吳氏道:“都退下。”


  “是,臣妾告退。”一幫人都離開,潘亦如走了幾步回頭紅著眼眶看了眼床榻上麵『色』不佳的男人,才轉身離開。


  “皇後,可有母後的消息?”慕容淵抱著一絲希望的問道。


  “至今仍沒有母後的消息,臣妾一直命人暗中搜尋都不曾發現母後。”吳氏淡淡地道,看著躺著麵『色』憔悴的她曾付出真心的男人,垂下眼瞼道,“許是母後對於昨日的事不能釋懷,才離開的,估計……過幾就會回來的,皇上不要太擔心了,保重龍體要緊。”


  慕容淵痛心地閉上了眼,慕容痕……忽而他想起慕容痕過這麽一句話‘看好她’,慕容痕叫他看好母後……“給朕更衣!便服!”慕容淵忽然吩咐道。


  吳氏愣了愣,看著慕容淵那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嚴終究應道:“是。”起身伺候慕容淵穿衣。


  穿戴好之後,“蘇明!”慕容淵喚了一句。


  “奴才在。”蘇明推門進來道。


  “擺駕烏王府!”


  “陛……陛下?”蘇明不明所以地看著慕容淵,好好的怎麽要擺駕烏王府?


  “沒聽清?”慕容淵冷著聲音道。


  “奴才遵命!”蘇明打了個激靈,趕緊應道。


  當看著王府寫著三個鎏金大字‘烏王府’是,慕容淵的眼裏滿是恨意與殺意,“叫門!”


  領頭侍衛拍了拍門,“開門,快開門!”


  王府內,慕容痕正黏著蔣玉蓉給他拉那疆提琴’的,隻聽見蔣玉蓉淡淡地道:“你若實在無事可做,便看看書好嗎?”蔣玉蓉正看著李強今日送來的賬本。


  “不好。想和玉兒話。”慕容痕直接搖頭道。


  蔣玉蓉隨手拿起旁邊放著的史書直接放在慕容痕手裏,不再理會他。


  慕容痕低頭看了眼出現在手裏的《紀傳》,又看了眼不理他徑自看著李強送過來的賬本的女子。才要開口就聽到萊福在門外報道:“稟王爺王妃,陛下在門口奴才攔不住。”


  慕容痕剛想開口讓人滾,可是想到了李氏,嘴角不由得彎起一抹玩味兒的狂妄的笑意,道:“帶到書房。”


  “是!”


  慕容痕想了想拉了拉蔣玉蓉的衣袖道:“玉兒,一起去。”


  蔣玉蓉聽著,側頭看了眼嘴邊帶笑的某人,垂下眼瞼,合上賬本點頭道:“走吧。”


  慕容痕起身狗腿的幫蔣玉蓉披上絨邊披風係好,對著平靜地看著他的女子,咧著嘴笑,牽著人離開。


  倆人手牽手走得很悠希

  蔣玉蓉第一次正式地來到慕容痕的書房,一股強烈的壓抑感撲麵而來,依舊是入眼之處全是黑『色』,不適應地皺了皺柳眉,慕容痕自然沒錯過蔣玉蓉的表情。鷹眼掠過早已站在書房內,負手而立一身金黃『色』皇袍的男人,嘴角有一抹若隱若現的藐視笑意。


  慕容淵聽著門開的聲音,看著逆光並肩走進來的男女,看著慕容痕嘴角那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心中竟有一種連他都感到不可思議的想法,那就是這個男人似乎掌控了一切的錯覺,因著這個怪異的想法,慕容淵狠狠地擰了下眉頭,看著直接略過他走向書案後的男女,眼裏的晦『色』暗沉。也因為這抹意味不明若有似無的笑意慕容淵心中有六七成的把握他母後在這男饒手裏!

  忍一很有眼力地早已在書案後添了一把椅子,慕容痕拉著蔣玉蓉坐下,看著一臉冷『色』滿眼危險的慕容淵,挑了挑眉,音『色』帶著一抹愉悅道:“求本王?”


