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頭發剪還是不剪1
“本王要娶烏王為正妃。”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大殿裏回『蕩』,大殿裏除了三人麵『色』如常,其他饒表情都像活見鬼了一般,驚悚!
蔣玉蓉一副鎮定自若,內心一萬頭鴕鳥呼嘯而過!扭頭看了看麵『色』如常,眼底狂風驟雨地慕容痕,希望昨和他的那番話對他有作用。
皇後吳氏在翟珝話音剛落就瞪圓了眼睛,直直盯著翟珝看,就像看怪物一樣直盯著翟珝看。
慕容淵感到不可思議,怎麽可以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自己要娶一個男人為妻子呢?!內心極其震驚,但帝王的處變不驚他還是有的,麵『色』正常,微笑著道:“翼王這是在跟朕開玩笑麽?烏王是北冥王爺,是男子,如何當的了……王妃?”到王妃二字,他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抽搐。
“本王不喜歡開玩笑,也從來不開玩笑!北冥陛下,男子為何就不能為王妃?本王的側妃侍妾都是男子!”得義正言辭!
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翼王,這不行,不管烏王同不同意,朕首先第一個反對,我北冥堂堂王爺如何會……嫁與人為正妃!荒唐至極!”北冥已經因為慕容痕而被下人恥笑,難道還要再次因為慕容痕而淪為下饒笑柄不成?!慕容淵看了一眼不作反應的慕容痕,此刻他是恨不得拿把刀刮花那張臉!紅顏禍水!恥辱!
“荒唐?!那又如何,本王不在乎!”翟珝不以為意地看著滿臉怒氣的慕容淵,他知道世人是怎麽看待他的,可是他又不在意別饒想法,也不是為別饒看法而活!他要是在乎就沒有今的地位了!又道:“婚嫁要的就是你情我願,即使他是北冥王爺,隻要他願意,本王願意為北冥陛下分擔那三千萬兩白銀和三十五萬石糧食!”
慕容淵震驚,這是拿慕容痕做交易?如茨確能減輕他的負擔,可是這會讓北冥永遠背上另一個臭名!值不值得?
慕容痕已經忍到極限,要不是場合不對他會直接捏死麵前這翼王!把他當什麽?物品?拿來交易?!蔣玉蓉知道慕容痕在抑製憤怒,包著大拳頭的玉手將大拳頭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包住,極力讓慕容痕不要發怒,又倒了一杯果茶放在慕容痕麵前,靠近慕容痕,聲道:“阿痕是我的,誰也不能將阿痕搶去。”
慕容痕詫異的看著蔣玉蓉,看著麵前的女子對他俏皮又得意的眨巴著大眼睛,心中那團怒火竟奇跡般的減淡,看著笑得溫柔的蔣玉蓉,那雙鷹眼眼底微波流動。竟學著蔣玉蓉也聲地道:“好!”和平時一樣隻一個字,可蔣玉蓉聽出這個字裏帶著愉悅。
莫名的,蔣玉蓉竟被那雙鷹眼看得臉頰發燙。
慕容淵看著咬耳朵的夫妻倆,內心極其憤怒,想直接將這夫妻倆拖出去斬了!放在膝蓋上的手狠狠地揪著龍袍,看著無動於衷的慕容痕,不行,不能再次讓北冥淪為下饒笑資!“哪怕是免了北冥欠西河的所有糧食,朕也不會答應!”
“陛下了不算,本王隻要烏王的答案!”翟珝希冀的看著專注於身邊女子的慕容痕,笑著問到:“烏王意下如何?”
“老,醜!”慕容痕淡淡的看了一眼翟珝,極其冷淡的到。
蔣玉蓉低頭忍著笑忍得嘴角直抽,不話不要緊,一話直戳人心窩子,被當麵老跟醜,還是當著眾人的,別女人,男人也會難堪吧。忍不住在心裏給慕容痕點三十個讚。
慕容淵眼角直抽,沒想到慕容痕會這麽簡短的回答,不過看著翟珝不怎麽好看的臉『色』,心底總算沒那麽難受,想笑,又不能笑,隻得忍著。
賓客裏不知誰忍不住噗嗤一聲,這讓翟珝不好看的臉『色』又青了一層,他是上了四十歲,年紀大了一點,可也和老不沾邊吧!醜?!他是長得不如慕容痕,也不如慕容淵,可也和那些個世家子弟差不多吧,哪裏就醜了!慕容痕這麽,他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咬著牙,頗為難堪又不甘地問到:“難道烏王也是那種隻重視外表的俗人?”
“男人,不喜歡。”簡單明了。
慕容淵挑眉,喜歡女人麽……眼底劃過一模算計!
“難道烏王喜歡烏王妃?”語氣仍是不甘!
慕容痕低頭看了看喝著果茶的女子,也端起麵前的果茶喝了一口,他喜歡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是喜歡?淡淡點頭,“喜歡。”
蔣玉蓉聽著身邊的人出‘喜歡’二字,除了感動除了歡喜再沒有別的了,抬眼,喜悅地看著那雙眼底終於有著一絲柔和的鷹眼。
“可……本王喜歡你!”翟珝極度不甘心地道,“隻要你答應當我的王妃,你們北冥欠西河的糧食和銀子全由本王承擔!”
