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放人1
禦書房裏,慕容淵聽著太監的稟報,瑞鳳眼危險一茫
太監低著頭道:“奴才不敢走太近怕被發現,隻看見王府管家竟是掐著左相大饒脖子,他們的什麽,的聽不清,隻隱約聽著那王府管家什麽‘演戲’和‘不容易’其餘的的聽不清。奴才還仔細瞧了眼那箱子裏的屍體,是王好兒沒錯。”
“知道了,做的不錯,賞。”
“謝,陛下隆恩!”太監笑著跪下磕頭謝恩。
“退下。”
“是,奴才告退。”太監跪下行禮便退了出去。
慕容淵看著被關上的門,王好兒被殺了,慕容痕知道了,也是,換作是他他也會這麽做的,可惜了,還沒能得到確切的消息,不過,如此他倒是可以肯定慕容痕的隱藏身份了。瑞鳳眼裏滿是殺意和恨意地看著龍案上的奏折,他得弄清楚萊福和王梁之間了什麽。
“蘇明,讓太醫給左相瞧瞧,你親自過去一趟慰問左相。封王好兒為徽恩端端淑王妃厚葬。”慕容淵冷靜地吩咐道。
蘇明聽得明白,俯身點頭道:“奴才遵旨!”
“慢,朕不想看到薛菲活到明。”慕容淵看著蘇明轉身又吩咐道。
“是。”
原本喜慶的左相府『亂』成一團,大姐被王府用木箱送過來,左相夫人傷心過度暈了過去至今未醒,左相怒急攻心,吐血暈厥,姬妾們哭哭啼啼嚎喪似的弄得本就混『亂』不堪的相府更是嗚嗚泱泱的。
蘇明帶著禦醫來到左相府,讓禦醫們給左相看病,禦醫們一個個皺著眉把脈,商量了一會兒才落筆開『藥』方。
蘇明看了看『藥』方就讓下人去抓『藥』煎『藥』,揮退一幹禦醫,蘇明看著麵『色』慘白的王梁,歎了口氣道:“左相節哀,陛下聽到這噩耗也痛心,加封王好兒為徽恩端淑王妃厚葬。”
“謝……謝皇上隆……隆恩。”王梁喘著氣著。
“唉,烏王太放肆,王府管家也是仗勢欺人,陛下聽了可氣得不輕直喊著要派兵踏平烏王府呢。奴才隻能用不知烏王底細不能輕舉妄動的理由才把陛下勸下。”
“烏……烏王是……是……”王梁聽著,瞪著眼抖著手抬起來抓著蘇明道。
“老爺!老爺不好了!夫人上吊歸了!”一童忽然撞開門衝了進來跪在地上痛聲喊道。
王梁話還沒全便聽耳邊的哭嚎聲,倆眼一瞪,發直地看著那跪在地上發著猶如催命一般的哀嚎聲的童,噗地一聲吐了一大口血,噴的滿地都是鮮紅,倒下竟瞪著眼沒氣了。
“壞了!”蘇明見著忙招來禦醫,一個個見了都搖頭滿臉悲戚,待蘇明轉身欲找那童時,人已不見蹤影。
左相府頓時哀痛聲哭嚎聲四起,一夕之間,府內的紅『色』布幔全換成白『色』,門口的紅燈籠用白布圍起來。
五月二十三號本事左相的五十大壽的好日子卻忽然間變成左相夫『婦』的忌日,而起因便是烏王在當日將端淑王妃的屍體送回左相府。這事兒,不出半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了。流言蜚語是滿飛,各種版本層出不窮。
隨後,禮部尚書帶著聖旨降臨一夕之間紅事變百事的左相府,內容除了褒獎王梁的身平之外,追封左相為一等護國公,左相夫人為一品護國公夫人,王好兒為徽恩端淑王妃,由禮部尚書趙謙暫時處理一應事務,並召回遠在明州的王博紹回家丁憂。
而等王博紹帶著妻子回家時已是雙親和嫡妹出殯的時候,令人不解的是,王大公子臉上除了冷漠平靜並無任何悲痛情緒,而隻有王博紹的妻子才知道自己相公心中的悲憤有多濃烈,不在話下。
王府的一處院落,阿燕看著悠悠轉醒的人問道:“你醒了?”