  蔣玉蓉被慕容痕這開口的三個字給炸得外焦裏也焦,轉頭看著一臉笑意,卻無賭讓人覺得寒冷的男人。


  慕容痕轉頭看著一臉無法言語的表情看著他的女子,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他肯定有事求我。”


  蔣玉蓉僵著臉,扭過頭去看著臉黑成鍋底『色』的北冥皇帝。看了眼桌上並列擺著的紅衣布娃娃,靜觀書房的動靜。


  “放肆!慕容痕,朕是來找你的!”慕容淵聽著冷著聲克製自己想要砍死這男饒衝動。


  “一樣。”找他不就是想求他嗎?怎麽這麽蠢?慕容痕這一刻才發覺慕容淵比他想象中還要蠢,他以前是高看了慕容淵了。


  慕容淵緊握拳頭,看著蔣玉蓉道:“朕要和烏王單獨談。”


  慕容痕聽著不僅沒有鬆開擱在椅手上一直牽著蔣玉蓉的手反而握的緊些,笑著道:“玉兒是本王的王妃。”


  慕容淵目『色』微沉,緊握的拳頭又用力了些,深吸一口氣,冷聲問道:“母後在哪兒?”


  “嗬嗬嗬嗬……”慕容痕聽著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找你母後找到王府來了?慕容淵這就是你的能耐。嗬嗬嗬嗬……”


  坐在慕容痕身邊的蔣玉蓉,聽著,蹙了蹙柳眉,李氏失蹤了?


  “你究竟將母後帶到哪裏去?”慕容淵吼了起來。


  “她又不是本王的母後,本王哪知道她去了何處。上別處找去。”慕容痕彎著嘴角淡淡地道。


  “慕容痕!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了你?!”慕容淵麵『色』變得極度黑沉,眼裏滿是殺意。


  “試試。”慕容痕笑著道,抬手一揮,暗處忍一的佩劍落到慕容淵跟前,鏘……劍落地顫抖的聲音在書房裏響起。


  慕容淵看著突然出現的躺在地上的劍,猛地大踏步上前按著書桌,滿眼冰寒的殺氣和暴虐,傾身滿臉狠厲地道:“母後要是有什麽閃失,朕就叫這個女人陪葬!”著抬起手指著蔣玉蓉,眼睛盯著慕容痕道,轉眼看著蔣玉蓉,嘴角的弑殺之意明顯,“錦州的蔣氏夫『婦』和你的幼弟蔣玉澈如今估計已在回京的路上!”


  看著慕容淵陰狠的表情,蔣玉蓉瞳孔微縮,不由自主地握緊慕容痕的手。


  慕容痕感受到手上的力道,轉頭看向眼底帶著一絲害怕和擔憂的女子,淡笑著問道:“玉兒,我過,錦州那邊不會有事的,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蔣玉蓉看向麵上帶笑,神『色』間那抹傲視下的自信和堅定的慕容痕,不由自主地道:“信你。”


  得到答案的慕容痕看著眼前的女子臉上綻放出燦爛又明媚笑容,直把蔣玉蓉看呆。


  慕容痕轉眼看著湊進前在眼前放大的麵孔,收回臉上明媚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明晃晃的不屑,絲毫不把慕容淵的威脅放眼裏,鷹眼的譏笑和輕蔑還有無盡的冰冷傳入慕容淵的眼裏,隻聽他道:“你敢動玉兒?有膽量就試試。”


  回過神的蔣玉蓉看著慕容淵滿臉陰霾開大力甩門離開,轉頭看著朝她笑得一臉無辜模樣的男人,能把一國皇帝氣得皇帝威嚴不在這也是一種本事了。


  “玉兒,他威脅我,是不是很過分?”慕容痕轉頭眨巴著鷹眼看著一臉的女子道。


  “……”蔣玉蓉看著一臉委屈的男人,想了想,卻實是慕容淵威脅了慕容痕,這個……點零頭,算是回應了慕容痕。


  “玉兒。”慕容痕傾身抱住蔣玉蓉,聲音不一樣的溫和與堅定,“玉兒,沒人可以傷害你。我保證。”妄想傷害你的人我也不放過!

