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來自翟珝的威脅1
蔣玉蓉轉身看著一身紫『色』衣裳的男子,這人就是那跟隨翟珝道烏王府的,想了想,道:“今日不得空,告辭。”
“烏王妃請留步,我們王爺有請。”紫衫攔著蔣玉蓉,麵帶一絲牽強的我笑意。
蔣玉蓉看著麵前攔著她的紫衣男子,秀眉微皺,當街被人這麽攔著不合適,想了想翟珝的為人,點頭,淡淡地道:“帶路。”
“烏王妃,請。”紫衫做了個手勢,先一步走在蔣玉蓉麵前。
蔣玉蓉帶著阿荷和阿燕跟著紫衫上了茶樓二樓,到了廂房,進門就聽見翟珝冷淡客氣的問候:“烏王妃,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翼王風采依舊。”蔣玉蓉對著翟珝點頭示意,也客氣的回了一句,她知道翟珝對她無感,並不在意翟珝對她冷淡的態度,徑自走到翟珝對麵坐了下來。阿荷上前替蔣玉蓉倒了了一杯茶,便退後站在蔣玉蓉身後。
“不知翼王找本妃所謂何事?”蔣玉蓉看著翟珝淡淡地問道。
“本王聽,烏王和烏王妃成婚三年很是恩愛。”翟珝的語氣很是冷淡。
“我們王爺待我確實不錯。”蔣玉蓉微微一笑。
“是嗎?可本王還聽,烏王妃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讓烏王接受你的。”翟珝丹鳳眼裏帶著煩躁,他知道,他送的禮物慕容痕是一個也沒收,好些被退回來,他再命人送過去時,那管家是收進去了,卻是把那些個棋盤全都砸了,這讓他惱怒又無奈。
“確實不容易。”蔣玉蓉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翟珝不會想跟她什麽你放棄慕容痕之類的吧。心中九轉千回,麵『色』一點也沒顯現。
“烏王和烏王妃還未圓房吧。”語氣十分肯定。
“這事兒就不勞翼王『操』心了。”
翟珝看著麵『色』淡然的蔣玉蓉笑道:“本王不在意你們是否圓房,隻是這未圓房一事在本王看來倒是事。”
“哦,這好事是對翼王來還是於本妃而言?”她和一個算是情敵的老男人談圓房這事兒腦子一定有問題!
翟珝不答,卻問道:“烏王妃可知道本王一直有送禮物給烏王?”
“本妃知道,隻是我們家王爺一直沒收。”
“那麽,烏王妃,本王也不和你繞,咱們明人不暗話,對於烏王,不管烏王對本王是什麽態度本王是非讓烏王隨本王回西河當王妃的,所以……”招招手,紫衫上前,將一疊銀子放在蔣玉蓉麵前,退下。
“這是五十萬,烏王妃是聰明人。”翟珝難得給蔣玉蓉一抹微笑,是帶著強大的自信的微笑。
“五十萬兩銀票…讓本妃自請下堂?”一個老男人搶她的丈夫不,還搶得這麽理直氣壯,蔣玉蓉內心已經不止一萬頭駱駝呼嘯而過了,心中不禁佩服翟珝,卻是極為反福
“烏王妃果然是聰慧的女子。所以本王剛剛得好事自然是於王妃而言了。”
站在蔣玉蓉身後的阿荷和阿燕雖然知道這西河翼王是什麽樣的人,可是此刻她們被這麽一幕給嚇的不知道擺出什麽表情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要娶另一個男人為妻,而這個“出嫁”之人是她們的王爺!心中一陣惡寒,感覺胃裏在翻滾,看向翟珝的我眼光都變得詭異和嫌惡。
蔣玉蓉忽而嗬嗬一笑道:“翼王為何會認為本妃會為了這五十萬就放棄得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嗎?”
“哦,這麽,烏王妃是嫌棄錢少還是不願意離開烏王?若是嫌棄錢少,那好辦,本王再加一百五十萬兩。若是不願意離開烏王,那本王會對烏王妃做出什麽讓王妃傷心的事來,可就不好了。本王知道烏王妃很在意蔣文浩夫『婦』,聽烏王妃剛得到一位兄弟。”
蔣玉蓉後悔為什麽重生在異世沒有學什麽高強的武藝,否則這一刻她就可以拍死麵前這個討厭的老男人了!蔣玉蓉冷著臉道:“翼王這是在威脅本妃?”話間,心中已有計較。
“倘若烏王妃願意配合,咱們就是交易,本王也會替烏王妃找到另一個好歸宿。倘若烏王妃不配合,便是威脅。本王也快要離開西河,時間不多,相信出身官宦之家的烏王妃,是個聰明的女子。”抬起麥『色』的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蔣玉蓉騰的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翟珝:“即使本妃自請下堂,我們王爺也不會隨翼王回西河,畢竟……”蔣玉蓉對著翟珝冷笑道:“畢竟不是所有人和翼王一般奔放無顧忌。恕不奉陪,告辭!”完帶著阿荷和阿燕快步離開,臨出門,背後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烏王妃莫要後悔!”蔣玉蓉停都沒有停下來,直接離開。
翟珝陰暗地看著蔣玉蓉離開的背影,罵了句不識抬舉,便起身離開。
回到王府,蔣玉蓉看著人工湖裏的水,心情不是特別好,這個老男人拿錢讓她自請下堂,不這麽做不僅她有危險,甚至對她的父母弟弟都有危險,她自己會保護好自己,可是她的父母和弟弟遠在錦州,她看不見自然保護不了……蔣玉蓉快步走向書房,寫了一封信,正要疊好塞進信筒,無意間抬頭就看見慕容痕站在不遠處,想了想,還是將信塞在信筒裏,綁在雀兒腿上,放飛,這才走向慕容痕。
蔣玉蓉走到慕容痕麵前,還沒開口,就聽到那專屬於慕容痕低沉如重金屬的聲音:“今你見獵珝?”