薛菲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地方,看了眼坐在旁邊麵若冰霜的女婢,她認得,這是蔣玉蓉身邊的女婢,恨意滿滿冷喝道:“你來做什麽?滾!蔣玉蓉明明答應過我卻不守信用,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燕皺著眉頭看著麵『色』慘白地躺在床上歇斯底裏詛咒她主子的女人,走上前噌地拔出蔣玉蓉送給她的匕首架在薛菲的脖子上威脅道:“左相夫人請你話客氣些!你敢再辱罵王妃一句,信不信我阿燕立刻了結你的命!”
薛菲梗著脖子瞪著阿燕,卻道:“那就殺啊!表麵溫柔和善,內裏蛇蠍心腸陰狠無情,蔣玉蓉不得好死!”
阿燕聽著薛菲滿是恨意的聲音看著一臉凶相的薛菲,想起蔣玉蓉的吩咐,收回匕首,冷言道:“要不是王妃,你早已成為別饒刀下魂,竟不知感恩還敢辱罵王妃,我看,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根本不配王妃搭救!”
“恩?呸!蔣玉蓉還有臉在我前麵有恩於我!滾!”
阿燕冷眼看著,壓製著心中的怒氣,起身對著撐著半身與她對罵的老女人,冷言道:“左相夫人精力如此旺盛,看來是用不著進食了。走。”轉身便帶著手裏捧著裝著一碗青粥的食盤的丫鬟離開,不理會瞪眼而後哭泣的左相夫人。
“王爺王妃。”阿燕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書案後的女子,又看了眼坐在王妃身邊的王爺,給兩位主子行禮。
“左相夫人怎麽樣了?”蔣玉蓉看了眼坐在身邊低頭看折子的男人,對著阿燕問道。
阿燕看了看低頭看折子不理饒王爺,想了想道:“醒了,精神頭不錯。”能罵人來著。
慕容痕抬起頭看向阿燕。
接受到王爺的眼神,阿燕往旁邊挪了挪,看向女主子。
蔣玉蓉笑了笑,她心裏明白,肯定罵她來著,伸手搭在慕容痕的手背上,笑著道:“醒了就好,讓然照顧著。”
“是。”阿燕領命走了出去。
慕容痕看著旁邊低著頭想心事的女子,不開口,忙活自己的。
“王爺,陛下召見。”萊福站在門口稟報。
蔣玉蓉抬頭看著繼續看折子的慕容痕,慕容淵召見,這是……敘敘兄弟情?還是召進宮一舉拿下?
慕容痕批閱完最後一本折子,才抬頭看向一直盯著他看得女子,笑著道:“玉兒,我去去就來。”
“我和你一起去。”
慕容痕看著神情認真的女子,看著那雙溫柔的水眸,抬手撫了撫蔣玉蓉的臉蛋,笑著道:“玉兒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蔣玉蓉垂眸想了想還是道:“心些。”
慕容痕笑得更開心,傾身環住麵前的人,笑著道:“玉兒真好。”
看著慕容痕離開,蔣玉蓉拿出前些日子李強送來的一些信息,整理著。如今她和慕容痕同在一間書房,她要看消息自然不會瞞著慕容痕,隻是彼此之間少了些許各自的空間,就連給父母的信她都隻撿些生活事趣事寫。
看著手裏的信息,蔣玉蓉的眉頭越擰越緊,整個北冥的商業都透著一股怪異的氣息,慕容淵用元有金幫他賺錢,這在看到慕容淵的選秀名單時她就明白了,隻是,元有金和其他商饒交易對象從去年就漸漸的攏向一個疆寒少’的這麽一個人,各行業或多或少都有這個饒身影,而北冥的布莊全都和這個人掛上鉤,而這個‘寒少’更是如今的頭號皇商,更是如今元有金的頭號主顧,隻是,之前她怎麽沒聽過這個‘寒少’?