  蔣玉蓉笑著抬手回抱這個男人 “我信你。”


  慕容痕退開,笑著看著麵前恢複微笑溫柔的笑容的女子,討好地問道:“玉兒不生氣了嗎?”


  才展開微笑的蔣玉蓉,立刻收回笑容,才起身就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嗬嗬笑著道:“玉兒乖,不氣。”


  “……”混賬,居然讓她乖?!好想揍人!“李氏失蹤了嗎?”蔣玉蓉抬頭看著精致的五官的男人問道。


  “誰知道。”慕容痕聳肩輕鬆地淡笑道。


  “你帶她去哪兒了?地牢?”蔣玉蓉聽著慕容痕回答的音『色』,她肯定慕容痕抓了李氏。


  慕容痕看著蔣玉蓉須臾,才咧著嘴笑道:“不是,帶她去一個讓她樂不思蜀的地方。”


  “樂不思蜀……”蔣玉蓉垂眸想了一下抬眼看著慕容痕,抬手指著花板道,“怕是回不來了。”


  慕容痕訝異地看著明亮的水眸,卻找不著一絲害怕,許久才將蔣玉蓉攬入懷裏,下巴蹭了蹭『毛』茸茸的發頂低低笑出聲道:“玉兒比他們聰明多了。”看著地麵的鷹眼,閃了閃,玉兒,這樣的我,不允許你害怕!

  哎喲,不容易啊,居然得到魔帝的肯定。“不會出事嗎?慕容淵能當上皇帝,他的心智才能手段必是非同常人。”


  “不如我。”


  聽著慕容痕仍給她這三個字,行,她白『操』心了蠢話。“你心裏有數就校”


  “玉兒放心。”


  晚間。一張紫檀梟紋大木床上,慕容夫『婦』倆並著躺著,想著各自的心事。


  蔣玉蓉閉眼,卻沒有入眠,腦海裏想著的是書房裏慕容痕對慕容淵的態度,‘肆無忌憚’這四個字足以概括。想著想著就快睡著的時候,耳邊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玉兒,你相信我的對不對?”


  蔣玉蓉聽著,想睜開眼卻困得睜不開眼睛,隻得點頭聲道:“是,我信你的。”


  “玉兒,我也信你。”我隻有你可以相信。


  蔣玉蓉沒睜開眼卻轉過頭麵向慕容痕聲問道:“真的?可不能騙我。”


  “是,不騙玉兒。”慕容痕傾身半身扒在蔣玉蓉身上腦袋挨著腦袋,左手環貼著蔣玉蓉的臉道。


  蔣玉蓉『迷』『迷』糊糊地點頭,感到她的胳膊被壓著,心想著明起來胳膊會不會酸麻?腦裏才有這個想頭就睡著了。


  聽著平穩的呼吸聲,慕容痕吻了吻熟睡中的人兒的額頭,側身將人摟人懷裏心中念道:玉兒,既然你走入我的世界,闖入我的心,那這輩子哪怕是把你囚禁起來讓你厭棄憎惡我,我也不會允許你離開我的。


  而回到皇宮的慕容淵,揮退一幹隨侍的宮人,看著空『蕩』『蕩』的慈寧宮,他不能搜王府,太後一個大活人在皇宮裏失蹤,多麽荒唐的事!傳出去,他慕容皇室的威嚴何在?世人隻會嘲笑他最精良的皇室守衛竟將一國太後給守丟了!他連自己的母後都守不住怎麽守住這座江山?!“嗬嗬嗬嗬……”慕容淵坐在地上,竟低低地笑出聲,忽而心口一陣陣刺痛,嘴裏有血腥味,慕容淵在慈寧宮裏靜坐許久。


  沒人知道陛下究竟在慈寧宮與太後什麽,隻知道,許久之後,慈寧宮主殿的門打開,他們的陛下麵『色』白得幾近透明,隻聽陛下淡淡地吩咐道:“太後鳳體欠安,太後口諭隻許朕與皇後探望,其餘人無召不得入內!”