蔣玉蓉微笑,也不驚訝他會知道。牽著慕容痕走到書桌後邊坐下,自己也搬了一張椅子放在慕容痕旁邊,坐下笑著道:“是呢,原本是要給父親選禮物,看來看去沒看得上的,又給你買了些零嘴,原本要回府的就被翼王身邊的人給攔下來。請到[茶芳]的一個廂房裏。”
蔣玉蓉看著慕容痕,水眸一轉,半開玩笑地道:“唉,那翼王可是出手十分闊綽呢,給了我五十萬兩銀票,你猜怎麽著?”不等慕容痕回應,繼續到:“他讓我自請下堂,好讓王爺和翼王雙宿雙飛,過上美滿的幸福生活呢。王爺,那翼王可還願意在多給我一百五十萬呢。王爺你看翼王對你一片癡心,你覺得這個主意如何啊?”
慕容痕皺眉,為什麽他聽著和翟珝雙宿雙飛覺得不怎麽舒服呢?
“王爺要是不答應給臣妾一紙休書,那臣妾可就危險了,那翼王可是威脅臣妾,不會放過臣妾也不會放過臣妾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呢?臣妾可是害怕極了。”蔣玉蓉臉委屈的看著慕容痕。
其實他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隻是他想知道她的想法。“你會嗎?”
蔣玉蓉收起那玩笑的心思,看著慕容痕正經地道:“我不會因為銀兩而離開阿痕的。剛剛你也看到了,我給強叔送了信,讓他派些人手去錦州保護我父母和弟弟。李強是我出嫁的時候父親就將他的得力助手給了我,讓我差遣,如今那翼王那麽了,我如何能放心。可是強叔手下的那些人能力如何我沒接觸過不是很清楚,想到我父母親他們若在錦州出了什麽事,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阿痕,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讓我的家人出事,你能幫我嗎?”水眸濕潤。
慕容痕看著夾雜著期望和依賴,帶著水汽地看著他的女子,心中有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點點頭,“好,我會安排。”
蔣玉蓉輕輕地抱著慕容痕的胳膊,笑道:“謝謝你阿痕。”她知道他另一個身份,手下必定有許多能人異士,如今得到他的承諾,她就能夠放心些,不是她對他耍心機,利用他,而是她不想失去她的丈夫和父母兄弟。
晚間,蔣玉蓉就收到李強的回信,已派人趕往錦州,也派人暗中保護她。
書房裏,慕容痕讓忍三帶上魔都裏的幾個高手趕往錦州,便繼續雕刻手裏的玉石。想起,那女子下午的話,不想離開他,短短五個字卻讓他內心動容。
魔都裏,水毅看著空曠的場地,知道自己在一座大山裏,沒有任何出路,唯一的出路卻是一個懸崖,想要出去,便隻能跳下去,結果也隻有一個字——死!他被關在這裏做的不過是最下等的粗活,裝運石塊,他也不知道這些石塊用來做什麽,推車通道上有人嚴謹把守著。讓他費解的是,唯一的出口是那個懸崖,而每搬閱石頭又是送往與懸崖反方向的地方,還是個死胡同,每這個地方都會堆滿石頭,而隔這裏又是空『蕩』『蕩』的,沒人聽到任何動靜和響聲,他也暗趾摸』索了這個地方的邊邊角角,並沒有任何機關!而這裏除了他和那些把守的人,其他的搬運工或是啞巴或是聾子,更沒人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白他們幹活,晚上便被集中送到一處大場地關了起來,沒有被褥,沒有幹草,隻有硬梆梆的崎嶇不平的土地,他想遞個消息出去都難,跟何況突然被送到這個地方,什麽消息也打聽不到,如今武功盡廢,想要逃出去更是難如登。想想有些後悔為什麽當初要答應慕容淵,來“投靠”這魔帝。都怪人生有太多牽掛,有太多能讓人威脅他的人存在。
水毅的背部被地上的凸出的土塊硌得難受,不行,他得想辦法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盡快接近魔帝!
烏王府裏,慕容痕雕刻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剛剛送來的消息,是昨他讓忍二調查李強給蔣玉蓉送的消息,是關於北冥欠下各國的債務情況,挑眉,她為何會對這個感興趣?又看到關於對魔帝策劃災難的猜測,眉頭一皺,為什麽會給她這種消息?昨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好,是不是被這個消息嚇到了?越想越有可能,“忍二!”
“王爺!”
“往後關於魔帝的消息隻讓慕容淵、阿泰爾蓰辰和阿泰爾齊知道!”
“是!”
吩咐完,慕容痕就起身往主殿走去,進了門,就看見蔣玉蓉側坐在窗邊的榻上,出神。走了過去挨著蔣玉蓉坐下,問道:“想什麽?”
被突如其來的男音嚇到,蔣玉蓉猛地回頭,不成想,巧的鼻尖擦過那薄唇,蔣玉蓉有些尷尬地退開,看了一眼呆愣的慕容痕,若無其事的移開眼光,搖搖頭回道:“沒想什麽。”
“你……還在擔心蔣氏夫『婦』麽?”
蔣玉蓉回頭看著慕容痕,點點頭,道:“我還是不放心他們。”語氣有些惆悵。
“我已經安排好了,不用擔心。”大手拉起玉手,裹在手裏。
“謝謝你,阿痕。”蔣玉蓉的頭輕輕地靠在慕容痕肩上,其實她是在想能有什麽辦法讓他親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