李強也注意到了,給她帶來關於這個‘寒少’的消息也是極為有限的,隻知道這人極富商業賦,出手快狠準又闊綽,在商業界的聲譽還是很高的,竟有一種隱隱打破之前被魔帝霸占著商業的局麵,而奇怪的是,稱霸商業界的魔帝並沒有出手打壓這個‘寒少’,而是與其保持距離,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你,這是一個讓商業界人士百思不得其解的。
所以,產生了兩個猜測,第一個,這個‘寒少’背後勢力不容覷,很可能就是當今陛下,也隻有當今的九五之尊才能與這魔帝抗衡,第二個就是這個‘寒少’是魔帝的人,不過大多數人覺得第一種可能『性』大些,誰會無聊到自己與自己做生意啊?所以眾人都跟著皇帝做生意,廢話,皇帝做生意哪有虧本的道理。
隻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哪裏不對勁,蔣玉蓉看著這些到處透著古怪的消息是凝眉深思,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禦書房。
慕容淵看著坐在下手安靜喝茶的慕容痕,瑞鳳眼迸出一絲淩冽的殺意,“慕容痕,今日朕召見你便是有一事要聽聽你的意見。”
“。”慕容痕掀開茶蓋,看著茶蓋上雕刻的花卉淡淡地道。
“朕查到消息,前年那場災難是有人蓄意而做的,且這人與北冥和南盟都有莫大的關係,慕容痕,朕想聽聽你的看法。”慕容淵眼神寒冷地盯著鎮定自若的男人道。
“嗬,這麽久了,你才查出來?”慕容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慕容淵騰地站起身,眼裏寒氣如冰直視坐著嘴角帶笑的男人,冷聲道:“果然是你!”
“如何?”
“你竟是如此喪心病狂!千百萬條人命你全當兒戲!朕恨不得立刻宰了你!以慰藉那些枉死的百姓和將士!”
“喪心病狂麽……嗬嗬嗬嗬,這個詞聽著悅耳,嗬嗬嗬嗬嗬。他們都該死,這是本王對他們的懲罰。慕容淵,你的本事如何本王一清二楚,你想殺本王?本王就在這兒坐著,你過來殺,本王讓你殺。”慕容痕笑著嗬嗬道。
慕容淵聽著慕容痕這麽囂張的語氣心中氣極,拔出放在龍案上的劍就朝慕容痕衝過去,舉著劍猛地朝坐著的饒頭頂砍了下去。
慕容痕淡淡一笑,抬腳猛踹向慕容淵的肚子,同時反手奪了慕容淵手裏的劍下一刻擲向倒在地上的人,隻見那劍噌地一聲就紮進慕容淵耳邊的地磚裏,劍身顫抖著發出鏘鏘鏘的聲音。
慕容痕看著倒在地上的慕容淵冷淡的道:“給你三次機會,還有兩次,起來。”
慕容淵抹掉嘴角的血,帝王的威嚴不能丟失,站起來,拔出劍,又向慕容痕衝過去,隻是結果又被踹飛,不服氣地在起身滿眼的殺氣,心中的屈辱更是快要把他憋瘋,怒喊一聲,赤紅著眼再一次朝慕容痕衝過去,再一次的被奪劍踹飛,慕容痕每一腳都比上一次重一些,慕容淵挨了慕容痕三腳,吐了一口又一口鮮血,此刻的麵『色』早已白如紙張。
慕容痕起身,一步一步地朝倒在地上吐血的慕容淵走去,蹲下去,捏著慕容淵的臉對著他,看著那像慕容華的瑞鳳眼冷笑道:“皇兄,被人欺負的感覺怎麽樣?以前本王受的苦都會讓你們一個個體會。三哥,本王不會忘記你對本王的照顧,所以本王會讓你活到最後的。告訴你一個秘密,慕容華是被本王氣死的,本王看著他絕氣,他那模樣可好玩了。你知道本王在他的棺材裏加入什麽東西麽?”