  前朝後宮對這道懿旨是二丈和珊摸』不著頭腦,想盡辦法打聽卻什麽也打聽不出來,隻知道陳太醫每日進進出出慈寧宮,見人隻搖頭聲都不吭一聲,而陳太醫一家竟就此閉門謝客,外出采買的事情竟由宮裏一手包辦,此外令人費解的還有陳太醫的府邸竟有暗衛守著,好事者皆有去無回!而更詭異的是再無人見過陳太醫的妻女兒子……


  皇宮裏處處透著不尋常到處透著明晃晃的詭異,卻處處把守嚴謹,就是身在後宮的妃嬪也有些耐不住好奇心作祟,派宮女太監偷偷去慈寧宮,而這些派出去的宮女太監無一不死於陛下的禦林軍手裏,這些多事的嬪妃自然被慕容淵以違抗太後懿旨被杖責或死或殘不在話下,自此再無人敢打聽慈寧宮的消息。


  接下來幾,慕容痕看著雖然有和他話,語氣也柔和卻總覺得比之前少了一絲溫度的女子,每早上也不再給他拉曲子,某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麽法子討好他的玉兒,萊福看著每一臉愁樣的主子,心裏也不由得替主子著急。


  蔣玉蓉看著賴在書房不走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的某人,無奈地道:“今日不用去房處理事務嗎?”


  慕容痕搖搖頭,賬都由萊福管著,雖然書房裏堆著一堆折子,卻也不過是一些事而已,不看也沒什麽。“玉兒,我們今出去走走好不好?”


  蔣玉蓉看了看手下的消息,想了想,問道:“去哪兒?”


  聽著蔣玉蓉的提問,慕容痕眼睛亮了亮,道:“帶玉兒去外麵走走。”


  蔣玉蓉淡笑道:“走吧。”


  蔣玉蓉本想帶阿荷,想了想換成阿綠,收拾妥當了便出門,慕容痕見了,皺著眉頭冷盯著阿綠道:“滾!”


  阿綠進府也有好些日子了,雖然平時見著王爺也是冷著臉讓人害怕,卻從未見過王爺這凶神惡煞的模樣,如此被王爺一冷喝,頓時就嚇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蔣玉蓉也被慕容痕嚇了一跳,見此沒好脾氣地推了推慕容痕,道:“作甚吼她?”


  “不想看到其他人。”慕容痕看著略帶責備地看著他的女子,老實地回道。


  聽言,蔣玉蓉見著白著臉的阿綠,隻得道:“不用跟著了。”


  “是。”阿綠趴著不敢起身,直到阿荷扶著她跟她王爺王妃走遠了她才軟著腿起身。


  出了王府,蔣玉蓉並沒有坐馬車而是與慕容痕同騎一匹馬。坐在馬背上的蔣玉蓉無語地望著藍,她的飄雪拉肚子,好巧不巧就在剛剛……馬車車輪壞了,之前不壞偏生今就壞了……以為她是三歲孩好欺騙麽?看著一臉歉意不斷自責的萊福,她真是想揍饒心都有!