慕容淵聽著翟珝的承諾,心裏想著就這麽的把慕容痕‘嫁’出去,可理智上卻不允許自己這麽做,看看底下那些個臉比他還黑的大臣們,就知道他們也是反對的,畢竟一答應,北冥便會再次淪為下饒笑柄,北冥國人永遠抬不起頭!
喜歡他……從來沒人喜歡過他!慕容痕回想起昨晚吃完飯要回書房,也問了蔣玉蓉一句,你覺得翟珝如何?蔣玉蓉的回答是:和世人一樣覺得不正常!末了又加了句,不喜歡這種人!
慕容痕看了一眼蔣玉蓉柔美的側顏,道:“男人,不喜歡。”完,牽著蔣玉蓉起身離開。
翟珝看著慕容痕要離開,急忙起身,快步上前,想拉著慕容痕的手,卻被躲開,隻揪著衣袖道:“要如何才肯答應?”
慕容痕緊皺著眉頭,眼底不耐煩,鷹眼瞬間彌漫著黑霧,通身氣息變得極其危險,大手一揮,被揪著的衣袖斷了,極其陰冷地道出一個字:“滾!”完頭也不回的牽著蔣玉蓉離開。
慕容淵看著依舊目中無饒慕容痕,這回心中倒不是那麽生氣。靠著龍椅,像看戲般欣賞著下麵的場景。冷言道:“翼王,如今烏王不願意當你的王妃,朕也不同意,這選妃之事,依朕看,還是讓公主當你的王妃,這樣,西河皇也能滿意。”不待翟珝話,慕容淵又道:“至於糧食和銀兩的事,朕會盡快籌集。”
翟珝沒心情和慕容淵打太極,冷哼一聲,告了一聲退,便甩袖離開。
宴會是持續不了了,慕容淵讓兩位宰相和幾位大臣道禦書房議事,其餘的人自然是領著妻兒回家。出了大殿,這大臣們夫人姐們可就熱鬧起來了,嘰嘰喳喳,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今晚這可以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事!
不出意料的,無須明,就這會兒,‘西河翼王求娶烏王為妃’的話題以閃電般的速度傳遍整個北冥,‘烏王’‘翼王’成了熱門議題。
一出宮門,蔣玉蓉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雖然某人心情不好,不過她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馬車上,蔣玉蓉坐在慕容痕身邊,百無聊賴的看著慕容痕,看著被她看得有些發紅的耳郭,忍不住彎翹著嘴角道:“王爺真是英俊過人,連那翼王都對王爺傾心呢。”
看著忽然看向她緊皺眉頭,鷹眼眼底情緒不明,蔣玉蓉似乎沒察覺,卻是抬手輕輕撫平那緊皺的眉頭,隻聽她帶著滿滿的笑意還有歡喜地道:“這麽英俊的夫君,我也很喜歡啊!”
“真的嗎?”
“當然,能有這麽一個如神隻般地夫君,我做夢都能笑醒呢,所以……”忽然抱著慕容痕的手臂,笑著道:“所以我不會讓阿痕被人搶去的。”
慕容痕被蔣玉蓉突如其來的的擁抱,僵住身子,低頭看著滿眼笑意的溫柔女子,心中有股淡淡的暖意。一路上,蔣玉蓉就這麽抱著慕容痕的手臂,頭也靠著的,在搖搖晃晃的馬車內沒一會兒竟就這樣入夢了。
禦書房裏,慕容淵看著底下神『色』各異的幾位大臣,淡淡地道:“你們對今晚翟珝的看法。”
“陛下,這翼王當真給男人丟臉,您看看這像什麽樣?一個大老爺們當眾向另一個男子示愛!這……簡直有辱斯文!”右相劉源一臉嫌棄,完話還一直搖著頭。
“右相,這話您可就錯了,這翼王可不是讀書人,是莽夫一個,可別把他往文人邊上扯。”禮部尚書秦克笑著道。
“這翼王真是荒唐,臣還從未見過如此毫無羞恥心的人,今晚當真讓微臣開了眼界。”左相王梁嘲諷地道,“不過讓臣更意外的是,翼王竟會以替北冥還清債務為條件要娶……烏王為正妃。”王梁最後一句話有些不出口。
在場的大臣逗點點頭附和。
“就算他翼王真的能兌現他的諾言,咱們也堅決不同意,我們北冥已經被世人恥笑了二十幾年,若再出現一個王爺和親為妃,那我北冥百姓以後還能如何抬頭做人?”劉源道。
慕容淵點點頭道:“右相的有理。宴會上那翼王了要商討糧食銀兩歸還期限,眾位愛卿可有什麽提議?”
眾人一陣沉默。
慕容淵又問道:“左相,那經商之事進展如何?”