慕容淵看著笑得滲饒慕容痕,隻覺渾身發冷。瞪著眼,眼裏布滿恨意。
慕容痕那雙與慕容華極像的瑞鳳眼滿是恨意和殺意的慕容淵,嗬嗬笑,湊過去在慕容淵耳邊聲著,而後退開,看著擰著眉『毛』眼裏除了殺意和恨意就是不可思議的慕容淵,拿出一顆『藥』丸塞進慕容淵的嘴裏,抬高慕容淵的頭強迫其吞下,鬆開,居高臨下地看著扣喉嚨的慕容淵冷言道:“你必死!但,不是現在,本王要你苟活著看著你們的江山如何被本王湮滅!”
“你!逆賊!你給朕吃什麽?!你不得好死!”
“嗬,給你續命的『藥』,讓你死得慢些。”完慕容痕就抬步離開。
蘇明看著烏王從禦書房離開,馬上走了進去,看著狼狽地躺在地上的陛下,麵『色』極為難看,地上還有一灘血,驚恐的喚了一聲陛下。
“密召……陳太醫!”
“是。”
……
慕容痕騎著馬,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在通往王府的路上,看著街上的行人,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嗬……
策馬揚鞭,一路往王府趕去。
了書房,看著空『蕩』『蕩』的書房,微擰著眉頭,往花園走去,果然看著一個倩影站在樹下,“玉兒。”
蔣玉蓉看著樹上的紋路,思考著那信息裏透著的古怪,聽著身後的呼喚,轉身看著慕容痕靜靜地站不遠處,走上前去,看著嘴角帶著傻笑人,笑問道:“沒事吧?”
慕容痕伸手牽著蔣玉蓉,笑了笑道:“沒事。”
“那就好,我還以為他會叫禦林軍把你包圍了。”
“玉兒擔心我?”
蔣玉蓉聽著牽著慕容痕走走笑道:“是啊,不擔心你我擔心誰?”
慕容痕咧著嘴笑道:“擔心我。”
“行了別傻笑了,你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吧?比如,把禦書房拆了之類的。”蔣玉蓉笑著問道。
慕容痕看了眼笑意融融的女子,『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還是老實道:“沒拆禦書房,就給他三腳。”
給慕容淵三腳,那不得把人踩死?蔣玉蓉抖著嘴角無奈地道:“踩一國之君三腳,這事也隻有你能幹得出來。”
“不是踩,是踹。”慕容痕糾正道,“他他想殺我,我就給他三次機會,他殺不著,我就踹他三腳。”
“……”就沒喊禦林軍護駕嗎?
“他不敢叫人,愛麵子。”
“……”要是被踹殘廢了,你能逃的了嗎?
“玉兒放心,我給他喂『藥』了,不會有事的,他還得活著,我也不會有事的。”慕容痕看著一臉糾結樣的女子,笑著道。
蔣玉蓉聽著替慕容淵憋屈的慌,好好的九五之尊,你怎麽就這麽憋屈呢,“你是有什麽打算嗎?讓他活著,活著看你把他的江山拆了?”
慕容痕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蔣玉蓉,“玉兒,怎麽知道的?”
蔣玉蓉笑了笑道:“你的,你要把慕容江山給毀了。”
慕容痕笑了笑,他倒是忘了,“嗬嗬嗬嗬,玉兒得對。”
“之後呢?”
慕容痕想了想,他沒想過,“隨玉兒,玉兒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蔣玉蓉聽著,沒再話,做事隻要達到目的不計後果,會發生什麽誰也料不到。就像那次災難,誰能料到會因為一次人為的利用自然災害製造的大災難致使一個泱泱大國至今苟延殘喘,若是毀了慕容王朝還不得下大『亂』?生靈塗炭?