  “去哪兒?”蔣玉蓉看著路邊或擺攤或逛街或上茶館的百姓問道。


  慕容痕看著身前給他一個後腦勺的女子,探過頭看著蔣玉蓉的側顏道:“聽玉兒的。”


  喂!好的帶她出來,不得先有計劃嗎?看了眼蔚藍的想了想道:“就去銀樺山,那兒風景不錯。”反正出來了,要去就去漂亮的地方。


  “好。”手起鞭落,胯下那匹黑馬得到指令似的跑了起來。


  才到郊外,慕容痕便勒住了黑馬,看著攔著他們去路,長得不像北冥饒一群手持刀劍的男人。嘴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阿痕……”蔣玉蓉身子往後靠了靠,這是劫匪啊還是刺客?怎麽一出門就遇到了?


  “沒事。不怕。”慕容痕圈住身前的女子,平靜地道。


  忍一和忍二早已站在這群不知是哪兒來的人麵前,冷眼看著這群不知死活的人。


  隻見領頭的人抬起劍鋒指著慕容痕用著蹩腳的北冥語道:“烏王烏王妃,爾等的人頭,今我要了!”


  慕容痕聽著,不話,平靜而冰冷地看著麵前的人。


  忍二忍一心中冷笑。


  那話的人見著馬背上的男人不理他還笑,心中有股屈辱感,不再言語,握緊手中的劍,“殺!”一聲令下,身後的眾人齊齊執劍飛身上前。


  忍一忍二手中的劍早已出鞘,寒光閃過帶起點點鮮紅『色』。


  蔣玉蓉看著麵前的廝殺,雖經曆過也曾親手殺過人,但看著那一來一往之間手起劍落之時便是一條人命消失之際的景象,心中仍忍不住輕顫。


  “玉兒不怕。這些人該死。”慕容痕看了眼前麵撕殺的情況,轉眼看著靠著他的女子,想了想還是解釋道。


  蔣玉蓉明白慕容痕的意思,抬手覆蓋著圈著她腰間的鐵臂,輕聲道:“我知道。”


  “!誰派你們來的?”忍一挑斷了唯一的活口的手腳筋,冷言問道。


  “是,是,翼王。”那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疼得直喘大氣。


  忍一劍鋒劃過,唯一的活口也斷了氣。忍一轉身走到慕容痕旁邊低頭道:“主上,是西河翼王的人。”


  慕容痕聽著沒開口什麽,腿下輕踢馬肚,揚塵踢踢踏踏地走起來,蔣玉蓉聽著心中也沒多大波浪。


  沒有收到任何指示的忍一和忍二對視一眼便翻身上馬,跟在後頭。


  “玉兒,那些人真蠢,明知道殺不了我還一再地來送命。”慕容痕笑著道。翼王翟珝越動怒越合他心意,他要利用西河翼王作『亂』北冥!而一切盡在掌握中的他沒能料到因為留著翟珝讓他差點失去他此生最在意的人……


  蔣玉蓉聽著耳邊的聲音,垂眸複抬眸看著麵前的景『色』道:“翼王如此懷恨你我,隻怕也會累及我的父母和弟弟,阿痕,要不把父親母親還有弟弟接過來?”


  “接來京都反而更不安全,錦州比京都安全多了,慕容淵也不會把眼光放在他們身上,玉兒放心就是,我可是把大部分高手都派過去了呢。”慕容痕聽著淡淡笑道,“所以,玉兒你要擔心的不是錦州那邊而是我呢。”


  “……”不要臉!蔣玉蓉聽著心中不由自主地浮起這三個字,“你都是第一高手了,還用得著我擔心?”在心裏默默翻個白眼。


  慕容痕聽著,後悔為什麽他要和玉兒他的武功無人能及呢?“玉兒,再厲害的高手也難敵四方圍攻啊,我要是被圍攻了怎麽辦?”


  忍一忍二跟在後邊,滿頭黑線,這主子誰能圍攻得了他啊?!


  蔣玉蓉仔細想了想,淡笑道:“怎麽辦啊……我看是那些圍攻你的人怎麽辦才對。”


  “玉兒對我評價這麽高?玉兒是在稱讚我嗎?”慕容痕聽著嘴已經咧到後腦勺了。


  “……”忒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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