“回陛下,一切順利,照這般發展下去若不出意外,最多兩年就能還清所有債務了!”
“即使如此,陛下,要不如和翼王商談時和他商議三年時間,盡量控製在兩年半到三年這個時間段 能讓咱們有時間應對一些突發情況。”例如水災啊,蟲患啦,自去年那場災難之後,他們的皇帝似乎不願意提起災害倆字,所以他劉源自能用突發情況來代替。
慕容淵點點頭,道:“就先這樣吧,左相留下,其他人跪安。”
劉源臨出門看了一眼王梁,便退了出去。
“王梁,這經商之事你仔細和朕。”他雖然有派暗衛調查,卻也想聽聽這臣子的法。
驛館裏,翟珝砸爛了所有可以砸的東西,他是那麽的真誠,那麽真心實意的想要娶他為妃,卻被慕容痕那樣無情的拒絕還當眾給他難堪!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王爺息怒,那烏王不識抬舉……”青衣在一旁摟著翟珝的胳膊,正想再多些什麽,卻被一個巴掌打斷了後麵的話,臉頰火辣辣地疼,捂著臉跪在地上,不敢再吭聲。
“閉嘴,烏王也是你能編排的?你算什麽東西!滾!”翟珝滿眼怒火的看著青衣,怒聲訓斥。
“是,奴不該多嘴。”啪啪倆聲 給了自己倆巴掌,“奴告退。”
翟珝看著急急忙忙退出去的紅腫著半邊臉的青衣,眼底沒有絲毫的憐惜,反而是不屑和輕蔑。想起那張冷峻的俊臉還有那雙冷若冰山的鷹眼,這樣的人一朝得手那是滿滿的成就感!不喜歡他又如何,他喜歡就夠了,看著手裏依舊緊握著的那塊布,慕容痕,你遲早都是本王的王妃,一定!
被翟珝心心念念的慕容痕正看著被他點了睡『穴』的蔣玉蓉發呆。
到了王府,看著抱著他的胳膊熟睡的蔣玉蓉,他怕吵醒她就點了她的睡『穴』,一路抱著回了主殿。現在仔細想想中秋節那之後,她就一直跟他要和翟珝保持距離,還有昨她的那番話和今她在大殿上和馬車上的話,她似乎很擔心他會被翟珝引誘,原來她真的怕他被搶走!
看著著盛裝入睡,臉上也是畫著妝,頭頂的發髻也還沒拆卸,心中想著這樣睡舒服嗎?想了許久,伸手笨拙地幫蔣玉蓉拆掉頭發上的簪子。可,為什麽越纏越緊?越弄越『亂』?看著原本完美的發髻被他弄得像一個鳥窩,慕容痕眼角使勁抽搐,怎麽辦?平生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痕想了想從梳妝台上拿起剪刀正想要剪掉那死死纏著簪子的頭發,卻猶豫了,她醒來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幾縷頭發都變短了 肯定會很生氣,剪還是不剪?
一向處事果決的慕容痕也不會想到有一他會為了一個女子的頭發猶豫不決!考慮了許久,慕容痕還是放下剪刀,修長的手指捏著發簪,原本緊緊纏著發簪的那幾縷頭發瞬間就鬆開了,將簪子放在床邊的幾子上,啪嗒幾聲,原本完好的簪子竟斷成好幾節,原來慕容痕將內力灌輸到這簪子上,充滿內力的簪子震開了頭發。
慕容痕用同樣的方式將蔣玉蓉頭上的所有簪子都拆了下來,輕輕的撥了撥有些『亂』的烏發。蔣玉蓉的頭發本來就像絲綢般柔滑,即使被慕容痕弄得『亂』糟糟的,也不會打結,輕輕的捋了捋就捋順了。
終於弄完了頭發 就幫著蔣玉蓉脫下外袍,蓋好被子。看著依舊上著妝的臉,糾結了許久還是不打算幫蔣玉蓉卸妝。自己到了浴房快速洗漱了一番,也就側躺在蔣玉蓉身邊,看著蔣玉蓉,想著蔣玉蓉在馬車上喜歡他,內心歡喜,薄唇彎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原來這就是被在乎的感覺。稍稍靠近些,聞著身邊人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慢慢入睡。
。。。。。劇場:
某仙站在某個角落,一個勁的:“剪剪剪,剪成光頭,哈哈哈哈哈……”
在某仙笑得宇宙都顫抖的時候,不知從哪飛來的雞骨頭砸在某仙的腦門上,耳邊回『蕩』著一道悠悠的女音:“我把你剃成光頭怎樣啊?”
“那感情好啊,還省了洗發『露』和護發素呢,能省錢!誒,洗澡的時間還能縮短啊,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啊,我們要珍惜時間,要愛惜生命啊!還有啊,洗澡水還能省一些,節約用水從我做起啊,國家一定會表揚我嗒!誒,你跑啥,別跑啊,咱嘮嘮啊!”
某女捂著耳朵:來人啊,快來人啊,把這個臭不要臉的某仙抓到你們的收藏夾裏替我狠狠地蹂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