越想越心驚,蔣玉蓉牽著慕容痕的手,一邊走一邊尋思著怎麽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又能讓他解氣。
……
左相府遭遇大變,除了左相府人人悲戚之外,百姓的生活照舊,茶館裏客人或聽書或聊閑話,談及左相府的變故無不唏噓,感歎世事無常。
禦書房裏,慕容淵看著站在底下的青年才俊,“你如今在丁憂,可朕如今急需人才,朕特準你子代父責,入朝為左相。”
“陛下,臣……”王博紹看著龍案後那麵『色』不佳的九五之尊有些猶豫道:“臣才疏學淺……”
“朕愛卿當得,愛卿就當得。”慕容淵看著底下低著頭的王博紹,威嚴地道。
王博紹定了定對著慕容淵磕頭行大禮,“臣定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王博紹盯著光亮的地麵,眼底深處是血海深仇的隱忍。
……
王府院,蔣玉蓉帶著阿燕摒退其他婢女,走了進來,看著兩鬢花白,坐在床頭落淚的女人,“左……薛夫人。”
薛菲掀了掀眼皮涼涼地看了眼來人,“你來做什麽?”
蔣玉蓉笑了笑,走過去,坐床邊上,“薛夫人,今晚你得配合。”
薛菲聽著愣了愣,緊接著就抓緊蔣玉蓉的手,激動又有些不敢相信,“王妃……你……”
“薛夫人,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蔣玉蓉拍了拍薛菲的手,笑道。
“王妃您,別一個件就是一百件我也願意的。”薛菲緊抓著蔣玉蓉的手道。
蔣玉蓉笑了笑,傾身在薛菲耳邊低語。
……
晚間,一輛低調的普通馬車從王府後角門離開,往郊外的一處莊子走去。
郊外的一個處莊子外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薛菲跟著蔣玉蓉走了進去,看著屋內被兩個丫鬟守著的女子,“好兒!”薛菲不管不鼓衝進去,抱著神情有些恍惚的女子哭喊道,“我的兒啊,我的兒啊!你受苦了。”薛菲心疼地撥了撥王好兒淩『亂』的頭發。
“娘親!”王好兒愣了好一會兒才感受到熟悉的溫暖,抬手回抱薛菲,娘倆哭成一團。
蔣玉蓉看著差不多了,喚了一聲:“萊福。”
“奴才在。”萊福走了進來道。
蔣玉蓉看著萊福點頭,就對著薛菲和王好兒道:“萊福幫你們易容,之後由強叔送你們出京都,從此以後你們便要改名易姓,這是我幫你們準備的通關文牒。”蔣玉蓉伸手拿過阿燕遞過來的文牒,拿給薛菲。
“薛菲和王好兒早已入土,你們是佟豔和郭莫兒,京都再也與你們無關,自此之後不許你們踏入京都一步,走得越遠越好,就此過上你們的生活。”蔣玉蓉看著跪在地上的倆人道,“這是換取你們一命的條件,倘若你們食言……”蔣玉蓉噌地一聲抽出阿燕手上特意提著的佩劍,用力擲在地上,劍鋒直入泥土,“倘若你們食言,本妃親自取回你們的命!”
“謝王妃再造之恩!佟豔/郭莫兒此生不再踏入京都一步,如有違誓,任憑王妃處置!”母女倆對著蔣玉蓉磕了三個響頭。
蔣玉蓉點頭,招手讓萊福趕緊給她們扮上。
萊福領命打開箱子,手腳麻利地給王好兒和薛菲帶上人皮麵具,手下忙活著,心裏也沒閑過,這可是他第一次做好事,感覺還挺新鮮,看著薛菲和王好兒,真不可思議啊,要不是王妃出計這倆人早已投胎了……
不到半個時辰,萊福就幫倆人打扮好了,收拾好了東西,萊福就站在一邊候著。
蔣玉蓉看著差不多,讓倆人穿上平民衣服,給了些許銀子,看著倆人上了馬車,又有李強親自駕馬,總算了了一樁事,鬆了一口氣。正要離開,才轉身,便看著不遠處一輛烏王府標誌的奢華馬車停在路邊的樹下,笑了笑走了過去。